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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兮愣愣地点了点头,“但愿不是要多担一份心才好。”
休息了几日,若兮便也同去上课了。
课堂上,康江宁照旧是不学无术,只知道趴着睡觉。
周夫子走过去用戒尺狠狠敲了他的脑袋,他立刻清醒过来。虽悻悻地不敢再睡,却开始逗弄周围的人,闹得前后左右都不得安生。
周夫子摇头叹息地敲了敲他的案子,“朽木不可雕也!”
“我是朽木?!”康江宁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夫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我爹送银子来给你培养我成才,你只管收着银子便是,干嘛和我过不去!”
“唉……唯人与女子难养也……”夫子摇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声。
“夫子大人,这话可有失公允了!”若兮和沁竹突然同时站了起来,彼此对视一眼,若兮会心一笑,沁竹愣了愣,也诧异地笑了。
“你们……”庄夫子面露难色,很是气愤这群爱顶撞的学生。
“夫子,这天底下若没有了女子,又何来男子。她们或者温柔贤淑有停机之德,或者文采精华有咏絮之才,再不济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安于内室,没有功劳却也有苦劳,怎可与扰乱朝纲,忤逆人伦的人相提并论!”若兮得坚决。
“是啊夫子,您的夫人知书达理,日夜辅佐您。您的女儿若仪妹妹更是蕙质兰心,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幼时还曾与男孩子一起在这里听您传道授业,难道您也要把她们和康江宁这无赖相提并论吗?”沁竹接上了若兮的话,愤愤不平。
“你们!”庄夫子持戒尺用力敲了三下讲台,脸色气得发青,“我教了这么多年书,也教出了不少状元大臣,还没有谁敢如此顶撞为师!更提及为师内人子女,简直是得寸进尺!晚上回去都给我抄《论语ap;#8226;学而》一百遍!明早交上来给我!坐下!”
若兮和沁竹对看了一眼,吐了吐舌头,坐了下来。
康江宁却在一遍捂着嘴巴以免笑得太大声,幸灾乐祸的样子丑陋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