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寒门贵女 第六十章【手打VIP】

作者 : 镜未磨

言诗诗伸手勾他的脖子,处得久了知道他的冷性情有几层是假的,所以也不再那么怕他。看着他的眼睛,美滋滋的嘻皮笑脸:“动不动就生气可不是个好习惯,很容易变老的。”

秦夜拦腰将人抱起来,大步往沙滩上跨:“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时间太晚了,不适合玩水,反正一时半会也走不了,等到明天温度最高的时候再过来玩。还是蹲在这儿玩会沙子吧,就盖个城堡,验收达标了今晚你就住这里。”

言诗诗从他身上跳下来,执拗着不满:“那能一样么?”

秦夜挑眉:“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幼稚的游戏,满足一个小孩子的玩心太重。”

言诗诗见他眉宇间渗出若有似无的笑,和着海风像卷起道道涟漪,无限好看的倜傥,眼里已然生出一片锦绣,看得她刹那失神,只觉妖娆无限。

心神陡然恍惚,迷迷糊糊的问:“秦夜,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她于他而言平淡如一粒沙,半点华彩不及。

秦夜蹙眉故作思考状,良久,桃花眸子微微弯起:“这个你好像问过我了,而我也给过你十分中肯的答案。再问一次,就不怕伤自尊么?”

言诗诗瞪着大眼瞧他,一瞬就想到那个回答,他回答得多理所应当啊,说喜欢她傻,还真是要命的中肯。

讪讪地白了他一眼,寻找一个合宜的地方打算搭一个城堡。身子刚一蹲下,就听他在身后执了轻缓的嗓子说:“我觉得你是我的前世今生。”

言诗诗怔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想分辨身后说这句话的人是谁。用秦夜的话讲,他早过了矫情的年代,喜欢就是喜欢,温情的话说出来就很没意思了。可是,她却觉得这句话比任何花里胡哨的诺言都要温情。

她迟疑的时间太久,秦夜已经蹲将人揽进一方小天地里,借着沉沉的暮蔼同她耳鬓厮磨:“这话没听过是不是?觉得可信度不高?是啊,三十岁的男人情感上是有些倦怠了,可是看到你这个‘前世今生’的想法就冒出来了,难怪流行大叔和小萝莉,看来人的感情是可以被激活的。”他觉得自己就被这个女人激活了,那晚她的灵魂在琴键上跳跃,他看着她忽然被熟知的一种感触击中,头脑中赫然呈出‘前世今生’四个大字,殊不知那时已悄然将她放到心上。

言诗诗下意识攥紧他的手,胸腔里全是怪怪的感觉,竟一时无言以对。

秦夜身体一沉坐到地上,顺势将人揽到怀里跟着一起坐好。当晚有风,海的味道浓烈的漫进鼻息。秦夜侧首看她的脸,挑起她被风吹乱的散发,慢条斯理的别到耳后。转而望向无边无际的水天相接,像陷进某种沉思。双臂紧紧包裹住她娇小的身,挡去贴滑过的晚风。

“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对我没有好奇过么?嗯?”这个女人内里多聪慧他知道得很,任一个想法也早该在头脑中打点有序。他身上是藏着秘密的,她不是看不出,她想知道他将他放到心里的何种程度,这一切都只等着当成验证。

言诗诗靠到他身上,寻了个无比舒服的姿态,轻音嚷嚷:“我有什么想问的啊,哪些东西是你愿意跟我说的,我怎么知道。你这个人冷热无常,谁敢惹恼你?”

秦夜下口咬她耳朵,用了微许力道,疼得言诗诗嗷嗷的叫起来。秦夜这回不怜惜她,轻推了两下她的后脑勺:“全成你的理了是不是?”

言诗诗窝在他怀里假声假气的哼哼。

秦夜心里喜欢,宝一样越收越紧。缓缓的说话:“你那小脑子里装着什么当我不知道?以为我秦夜就要山穷水尽,养不起你了是不是?”

言诗诗被他命中七寸,小声的嘟囔:“你花钱大手大脚的,秦家上上下下又有不少人,哪里都是大笔的开销。就算你再是律政界的王牌人物,这么个花法用不了多久也得坐等山空啊。”

“于是,你有什么想法?反过来养着我?”

“我也想找个正经工作做做的。”而且已经逐步上轨。

秦夜轻笑一声:“你还真来劲啊,干老本行养猪么?天天给我吃猪肉?”

“秦夜,你怎么看不起人啊?”

秦夜不置可否:“别说,就你那点儿小伎俩我还真没看在眼里。”

言诗诗奋起掐上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扑了上来。

秦夜一伸手撑住她半个身子,上半身微微向后仰着,眯起眼威胁:“言诗诗,犯傻是不是?男人能经得住你这么激发么?”嘴角噙来一抹钩子,轻轻一转,翻身上来,重重的压上去,邪魅的挑了挑眼角:“要不要在这里试试?”

言诗诗躲避他凑过来的吻,急得呼出声:“秦夜,你别乱来,混蛋么,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

秦夜哧哧的笑起来,其实也没想怎地,就是吓吓她,他秦夜再混,也还不到暴露狂的地步。坐起身,一并将她提了起来,将她松散的衣服理好,神色里懒懒的都是些情迷意味,坏笑:“想什么呢?还有正事要说,这会儿你送上来我也不稀罕。”

“秦夜,你……”

“你什么你?我停下来你很失望?”

“我……”

“别你啊我的了,老实坐好。”一手掐她的腰,一手将她的脑袋按到肩膀上,确定她安生坐好,继续前面被隔开长长久久的话题:“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别的女人会有的,你一样也少不了。放猪的手艺可以真正搁浅了,别动不动就想拿出来小试牛刀。秦氏有雄厚的资产,一部分在我名下,另一部分被我隐名改姓从秦家分离出去另行打理。之前楚信风那部分产业就是挂靠在隐名的这部分,顺带帮着管理了。”

言诗诗遁着他的话想:“秦家这么多产业却隐名改姓,是因为你跟女乃女乃不想树大招风,低调一些么?莫非你这个职业也是个幌子?”这样想倒也没什么不可能,秦老太太也说了,为了不引人翻查他们的出处过往,的确是刻意低调的。

秦夜淡淡的“嗯”了嗓,接着又补了一句:“幌子也不全为秦家资业打的,重头戏还要在英煞军团身上。”

“英煞军团?”言诗诗讷讷念出声,心里微愕,这个名号她听说过,国际上首屈一指的黑道组织。听闻几年前还曾跟地中海一个同种性织的组织不分上下过,两厢争斗颇为频繁。三年前地中海组织一朝翻了船,落了个全军覆没的下场。据说是被公方一窝端了,至于真相,世人揣测也是多种多样。其中有一种就是被另一股强力英煞军团给灭了,而事实上,英煞军团也的确攀上了无人比拟的地位。只是这个组织神龙见首不见尾,没人真正见过内部撑权人,国际各国通通拿它没有办法。一刹认真的盯紧他,心脏跳动得厉害,莫非秦夜就是其中一员?

秦夜声音明显放得很低,仅她一人能自如听到。侧首看她,依旧是浅淡口吻:“我是英煞军团的boss,宋谨你不是也认得,他是我的下属。”

言诗诗觉得自己真没见过世面,听到这话下巴都合拢不上了。嗑嗑绊绊想要再问更多,张了张嘴巴只是徒劳。

秦夜知道他受了惊,温温柔柔地拍了拍她的发顶:“害怕了?又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机构。再者,我魔性再强,还不是被你收得服服帖帖的。”

言诗诗仍旧瞠目看着他,抿着嘴角不言。

秦夜有些不自在,轻微的笑了笑:“怎么?真怕了?早知你就这点儿定力,真就不跟你说了。”实则关涉性命的事,也不是谁都能说。如果不是将她放到至深至重的位置也不会无一保留的全盘月兑出。就是不知她能否感受到他的良苦用心了。

言诗诗的情绪变得很莫测,盯着他看了看,全身像颤巍巍的抖动起来。一伸手揽上他的脖子,紧紧抱住他。

秦夜开始后悔,莫明心疼起她。都是牵涉他生死存亡的秘密,本该帖合安放好的东西,就因为她现在是跟他最为亲密的人,身心都该无怕保留,坦诚以对。却忘了这对单纯的她来讲是种染血的污秽,她这个反应忽然让他担心起来。说出来,是不是跟他反倒会生出生份和隔阂?他最不希望的就是枕边人会怕他,哪怕一丁点儿的惶恐之心,都会让他觉得是同床异梦。

再说话,莫名没了底气:“你这个反应是真的怕了?”

言诗诗更加用力的懒紧他,抖得也更加厉害,再说话有难掩的颤音,像是激动:“秦夜,你说的都是真的?不会骗我玩的吧?”

秦夜有些无奈:“我现在倒希望自己是骗你的。”一股脑的说出来,倒不知道是对是错了。

言诗诗坦然的笑起来,抬起头眼眸生辉的望着他,瞳孔中一丝赞喟,看得秦夜心里暖暖的升起了温度,就听她重重叹了一嗓:“我老公果然是这世上最了不得的人物啊,黑白势力加起来,是不是就要压过那个王子涛了?”

秦夜没想到她会将问题带到这里,有些意外的松口气,含了笑:“王子涛跟我们还没得比,他不过冰山一角。”

言诗诗猛然在他脸上啃了一口,彻底得意洋洋:“那这样岂不是我压过庄桐了?她嫁人之前还当着我的面炫耀自己再不济还能嫁个首屈一指的富豪呢,我当时真觉得她挺强悍,只是碍于势气打肿脸在她面前充胖子。现在这么说,我真的可以挺起腰板,在她面前昂首挺胸了?”再度扑上来,主动贴着他的脸颊蹭:“秦夜,你是最太不起的人,我太爱你了。”

她扑过来那一刻,眼中有明闪闪的光,秦夜盯着那点光火有流星滑闪而过的错觉,真是无比的明亮,将整个星空万物都照亮。他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是聪明到了极至,她知道怎么小心喝护一个男人给的良苦用心,又总能将自己的锋芒掩盖很好,既不显得做作,还能将一个男人大男子主义作祟的尊严奉到至高无尚的位置。男人爱听的,她从不明说,却将意味表现淋漓,直让一个男人欢喜进心坎里,想不更爱她一点儿都难。男人想有什么?不就是脚下的天和怀里的女人,诚然拥有了并不稀罕,稀罕的是……有一个人能让你感觉到拥有是种成就!

秦夜彻底被她几句话抚顺得心满意足,迎合她的亲昵将人抱个满怀,语气飘忽的问:“既然这样回答我的问题,喜不喜欢我的味道?嗯?”

言诗诗答得爽快干脆:“喜欢!喜欢!”如何能不喜欢,他已经是这样堂堂正正的一个人,还能费心到如斯地步。就连宋谨也说了,如果他真将她放在心上,就会把一切告诉她。她没等多久,他就真的说出来了。

秦夜被她今晚的热情撩拨的兴味大起,一遍遍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像没有节制的毛头小子,力道次次狠戾。

言诗诗瘫在他身下细细的吟,娇小的身体似要被他撕裂揉碎,却难得乖巧,热情辗转,极力迎合,让他尽兴得一踏糊涂。

楚信风撑头奄在沙发上,看如今这个势头不知是否也该像秦夜跟言诗诗一样出去放松放松心情。事态发展到这一步也真他妈的有够狗血,难得一件事不受撑控,能将他一路逼退至抓耳挠腮的窘状上。

楚可心这一次大难不死,从医院休养生息后反倒像换了一个人,不仅没能生成回头是岸的觉悟,反倒对着媒体大放其词,说她是真心爱着楚信风这个男人的,既然两人没有血缘关系,又有什么不可能?冲这个势头看,显然越挫越勇了。

现在正是风头最紧要的时候,出来辟谣亦或沉默不语都不是最佳的解决手段,思绪一定,索性扔下这一摊先出去躲一躲罢。又

立刻叫来秘书,细心交代一番,就要闪人了。转身间不放心秦氏资业,必竟秦夜天高路远,如今又被感情负累又心不在焉。他们哥们一场,他不忍放手不管,走前也将那边事宜过问一下,见没有棘手事宜需要打理,就大大方方的安心走人了。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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