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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陌却是皱起了眉头,壑寇是八爷的希望,若壑寇灭亡,八爷便彻底完了……为何,为何连老天都不帮他?
失神间,身上忽然一重,绿衣女子软软的倒在了叶陌怀里,脸颊微红,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叶陌皱眉看着她,怎么才喝几杯就醉了?
为免女子摔倒在地上,叶陌只好用手将她抱住。女子却仿佛找到了舒适的窝一般,紧紧搂住叶陌的腰身,脸贴在她柔软的胸上,一蹭一蹭的摩擦着。
叶陌见状有些不耐,女子却将她搂得紧紧的,夏年德再三嘱咐她不要惹事生非,她也不想得罪这个不知道是哪位大臣家的姐,手忙脚乱间,只见周围的贵妇姐们眼神怪异,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低头看着怀里双眼紧闭,在自己胸部不停摩蹭的女子,叶陌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眼前有一道紫影闪过,叶陌抬起头,却见谦王爷竟在一名太监的搀扶下,从内殿走了出来。
祁陌脸色苍白唇似血染,在琉璃灯盏下有种妖冶的俊美,看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作一团难舍难分的两人,眼神阴郁,语调冰冷:
“秀少爷,你在做什么?”
谦王爷话一出口,在众贵妃姐的哄笑声中,叶陌的表情相当滑稽,嘴微张,向来平静镇定的脸上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眼神飘忽的低头看向怀中人。
却见“她”此时已睁开了眼,新月似的眸子中满是笑意,哪里还有半点醉酒的痕迹?
微微失神间“她”已从叶陌怀中出来,含笑而立,像模像样的拱手道:“生秀少钥,姑娘有礼了!”
叶陌听着这明显属于男子的声音,想起他方才在自己怀里放肆的动作,脑海中如五雷轰顶般炸开,一股难掩的火气从心窝子里冒出,纵然握紧了双拳,却碍于宴会之中不好发作,怒火憋得浑身发抖。
秀少钥却仿佛没看见叶陌濒临爆发的表情,依然笑弯了眼睛,侧过脸对铁青着俊脸的紫袍男子惊道:
“呀!谦王爷怎么从内殿出来了?莫非王爷也是垂涎外殿如云佳丽,同在下这般出来一亲芳泽?”
谦王爷对此人有所顾忌,向来忍让三分不愿开罪,此时却面如寒铁,眼神好似锐利的刀刃,语调冰冷:“秀少爷生性风流行事荒唐乃众所皆知,在座的姐大多曾被你调戏,父皇看在葛侯爷的面上向来不予追究,但夏氏叶陌乃是禁军教官非寻常女子,还请自重。”
“原来姑娘就是宫中唯一的女教官,久仰久仰。”秀少钥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着笑嘻嘻的凑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只的锦盒递出,眼神暧昧,声音低哑吐气如兰:“这药膏名曰“温玉暖香”,有丰胸□之效,初次见面还请姑娘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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