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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姑娘就是宫中唯一的女教官,久仰久仰。”秀少钥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着笑嘻嘻的凑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只的锦盒递出,眼神暧昧,声音低哑吐气如兰:“这药膏名曰“温玉暖香”,有丰胸□之效,初次见面还请姑娘笑纳。”
叶陌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穿着一身鲜艳的绿色锦衫,上描大朵盛开牡丹花,长相女子更为绝色的阴柔男子,怒气已达极致,却是缓缓的展露出了一个笑容。
秀少钥被她笑里藏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吓了一跳,还未能反应过来,手腕便被她反手扣住,微微一个用力,手中的锦盒便摔落在了地上,秀少钥发出一声惊呼。
谦王爷看向秀少钥的目光阴郁无,眉梢微挑,当即配合着少女的动作,冲一旁看傻眼的乐师冷声喝道:“秀少爷兴致突发,欲与夏教官试手劲,还不赶快击鼓奏乐助兴?”
“是,王爷!”
“咦!在下何时过要试手劲?”秀少钥愣头愣脑面露不解的问道,却见眼前的少女狰狞一笑。
只听见“喀嚓”一声。
“啊!!……断了断了!!皇上救命!父亲救命!啊……女侠手下留情!别捏了,饶命啊……”
在外殿的众目睽睽之下,秀少钥鬼呼狼嚎的惨叫声高低起伏,听者见怜闻者落泪,然而却被击鼓声恰到好处的盖过,无法传到内殿中祁帝及他父亲的耳里……
闪亮着点点繁星的夜幕之下,时而有晓风拂过,微凉而清爽。
鸾弘殿前御花园在夜色下显得朦胧,一条清幽碧绿的湖中波光闪闪,湖边偏僻的石砌道之上,两个人一前一后的静静走着,都是一言不发。
叶陌亦步逐步的跟在紫袍少年身后,低头看着地上砌着鹅卵石的道,微微有些犯愁。
之前在外殿询问了一个太监,叶陌才知道那秀少钥的身份非寻常,秀氏乃大祁首富之家,一家独大全权掌握着祁国经济命脉。
秀家虽籍贯是祁国,家族生意却在壑寇、北耶、大祁三国都有涉及,是三国首富也不为过。
秀家财势之大连祁帝都有所顾忌,故将秀家的当家人秀少钥之父秀葛认作义弟,封了个侯爷的爵位以拉拢,至此秀家在大祁可算盛极一时,权力钱财皆备,又怎是寻常人惹得起的?
叶陌气极之下折断了秀少钥的手腕,虽出了一口恶气,然而伤了侯爷爱子这个罪名,她即便再多几条命也是不够赔的。
宴会还在继续,祁帝及一干王公大臣仍在招待北耶王子,鸾弘殿中依旧歌舞升平。谦王爷已命人将痛晕过去的秀少钥送去了太医院,暂时还没有惊动内殿。
方才谦王爷斜斜看了她一眼,便一摆云袖独自走出了鸾弘殿,叶陌自动理解为他有话要,便跟了出来。然而他却仿佛散步般在这道上走着,至始至终没有开口,莫非是她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