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见到我?”迄金桀头上戴着黑色的皮帽,毛皮朝外,顶上嵌着一颗宝石。窄黑袖袍子,腰缠玉束带,披着黑色披风,浑身散发着威武,面孔虽与金穆相像,但细看他的脸不怒自威,与金穆的儒雅温柔实在不同;而且他高大挺拔,身形魁梧,整个人看上去就充满了危险。
他见到瑞雪年声音里蕴藏着嘲弄,脸上更是冷凝。伸手欲抓起桌上她写的字,瑞雪年见到他,脑袋一片空白,只是抓起纸张直觉的向后躲了躲。
这人走路怎么没有声音,他是想吓死自己一了百了吧?瑞雪年稍稍找回思维暗想。
迄金桀今天心情不错,伸出手,从瑞雪年手中接过随手写的几个字,为了不激怒他,瑞雪年这次没有抗拒,他垂下眼睑,蹙眉看了一下,目光刹时阴冷…
瑞雪年刚才无意识的写了些字,自己也没注意写的是什么,现在看见他脸色骤变,她才注意到自己竟然满满写了一篇‘穆’字。
他的目光专注的停在她脸上,如虎豹窥视猎物,危险嗜血,无感情可言。
她无心回答他的问题,危险已经逼近,而她却遍寻不到可以逃月兑之地。
“看来你还没有了解自己的处境!”迄金桀整个上半身向我俯过来。一股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扑来,瑞雪年慌忙别开脸,但他的手更快扳过她的脸正视他。
她会不了解自己的处境,如果她不了解,她定会想办法逃月兑,即便逃月兑不得,她也绝不会忍受他的折磨,她比谁都了解自己的处境,想着他的话,瑞雪年自嘲的‘哼’了一声,声音很小,虽然室内落针可闻,但他好像并没听见。不过可怕的是这个男人能慑人灵魂,他总知道别人在想什么,这次也不例外,见她不回答,也不觉得自己是默认他的话。倒看出瑞雪年的自嘲。
瑞雪年害怕他的唇随时会压下来,惊恐之余推搡他的胸膛,他同时也钳制住她的手腕,又道:“即便是做一个暖床的贱婢,你也该知道用心取悦自己的男人,一味激怒你的主人,这恐怕对你没什么好处!”她的手腕骨要碎了,终于忍不住大吼道:“你干什么你,你先放开我,你还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很好!很好…”迄金桀说着浮现一丝得意的笑容。唇侵袭下来,瑞雪年不停挣扎,可花拳绣腿如打在石板上,没有任何效果,只弄疼了自己…她就是不想让他碰自己,她不能让他这样对自己,她慌乱的想着,恨恨咬住迄金桀的唇…
迄金桀终于离开瑞雪年的唇,怒瞪向她,嘴角的血丝映着她惨白的脸,她才知道他有血有肉的人!她一直以为他是魔鬼!是妖孽!
迄金桀粗鲁的拉高她的双手,目光肆意在她挣扎开的衣襟处闪动,她仿佛看见他眼睛里跳动的**,她从来没这样袒露自己的身体在一个男人面前,她恨这样的自己,更恨他,瑞雪年微微的颤抖,想躲开他随即落下来炙热的唇齿,迄金桀吓坏了她,她颤抖着叫喊:“你不要碰我,你放开我!”
“没有人能在我面前这样放肆,好好取悦我,才有你的好日子过!”迄金桀浓重的声音让她感觉到危险,但更危险的事情随之而来,他用力扯开瑞雪年的衣裳,她骤然感受到空气冷冽,皮肤被他的抚弄激起了鸡皮疙瘩,她插翅也难逃了吗…瑞雪年绝望的想。
“少主!王妃请您过去一趟!”门外忽然传出的清脆女声让瑞雪年松了一口气,她简直要对外面的女人俯首跪拜,在迄金桀微微皱眉的空档,她紧抓着自己的衣襟,挣扎着爬到床角,满眼戒备的看着他…
迄金桀冷冷的应了一声,也不罗嗦,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俯身下床,推开门,径直走了出去,瑞雪年在这个空档看了一眼外面传话的女人,原来救她与水火的人就是迄王妃视作女儿的侍女,她倒也不像一般的侍女中规中矩,目光大咧咧的从门缝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还是一样的不善,充满鄙视的恨意,又在看见迄金桀的时候若盛开的桃花一般娇女敕美艳,笑容几近谄媚,她伸手扶着迄金桀扬长而去,瑞雪年松了口气,对她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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