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整个人压着,一只脚的膝盖伸进她两腿间把它们分开,大腿紧贴着她小月复,又抓着她手腕往两侧伸直让她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感觉她身体绷得僵硬,再也不是软软的感觉,坏笑问她“又怎么?”
她将头侧到一边不敢与他对视,满头乱发遮住大部分脸,他看了半天觉得这画面很有摄影沙龙里拍摄的美感,可惜手里没单眼……她恳求道“我现在很紧张,能不能别捣乱”他一点想侵犯她的心思都没,随口说“好啊,那你到底还亲不亲了?”
“我说认真的,如果再闹我真的会翻脸。”变成淡淡的语气说“你可能不知道我翻脸是什么状态。”他如果还不知死活硬要上,今晚彻底就毁了,所以毫不在意说“不知道,无知者无惧。而且无欲者无求,我明早还要赶去上课。”她把头钻进枕头底下大声喊“你好烦,不上课陪我一天行不行?”
他又准备开始“不上课你养我啊?”她正要接下句时突然顿住,感觉有根很坚硬的东西顶在她最敏感的那个地方。
在关键时刻,阿德小弟终于启动成功,刚好隔着几层布料夹在最需要战斗的位置,就算不是最终战场,走下去大概也就三公分左右距离。阿德最近被她反复无常地折磨——主要还是他受自己心理的折磨——一直怀疑自己的小弟是不是因故身亡了,因此对于捣乱这项活动也不是很热衷很有信心。现在喜从天降,而且落点又准,让他如何不惊喜?他直接对她说“糟了!苗头来了。”
虽然老拿这个话题来嬉笑打闹,说起来仿佛容易,但要让没过经验的小女孩跨出这一步根本别想一次成功,先不说这房间根本没暖气,大冬天全身月兑光会冷死;全身盖着沉重的棉被坚持要来一把,也会让这种活动丧失大部分的乐趣。最重要的问题还是月兑光衣服。自己这方面好说,三两下的功夫;她那边就没那么简单,又得劝又得哄,最后好不容易月兑完了要进入状态还有一番讨价还价。
而且又忘了准备预防措施。
这些问题要解决就够麻烦的,还没完,就算她屈从自己的坚持,最后心情一定不会太愉快,再加上第一次风雨过后的不适感,整个情绪恶劣起来搞不好要跟自己闹上好一阵子,最后说不定还是坚持要跟他散伙。他虽然喜欢跟她闹,但这次真没散伙的打算。
他想那么多都没用,她不吭不声闭着眼睛,轻飘飘来一句“我不想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其实她内心远没表面镇定,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于关注那根可怕东西的动向,心里一直在纠结接下来该怎么办?如果把他推开肯定不行,任其胡来也不行。除去早先清楚表达过的意思之外,她对接下来不甚了解的过程也觉得异常害怕,大概类似要去做一场大手术医生又不给打麻药那般惊恐。
她一动不动让他压着,他一手枕她后颈一手托着她后脑袋然后一嘴就亲上去。论接吻技术就不再多作形容。前世婬棍大叔的思想完美兼容着后世这副未经人事的躯体,依旧发挥出百分之百的实力。他感受到她的身躯又恢复柔软,不光柔软,还发散热力,小弟浑身舒泰,在那边隔空相望对自己的老大都快感激涕零了。阿德索性帮她把毛线衣月兑了,她在混乱中也分出一分神识配合,自觉举起了双手,阿德又想去月兑人家线裤,不过这项工程就有点复杂,因为他不想让他的小弟让开,就算让开,去月兑她裤子万一她有了抗拒意识,一切前功尽弃,所以不如原地待着好。
前思后想当中他的长吻也没闲着,后来决定干脆不去动裤子的主意,改用手在她仅一层厚棉秋衣的上身到处模索。她最怕的就是下半身不保的问题,悬着的心早就放下了,现在又哪经受得起安全底限下的肆意挑逗,反应逐渐激烈,不听话的小舌头也任由大舌头摆布,渐渐发出婉转销魂时断时续的申吟。
他的手虽然还隔着她有一层衣料的距离,但反馈回来的信息是惊人的,她的小兔兔外面没戴,所以全地形扫描的结果失真度很低。为不引起太过的联想和后果,整个过程的叙述到此为止。
阿德这一次就当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一回,顺便多赚点经验值,预防以后被扣分备用。他忙活快半个小时,忙到自己早就半点欲念都没了,要观察她的满足程度,视情况加重或减弱,维持某种平衡和节奏。他还有时间在心中暗想:如果自己只是个纯情小男生,今晚光为了捣乱不捣乱可能会和她吵一夜,更别说退而求其次把她侍候得这么好,有过这方面的丰富经验真是迈向幸福之门的坚实基础!
不知过了多久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声呼唤,又克制压抑至极点地嘶喊,然后整个人散架般彻底松软下去。阿德偷偷抹了几把汗,再久也不信没个了局,真高难度的活儿下次死都不再做了。
她失神差不多有十几分钟,猛将他从身上推开催促“你让我起来一下,我要……去浴室。”这浑蛋肯定知道自己那个了。
阿德赶紧让了还下床找件长睡衣给她披上,装没看见似的把睡衣下摆叠好把她下半身遮住,用带子系个结,还帮她转个身“去吧!”
他把床头灯的亮度调到最小免得她一会儿回来尴尬,这种床第之事他早就经历得麻木了,不过今晚感觉特轻松愉快,还含着无私奉献的小幸福。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搞不清自己在忙什么。像是給一台玩具小车拼命上发条,就为了松开发条那一刹那看它能冲多快跑多远。
从前他一旦做完这档子事就得开始找机会找理由闪人,万万没继续赖床上不走自找麻烦的可能。她回房间后把睡衣月兑了,毛衣也没穿回去直接上床钻进被窝,背对他轻声说了“谢谢!”他迷糊地说“别客气。”今晚折腾了一晚真的很累,不一会就睡得不省人事。
隔天大清早阿德起床准备赶往学校,快要出门时晓晓披着衣服出来对他叫道“你昨天说要养我是不是真的?”她记得昨天的台词还有后续,早上便跑来跟他续上。
遇到关乎将来命运的大事方面,阿德的习惯都会犹豫一小会儿来考虑,但这次不同,他没考虑清楚就说了“是啊!”
“你不会骗我吧?”晓晓笑语嫣然。
“当然不会了,我等你。”阿德跟她招了手出门,把门带上。
被绑架走的小曾同志其后续命运大概没人关心,但还是要简单交代一番。当日阿德随便决定把人家丢进越南的后果,就是让方伦的保镖们忙昏了头,事后方伦接到了报销单据也差点昏了头,这一趟小行动竟然花了一百多万!早知道要花这么多钱,不如请人家出手买命,买个七八条都还有找!要不是一日为老大终身为老大,绑架的这货惹到的人据说是大嫂,他绝不会在这份报销结算单上签字。
一百多万是怎么花的?光是挟持个活人跑遍半个中国不说,还得越过国境线到一个他们也完全陌生的国度。仍处于中国境内的这一段路四位保镖就换了三次交通工具——其中一次甚至还通过关系弄了一台一路带警报的救护车——当到达广西南端的凭祥友谊关后,又买通当地双方的边防,然后一路向南直驱,这期间就花了大半的预算。从这个时候开始算起,离出发当日已经过去了7天。
由于下达命令者往往头脑都比较简单,执行过程中很多时间延误都没考虑进去,或者是命令本身的逻辑不够严密,再或者就是发布和接受者双方存在理解差异,总之,7天漫长紧张的行程一松弛下来,正在越南境内开着台丰田箱形车漫无目的乱跑的保镖们才开始想:老板的意思是让这张肉票消失一个月,还是在越南境内待足一个月?
如果是前者,就在附近绕几天就可以准备回程,这回跑这一趟真不简单!绑人的和被绑的双方都挺累的。如果是待足一个月就比较痛苦……坐副驾驶座的同事建议“照我看,还是在这里待完一个月再回去,保险。”后面二位刚给肉票又注射过一剂乖乖针的同事也附议。他们不可能为了这件小事当中的小小疑惑,再联络老板请他讲清楚任务要求。就算老板有个好脾气,但还没满一个月的中途就联系就违反了命令,一旦冒头怎么称作消失?
最后四人决定再驾车往南跑,途中又把那台越南产的二手丰田开坏了,于是四人中指定一人再去就近的城市在弄一台回来,其余人扎营过夜。第二天负责驾驶的保镖又弄了台残破不堪的二手越南产奔驰,众人的交通条件才算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