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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曲家上下一百三十七口,一夕之间满门抄斩,如今只剩下你一人,难道你心中就没有恨?”
面对祁陌的质问,少女叹了口气。曲蜜儿应该是恨的吧,可她是叶陌,不认识什么曲丞相,也不曾见过那已经成了幽魂的一百三十七人,唯一有过交集的就只有曲夫人。
曲夫人对叶陌有救护之恩,叶陌心存感激,但毕竟她对曲夫人并无多少感情,这王爷是害死曲夫人的罪魁祸首,叶陌不上多恨,只是本着对曲夫人的感激,应当为她报仇,仅此而已。
叶陌没有正面回答他,只问道:“你是不是认为,你有多恨曲家,我就应该有多恨你?”
“你知道些什么?”
软踏上那脸色苍白的少年语气淡淡的问道,目光却是一凛,双眼锋芒毕露,刀子般落在她的身上。
“我什么都不知道。”
叶陌仿佛没看见他的眼神,自顾自的道:
“只是能看得出你对曲家的仇恨之深。诬陷曲家通敌**,抄了曲家满门不,还把曲丞相的妻女丢到军营为妓,任人蹂躏。”
她仿佛谈心聊天般的着,随手往火盆里加了一块炭,继续道:“我不知道曲家做过什么,让你如此痛恨,凡事有因才有果,曲家落得今日这个下场必定是有原因的。”
祁陌微微眯了眼,死死盯着那个看起来十分闲适的少女,目光阴晴不定,仿佛想要看出些什么。
他多年来身处于朝野权势的旋涡中,最是擅长察言观色,可却在眼前这十三岁的少女的身上,竟看不出全家被灭门后应该有的仇恨,若是装的,却也不像。
半响,祁陌收回目光,淡淡:“你倒是看得透彻。”
叶陌不可置否,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这个局外人,当然看得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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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午后,白云缭绕的天空和雪地似乎两相衔接,无论从哪个角度,入目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一片,再无其他颜色。为了防止长时间在雪地中行走患上雪盲症,护送谦王爷的众侍卫和铁骑军的脸上都戴着黑纱。
午后的天空中并没有出现太阳,但光线却依然强烈了许多,晃在雪地上显得愈发的白。
虽作了防御措施,但由于已经行走了数个时辰,有大半的黑衣卫和铁骑军都感到双目酸涩胀痛,眼睛发红流泪,黑风见状,上前请示了马车中的少年,得到准许在一处树林边停下休息。
在榻上躺了大半天,在一行人停下休息时,王爷也起了身,似乎想下车走动走动。
叶陌在木凳上坐了几个时辰,被马车摇晃得腰酸背痛,早就想舒展舒展筋骨了,见祖宗要下马车,连忙一副尽忠职守的样子,站起来贴身跟在他的身后下了车。
“黑风。”
祁陌一身紫袍白裘,站在雪地中环顾四周,看了看那些或闭目养神,或双目通红的铁骑军和黑衣卫,忽然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