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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因为被狱卒捂住了嘴而无法出声,只见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暴凸出来,死死地看着她,怨恨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朝露阴冷一笑,本来清冷美丽的脸在火光的投映下霎时间竟犹如地狱罗刹。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只要你一直能活下去,就一定会有人来救你。不论我拿什么威胁你,不论我对你和你的亲人用什么酷刑,倘若你出去后还有一口气在,定让我不得好死,为你和你的亲人报仇,是不是?实话告诉你,皇上下令逮捕你全家入狱时,就根本没准备让你张家一个人再能活着出去。既然已经落入我的手里,虐杀或斩首,都无碍于皇上。所谓让你认罪,也只不过是在六王爷的累累罪行上再添上一笔罢了。皇上早已经暗中收集六王爷招兵买马、私藏军火、意图谋反的罪证,现在只怕已经将被你视成救命符的六王爷及其余党绳之于法,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张海双眼睁的更大,嘴中不成声的“呜呜”叫着,双手十指在地上抓挖的指甲全部断裂开。他彷如不觉,仍旧死命的盯着她。
朝露挥了挥手,吩咐道:“放开他,我倒要听听他些什么。”
张海双手与嘴得了自由,急促的喘息了几声,仰颈朝天凄厉的吼道:“朝露!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你今日对我所作的一切,将来都会报应到你所爱的人身上,我要看着你肝肠寸断!这才是真正地报应!我要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他野兽般的嚎叫回荡在这空荡荡的刑室内,显得格外的刺耳惊心。狱卒们看着朝露骤然间阴沉无的脸色,忙把张海的嘴又重新的封上。
朝露被他中心事,心痛难当。她脸色发白的站起来走到张海面前,眼中仿佛凝结着千层化不开的冰雪,盯着张海灰白的脸,一字一句的道:“你所谓的这些报应,到时候会不会兑现到我爱的人身上,着暂且不。我只知道,你今日所的这些话,定然都会一一地报应到你所爱的人身上。”
她话音未落,身后有人接道:“放心,他所的,老天爷一定会替他做到。因为这是你永远也赎不掉的冤孽。”
朝露吃了一惊,猛然间回过头去,这才发现看门的狱卒早已被悄无声息的放倒在地,而她的身后正静静地站着一个穿着一袭黑衣高大的男人。
“保护大人!”狱卒们的佩刀纷纷出鞘,闪出一片白花花的光,如临大敌的向后靠拢。
男人面对十几把锋利的长刀毫不畏惧,仿佛这只是心血来潮时的一次闲逛,并不用对这种场面付任何的责任。
他淡淡的一笑,露出一口阴森森的白牙,回答道:“我是严海清。”
“你是严增平的儿子!”朝露失声叫道。
“不错,正是在下。”严海清依旧在微微的笑着。
不过短短的一瞬,朝露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及时收敛好所有的情绪。
她盯着那张肖似其父严平增的脸,沉声道:“大牢乃关押囚犯的重地,你区区一介平民怎敢私闯?还不快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