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若兮还是咬了咬嘴唇,不再什么。
“不然,哪天你又碍着我的好事,让我不快活,我总得有点什么来胁迫胁迫你吧。”沈禹初笑道,仿佛在别人的事情。
“你不会出去的,是不是。”若兮望着她。
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让沈禹初不禁伸手去捏住了她的下巴,是那么用力,狠狠地盯住了她,“你的是长安和沁竹呢,还是你自己呢。”
“都是,你不会的,是不是。”若兮喃喃道。
“那得看我的心情。现在怎么愿意相信我了?不是我觉得我害了你,还想害沁竹和长安么。”沈禹初放开了她的脸颊。
若兮不再话,可是,也不上来为什么,她就是愿意相信他,知道他一定不会出去。
可是,看着他的脸,他的神色,去又不知道,他下一步又会做些什么来戏耍他们这些人。
或许,王府的无聊生活,让他只能不断用猎来给自己寻找新鲜的刺激了。
“好了,别这些了。你先在这休息吧。”沈禹初转了话题。
“在这?”若兮有些讶异。
“万一下半夜你再出点什么事,我可不想大雪天里去毁尸灭迹。”沈禹初把暖炉扔给了她,“你先睡吧,明早自会帮你躲过去。”
“那你呢……”
“我一个大男人,随便将就一夜就是了。”
这一阵感动,若兮知道,自己不应该有。
“那……长安和……”
“你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是放心不下那个负心汉么?”
“这么冷的雪天,山里的木屋和冰窖似的,他们两个挨不过怎么办。”
“我已经安排侍卫去搭救了,你只管安心好了。”
原来刚刚,沈禹初已经悄悄嘱咐了自己的侍卫,乔装成砍樵人,带着柴火和被褥上山去了。
“谢谢你……是我……误会你了……”若兮默默地低下头。
“你没误会我,是只是想救沁竹而已,如果没有你,现在躺在这张□□的,恐怕应该是她。至于长安的死活,和我无关。”沈禹初冷冷地道,而后吹熄了微弱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