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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么样!只要有你在,恐怕他此刻正眼都不会多看我一眼,永远只把我当作孩子。”若仪白了她一眼。
“你就算杀了我,又能怎样?”
“你!那我就杀了你试试!”
“杀了我,一来,背上人命官司的人,是你不是我也不是他。二来,他也不会因此伤心难过或者怎样,你杀不杀我,对你对他都没有什么好处,当然,也没有坏处。”若兮竟然在此刻还能开着玩笑笑出来。
“他既然此刻喜欢你,我杀了你,就一了百了了。”
“你既知他是此刻喜欢我,若日后他还喜欢更多个林若兮,你有几条命去把她们都杀光了。况且……”
“况且什么?”
“况且……你怎知他就是喜欢我。若仪,若你愿意相信我,就听我一句,他真的不是喜欢我,也不是为我而来,他对女人是怎样,你我更了解。我不是没有心上人,不是没有定亲,所以你大可放心。而你,或许,他不把你当作女人来追逐,才是真正的,对你好。”若兮长长地叹了口气,笑容从戏谑转成了无奈。
这一瞬间,若仪的手一软,刀子落了下来,却分明觉得若兮那顾盼的神色像极了沈禹初的样子,竟有些恍惚了。
“总之,我就是要你离他远一点,如果,如果你胆敢勾引他,就别怪我将你是女人的事情告诉给我爹爹!”若仪威胁到。
“你尽管放心。若兮也在这里,先谢过若仪姑娘。”若兮拱手行了一礼。
“好,除非他有一天真娶了你,那我也只好作罢,否则,你别想勾引了他去。”若仪临出门前还不忘丢下一句。
“若兮自然明白。姑娘走好。”若兮轻轻模了模自己的脖子,望着门外消失在皑皑白雪中的若仪的身影。
今天是怎么了,这一具身躯,遭人蹂躏过,也遭人刀逼过。
况且还有那么多委屈在心,有口难言。
莫名其妙她就要代沁竹成为沈禹初的消遣品,得不到沁竹便拿自己寻乐。莫名其妙,订过的婚约就不再成立,眼看长安与沁竹琴瑟和鸣,自己再也无法插足。又是莫名其妙,就被若仪认定是勾走了沈禹初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