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网大辽皇宫,太子府
耶律隆绪刚忙完父皇交代的事,正要闲下来,准备去北院王府看望赵如烟
只听一声“皇后娘娘驾到
萧皇后在众人的搀扶下缓缓走入殿内
她高髻盘顶,头戴高翅鎏金银冠,身穿左衽交领的精致长袍,通体平锈龙纹,系鎏金捍腰,全身珠光宝气,雍容华贵
“儿臣给母后请安耶律隆绪上前问候
萧皇后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她的儿子,一向是她最心疼的宝贝
“多日不见儿,母后甚是想念,今日得空,过来看看绪儿萧皇后走近儿子,面带微笑
耶律隆绪微微俯身,眼里闪过一抹愁绪:“母后来的正好,儿臣正有一事非常的烦恼
“烦什萧皇后温的问,笑容莞尔轻松她的儿子从到大一直对她很尊重,有什想法都会第一时间征求她这个母后的意见,这些她全都看在眼里,她是从心里疼爱这个儿子
耶律隆绪迫不及待地问道:“该怎样做,才能够得到她的心
她
虽然儿子没有指名道姓,萧皇后也不难猜测,那个她,指的是谁
她的儿子从被立为皇太子,身份尊贵显赫,前几日却为一个宋人女奴舍身犯险,她又怎会不知道
那个女子当真是个祸害,她只恨当初在凉鹰台没有解决她,害的她儿子差点为她险些丧命
萧皇后表情微微有些不悦:“她不过是一个奴隶,无需对她过多重视
双眼愤怒地发亮,耶律隆绪双拳紧握,对母后的话,完全不能苟同:“可是她在心中,不只是一个奴隶
萧皇后眼眸深邃,神情再次变得神秘莫测,一脸讽刺的似笑非笑:“难道,还要娶她不成
耶律隆绪大方的点头,没有一丝迟疑:“这有何不可
片刻后,再肯定地强调一句:“如果她愿意的话
萧皇后的眼眸骤然变得凌厉,娇靥凝霜,怒斥己的儿子:“奴隶永远是奴隶
“母后……儿子是真心喜欢她的耶律隆绪大声强调,黑眸明亮得不同寻常,这是第一次在萧皇后面前如此坚持己的意见
“那又如何萧皇后脸色凝重,全然没慈爱之色,她睁圆眼提醒己的儿子:“别忘,现在的身份是大辽皇太子,将来的大辽皇帝难道要娶一个大宋的俘虏做皇后这不是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耶律隆绪面色微沉,态度依然坚持:“不管天下人怎看,只知道喜欢她,她是儿子唯一认定的女人,这辈子只要她做的皇后
从第一次见面,忆香就一直深深地吸引着为她,要做什都愿意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她如此心动过
可是为什,最敬重的母后,就是不理解
“荒谬,实在是荒谬萧皇后杏眼圆瞪,怒气立时有如火焰,从胸口窜烧出来,气得她咬牙切齿
她心爱的儿子,从来没有跟她这样说话过,如今为一个女人,居然如此冲撞她,违逆她这个母后的意思
“母后,儿子今日还有要事在身,不能陪伴母后,儿子先行告退耶律隆绪见萧皇后对己不予理解,也懒得与她争辩,未免气氛越闹越僵,主动请辞离开
原本意气风发的萧皇后,此时脸色变得难看极
她的儿子竟然跟她无话可说,就这走,以前她的绪儿不是这样的,一定是那个大宋女人,是她迷惑她儿子的心智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婢女阡霜上前扶住皇后,见她正在气头上,欲言又止
萧皇后眼眸冷冽,她紧紧的凝望着耶律隆绪离开的方向,一声感慨:“看来,该是时候给绪儿选个太子妃
阡霜听到萧皇后这说,脸颊泛起羞红,其实她心里对太子殿下早已芳心暗许,就等着皇后娘娘示意这句话
萧皇后扫身后的阡霜一眼,眉目幽深:“西夏国的王子跟公主什时候到
“禀娘娘,大概再过半月……们就能抵达大辽阡霜躬身回道,心里却在揣摩着皇后娘娘的心意,难道娘娘的意思是要太子殿下迎娶西夏国的公主那她不就没希望的
*
“啊……啊啾——
赵如烟躺在床上,头上敷着毛巾,全身冒虚汗
从她把阿雅的信亲手交给萨森后,回到北院王府她就病倒
不怪她这副古代金枝玉叶的贵体太娇弱,是个人受萨森那多天的酷刑折磨,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也恢复不
好在这期间耶律隆绪经常隔差五的来看她,尽送些宫里的名贵药材跟补品来给她进补,她的身体倒恢复的很快
本来耶律隆绪坚持要接她进宫的,但是赵如烟却拒绝,她不是不明白这个少年对己的心意,可是还太年轻,将来又是帝王,她实在不愿意卷入后宫的是非中
耶律隆绪虽然选择尊重她的意见,却也没放弃继续追求她,特意把昔悌从浣衣库里调出来伺候赵如烟,还命萨森为赵如烟的护卫,贴身保护她的安全
赵如烟现在虽住在北院王府,可是身份非常尴尬,耶律隆绪对她是什意思,是个人都看得出来,王府里上上下下都把她当成主子一样供起来,可她偏偏就是个下人,还是度云郡主的侍女
但好像经过这件事后,北院王府里再也没有人敢把她当成下人,她是太子爷看上的女人,有谁还敢驱使她呢就连度云也另外挑选伺候丫头,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更以前不同起来
“姐姐,的药来昔悌端碗药进来
“苦死,待会儿再喝赵如烟一闻这味道,就下意识的皱眉
这古代的医药可真是差劲啊,没有浓缩药丸,吃起来不折腾出胃病是不可能的
“姐姐,又使性子下次太子殿下来,可直接……
“昔悌,不用劝她本太子亲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耶律隆绪进屋,摒退所有下人,端起药碗,勺来一勺,喂到她嘴边
赵如烟瘪瘪嘴,盯一眼,见对己温柔的一笑,杏眸柔逸如窗外挽着一缕清阳的飞纱
她只能乖乖地伸手,直接抱着碗儿,一口喝下去
上一次她不肯按时喝药,这可恶的耶律隆绪竟然用嘴喂她,为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她只能言听计从的把要给喝
耶律隆绪知道赵如烟怕苦,见她乖乖喝完药,立即递上蜜汁
赵如烟喝一口,压下嘴里的苦味
耶律隆绪紧接着又送上甜点
赵如烟连忙摇头:“想撑死啊
“傻瓜,怎舍得不是怕苦着耶律隆绪一边拭着她嘴角药汁,又给她喂一颗甜酸的梅果
“唔,好吃还要赵如烟尝尝梅果,顿时觉得味道极佳,立即端起公主的架子
于是身为皇太子的耶律隆绪,就半蹲在她的床前,一颗一颗梅果的喂着这位骄傲尊贵的公主吃酸梅
赵如烟现在已经不把耶律隆绪当仇人,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她跟之间是民族矛盾,无关乎俩的私人交情,耶律隆绪肯舍命救她,就算她不接受做情人,把当朋友也是应该的
只是哪有朋友对她这好的,分明是想追她嘛
赵如烟心里知晓耶律隆绪的心思,不好意思再让再喂己,拿起一颗梅果,亲喂道耶律隆绪嘴里,算是还情给
再顺便舌忝舌忝被的唇碰到的手指
谁知她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却是惹得耶律隆绪误会
“香儿
耶律隆绪的语气中满含惊诧她什时候学会这种勾媚的手段偏偏,又说不出什不是来
只是觉得胸口闷如擂鼓,一股气血涌下下月复
赵如烟却不知,继续挑性玩,咬着手指,声一叹,脸儿垂下四十五度,眼睫忽地向上一挑,眼珠子向下看一下,再盯一眼,又垂下,长长的睫毛如轻羽般抖抖,整一抛媚眼的全过程
她肘着下巴,万分无辜的望着耶律隆绪:“太子殿下,奴婢感冒,实在不适合亲亲哦,要是把感冒病毒传染给尊贵的太子殿下,那奴婢的罪过就大见眼里的火光越来越盛,她不得不出言提醒
耶律隆绪虽然听不懂赵如烟说的病毒、感冒是什意思,可见她调皮又纯真的表情,年少的心已是砰砰直跳
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一把将赵如烟拥进怀里,低头动情的吻她
赵如烟没有挣扎,因为这个吻真的好温柔好温柔,在怀里,感觉己对来说是全世界最重要的宝贝
那是每个女人都渴望的感觉,一种被全心全意地在意,重视,呵护,爱恋的感觉
这一刻,赵如烟迷惑她能深深感受到,这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对她的那份真心的爱恋
没有一丝杂质
的唇倏地撤离,赵如烟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睁眼却看到刚刚进来的耶律烈
激跃的心,刹时顿入空无
而当她绯艳绝丽的脸落进耶律烈那冷酷幽深的眼眸中,停在原地,本无何表情的俊脸,更罩上一层腊月寒霜,连冻四周的空气,一片紧窒压抑
耶律隆绪发现赵如烟神色有异,转身一看,唤声皇叔,将尴尬的一幕给打破,气氛复然……
耶律烈的目光只在赵如烟的身上停留一秒,随即迎上她身边的人疏薄的淡笑缓缓从冷泠的狭眸中渗出,声音依然醇厚如水,没有多大起伏
“太子殿下,西夏国的来使就快到,皇上打算把这次宴请西夏来使的事,交给来办
耶律隆绪眼眸一怔:“交给来办
“怎,有问题耶律烈淡淡的扫一眼,声音低沉
耶律隆绪脸上似有愁容:“西夏突然派来来使,来意未明,众所周知,西夏人擅长歌舞,若是们在宴会上与大辽挑衅……
赵如烟听着,眼里划过一抹然,原来这大辽的皇太子是担心宴会上,西夏人会在歌舞上挑衅啊
眸子转转,她笑着说:“太子殿下,如果不嫌弃的话,不如这件事就交给奴婢去办
“交给耶律隆绪微感惊讶,都不知道要怎样安排这宴会,才能胜过能歌善舞的西夏人,她竟然会……
“不就是排个歌舞,搞定那帮西夏人嘛,CASE啦赵如烟拍着胸口说
“什是卡斯耶律隆绪听不懂赵如烟的汉语,其实从就精通汉文,可为什她突然冒出来的几句汉文,总是那的令人不解
“就是意思的意思
“什是意思的意思
“晕,算说错话,这个略过
赵如烟翻个大大的白眼,这不,现代语翻译成古语,本来就越译越混,对方还是个契丹人,汗,这要她如何解释才懂
谁知耶律烈跟耶律隆绪充分发挥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异口同声的问道:“什是晕,略过又是何意
“哎呀,们俩能不能抓住重点啊赵如烟实在无语,为什跟两个契丹古人沟通起来就这困难呢
“本公主,哦不,奴婢好心好意帮们,已经是天大的面子太子殿下救一命,这次帮,就当是还一个人情赵如烟差一点就说错话,还好她及时改口,终于发现跟们沟通还是有语言障碍的
以前她跟这两男人都是敌对的状态,也说不上几句话,突然一下子跟们多说上几句,她才发现中华民族的语言文化果然是博大精深呐,这区域与区域之间,古今之间,差别实在是太大
“真的可以耶律隆绪认真的看着她问
“那当然,想当年……在大宋的时候,可是马戏班专门排舞的赵如烟只能这样解释
耶律隆绪听她这说,总算是放下心来:“好,这件事就交给
赵如烟欣喜的一笑,总算是有机会可以还一个人情,上次舍命相救,害的她这些日子总是睡不安稳,每次见到耶律隆绪总感觉欠什似的
“不过——耶律隆绪突然话锋一转,对上赵如烟的眼睛,笑的邪恶:“若是办不好,欠的人情就还不,那就要以身相许
“什赵如烟额头上立即冒出两道黑线,这个玩笑开大,早知道就不这主动帮
欲哭无泪啊
耶律烈跟耶律隆绪还有事要商议,很快就离开她的屋子,两个人都出去
赵如烟躺在床上,就开始想着要排什样的节目
西夏人擅长歌舞,契丹人喜爱征战,在战场上,西夏人是畏惧辽人的,但歌舞上,辽人就逊色西夏人一筹
若是想帮辽人扳回一局,就不能用简单的歌舞,因为光凭舞技,西夏人已经是登峰造极,辽国人想胜们,就必须要有己的特色
想来想去,赵如烟决定表演一出音乐剧,以剽窃著名的《十面埋伏》为架构,改弦易章,再现辽军铁骑的神勇奇谋
辽人英勇善战,最适合这般阳刚型的剧目,正好与西夏人的温柔歌舞表演形成强烈对比
有灵感,赵如烟就下床来写剧本
刚写到一半的时候,她房间的门突然就被人推开
“大王怎又回来赵如烟怔愣的看着气势汹汹冲进来的耶律烈,不知道要干什
耶律烈二话不说,直接走上前,抱起她,大步朝门外走去
赵如烟惊呼,挣扎道:“大王,干什啊放下来
可是无论她怎奋力挣月兑,都逃不开耶律烈那似钢铁一般的怀抱
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有半分的挣月兑,在赵如烟的一串惊呼声中,跃上管事牵来的骏马,一甩僵绳,跑离王府
天,这是什意思啊
赵如烟来没搞清楚状况,马儿突然发足疾奔,震得她五脏六月复一阵翻滚
她终于不再挣扎,也没有力气挣扎,大病初愈的身子,哪里经得起骑马的颠簸
耶律烈骑马的速度很快,如风驰电掣一般,一手抓紧缰绳,一手紧紧的箍住怀中人儿的纤腰
赵如烟紧张的绷着脸,双手抓住胸前的衣襟,差点要将她整张脸埋进壮阔的胸膛,马背的颠簸几乎要让她坐立不稳
原本以为耶律烈也就是带她骑马,吓一吓她,偏偏鞭子抽的飞速,不像是只一会就能到达目的地的
妈啊,这男人是要折腾死她啊
赵如烟皱起眉头,将拳头捶在的胸口:“能不能慢一点啊
耶律烈扬起嘴角,笑声透过胸腔传递出来:“呵呵
赵如烟脸色更黑,她如此难受,却笑得得意
不知跑多久,耶律烈终于勒停马儿,缓缓踱步于一片青葱郁绿的溪滩
“到
剑眉一挑,脚尖一点,便抱起怀中之人飞身翻落到草地上,稳稳的站立
赵如烟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紧紧的搂着耶律烈的腰身不放,她只怕一松手,就要跟大地亲吻
似乎发现她的不对劲,耶律烈俯身抬起她的脸,“怎,不舒服
赵如烟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头昏,谁叫跑得……那快想……
话未说完,耶律烈已经抱起她,飞身到溪边的一块大石上,撩开她裙角,月兑掉绣鞋,褪下绢白长袜,握起那巧如玉的莲足,逮着足心穴,用力一压
“啊——赵如烟一声凄厉厉的惨叫,惊彻丛林飞鸟
她眼角挂着泪珠,嗔怨,“……就不能温柔一点嘛疼死人明天还要不要走路啊
耶律烈幽眸中划过一抹嘻色,“现在,头可还昏着
“不昏,可是脚疼赵如烟撅着嘴,表情愤愤的
耶律烈又低身抱起她,“有本王抱着,何需用脚抱着她重新骑上马儿,沿着溪边,缓行慢踱
赵如烟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是看四周皆是青山碧水,翠竹细枝,彩翼鸟雀成双飞过,一派融融景象
“可喜欢这里耶律烈一手揽住她的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赵如烟有意的避开,淡淡的回道:“还……不错
“真的耶律烈将唇凑近,抵住她的双唇,声音暧昧
感受到魄人的气息,赵如烟飞快的一转身,身姿翩然
耶律烈低低的嗓音响彻在耳畔,“过些日子是本王的生辰,准备送本王什礼物
吓带她出来原来是要她送礼的
赵如烟瘪瘪嘴:“堂堂大辽北院大王,想要什东西没有,还需要送
“这天下的财富权势,还有美人,本王的确是应有尽有,不过有一样东西,本王还没有耶律烈深深凝着怀中娇嗔柔美的人儿,一股深眸波涛缱绻而动,忽地迸出一股令人心颤的噬人压力
“什东西赵如烟无意识的问
“眼里的灼热,几乎要将她燃烧
赵如烟心突地猛跳,刚想别开蛰人的凝视,下巴却被紧紧钳住
“想逃耶律烈醇厚的声音,迫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赵如烟心头一堵,扬眉冷对,“不是逃,只是回避
耶律烈抓住她的肩头:“为什回避本王难道喜欢上耶律隆绪
“没有赵如烟摇头
“那是何原因耶律烈眼眸一眯,还没有哪个女人拒绝过
“奴婢身份低微,配不上大王赵如烟垂首,谦卑道
“本王不介意耶律烈毫无顾忌的说:“只要跟本王,就是大辽的贵族,身份然与以前不同
“可奴婢是汉人……赵如烟继续找着借口
她的话还未说完,已经被耶律烈攫住唇瓣,俯身重重的吻她
“唔,放……吻得又狠又绝,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脑后大手阻断最后一点退却的余地
耶律烈撬开她的贝齿,直攻进一片未染尘喧的香檀馥腔,将她的美好滋味,全都霸道的,不留丝毫余地地夺去
过许久,耶律烈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嘴里仍残留着她甜美的味道,让回味无穷
“唔…………赵如烟大口的喘息着气,气的涨红脸
耶律烈一把握住她不盈不握的软腰,重重带向己:“本王跟说过,以后只能待在大辽,忘记大宋,也忘记曾经是个宋人,因为今生今世,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去
“凭什赵如烟心头一阵抽搐,酸涨空涩的眼眶:“不要……不要,放开
凭什这样要求她她是一个宋人,这根本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最好记住本王的话耶律烈神情变得冷冽,复杂的看她一眼,长指勾起她的下巴:“还有耶律隆绪,是大辽的皇太子,跟是绝对不可能的
赵如烟别开脸,打开的手:“这个知道,不需要提醒
说完气鼓着脸,一边垂下头,一边月复诽面前人
“是本王的耶律烈俊邪的脸上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紧紧将她捆在怀中
说完,一抖马绳,马儿飞蹄往回跑去
赵如烟一边诅咒,一边不得不紧紧搂着的腰身,避免己侧身滑下马肚子虽然她明明知道,绝不会让她掉下去
耶律烈是一路抱着她回到依幽阁偏房的
正巧让昔悌撞个正着,耶律烈便说赵如烟是身体不适,走不,直接抱着她放到床上
一低身,托起赵如烟的脸,在额上印下一吻
在她未有任何表情时,丢下一句好好休息,片云不沾地离开
赵如烟抚着额上的余温,怔许久,直到昔悌来给她梳洗,才回过神
……
接下来的日子,赵如烟整日沉浸在编排节目中
耶律隆绪叫来一帮人照着她写的剧本彩排,而赵如烟这个大导演,只管坐着动嘴不动手
终于等到西夏国王子跟公主进京的日子
皇帝耶律贤在宫中朝殿,设宴接待西夏来使,命宫妃大臣,以及家眷一同出席
朝殿位于皇宫的前院,大辽皇宫里除金銮殿外,最富丽堂皇的宫殿便是朝殿
这里向来是皇帝平日里宴请样臣使节,举办大型宴会的地方
此次西夏来使,名义上是缔结两国友好邦交,实际上是为亲
西夏的王子跟公主都来,而大辽的皇太子耶律隆绪又恰好未娶妻室,其目的跟用意是显而易见的
大概是今日有外国使节来访的原因,城外的禁卫军比平日多许多
赵如烟坐在北院王府的马车上,跟随耶律烈一同进皇宫
她在一处极为不显眼的位置坐下,而耶律烈然是坐到殿上极为显眼的位置,的身旁坐着刚刚跟完婚的度云郡主,也跟着受到众人的瞩目
赵如烟看着宫女们鱼贯进入内殿,金灯高挂飞满堂生样殿堂内歌舞翩翩,气氛热烈
皇帝耶律贤气势威严地高坐于中间龙位之上,一袭明黄缎绣彩云金龙纹夹龙袍,如徽墨般的头发束在皇冠里,俊美无诗的五官,剑眉飞扬,鼻梁傲挺,薄唇坚毅,一双黑沉的眼,像两泓深不见底的寒潭,浑身上下散发出不可一世的狂妄霸道,冷漠的气息让人心惊
旁边是皇后的凤座,萧皇后端庄秀丽,长发乌黑发亮,不施脂粉,肌肤水盈娇女敕,就好像新熟的荔枝头戴六龙凤冠,有六务用金丝编织的龙碓嚣于上,昂首欲腾,支用翠鸟的羽毛粘贴的凤屈居于下,扑展双翅,妖娆若飞
皇后旁边坐着太子耶律隆绪,只见头戴一顶王冠,王冠中缀着颗南海珍珠,贵气逼人,闲散的发丝绕过脖垂在胸前,潇洒的气质淋漓尽致地展现一袭紫色描金锦袍,腰上束着白色织锦带,锦带上挂着一块象征王室特征的螭蟠玉佩,黄色流苏微微飞扬,平整的下袍,凝重肃穆中难掩天姿毓秀,雍雅爽俊中又透出一股轩昂飒沓气势
引得四下女眷们一片低低的抽息赞叹
“太子殿下越发丰神俊朗,真有皇上当年风采呢
“怎还敢惦着太子殿下不成
“去的每次殿下来给皇后请安,不知是谁的贼色眼老往那儿瞟的余下一串笑声
妃嫔们聚在一堆,谈的无外乎是男人
赵如烟只顾着喝着手里的凝露汁,听到有人在谈论耶律隆绪,不由的抬眼朝上座瞄去
耶律隆绪刚受完一位大臣敬酒,淡淡瞥来一眼,若有所意地笑笑,朝她这方点点杯子
赵如烟心头一怔,刚想说这家伙过于得意,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胡乱抛电眼
谁知她的身后立即暴起一串激动的低叫,那里坐的都是四品以上的命妇、郡主宗亲闺秀们
“哇哇,太子殿下对笑,太子殿下在对笑耶
“去的,太子殿下那是在对笑……
“哼,两朵红芍花也配
“清高什啊太子殿下眼一扫过来,刚才可挤得比谁都靠前
“得吧,太子殿下心高气傲,非天姿国色,钟灵毓秀之人,是配不上的,凭也想做太子妃
“唱什高调谁不知道到处托关系,打听着太子妃的宝座
“太子殿下真的好俊啊……
赵如烟只顾着喝着己的果汁,不理会身后那一群花痴的女人
这年头,喜欢攀龙附凤的女子是越来越多,真不明白这些人挤迫头也要嫁进皇宫是为什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这次宴会不仅是宴请西夏国来使,更是皇上皇后为太子耶律隆绪物色合适太子妃人选的重要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