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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归别扭,他总也不能把这些话都给吼出来,这实在不出口啊!所以,彪悍的人生,真的不需要解释,你看看蛮,她做了这些事,解释了吗?别人要求她解释了吗?
艰难地摆正了心态,王子晋这是一不做,二不休了,总之不能塌了架子!他干咳了一声,尽量不去看樊素的表情,冲着蛮扬了扬下巴:“蛮姑娘,深夜到此有何要事?”
蛮的眼睛望王子晋脸上溜了一眼,又看了看樊素,才慢慢道:“奴家到此,和素姐姐大概是一样的目的……”
王子晋差点喷出来,心我有这么好命,两大花魁争先恐后地投怀送抱!传,传中的一起飞,还是风格截然不同的俩大美人啊!主角光环终于笼罩到我的头上了啊!该死的作者终于大发慈悲了啊!
然而,这可恶的该死的“然而”,他的野望随即就被无情地打破了:“……是想问问王相公,为何不用奴家和素姐姐,去交好那老篾片袁国正?”
王子晋撇了撇嘴,原来自己还是没有那么强的主角光环呐!没劲,没劲透了,守着俩大美人,其中一个刚才还差点玩真的了,鸳鸯浴呢!现在却要来谈这种问题,不嫌煞风景么?
然而看看蛮的表情,平淡地犹如清水一样,不含半点杂质,王子晋也没什么脾气好发的,这女人向来如此,当初和他都滚到一张□□去了,却还是像个机器人一样,看着很萌,实际上很冰,这种人的感情线估计就是空白,你跟她能着什么急?
他叹了口气,回忆了一下刚才在陈淡如的房里过的话,准备再重复一遍:“适才……”
“不要适才。”哪知这一次,蛮的反应却是出地迅疾,立刻截断了王子晋的话语:“适才王相公得,是假话,奴家现在要问的,是相公的心里话。”
王子晋为之愕然,最令他怪的不是蛮所的话,而是她话的方式——这个妞居然会打断别人的话!要知道蛮的脾气向来是能少一句就少一句,如果她愿意的话,甚至可以一天都不一个字,这不是闻,而是王子晋在云楼当大茶壶时亲眼所见,就有无聊的好事者一天盯着蛮,她真的能做到!
至于蛮的话,他倒是不意外,他对着陈淡如所的话,听上去是冠冕堂皇慷慨激昂,可实际上顶多只是一部分理由而已。别看蛮话少,对人也时常淡淡地,不代表她看不出别人心里的想法,大多数时候她只是懒得理会而已。
他扰了扰头,不期然地再看看樊素,却见这位适才已经和自己浸了浴桶,又差点和自己滚了床单的大美人,此刻衣着端正,神情也是一本正经地点头不已:“没错,奴家到这里,也是要问王相公这句话,你不实话,看我们姐妹怎么收拾你!”
王子晋大,真的很想问问,你们打算怎么收拾我?冲着这点好心,他还真的不大想了,貌似这是个彩蛋啊!话樊素真不愧是花魁的身份,调整起心态来一等一的好,刚刚还很意乱情迷地不能自持,现在居然就正色质问自己,口口声声她来也是要问自己话的,话你问着问着怎么就能问到我木桶里,大家光着身子聊天,谈人生谈理想么?看这表情,真怀疑刚才那个情难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她装出来的了,姐么,这一套最擅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