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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江宁却在一遍捂着嘴巴以免笑得太大声,幸灾乐祸的样子丑陋不堪。
下了学回书房的路上,长安道,“你们的很好,我是很赞同的。”
随即又转过身对沁竹,“只是老夫子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沁竹你也真是的,若兮两句也就算了,你怎么也为这句话反驳师父还捎带上了师母师妹她们啊。师父不生气才怪!”
“我……”沁竹一时语塞,犹犹豫豫连忙转移话题,“为什么若兮就算了,我就不可以反对呢?”
若兮向长安使了个眼色,道,“长安就是个书呆子,只知道我是从在女儿队里长大的,心里偏心女儿多一些。只是这富家子弟,谁不是闻着脂粉裙钗的味儿出来的,沁竹不也是吗。再加上她有个胞妹,想来要我还体谅女子,大家彼此彼此。”
“对!就是这样!若兮总我的有道理!”沁竹连忙点头。
若兮笑了笑,看到沁竹分明是暗暗舒了一口气。
“好了,不闲聊了,抄书要紧,夫子可不是开玩笑的,明天交不上去还不知道要怎样罚我们呢。”若兮提醒道。
“是啊是啊,那你们快去吧。”长安也催促道。
沁竹重重叹了口气,“怎么这样命苦!反而康江宁那个无赖什么罚也没有领!太不公平了!”
若兮拍拍她,便径自回房去了。换上居室里的衣服,就坐下开始抄写。
霓裳磨墨,若兮奋笔疾书。有同窗来找她踢蹴鞠赛,她也只有推辞。
“……公子……你你非出这个头干嘛!万一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看你还玩不玩了!”霓裳在一旁嗔怪若兮,“长安公子今天当差,要巡视整个学院,也不能帮你来抄写,你的手到明天还动不动的了了!”
若兮抬起头来笑着看霓裳的抱怨,倒看不出什么烦躁来。
“好了霓裳,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是关心我。没关系的,只是抄抄书嘛,又不是体罚,反而是好事,利于我记诵。读书嘛本来就是苦差事,我有心理准备才来的,所以我们就更不能自怨自艾,只有苦衷作乐咯。”
“怎么个作乐法啊!”
“嗯……如把字给抄漂亮了……”
这样一来一下子情绪就轻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