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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大叔笑得有些爽朗,“姑娘,您还是进去吧,这个季节不夏日,虽是六月份了,傍晚的风还是较凉的。”
有人关心我,我心里还是觉得暖暖的。
回以一笑,“大叔,我没事,您不用担心。”
车夫大叔见我挺好相处的,便也开了怀。
“姑娘,你们女儿家的身子最是单薄,可别染上了风寒。”车夫大叔又抽了几鞭子。
盯着那轮红日,心里有些好笑。
捂着嘴,“大叔,您这话可就错了,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是弱不禁风的,如果单是一点点风就能把我吹倒的话,那您可是太看我了。”
车夫大叔听了我的话后,微微一愣,随即眯起了眼,“好好,俺这个大老粗确实是轻看了姑娘,姑娘不要在意就好。”
我也礼貌地一笑,“大叔您笑了。”
就这样,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着,路上的车马渐渐稀少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
突然,我诗兴大发,清了清嗓子。
“枯藤老树寒鸦”车夫大叔看了我一眼,继续马不停蹄地赶着车。
“桥流水人家”路上的行车盯着我。
“古道西风瘦马”迎着众人投来赞赏的目光,我顿了顿。
“夕阳西下”窸窸窣窣,没一点声音。
突然,很想要恶搞一下。
坏坏地一笑,“断肠人在刷牙。”字字掷地有声。(出自《天净沙·秋》)
话音刚落,从车帘内传来倒地声。
路上行人皆成吐血状。
我云淡风轻地一笑,彬彬有礼地开口,“各位,女子不才,让各位见笑了。”
话音又落,众人皆倒挺尸中
瞄向车帘处,坏坏地笑着。
“姑娘,俺没念过书,也不懂得咬文嚼字,让姑娘见笑了。”车夫大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没作声,暗里却已经憋出了内伤,我车夫大叔怎么那么淡定来着。
“大叔啊,我快要饿死了。”模了模叫得正欢的肚子,我不满地撅起了嘴巴。
死倾世,臭倾世,不仅对我进行人身伤害,还让我让肚子,真是没良心。
“姑娘,您就忍忍吧,等下就到附近的临安城里了。”
车夫大叔很有耐心。
“人家快等不及了,中午人家就没有吃一点东西,是个人都受不了啊!!”眯起眼睛,继续靠着,不动,保存体力。
“姑娘,这俺也没有办法啊,所有的糕点早上全都被您给吃光了。”车夫大叔有些内伤。
我拖起了长腔,“啊!不是吧,你们就带了这么点东西?”
车夫有些僵硬,“姑娘,那些吃食可以供俺吃两天了。”
顿了顿,车夫继续,“只不过全都被姑娘您拿来果月复。”到最后声音越来越。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PS:大锭要改书名了,通知亲们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