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游戏:女人你玩不起 128章 颠覆的现实

作者 : 香茶

脚步迟疑,凝神,心底涌出一股酸涩,夏洛儿说不出那种滋味,但胸口那处实在的痛,却不容忽视。

“洛儿,救……救我……”

林牧卑微得近乎绝望的沙哑声音自她背后升起,裙脚那处又被拽紧了几分,紧紧的,一步也不让她有移动的空隙,此刻的林牧就好像溺水的人,突然抓着救生圈,就死死的拽在手里,怎样也不松手。

手身是不。清澈的眸底微眯,快速的掠过一丝悲痛,但很快又转为冷淡。

“求我吗?那你害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逆转后果。”

冷得像对待陌生人一样的声线,透着丝丝的暗然和凄苦,稍稍的跌进林牧的心里,汇成一片的酸苦,揉进了他那双渴望得救的眼。

紧握着裙子子的双拳,指节握得泛白,垂眸间,心中一片的暗色蔓延,然后,听到他幽幽的低喃道。

“洛儿,你别恨我,要恨就该恨你妈当初为什么这么狠心的对我,她明明爱的人不是我,却要跟我结婚共度一生,就连你……都不是我林牧的亲生女儿,对于一个男人,这样的耻辱,让我如何咽下这口气……”话到最后,林牧已懊愤难分。

“你……你说什么?”

脑袋闪过一道惊悚的电流,夏洛儿只觉得眼前一白,才站直的身子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而趄趔得要脚软的倒地。

堪堪的稳定软得快撑不住的身体,愣怔间,一个毋庸置疑的,以血相连了二十二年的事实,竟然在一秒间颠覆。

自己竟然不是林牧的亲生女儿,夏洛儿简直不能相信刚才所听到的事实。

林牧的话倏然间像洪水猛兽般冲击向她的心房,随着血液,奔流至全身的经脉,令她全身僵硬得像个机械人一样。

慢慢的扭头,顺着视线向下,低眸看着倒伏在地上,正一寸一寸紧抓着她衣裙的双手。

在夏洛儿有记忆以来,她不曾这样专注的看过父亲那张脸,一头凌乱的头发略长,流海已经遮住了眼睑,本来白净的脸,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被晒得黝黑,厚实的唇因为受伤失血而颤抖得失去了光泽,这样穷困潦倒,落魄得像个市井流氓一样的人,还是那个她儿时记忆中的父亲吗?

一袭陌生得叫她害怕的心慌突然涌上心头,她想都不想,就突然抬脚奋力的要挣开了林牧抓着她裙摆的手,可林牧哪里肯放过她,好不容易抓着个活命稻草,怎么说放就放。

就在他们相互拉扯间——ti53。

“嘶……”布料撕碎的声音,让两人都顿时愣住了。

长裙硬生生的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夏洛儿被反噬的力量惊得慌乱的退了两步,瞥了眼被撕去了一大片布料的长裙,发堵的心,有处莫明想逃的念头在促使她脚步不停的继续往后退,继而没有再迟疑的扭头,拉起唐尧熙的手,像突然受到惊吓的小鹿般,没了方向的逃窜。

“哈……洛儿,你逃不掉的,你生来就是为凡容偿债的,你知道吗?你就是个偿债的……哈……”

林牧嗜狂的笑声,还有那如踏在她心尖上蹂躏的尖利言语,就像魔音般,声声如刀子,每一下都能戳穿她的心,撕心裂肺的痛布天盖地般袭来,令她连遁逃的角落都找不着方向。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她叫了二十多年的父亲,居然不是她亲生父亲,那他是什么人,难道真如林牧所说的那样,生来就是偿债的吗?

那她又是为谁而偿,她的亲生父亲又是谁。

不会是——

刚劲有力的字迹在她脑海里闪现,那声宠溺中带着几分柔情的昵称——是那个人吗?是那个写信给妈妈的人吗?

可又不对,妈妈明明叫夏凡容,不是叫什么小柔,更何况妈妈说过,她自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十八岁的那年就认识了父亲林牧,两人相识没多久怀上她后,两人就结婚了。

难道根深蒂固了多年了事实,根本就只是一个谎言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在她最不生死攸关的时候才来道出这样的事实。

甩了甩头,夏洛儿喘得几乎气息只出不入。

“妈咪……那里不能去。”

唐尧熙脆甜中带着几分焦急的声音划开她疼痛的心尖,传进她的耳内,猛的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不知何时跑进了废弃已久的船坞里面。

定神,抬头看向四周高筑坞室,令她慌乱的心,竟然有种置身于绝境,像困曽一样的茫然在清亮的双眼里漾开了一片。

她是怎么跑进来这里的?又是怎么进来的?她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像鬼上身一样的,什么意识都没有,当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片的惶恐和凌乱。

尧熙不知道时候被她给松开了手,夏洛儿看着自己身处在低低的坞室之中,仰头看过去,映在烈日下,儿子的脸上,竟有种让她解月兑的错觉在心尖绽放。

幸好,幸好她失去理智前把儿子的手给放了,否则此刻跟着自己身处在这种荒废地境地,只要想想,夏洛儿就惊出一身的冷汗。

“死女人,你到那里去做什么?”

狂躁的大吼声把她翻飞的理智全给拽了回来,逆着光,从她这个角落看过去,极好的将唐子煜那张刚毅俊逸不已的脸尽收眼底。

挑动了一下眉头,夏洛儿凝唇浅笑,“唐子煜,我死了,你是不是会失去所有报复的快感?也是,对你男性的自尊来说,确实是一种很大的侮辱。”低柔的嗓音在空空的船坞中回荡着飞进唐子煜的心尖,激起千尺的巨浪。

冷眸危险的眯起了一条线,玄寒毕露,薄唇抿紧,她空洞的双眸逆着光,里面暗黑一片,看不出她此刻到底是以什么心态来跟他说话,但她唇上那抹清浅的笑,却自然唯美得动人,炫美得刺痛了他的眼,同时亦狠狠的砸在他心上,有种无底惊慌的痛幽幽的传来。

她从来不会在他面前笑,哪怕是笑,亦都只是因为有儿子在场时,为了敷衍了事,从不发自内心。

当他们单独相处时,她只会一味的躲,当躲不过的时候,就只能强忍着去承受,活像受刑一样。

哪怕是抵死缠绵的旖旎,她心中筑起的城墙,高得让他跺脚。

在他眼中,无时不刻都想将她所有伪装的外衣给扒个精光,他要狠狠的揉碎她冷然外衣里面的那颗心,继而一步步的为他而沦陷。

只是他发现,他越是接近她,越急躁的想窥探,却发现自己越难以自拨。

开始时只是感兴趣,当玩到兴起的时候,他发现陷进去的人反倒成了自己,所以,每当她强忍着承受着他的掠夺时,他只想一寸寸的把她一同的拽进谷底,跟他一起沦陷其中。

说不出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他亦深知,对她越在乎,越纵容她的肆无忌惮,后果就会像刚才那样,都竟敢威胁起他来了。

这女人的胆子是越发的长肥了,看来真是活能耐了啊!

“你不是说过死也要拉我作垫背的吗?怎么?现在倒想自己先走一步了?别忘了,你欠我的还没还清,你想死得干脆,问过我了吗?”

冷冽的唇扬起一抹阴鸷的笑,一个利落的跳跃,唐子煜便跟着跳进了坞室,动作干净而清脆,不带一丝拖拉,与他平日雷厉风行的处事方式一样。

这个男人依然跟五年前一样,深刻、冷鸷、残酷,她不知道五年前他为什么没有对她出手,偏在五年后该死的再遇上他,这一路过来,是活得步步为营。

“想死吗?连儿子也不要了?”在她沉思恍惚间,唐子煜已走到她面前,干净修长的指尖捏起她尖削的下巴,将她走神的脸抬起,强迫着她看向他。

他的话像铁锤般,深深的锤进她的心坎,枊眉轻皱了一下,越过他的侧面,抬眼看向正站在坞室上方的小身影,才一眼,眼眶便跟着红了,鼻子一阵的酸涩涌上来,明明不想哭的,可眼睛就这样给模糊了。

低头审视着她带了点灰土的脸,依然白皙美艳照人,哪怕沾了一点点的灰,仍无伤她的美丽。

发丝在微风的吹动下,映着阳光,扬起一浪一浪渲染的粼光,如蝉翼般纤密的睫羽微垂,清纯中带着小女人的娇羞,雪白的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纯净中泛着妩媚的妖态。

该死,她总能在不经意间挑拨起他心中那根弦,哪怕只是一个很细微的动作,都令他狂躁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顾一切的扑过去,誓要将她狠狠的蹂躏在身下。

夏洛儿飞快的瞥了眼站在上面,焦急小脸都皱起来的儿子时,竟然生出一股心慌,速度的逃避,敛下眼帘,不敢再看一眼。

只是她不知道,她复杂的心情,此刻印在唐子煜的眼中,却成了妩媚的挑逗。

“妈……唔……”

“宝贝儿……林牧,你要干什么,快放手……”

正在天人交战中的夏洛儿,惊听到儿子的叫声,立刻就像只刺猬一样,坚起全身尖利,缩手不及的唐子煜,不免眉头拧紧。

当下就有这么个决定,林牧,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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