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耶律烈眼眸一深,挑着眉毛
诺丽听言,却是微撑起身体,红唇却是朝着那削薄的唇贴上去……
耶律烈顿时哈哈大笑
单手揽过诺丽的腰肢,将她打横抱起,平放在床榻上
诺丽此时杏眼迷离,香肩半露,一双媚眼满是**,浑身好像置身在云端上,虚无飘渺
“大王……她的意识飘飘散散,面色桃花
耶律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眸光深沉的看着床上沉醉扭动的诺丽,恍若沉浸在忘的世界里
走到屏风外,拿起玉光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甘冽的醇酒,幽香阵阵,在齿间萦绕开来雁过留痕
耶律烈脑海中不由主的浮现出女子一张绝色的容颜,她有一双很骄傲很骄傲的眼睛,她的性格很冷淡,如傲雪寒梅一样
在眼中,她美得不可方物,在心中,她是独一无二的
不过那双冷淡的眼神如万年玄冰一样,消融不去,在想,她笑起来一定很美很美吧
耶律烈左胸微绷,心中隐隐生痛豁然起身,推开朱红雕花大门,迎面而来的晚风带着丝丝凉意,喟然一叹,便如一道疾风一般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赵如烟穿着夜行衣,趁着夜色,来到侍妾府诺丽的寝房内
刚从窗户里翻越进来,就听见帐幔晃动的大床上,传来女子的呤哦声
满室的春色,不用想都知道此时男女在做什
赵如烟鄙夷的撇撇嘴,心想这正是杀耶律烈的好时机,谁让贪恋美色,留恋床邸之欢,死在她的剑下也是活该
虽然她只跟杨勋学过几年的杨家枪法,本是为防身的,可见这对狗男女正打得火热,这时候往往是男人戒备最弱的时候,她杀绰绰有余
赵如烟支起身子,她提着剑步步逼近,床上人儿一声嘤咛,她忙闪身到屏风后面
待一切安静下来,她才提剑再次靠近,她黑瞳一眯……耶律烈残害大宋子民,今日终于可以报仇雪恨
赵如烟左手拨开鲛纱帐,握长剑的右手已经一剑朝床上刺去
只是——床上为何只有诺丽一人
耶律烈呢
赵如烟吃惊的愣在原地,一个瞠眸,全身僵住
“想杀床上的女子早已睁开朦胧的醉眼,她眼眸清明,不像是中迷药的样子,反而冷冷的一笑,修长白皙的玉指轻松的夹住剑尖
赵如烟大骇,没想到诺丽竟然会武功,她连忙要夺回被受控的长剑
可是诺丽手腕一翻,只听“铿铿两声,那柄长剑在赵如烟的手中一分为二
赵如烟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诺丽,诺丽阴险一笑:“功夫没到家,也学杀手杀人看招——
赵如烟脊背发凉,见势头不对,她忙往门外跑去
诺丽从床榻上从容的走下,一步一步走的极慢,然而当赵如烟正要开门之时,她却已经一掌凌空劈过去——
好猛的劲道呀可见其内力深厚
赵如烟后背上硬生生挨上一掌,背上传来一阵刺痛
她喉头涌起一股腥甜,殷红鲜血从口内喷薄而出,染上雕花木门上的油纸,星星点点,妖娆血色,她整个人也跟着倒下……
诺丽慢条斯理的走近,她正要揭开赵如烟面上的黑纱,赵如烟立即扬手将袖口白粉撒向她
幸好她也早有准备,诺丽用宽袖一挡,赵如烟趁机拖着受伤的身体往门口逃窜而去——
诺丽眉色一凛:“看能逃到哪去说罢,已经一路追出去
赵如烟奋力的逃开,她完全没有想到,耶律烈竟不在诺丽的房中,反倒是诺丽一个人在编演,这到底是怎回事
她来刺杀耶律烈是临时决定的,难道诺丽会未仆先知不成
“即使逃掉,也不会久活诺丽眼里闪过一抹恶毒,她刚刚那凌空一掌,将毒针送入赵如烟的体内……若是不及时医治,五脏六腑将会溃烂而死……
寒风凛冽,赵如烟只觉得体内气血翻腾,浑身痛的厉害
看来她是难逃诺丽的魔掌她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想到,诺丽这个女人看似妖媚,竟会这高深莫测的武功
脑海中闪过父皇母后杨勋的容颜,她怕是要等来生才有缘跟们相聚
赵如烟眼皮无力的垂下,眼前朦朦胧胧,只见身穿白色中衣的诺丽越靠越近……
诺丽妩媚的眼眸中闪现出狠毒的光芒,她冷声一哼:“不量力的东西
赵如烟气息微弱,她喘气费力,背部火辣辣的,皮肤灼得生疼……痛……好痛……意识逐渐的涣散……一丝知觉也不剩……
诺丽大步靠近,她锐眼微眯,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
她手里运气一股掌力,正要全力向赵如烟发过去——
“看剑就在这时,一道低沉嗓音打破黑夜的沉寂
诺丽抬首,只见一名黑衣男子腾空而来,手持宝剑,剑锋直直对准她的容颜
诺丽张开双臂,如一只翩翩起舞的白蝶,虚幻美丽,她踮起脚尖,借住内力往后倒退——
一个追,一个退一个黑,一个白
然后只听到“咻咻剑锋划破长空的声音,听得人不由得心神悸动
黑与白纠缠在一起,男子处处为攻,女子处处为防,势均力敌,瞧来都不是吃素的主儿,二人打的不分高下
赵如烟朦胧意识中似听到有人在打斗……她费力掀开眼皮,映入眼帘的就是黑白身影纠缠在一起的画面,打得难舍难分,打得水深火热
她菱唇微掀,发出一声无力的嘤咛
此时此刻,赵如烟只觉得己的身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冷冷得骨髓都在发凉——热热得身体都在燃烧——
唔……她是不是要死体内好像有气流在滚动,血管似乎要爆裂开来一般
“噗赵如烟又是一口鲜血,青草上布满鲜红,触目惊心
打斗中的男子眉宇一凛,快速出招,将手中长剑一个狠劲投掷向女子——诺丽一个往后仰,那凶狠一剑往头顶飞掠而去
待她回神,稳落地面之时,只见两名黑衣人已经一起一落离开侍妾府
诺丽凤眸一伸一缩,继尔嘴边勾起一抹冷笑:“哼,中的毒针,即便不死,也会生不如死
耶律隆绪将赵如烟带回在北院王府的居所——怡仙居
今日留宿北院王府一夜,本是来跟耶律烈商议羽陵族如何处置的,谁知在半路上发现赵如烟换身夜行衣出来,一路上鬼鬼祟祟的,就一直跟踪她至侍妾府
等许久,都不见她出来,担心她是否出事,才进去一看,竟见她被诺丽打伤
怡仙居外桂子公公跟一名长衫男子垂手而立,见一身黑衣打扮的耶律隆绪回来,忙迎上去,齐声道:“太子殿下
耶律隆绪未置一词,面色慌张的抱着赵如烟往屋内疾步而去
将她抱进床榻上,扯下赵如烟脸上的面纱,只见她脸色惨白如纸,菱唇紫红泛黑,痛苦的皱着眉毛,那张平时里冷淡的容颜此时也皱成一团……
“忆香,忆香耶律隆绪担忧的拍着她的脸蛋,轻声唤道
赵如烟眉头一蹙,只有一种意识:“痛……
耶律隆绪心头一紧,赶紧问:“哪里痛
赵如烟未有回应,蹙起俊眉,定定看着赵如烟娇俏脸蛋,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放心,一定会治好的
梦……是不是在梦中……是谁……谁温柔的低语……
赵如烟想要睁开眼又睁不开,意识在迷迷糊糊间徘徊着
耶律隆绪满脸担忧,探出大掌抵在赵如烟的额间,她忽冷忽热的,情况看起来十分的糟糕
伸出修长的大掌,落在赵如烟衣襟上,耶律隆绪有片刻的犹豫,终究是男女有别,这样做会不会不妥
“冷……冷……赵如烟一张菱唇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中毒缘故,已经接近黑色
耶律隆绪急忙抓住她挥舞的手,手冰凉如水,温热的大掌将她手包裹住,将热量传递给她,郑重的说道:“忆香,放心,本太子会对负责的
修长的大掌拉扯开赵如烟身上的衣襟,手指有些许的僵硬……
赵如烟一把握住那温暖的热源,将耶律隆绪的手紧紧抱住,贴在己的胸口
耶律隆绪一怔,欲要挪开己的手,她却可怜道:“呜呜,不要……冷……
听着她的轻声呢喃,耶律隆绪的心中波澜起伏,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一双黑瞳也越发的深邃难测起来
“忆香一声叹息,终是驱走心中邪念,将赵如烟身上一套黑色夜行衣一一退下
粉红色的肚兜……肚兜上绣着一朵海棠花……粉红色是很诱人的颜色春色美景,撩人心神,只见女子冰肌玉肤,滑腻似酥,鬓云乱洒,酥胸半掩
耶律隆绪喉结一个猛烈的滚动,只觉得一股热浪直冲胯下
忍不住赞叹:“忆香,好美好美美的让人心动
从未想过,她脸上有一块红斑,并不出众甚至是丑陋的容貌,身体竟然是这的美
“啊——赵如烟一声惊叫,忽地在床榻上来回翻滚
耶律隆绪眼眸一瞠,大骇:“忆香
赵如烟痛苦的申吟,她睁着一双盈盈水眸望着耶律隆绪:“好痛苦,让死让死
耶律隆绪眉峰叠起,伸出二指忙在她胸口上点下穴道
赵如烟双目一合,这才不闹腾……好狠毒的女人,下的究竟是何毒
耶律隆绪暗咬牙:“忆香若有事,本太子一定要诛九族
观其状,是中毒,但是却不知道她是如何中毒……
耶律隆绪扯下赵如烟身上唯一蔽体的肚兜,一双莹白柔美隐隐跳动,那玉白上嫣红一点,极其诱人……
喉咙底部一阵干涩,只觉得下月复躁动厉害
该死,耶律隆绪竭力想忽视这眼前美景,可是手好像不停使唤呀,颤颤巍巍的伸向那一对,忽然停止在半空中……
极力的喘息,闭上双眸,试图让己紧绷身躯放松下来
可是是男性之躯,血气方刚,只要一闭眼,就想到她妙曼的身体,如何还能冷静,如何还能放松
耶律隆绪这辈子还没有见过一次完整的女性身体,从出生开始学武,从就是大辽的皇太子,被要求学习十八般武艺,到现在还没有尝过一次女人的滋味
虽然父皇跟母后也曾赠送一些美女给做开bao丫鬟,但都被拒绝
无心美色,一心只想着在战场上建立战功,为将来坐稳大辽江山做准备
所以耶律隆绪虽身为皇太子,至今还是个处男,这是第一次给女人月兑衣服,也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难免有些把持不住
拼命的运气,深深的几个吐纳之后,那颗动荡不安的心总算是平息下来
仔细从赵如烟的胸前开始检查,直到后背只见她后背上没有任何的痕迹,只是有几枚孔……如果没有猜测的话,那人定是将毒针掌刺入她体内
没想到北院大王的侍妾府里,竟然有武功如此高强,招数如此歹毒的女子,那个叫诺丽的侍妾,当真是留不得
耶律隆绪内力深厚,但是仍旧不确定己是否能将毒针从赵如烟体内逼出来,而且如果针上有毒的话,必定是渗入体内,需要用滚烫的开水将毒从体内蒸散
匆匆将赵如烟的中衣穿上,在她后背上受伤的地方撕下一快布来只怕以一人之力是无法将她体内毒针逼出来的
耶律隆绪将门口那名手下叫进来,合二人之力一齐救治赵如烟
运气,将真气输入她体内……一炷香时间过去们合作一气,一股巨大的冲力直冲她的体内
“噗赵如烟嘴内又是喷出一口鲜红,四枚绣花针从后背弹射而出,刺入在床柱上
耶律隆绪额上挥汗如雨,朝身侧吩咐道:“卓良木,回宫一趟,将花凝丹取来
卓良木一愣:“太子殿下,此药十分珍贵,真要给这名女子服用
花凝丹是治疗内伤的绝佳良药,它是以长足二十个寒冬才能采下入药的七色凝,以做药底提炼出来二十年只得一朵,珍贵无比
耶律隆绪脸色一沉,狭长的凤眸轻眯
福子低声呵斥:“太子殿下叫去,便去,哪来那多废话
卓良木朝耶律隆绪看一眼,见一脸不悦,这才道:“属下遵命
耶律隆绪望一眼福子:“去准备一桶热水
轻纱帐内,赵如烟一头墨黑柔顺的发随意洒在玉枕上,如渲染开来的墨莲一样,发丝下露出纤细的脖颈,那白皙粉女敕的雪肌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一路下去,那具身材该是有多曼妙,还有那发丝看起来极黑极软,忍不住让人想去触模……
耶律隆绪心头一颤,脸上微有薄汗进房将门关上,步到榻前,褪去赵如烟身上的衣衫,将她抱入浴桶之中
水汽氤氲下,只见赵如烟脸上的红斑渐渐退去,露出凝脂般莹白的肌肤,她面带桃花,如明珠生晕,美玉莹,玫瑰花瓣衬得她一身雪肌更加白皙细女敕,如新剥鲜菱,身上散发出如兰的天生体香……
“忆香耶律隆绪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美人,只觉得鼻端清香浮动,缭绕不散,俊脸上浮现出一丝震惊
眼前这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就是忆香
天啊,她怎会……怎会这美
耶律隆绪愣半响这才惶然,原来她脸上的红斑不是胎记,是她故意抹上去的番红花,她这样做无非是不想别人知道她的惊世容貌
耶律隆绪的心一下子跳动的不行
颤抖着手,执起她胸前一屡发丝,凑在鼻端深深一嗅:“美人,倾天下也
赵如烟双目合上,一动不动的坐在浴桶里,修长墨睫在脸上投下两片剪影,紫黑的菱唇已经消退,逐渐变成令人心惊的苍白……
不过这倒是好现象,说明体内毒素得到有效控制,应该不会波及五脏六腑才是,她的武功尚浅,但是那一掌显然将她内力震伤,所以只要服下花蓟丹,再加以适当的调养,身体定然不会有大碍
耶律隆绪略微安心下来,眼见水已凉,拿过己的一件白色中衣将赵如烟胸前春光遮住,这才将她从木桶里抱出来,女子如出水芙蓉,娇艳欲滴
将她心翼翼的抱到床榻上,再用衾被裹住
赵如烟躺在床榻上,俏脸薄红,昏迷的她没有平日里的冷漠,反而面色温,静如处子
耶律隆绪英俊的容颜上荡漾起一抹笑意,黑亮的眸如星辰一般,熠熠生辉
探出如修长的手指细细婆娑着她凝脂肌肤,从眉眼往下,到鼻上,唇上……再到好看优美的锁骨,手指蓦然僵住,为何总觉得看她看不够,好想将她搂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不禁失笑出声,那笑像是珠玉滚落在瓷盘上,清脆悦耳
耶律隆绪定定的看着赵如烟,眼里积蓄出一种己也未察觉的柔软情愫,一个倾身,满肩乌发滑落在衾被上,在她白皙脸蛋上渲染开来,对着赵如烟苍白的唇一个蜻蜓点水,又觉得尝不够,伸出灵舌逗弄着她的唇齿……
“唔——赵如烟只觉得嘴里的气息被吞住,胸口闷窒起来
耶律隆绪眉眼一皱,低低的笑:“看这美,总是害本太子忍不住想要吻,都忘记晕着呢
天色沉寂,月儿初露,便钻进云层里
赵如烟夜里出一身虚汗,耶律隆绪温柔的替她擦拭,一宿未眠
朦胧中,赵如烟只觉得有人伴在她的榻前她说话,眼皮微颤,她掀开墨睫睁开眼睛,见到的是正守护在她塌前打着瞌睡的耶律隆绪
烛火在那张英俊的容颜上跳动,修长黑睫在俊颜上投下两片暗影,高挺鼻梁下一张红抿在一块儿,她忍不住叹息,这男子年纪轻轻却生的如此俊俏
顿片刻,她恍然,原来是救下她的……心中一暖,对耶律隆绪的印象也好许多
“太子殿下赵如烟声唤道,这样睡觉可是会着凉的
耶律隆绪倏地睁开眼睛,墨色眼珠如宝石般明亮,眼中盈满关心,柔声问道:“醒有没觉得身子哪里不舒服
赵如烟浅浅一笑,如雏菊绽放,娇艳美丽
看的耶律隆绪不由得心中又是一动
她摇摇头,软声道:“没事……
她努力要撑起身体,耶律隆绪忙伸出手扶住她腰部,腰部徒然一紧,灼热的温度让赵如烟心悸,将她扶起,并在她身后垫上软垫,女子如瀑布般的黑发衬着她白皙的脸,尤显妩媚
赵如烟嘴角一掀:“原来是太子殿下救下奴婢的
耶律隆绪淡淡的笑:“身中剧毒,只有冒犯……
闻言,赵如烟似懂非懂的一怔,当她眸光瞥过地上己的夜行衣中衣时,心中蓦地一颤,忙低头看去,发现己已经换上宽大中衣
眼眸一暗,赵如烟一时间不知所措:“太子殿下,…………
见她怔忪,耶律隆绪一把激动的握住她的柔荑,真诚道:“忆香,该看的看,不该看的也看,放心吧,一定会对负责的
对她负责要怎负责难不成还要迎娶她做太子妃
赵如烟眼睛浮现出一丝嘲弄,她右手抓住己衣襟,一时间,只觉得内心五味杂陈,百转千回
她从掌间抽开己的左手,别过脸:“奴婢知道太子殿下是为救奴婢性命,迫不得已才这样做,殿下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殿下不必责,也不用负责她说的决然,作势要下床榻
耶律隆绪见看着她凄美容颜,听着她决然话语,心下一寒,竟强势的抱住她温香软玉的身躯:“忆香,别走声音嘶哑,似乎在压抑着什感情一样
赵如烟眉头一蹙,心生不悦,她推开,面色微愠:“太子殿下,请重
见她疏离的表情,耶律隆绪心中焦急,猛然捧住她的娇颜,将薄唇欺上那泛白冰凉的菱唇
赵如烟眉眼一颤,嘴中发出呜呜嘤咛,双拳抵在男子胸膛,一双美目瞠得圆大
耶律隆绪一手绕过她后脑,将她后脑勺固定住,灵巧的舌在她的唇齿上徘徊
因为耶律隆绪从来没有与女人接过吻,也不懂得如何吻女人,吻赵如烟的时候,完全是凭着己男性的本能,在她唇齿上一顿啃咬
赵如烟吃痛的皱眉,只觉得这男人是野蛮的野兽,根本连怎接吻都不会
她紧闭贝齿,不让侵入
耶律隆绪将己身上力量施加于她,较身躯根本无法与修长挺拔的身躯对抗,赵如烟被迫被压倒在床榻上的唇没有离开她的,她只觉得身上独有的味道扑鼻而入……
啄着她的红唇,身体压迫在她身上,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一个火热,一个冰凉,似乎水火不容
过很久,耶律隆绪才恋恋不舍的放开赵如烟,见她脸上的表情闪过一抹愤怒,身子一颤,慌忙的离开她的身体,坐至床沿
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懊恼而歉疚:“对不起,失控……
赵如烟心寒的说道:“太子殿下救下奴婢的命,就是要轻薄奴婢
耶律隆绪心中一绞,连忙解释:“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是情不禁才会这样……
“情不禁赵如烟冷冷一笑,“殿下番两次轻薄奴婢,都是因为情不禁
“……其实,……喜欢耶律隆绪鼓足所有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什赵如烟惊讶的看着难道辽国男人的审美观念都有问题都喜欢像她这样脸上长着红斑的‘丑女’
耶律隆绪眼里闪过一道坚定的光芒:“忆香,看过身子,得为负责
“负责太子殿下想如何负责迎娶奴婢为太子妃赵如烟不以为然,好笑的反问
“……耶律隆绪一时间怔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并不是不想娶她,只是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娶她,毕竟的身份是辽国的皇太子,不可能像普通男子那样随便的给女人一个承诺,而又想给她一个认真的承诺
赵如烟见耶律隆绪迟疑,以为是犹豫,心底不禁一阵讥笑:“算吧,太子殿下是大辽堂堂的皇太子,别说的身份奴婢高攀不起,何况奴婢还是个宋人,宋辽有别,是不可能的也无须为奴婢负责,昨夜的事奴婢欠您一个人情,日有机会定当回报,奴婢先回去
说完,她越过耶律隆绪僵硬的身体,步下床榻,赤果着脚往门外走去
外面凉风沁凉,吹入皮肤如刀割一般疼痛,赵如烟不禁瑟缩一子
“等等耶律隆绪突然叫住她,拿起手里的一瓶朱砂递给她:“先抹上这个再走
赵如烟看着手里的朱砂,愣几秒钟,随即反应过来
她惊讶的模着己的脸,脸上的那块几乎光滑细腻,红斑已经不见一定是她昨夜受伤,汗水将番红花淋走,才让耶律隆绪看到她真实的面貌
“也不希望让别人看到的真实美貌吧用这个,朱砂比番红花不宜褪色见赵如烟怔半天没反应,耶律隆绪又说一遍
赵如烟僵笑一下,连忙接过手里的朱砂,进房心翼翼的给己抹上
她正专心的抹着,突然感到腰身一紧,一具炽热的男性躯体,一把从后面将她搂住
“太子殿下赵如烟惊讶的回头,心慌不已
“没想到这美……耶律隆绪从后面将她搂紧在怀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不过不管是美,还是丑,本太子都要对负责因为——喜欢
“不用……赵如烟想要拒绝,却被耶律隆绪用唇瓣堵住嘴
又索一个长长的吻后,才不舍的松开她:“真是不想放走啊,不过这是在北院王府,现在还是皇叔府上的人,不过忆香放心,本太子一定很快把接走
赵如烟有些茫然的看着耶律隆绪,歪着头问:“难道殿下不介意是宋人
“那又如何本太子只娶喜欢的女人耶律隆绪将她抱起来,像得到什宝贝一样的开心
突然眉头一皱,又忧愁起来:“不过天生美貌,一定不可以让耶律烈看见真实容貌要答应,在迎娶之前,都要用这朱砂掩面直到成为的太子妃,才可以让别人知晓的真正容貌
“会的就算耶律隆绪不说,她也不可能在耶律烈面前暴露己的真实身份
“昨晚谢谢好歹救她一命,不管动机如何,她总是要跟答谢的
“不用客气,反正以后是本太子的女人,救己的女人是应该的耶律隆绪拍着胸脯说,面色轻狂
赵如烟看着这样的耶律隆绪,突然觉得这个太子爷也没那讨厌,好歹也番四次救她
如果不是辽国的皇太子,而她亦不是宋国的公主,或许们还能成为朋友
可惜们的身份……这辈子,注定只能是敌人
这样想着,赵如烟不禁叹口气,神情又恢复之前的冷冽
“太子殿下,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奴婢先告退她稍行个礼,离开房间
耶律隆绪并没有阻拦,只是站在窗边,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发呆
门外的福子公公,见到赵如烟离去,不禁进门来问耶律隆绪:“太子殿下,就这样让忆香姑娘走
从就在太子殿边伺候,怎看不出来太子对这忆香姑娘的与众不同,甭管她是宋人还是辽人,能引起们太子殿下兴趣,就是的恩人
这太子殿下年纪也不,至今还没碰过女人,皇后娘娘每每召质问,还以为太子殿下是性取向有问题,现在不用担心,太子殿下很正常,只是还没碰到心仪的女人
看来们以前都弄错,太子殿下原来不喜欢美女,就喜欢脸上长着红斑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品位
“现在还不到时候耶律隆绪双拳紧握,静静的叹口气
赵如烟离开怡仙居,受伤的身子还未愈,在冷风的吹拂下,就如漂泊在秋风中瑟瑟而抖的落叶
她元气大伤,整个人虚软无力
她强迫己振作,悄无声息的回到依幽阁偏房,双喜是没有武功的,而且她睡觉一向很沉,即使外面打雷她都不会醒来,所以也方便赵如烟的来去如
她匆匆换上一件平日里穿的白色长裙,正打算上床休息,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说度云郡主要她们过去伺候
赵如烟只能撑着身子,去伺候郡主,她虽然受重伤,但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好在度云也没其它的事交代她去做,只是吩咐她将她亲手绣的鸳鸯玉枕拿去给大王
赵如烟知道,度云平素不爱刺绣,倒喜欢打猎,要不是为讨耶律烈喜欢,她才不会做这种女儿家的针线活
这鸳鸯玉枕度云绣好些时候,她然拒绝不,得帮她跑这一趟
赵如烟迈着微沉的步伐往麟乾阁一路跑过去,累,好累……她以为己会体力不支倒下,可是凭着一股惊人的毅力她终于抵达耶律烈住的麟乾阁
门外站着两个大王的侍卫,见远处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逐渐靠近,心一紧,忙抽出腰间长剑
赵如烟一脸的倦色,头晕沉沉的,急速往地上倒去
侍卫一把抓住她手腕,拉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诧异道:“是哪里的丫鬟,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赵如烟咽下津唾,眼前一片模糊:“侍卫大哥,奴婢奉郡主之命,把这个拿给大王……头很沉很晕,手里的玉枕还没递上,就这样瘫软下去
“喂喂侍卫面露忧色,忙朝着里屋喊道:“大王大王
耶律烈在里面早就听到赵如烟的声音,破门而出,几乎是抢过侍卫手中的女子,厉声问道:“怎回事说话的时候,眼睛寸步不离怀中人儿
侍卫回禀道:“大王,这位姑娘刚来,便无由昏倒,她说她是郡主的婢女,奉郡主之命……
耶律烈一把横抱起赵如烟,懒得听侍卫的废话,立即吩咐道:“去请个大夫来
“是侍卫抱拳便快步离开
耶律烈将昏迷的赵如烟抱进床榻上,并且为她盖上云丝锦被,心疼的看着她面色苍白的模样,执起她柔荑,放在掌心揉搓着:“怎会如此凉,莫不是染风寒
抬手抚上她的额际,心头一滞,果真是有点发烧,心里不禁浮起一抹担忧来
耶律烈幽深晶亮的眸牢牢锁住她那苍白的脸,幽幽一叹:“本王也舍不得让去给度云那丫头做婢女,可是——为何总是那样倔强
难道本王还配不上为何不肯做本王的妃子,为何要如此骄傲让人既恨又爱……耶律烈压下心底酸楚,削薄的唇微颤
赵如烟在梦中呢喃:“杨勋……
耶律烈面部阴沉,一张脸罩满乌云她还是忘不大宋,忘不与大宋有关的人
这个叫杨勋的,看来跟她关系匪浅只要在她心中占有地位的,不管是亲人,朋友,主子还是其,都会心眼的吃醋
耶律烈浓浓的眉毛皱在一起,冷峻的容颜逐渐深邃起来,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她的总有一天,会取代杨勋在她心中的地位,让她梦里呢喃的人,会是
侍卫带着一个大夫,敲门进来
“参见大王大夫朝耶律烈一拜
耶律烈沉声道:“嗯,过来帮她诊治吧
“是大夫毕恭毕敬,将医药箱放在八仙桌上,举步过去,在床边凳上坐下,伸出二指搭在赵如烟手腕处
耶律烈满脸关切的看着赵如烟
大夫眉头一缩,挪开己的手,耶律烈急忙追问:“她怎样
大夫拱手回禀:“大王,据诊断,这位姑娘体内真气紊乱,她应该是不多时刚被一个高手所伤
耶律烈闻言眉头一蹙,山峦交叠,墨色瞳眸猛地一缩:“被高手所伤
在北院王府里,有谁敢伤她,难道是度云可是度云也没有那高强的武功啊
大夫点头:“不错
耶律烈面带忧色:“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她又为何会晕倒
“姑娘内伤不愈,而且微感风寒,气血流通不顺畅,加之心力交瘁,没有好好休息,才会晕倒大夫准确的下判断
却见耶律烈眉头忧色越来越重,忙道:“在下配几帖药,只要按时给她服用,她会安然无恙
耶律烈听后,连忙挥手:“还不快下去准备
“可是……大夫面有难色,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可是什大夫有话不妨直说耶律烈面色沉郁
“大王,刚刚给这位姑娘探脉的时候,还发现她中毒大夫犹豫的说
“中毒耶律烈眸色一紧,“她中什毒
“媚毒大夫如实告知
“可有解救之法耶律烈心下一颤,连忙问
“禀大王,这位姑娘所中媚毒,毒性极强,每到月圆之夜便会发作,痛到全身经脉膨胀而死,除男女,无药可解大夫认真的回禀
媚毒她怎会中媚毒
耶律烈别有深意的看眼床上的赵如烟,摆摆手,示意大夫先退下开药
房间里一片寂静,耶律烈陪在赵如烟身边,面色温,眸含柔情
起身,拧一块面巾,温柔贴心的放在她额上
赵如烟在梦中不断的呼唤着:“不要,救命,杨勋
耶律烈眼露心疼,抓住她晃动的手,紧紧的握在的手心里
赵如烟茫然中只觉得有股温暖的力量靠近她,她努力,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皮沉重,就是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