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皇后 第074章【手打VIP】

作者 : 没见过的东家

男子醇厚的嗓音传到耳边:“睡吧,一切有

睡吧,一切有……赵如烟仿佛听进去一般,紧蹙的秀眉竟然松开

于是她就这样听话的睡着,面色安详,只因为耳边那句沉重有力让人安心的话语

赵如烟的呼吸逐渐均匀起来,耶律烈这才放下心来

就这样过一夜,耶律烈无心睡意,披上一件披风坐在案前看起书,时不时的会往帐内看去,嘴角不经意扬起优美好看的弧度

拂晓的时候,赵如烟蓦然转醒,幽幽睁开双眸,清冷的眸色微微柔,修长墨睫轻微颤抖,像是想到什,不由得“腾地从软塌上坐起

她心里不安的直跳,纤细的手指撩开芙蓉帐,只见八仙桌前倚着一名熟悉的男子,撑在桌上的右手扶着额头,侧脸勾勒出优美冷峻的弧线,烛火然尽,烛台上堆满着蜡油,耶律烈左手上还拿着一本蓝册子

赵如烟秀眉蹙紧,她慌忙下榻,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走去……

虽然得到适当休息,身体已经康复几成,可是她神色惊慌,生怕惊动耶律烈,一个不留神,脚腕一扭,竟直直摔到在地上

心想,这样摔下去一定疼痛万分,不料腰间一紧,一股檀香味直冲鼻间——

赵如烟心中一骇,抬眸对上是耶律烈冷硬的容颜,略微带着几丝睡意,却仍然不影响的风采,反而增添几分慵懒的美感

耶律烈剑眉星目,薄唇微抿,清澈如冰的眸子一瞬不瞬凝视着她,赵如烟有片刻失神,她眨眨眼眸,急忙想要挣月兑硬朗的怀抱

见她推搡,嘴角微勾,当真如她所愿,松开腰间大手

蓦地,赵如烟重心不稳,脚步一个踉跄就这样往地面上直直摔去,臀部磕到冷硬的地板上,疼的她龋牙咧齿,面色微恼

她皱着眉毛,心中暗骂的袖手旁观,不过转念一想,是她个不识好歹要推开的

耶律烈蹲在她的面前,黑眸微眯:“突然跑到本王的寝居,是何居心

赵如烟抬起眸来,撞进一双满是戏虐轻佻的眸光中,心底徒然升起一股怒气以为呢她是来向投怀送抱的

“奴婢是奉郡主之命,送绣花玉枕给大王她面色清冷,疏离的说

耶律烈眉目幽深:“只是送个玉枕而已,怎会弄的全身是伤

赵如烟略微一惊,忙掩饰:“奴婢不懂大王在说什

耶律烈微微眯眼,知道她是在有意隐瞒己,似乎背后事情不会如此简单还有她为何会中毒看来她是不准备告诉事情的真相

“不懂在本王的床上睡一夜,若是被家郡主知道,说会有什后果耶律烈伸出修长手指,擒住她巧的下巴,话语中明显带着威胁

赵如烟眼瞳一缩,下巴上传来一阵痛楚,她皱紧眉毛,迎面看向

“大王,……她伸手欲要挥手打断钳制己下巴的大掌,可是想来想去,还是忍住

不忍,则乱大谋,她现在被诺丽打伤,得罪耶律烈是最不明智的

毕竟若有谁能牵制住诺丽,也只有耶律烈

可是她不会告诉耶律烈,昨晚发生什,因为她不想引起的怀疑

“呵呵耶律烈低低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冰冷的看着她:“以度云的个性,若是本王告诉她,昨夜是主动爬上本王的床,勾引本王,以后在她那里就有苦头吃若想保命,唯有告诉本王,这一身的伤是怎来的

堂堂北院大王,居然用这样的方法威胁她一个女子,赵如烟皱起眉头,隐忍着压下满腔的怒火

她暗咬牙,低声下气地道:“大王,奴婢有眼无珠,以前有得罪大王的地方,还请大王恕罪

耶律烈微挑着好看的眉毛:“还是不肯说

赵如烟心中寒颤,却依然不肯松口:“奴婢没什好说的,奴婢只是替郡主拿玉枕给大王,如果大王非要在郡主那里诽谤奴婢,奴婢也无可奈何昨晚多谢大王收留之恩,奴婢这就告辞

“哼,罢,不肯告诉本王,以后吃苦头的可是己耶律烈冷哼,起身别过头去

赵如烟朝行过一礼,朝着门外艰难走去

她大病初愈,身子虚浮,再加上刚扭脚,走起路来然难受,可她却依然咬牙一步一步走得极稳,像是想要证明己并不是那般懦弱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冷傲如清高的莲,耶律烈心底一抽,蓦然想到己,不也是这般冷漠孤傲,为何们性格如此相似的两人却是水火不容到底是谁容不下谁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卸下防伪,耶律烈冷峻容颜堆满惆怅,黑眸中闪过己也不易察觉的心疼想,终究是放不下面子的

好心好意的问她伤是怎弄的,她却冷眼相对,不肯告诉实话,她如此不信任,还去管她干什好歹是这北院王府里的大王,威信然是要立的

赵如烟一步步走在庭院里,像是踩在荆棘中,屡步唯艰,心力交瘁

只恨己无能,竟然连诺丽都打不过,还差一点死在她的手上,咬住苍白的下唇,竟感觉到嘴中传来血腥味……

耶律烈竭力抑制住己心中云涌感觉,阴沉着脸,站在房中

眼看着赵如烟顺利的出后院,走在僻静的巷里,灰色的天空亦如她灰色的心,她加快己的脚步,脚腕又是一扭,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赵如烟心中憋屈,肩膀一缩一缩,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眼眶,她恨己为什这没用,怎这容易受伤,以后还如何能逃出辽国,回大宋与亲人团聚

眼底出现一双金线软底黑靴,空气中环绕着檀香味,赵如烟未有抬头,她知道那双黑靴的主人是谁,不会忘记想从她口中问出什

但是她不会告诉的,她昨夜分明就是要杀,怎会那傻告诉发生什呢

她双手撑在地上,努力的想要支撑起己的身体,“啊呀脚腕生疼,连站都站不起来,女敕绿长裙沾上点点灰尘,赵如烟整个人狼狈不堪,可恶的是竟然被瞧见,她不要在己的仇人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懦弱

耶律烈笑声低低沉沉,醇厚如烈酒,可是听在赵如烟的耳中,怎听都觉得刺耳

心中抑郁愤怒,咬着牙齿望向,双目圆瞪,没有望到冰寒的容颜,反而是一张俊美柔的男性脸庞,发如墨,颜如玉,浑身散发出高傲尊贵的气质,赵如烟面色更冷,只因那面容的主人眼中含着戏笑

耶律烈敛下眸中情绪,大步一跨,长臂揽过赵如烟腰身,将她腾空抱起

赵如烟瞠目结舌,待反应过来在做甚,这才推拒道:“放开,放开

耶律烈目光瞟向怀中人儿,在她耳边威胁:“再闹腾,信不信本王就地要

赵如烟见眸中寒意迸射不由得心惊肉跳,只能无奈的说一句:“恨

说完就负气的别过头……

又是那句话

不过听着怎感觉她像是在对撒娇,薄唇一扯,拉扯出一抹弧度,耶律烈低低的笑,也不言语

赵如烟不懂是何意,因为愤怒胸膛也跟着起伏的厉害:“耶律烈,到底要干为什要拦住

“身上的伤还未好,就这样离开,想死耶律烈薄唇一掀,反问她

“——赵如烟眼中惊讶,是在关心她有片刻的愣神,面容很快恢复冷漠:“是生是死关何事

话音未落,只看耶律烈的面色愈来愈沉愈来愈黑她的生死怎不关的事她一定会是的人,生死只能由决定

手臂不由得箍紧赵如烟的柳腰,耶律烈目视前方,冷声道:“记住,是本王的女人只要本王不许——阴鸷闪过黑眸,瞳眸一缩:“就得给本王好好活着

话中的分量极重,一字字打在心上,沉重无比,忽地,赵如烟冷笑起来:“凭什威胁的生死由己决定,任何人都操控不住的性命

“就凭羽陵族人的命都在本王的手上耶律烈无情冰冷的吐出几个字

霎时,赵如烟一张笑脸苍白如雪,她嗫嚅道:“——

“本王还没有下令杀们耶律烈扬眸看着她:“还满意本王的宠妾

被唬的一惊一乍,赵如烟皱着眉头,不安的看着,宠妾多讽刺的称呼不过她现在无心顾及她激动的抓住耶律烈胸膛上的衣服,紧张的问道:“真的能够保证羽陵族一族人的性命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看着,期待的回答如果羽陵族一族人有事,要她如何去向死去的阿雅交代

耶律烈却勾勾唇:“既然们的命在本王的手里,是不是要乖乖的给本王安分点儿剑眉微挑,深沉黑眸微敛

虽然说这话是冷漠的,但赵如烟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释然的笑容,如芙蓉花开,娇艳美丽

她心底是喜悦的,至少上次听她的劝告,没有再追究羽陵族其它人的罪责,可是她还是无法出口向言谢,总觉得别扭,们之间,似乎没有公平可言的,所以她能只咬住己的唇,低眉看着地面

耶律烈嘴角微微一扯,抱着她疾步往王府里一处偏僻的路走去,赵如烟纳闷的问:“大王是带奴婢去见羽陵族的人

耶律烈置若罔闻,她也心的依偎在怀里,不敢多言

第一次,对的感觉不似以前那般讨厌,只因为没有像以前那样滥杀无辜

耶律烈笑的残酷:“莫要高兴的太早,本王会放过羽陵族那些人,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赵如烟面色微僵,硬着头皮说道:“大王有什吩咐,奴婢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耶律烈打趣道:“当己是英雄好汉,要为本王上刀山下火海

赵如烟微微一顿,脸色不大然

转眼间,已经抱着她踏进一个崭新的阁楼

耶律烈将赵如烟抱到床上,颀长身影伫立在床边,问道:“暂时就在这里歇息,以后就是本王的宠妾,香儿作主张道

叫的亲密,赵如烟身上立即就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她下意识的月兑口而出:“不要

宠妾也是妾,那些暖床侍妾没有什不同,都是供在床上发泄的……

只不过她的待遇好一点,可以住在王府,而那些人下等的侍妾,只能居住在侍妾府

她并不是嫌弃侍妾的位分太低,而是她根本就不喜欢,何况她是一个现代人,如何能接受古代男人妻四妾的思想

她只要杨勋一个就够,只跟杨勋一人一世一双人

一阵阴风吹过,耶律烈面罩寒霜,眸眼一眯,语气寒透:“又拒绝本王

她为什就不能乖乖的呢,非得忤逆呢

赵如烟想来想去,只能拿度云当挡箭牌:“郡主对奴婢很好,奴婢不能对不起郡主,夺她所爱大王,放过羽陵族一族人,奴婢感激于心,大王要奴婢做什都可以,奴婢唯独不能做大王的女人

耶律烈嘴角微勾,眼眸犀利道:“不想对不起度云是假,真正的原因是不想依本王吧云淡风清道,可是眼眸却逐渐犀利起来

被一语中的,赵如烟慌张神态溢于言表

耶律烈眯起黑眸:“做本王的女人,当真让如此为难

她厌恶,到如此地步

赵如烟不言语,现在有太多的人命在耶律烈的手里,她不想在这时候跟起冲突

耶律烈逼近,抬起她巧的下巴,赵如烟被迫抬眸,男子放大的俊脸蓦然欺近,她别开脸,“大王……还请重奴婢身份卑微,配不上大王,郡主一心一意为大王着想,大王应该多疼爱郡主才是

耶律烈黑眸中迸射出两蹙火焰,似要将她焚烧殆尽,赵如烟只觉得身上皮肤如被烈火烧烤,浑身都灼热起来

俊美的五官扭曲,变得暴戾而又狰狞,耶律烈咬牙吼道:“本王想要对谁好,还轮不到来说教

“奴婢不敢赵如烟忙低下头

“不敢整个北院王府,就数最敢忤逆本王的意思耶律烈冷哼一声,面目寒彻,略微停顿,话锋一转:“要本王去宠爱度云,本王就偏不遂愿

她以为她是谁竟然敢对指手画脚她己不愿意从就算,居然还把推给其它女人,实在太不把这个大王放在眼里

赵如烟只觉得己多嘴,不该将度云牵扯进来,可是事已至此,还能挽回做的女人,她绝不情愿的,她没有办法面对憎恶的人与之相处……

幽幽一叹,低垂眼眸,缄默不语

耶律烈抽开右手,狠眼一眯:“本王不会逼人太甚,既不依,本王然不会强迫,退下吧心中却是暗暗思量,本王不逼,本王要亲向本王示好,俯首称妾

赵如烟面色一滞,嗫嚅道:“大王,那羽陵族那些人……

耶律烈面无表情地道:“们暂时会安全

暂时……

耶律烈衣袖一辉,语气中透着不耐烦:“本王现在不想看到,若是再不离开,以后都别妄想踏出这里半步

赵如烟一听,急忙从床榻上翻滚而下,想堂堂大辽北院大王,威名远播,说话该是算数的

她迈着步子,垂眸离开

*

树林深处

狂风乱作,树叶沙沙作响

一道白色光线掠过丛林,顿时,树叶随风狂舞,飘扬落下

黑衣男子握剑的手指收拢,手中长剑描龙绘凤般划过空中

剑气中饱含着一股郁气,手中长剑挽出一朵好看的剑花,最后一招,长剑直直插在落叶泥土之中,只见面前一颗粗壮大树四分五裂,‘砰砰’两声,树身倒下

“啊——耶律烈一声嘶吼,再次提剑,一阵风卷残叶

周身树叶浮荡在空气中,下起一场落叶雨

耶律烈握剑的指关节泛白,黑眸阴狠的眯起:“越是不想做本王的女人,本王就越想要得到——

瞳眸一缩,嘴角勾勒出一抹残酷的弧度:“本王一定会让对本王甘之如饴,哈哈

忽地,身后传来一阵窸窣声,耶律烈耳朵一竖,掷出手中长剑,长剑往后面逼人而去

“是谁

“大王——诺丽装作吃惊的模样,闪身躲避剑的袭击

耶律烈浓眉一皱,声音低沉:“来这里做什

后山是练剑的地方,一般是不许别人靠近的

“妾身亲手给大王做几份糕点,特意端来给大王品尝……诺丽盈盈欠身,声线柔软,如丝如屡,纠纠缠缠

耶律烈提剑走近她,深幽的眸光闪过一道诡异

只手抬起她的玉颚,眼底阴霾顿时化作潋滟春水:“的伤寒可好些

“谢大王关心,妾身已无大碍咳——咳——诺丽使尽浑身解数,在耶律烈面前拼命展现出己的媚态与柔弱

“待会让膳房给炖些雪梨汤调理身子,这些日子,就暂住在王府吧耶律烈表情深奥,忽然轻柔道

诺丽一颗心,顿时飞扬起来,喜上眉梢:“妾身谢大王抬爱

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大王终于肯让她由侍妾府搬到王府,想必晋升为妃,也是指日可待

耶律烈嘴角弧度拉扯更大,一个俯身,在她红唇上落下一吻

诺丽怔仲间,只觉得心“砰砰直跳,脸颊绯红

耶律烈遂然离开她的红唇,只见诺丽微张着唇,呆滞的模样,不由得低低一笑,那笑暗沉低哑,甚是好听

黑眸恍若星辰,斑斑点点,璀璨光华

诺丽眨眨眼眸,羞赧的低垂螓首,不过嘴边一抹羞涩却未逃出的眼

“来人耶律烈唤来一个手下,沉声吩咐:“将揽月苑收拾一下,给丽夫人居住

“是那人看诺丽一眼,下去准备

诺丽的心扑通直跳,她忙跪下磕头:“妾身谢过大王

耶律烈邪佞一笑:“择即日起,就是本王的丽夫人的话掷地有声,充满着威严

诺丽暗窃喜,那嘴角边的笑沾满骄傲

……

苍穹的夜,天空中一片阴霾,如化不开的浓墨一般

耶律烈的书房里,明火跳动

冷峻的容颜一丝不苟认真的看着手上的书,经过一个下午的练剑,心中已经舒坦许多

奈何有情,她却无意

纵然遇见心仪的女子,也是枉然

窗户外面钻进来的风吹得书页沙沙作响,耶律烈回神过来,合上书本,一身黑色长袍玉立在窗前,风大起来,吹得袍角乱飞

眉眼深邃,忽然冷冷的开口:“招诺丽过来侍寝

“是,大王门外嬷嬷挑灯笼往‘揽月苑’而去

诺丽被安置到独立的院落里面,而且大王还赏赐黄金白银珠宝不等,她摇身一变,成为众人羡慕的第一位住进王府的侍妾,何等的荣耀

北院王府除大王,就属侧妃最大,现在诺丽虽是以侍妾身份入住王府,可以她的容貌背景,想必封妃也是迟早的事

这消息流传速度极快,依幽阁然也是得到此等消息

度云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得知耶律烈将诺丽从侍妾府接来王府,还招她侍寝,气的大发脾气

“大王这几日都去侍妾府,宣诺丽侍寝,明明跟说有公事在身的,可是还是去她那里,今天就更过分,居然将那个诺丽接到北院王府,她只是个侍妾而已,凭什住北院王府,她住在这里,这个侧妃算什在大王心里到底算什

度云哭的很伤心,大声咆哮,将屋子里的东西乱砸一通

“不敢奢求烈哥哥日日陪,难道在新婚这几日,都不能只陪一个人仅一日便又去宠其它的女人,有谁想过的感受的心很痛很痛很痛真的很痛

赵如烟跟双喜站在一边,第一次见到这个嚣张跋扈的度云郡主,如此的失控

她很想上前去劝她,可是又能说什呢

是她己主动要嫁给耶律烈的,而以耶律烈北院大王的身份又不可能只有度云一个女人,侍妾府里一百多个美女不可能形同虚设,即使是侧妃又如何呢还不是要跟那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这样想着,赵如烟禁不住有些同情度云来

“郡主别这样,当心伤己的身体……

“不知道,有多难过,究竟有多难过,们根本就不知道……度云俨然已经哭成泪人

赵如烟看着她哭成这样,突然就感同身受,也想跟她一起大哭一场

知道己心爱的男人去宠幸别的女人,固然令人伤心难过,可是度云的痛苦她的比起来,又能算什呢

最起码度云还能她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可是她心爱的男人——杨勋呢现在在哪里

们早已经分隔两地,怕是今生都没有缘分再见面吧……

赵如烟一声叹息,很想像度云这样哭一场发泄出来,可是她不敢,亦不能

“郡主,冷静一下,郡主是大王一个人的郡主,可是大王却不是郡主一个人的大王,大王的侍妾府里美女如云,郡主嫁进北院王府之前便是清楚这一点的,如果这样郡主便受不,那以后在王府里的日子,郡主该怎过赵如烟只能这样劝她,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改变不大王的心意,那只有去适应

“知道烈哥哥不是一个人的,可就是控制不住己能怎样还能怎样呜呜,很难过……度云大声的哭喊着,她不喜欢烈哥哥碰别的女人

“郡主,求别哭,若是再哭下去双喜也要哭,都是那个叫诺丽的女人不好,是她把大王勾引走的……双喜用手帕去擦度云脸上的泪水,嘴巴里数落着诺丽

度云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一把扯掉双喜的手帕扔到地上,大声冲她们两人叫道:“出去们都出去谁也不要来打扰

也许,她是需要一个人好好想清楚,赵如烟拉住双喜,把她拽出度云的房间

“郡主这样会不会出事呀双喜焦急地来回走着,不时地跺着脚

“双喜,先别到处乱走,在这里守着,去膳房熬些姜汤给郡主败火……赵如烟对双喜交待道

度云毕竟是青涩少女,虽然性格专横跋扈,但有勇无谋,现在有诺丽这样有心计的女子进王府,她然是要吃亏的

好在她现在是侧妃的位份,上头又有皇后娘娘罩着,想那诺丽也不能拿她怎样

但失宠也是必然的……

从诺丽进王府以后,总是变着花招讨好耶律烈,耶律烈还真吃她那一套,几乎每隔几日便宣召她侍寝,度云这是一日没有来过

耶律烈不来,赵如烟只伺候度云倒也悠闲,渐渐的,身上的伤也好差不多

只是一个月下来,度云因见不到耶律烈,足足瘦一大圈

耶律烈这一个月里,除最常宣诺丽侍寝外,也去过几次侍妾府,宠幸过其它几名姬妾

身边的美人,大多都得到的眷顾,唯独忽略度云

这样下去不是好事,度云好歹也是个侧妃,如今却被打进冷宫

如果一个女人连己男人的心都抓不住,又何谈巩固地位呢

以度云的本事,然是没有办法挽回这样的败局的,她身边的双喜也是草包一个

但这一次赵如烟决定帮她一把

不为别的,就为对付诺丽

那个女人番五次害她,如今还能在王府里荣宠正盛,赵如烟当然不会让她这好过

利用度云扳倒她,这是一个机会何况如果不是她在耶律烈面前提度云,或许也不会这般忽略她

不管怎样,赵如烟决定让度云获得耶律烈宠爱一次

她向度云讨要银两,足足用天时间向王府里的下人管事打探耶律烈的生活细节,毕竟奴才们眼里的大王高高在上,从们嘴里听来的言语并非是完全客观的,但多多少少可以知己知彼

首先一点,食色是男人的天性,耶律烈当然也不例外,侍妾府里那些姬妾们,哪一个不是天姿国色虽然辽国的女子并不及大宋女子那般娇美艳丽,但北院大王侍妾府里的女人,姿色是绝对一流的,而且不分辽宋,还有几个是西夏,蒙古,金国的,各种民族都有,而且美人们各有千秋

度云虽身为郡主,但跟这些精心挑选出来献给耶律烈的美人们相比,还是逊色一筹,所以她首先要做的,就是改变度云以往的形象,让耶律烈耳目一新

平日里度云的选衣梳头、化妆打扮大都是由双喜来做的,但双喜显然不具备这方面的天赋,度云又不是国色天香,搭配上双喜为她选的妆扮,一点都突然不她本身的特点

赵如烟亲为她设计几个现代的时尚造型,画图纸,重新去尚衣坊给她订做衣服,发型也改变成现代人流行的发饰,再加上古代的珠钗,点缀搭配,将她的头发往后拢结,用丝线结扎,再分若干股,然后再翻绾出各种式样,并不复杂,但看起来立体而形象,清丽月兑俗,瞬间便突出度云的清纯之美

另外,赵如烟还解到一些重要的信息,比如耶律烈不喜欢己的女人沐浴后涂抹任何香料,喜欢每个女人身上天然的体味;还有,每年夏季都会命御医为用艾草针灸按摩;对下棋情有独钟,满朝文武无一例外都与对弈过;在所有的花卉中,最喜欢梨花,的麟乾阁的庭院外面就种植许多梨花……

赵如烟熟知耶律烈的喜好,便亲为度云调制一种香料,是大宋宫廷的秘方,她父皇的那些妃子们,惯常都爱用这样的香料勾引父皇,这种香料很淡,但遇水便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香味,闻起来就像是女子身上发的香味一样

同时,她还传授度云一些现代美容疗养院的按摩方法,教会她下棋对弈,另外再特意命人在依幽阁外面种满梨花,不愁不能吸引到耶律烈的注意

“忆香,说打扮成这样,烈哥哥就一定会喜欢度云看着铜镜中与之前判若两人的己,仍然不信地向赵如烟询问道

“郡主,奴婢只是想办法让郡主打扮的更加靓丽,至于大王喜不喜欢,是要靠郡主己争取的……

“到底该怎做她显得十分困惑

“郡主,大王的女人何其多郡主若想留住大王的心,让大王念念不忘,就要与其它女人与众不同,大王身份显赫,应该见过太多对低眉顺耳的女人,所以郡主不要一味的顺从大王,偶尔在大王面前使个性子,耍耍女孩脾气,大王反而会更喜欢郡主赵如烟这样推测,不知道度云能不能听得懂

其实有些话她无法直接说出口,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相处无非是夜深人静时床上的交流,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耶律烈平时政务繁忙,任何女人想见到一面都难,所以说只要哪个女人能在床上取悦于,才能真正的得到的宠爱

想必那个诺丽是深谙此道,所以才能留住耶律烈的心这久吧

只是度云是青涩少女一个,床事这方面肯定是比不过诺丽的,那她只有在其它方面帮她下功夫

一切准备就绪,只欠耶律烈这个东风

可是这个东风却是迟迟未到,诺丽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像是早有所备一样,最近一直在耶律烈那里主动献媚

耶律烈就一直未来,度云纵然心焦,也无济于是,赵如烟除改变她的穿衣打扮外,这几日又采院子里的梨花花瓣,放入香炉中当成香料,整个屋子里便会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久久不散,如果耶律烈来,发现这里有喜欢的花香,心情然大好

随后她取来笔墨,将花瓣放入水中捣碎再调入到砚台里研磨,这样,墨香里面还会夹杂着一丝茶花香气,赵如烟摊开一块丝帕,将李清照的一首《醉花阴》写在上面,“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此情些景,不就是度云如今的真实写照她一连誊写好几条丝帕,又将这些丝帕分送给伺候耶律烈就寝的一些侍女,她们平日里服侍大王,说不定这特殊的丝帕在她们手里就会被耶律烈看到

果然很奏效,过仅仅二日,耶律烈便来到依幽阁

“云儿准备几样点心,请烈哥哥品尝……度云很高兴,把一块糕点送进耶律烈的嘴

“云儿真是有心,与本王一块吃耶律烈依旧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烈哥哥喂云儿吃……度云总算有点长进,知道主动去向男人撒娇

耶律烈顺势将她揽入臂弯,直接把叼在口里的一块点心喂给度云,度云显然受宠若惊,一时羞得脸颊绯红

对于度云外形的突然转变,耶律烈肯定看得出,但并无特别的反应,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不知心中是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这一点让赵如烟心里有些惶惑

品尝点心后,时辰还算早,耶律烈屏退身边的厮双喜,转脸指着赵如烟说道:“上次在凉鹰台跟皇兄对弈,本王见的棋子玩的很厉害,本王今日有兴致,把棋盘拿上来,与本王下一盘

“奴婢怎敢在大王面前卖弄,再说时辰不早,大王还是早些郡主休息吧好不容易才把引来,怎可能把时间浪费在棋盘上赵如烟然是要给度云多创造机会的

“既然不愿意与本王下棋,那本王只好回己的麟乾阁正好,今晚本王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居然这说,难道来依幽阁就是为找她下棋

“大王且慢,奴婢能与大王对弈,是奴婢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奴婢这就去拿棋盘为留住,赵如烟只得服从

“云儿,茶凉耶律烈聚精会神地盯着棋盘,与赵如烟也不过才下几颗子,竟头也不抬地冲着一旁观战的度云吩咐道

“云儿这就去给烈哥哥泡茶度云倒是很乐意当这个跑腿的

可是她这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她耶律烈两个人,赵如烟心里很清楚,是故意支开度云的

“大王,该您赵如烟指指棋盘,提醒道

“这些日子真是煞费苦心啊,为让本王对死心,极力的改造度云,她可谓是月兑胎换骨啊耶律烈没有走棋,而是突然从身上掏出一条丝帕,放到鼻子上轻轻嗅一下,淡淡的梨花香也传进她的鼻子

赵如烟知道是误会,但她并没有想过要解释

她泰然的说道:“既然大王知道奴婢已煞费苦心,就更不应该浪费这苦短的**,不是大王难得来一次依幽阁,您不应该让郡主在一旁苦等,您不在的时候,郡主为大王落多少泪,恐怕大王想象不到,郡主原本可以是高高在上的大姐,如今瘦比黄花,想必大王比谁都清楚个中缘由,难道大王您真的就忍心

“这是在教本王如何做耶律烈拧眉,反问她道

“奴婢不敢赵如烟恭声

“是真不敢如果不敢,就不会说出这番话,更不会教度云如何博取本王的宠爱耶律烈黑眸直直的盯住她,心中有气无法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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