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天开始,不知到哪一天止,你一直都藏在我心底。”——莫文蔚《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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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进退一转,净璃嘤咛一声便险些瘫软在他身上。
这个无赖,他对她的身子操控自如。只需他简单地小小操作,她的身子就会跟着他的命令走,而全然背叛了自己的心。
讨厌,自己都不听自己的话嚅。
却又只能认命,因为自己的身子便是被他开垦。最初那个十六岁的青涩少女,便是被他宛如盗墓贼一般,一点点探得了她身子的秘密。如今已是六年过去,2000多个日夜,她还有什么秘密能瞒得过他?
他方才这么说,分明是不讲理!
“小孩儿,别急。”她身子里漾起臣服的泉声,他眼眸里的醉意益发朦胧,却仍旧带着小小的残忍,继续逗她,“再来,舌吻……这一回,将你的小乳鸽都贴着我。沿着我的身子慢慢滑动,乖……紧”
净璃只觉一股晕眩感直直从头顶贯下,击穿了她的每一根神经。意识都模糊起来,只想着他沙哑而又诱.惑的命令。
是厨房的蒸汽全都飘到了卧室里来吧?净璃只觉身周水汽流转,她的身子内外全都被染透了,就连神思与意志也都是一片濡湿。
他的身子紧致而又丝滑,皮肤因为运动而呈现金蜜色,映着阳光便仿佛上好的蜂蜜,甜蜜又惑人,惹得人只想伸出舌尖儿去品尝。
净璃喘息着垂下了身子去,细细去看他身上的绒毛。这般的距离看过去,便只觉那些绒毛也都变成了金色。他的身子在她视野里扩大成金色的森林,有蜜色的大地与金色的琼枝;而她的乳与他的身子摩擦,便仿佛乳鸽投林,翩跹掠过每一棵林梢,发出静谧的、却着实存在的沙沙的声响。
心底燃起焦渴。她的每一寸滑动,都传来他丝滑的呻.吟。那份雄性的呻.吟带着微微的沙哑,一声一声仿佛都拧在她心尖儿上,且螺旋着,越入越深。
这个混蛋,他侵占他的不光那一个地方,他总归要从各个感官都侵入她,才肯满足。每一回亲密,他都不急着进入,而是做足了前头的工夫;每一回都让她所有的感官都尽数臣服了,他再攻城略地,拥有已经匍匐在他身.下的土地。
想到每回的欲仙欲死,净璃知道自己的理智已经尽数告退,只想疯狂一点,再疯狂一点。
她原本向上,却停了下来;反倒让她的一对乳鸽向下去。当她早已峭立起的玲珑,滑过他小.月复的平坦地带,她满意地看见他浑身重重地一颤!
“小孩儿!”他一把握住她的丰柔,剧烈地喘息,“小家伙,你要干嘛?不听话,我会打你pp!……”
仿佛被摆上弓弦的雕翎箭,净璃此时也早已情生意动,哪里还能停下来?凭什么每一回,都要他尽情摆弄她?这一回,她也要逆袭。
伸手,净璃的手指也捏住了他的乳.头,小小一颗玲珑,仿佛红豆。而她的头俯身向下,找见了他的肚脐,伸出舌尖,沿着肚脐下头那根由绒毛延伸出来的线条,缓慢打着旋转,徐徐向下去……
“啊!”原本手握控制大权的家伙,忽地嘶声大喊,“你,你个小东西!你想让我死啊!”
净璃从他小.月复上抬起脸来,柔静的小脸上挂满驯服,妙目如璃,净光流转,“我这样,你不喜欢么,主人?”
“啊……”青爵又是一声嘶吼,身子已经不能控制地反应起来,擎天而起。
“小东西,你,你跟谁学的!”这样了,还怎么继续玩儿深沉?青爵两只手加力揉搓净璃的乳鸽,指尖儿疯了一般捻动她的玲珑,只有这样仿佛才能压制住身子里熊熊燃烧开的热望!
十六岁开始,她始终乖乖任凭他摆弄;无论他要求什么,她都乖乖听从,却极少主动;更遑论如此时一般,像个主动发动攻击的小妖精!
“你再这样儿,我现在就,就完蛋了……”青爵腾出一只手来,去揉净璃那柔软如樱花瓣的嘴唇,“难道你希望,我这么就结束了,都不能给你快乐?”
净璃纯净地哀婉着,“既然主人喜欢,为什么不让我继续?主人说了,今日是让我取悦你;那主人怎么不教给我这些?”
拜托,她怎么说也是学表演的哎,专业技巧使出来那么一点点,就够折磨他了!
“我若教给你这些,那我就变成五分钟先生了!”青爵嘶吼,伸手捧住净璃的臀,将她拉起来,扣在他腰上,“不许玩儿了,小孩儿,听话!”
净璃撅起嘴来,“那放我下来。”
“我说不许你玩儿我了,可是却没说我不玩儿你了……”青爵坏笑起来,伸手将净璃的双手扣到她身后去,手指便从下方穿入。
这一回再不温柔,而是从一开始就是疾风骤雨!
手臂被扣在身后,净璃本.能向后仰身,身子急剧震颤。一张小脸儿全如桃花般红透,一对乳鸽更是上下翻飞,曼妙不能言……
青爵的眼睛邪恶锁定身上的小人儿,看她凝脂一般的身子一点点透出粉红来,看她柔腻的肌理上点点洇出细细密密的微汗,看她在他指尖儿颠簸紧缩,看她——身子后仰的刹那,挡不住的下方的隐约粉红……
青爵拼尽全力按捺着自己的渴望,手指更加迅速,只邪佞命令,“小孩儿,说,跟我一起去剧组。说,听我的话……”
巨大的快感,宛如一颗又一颗不断爆裂开的焰火,在净璃身子里连续不断地炸开,“哗啦啦”绽放出一片又一片璀璨的火花。红的、绿的、黄的、蓝的……火树银花,灼烈耀眼。
净璃哭起来,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心,却还在努力挣扎,“我不……,我就不……!”
“还不听话?坏孩子,那我,惩罚你了……”青爵也早已额头汗下,身子更是因为渴望而振颤不已,却还要给她更多才行。
修长的手指于中途忽然停下快速的节奏,反倒缓缓向外抽出…“别!”净璃便是娇呼,“别停下……,爵,求你……”
她真乖,乖得让他几乎当即便丢盔卸甲。她骨子里是倔强到锋芒尖利的小丫头,可是在他面前却从来都能乖乖说出让他酥软的话来……这个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绝不会有。
所以她十六岁、他十九岁那年,他的眼睛、身子和心,便从不能离得开她。
“那,就答应我。”他决定再加入更多,伸了舌尖儿去舌忝弄她的琼耳,轻舌忝慢摇,“乖,说啊……”
“我不我不,我偏不……”净璃身子扭动,看似想要抗拒,却反倒让一切越发深入……
青爵自己都再也难以忍受,“小孩儿,我忍不住了!”
净璃甜美地喘息,“爵,给我……”
每到迷离时,她才能下意识喊他“爵”;而每当她喊出“爵”,他的所有冷静就会尽数崩碎,化为齑粉……
青爵嘶吼着猛然起身,直接将腿上的净璃扑倒在下!将她的双手都扣到头顶上去,一只手压紧;另一只手则高高抬起她的臀,揉着她,将他的硕大猛地刺进她的娇软里去……
那猛然接纳的刹那,净璃勾紧了脚尖儿——若有疼痛,仿佛担心他一下子贯穿了她整个身子。
青爵的汗氤氲低落下来,一颗颗全都落在净璃身上。原本已经湿透了的小人儿,这一刻宛如出水芙蓉。青爵嘶吼着冲击,每冲击一下便命令一声,“不许对韩赓笑!不许专注地看着他!不许给他打电话!不许让他看见你的美丽!不许被他打动!不许心中想着他!……不许,不许不要我!”
“嗄?”他疯了,仿佛想要倾尽性命一般地冲击。不知是她听错了,还是他发出的疯狂言语。他说什么,说不许她不要他?
净璃在迷离里睁开眼睛,用力地想要去看清他的眼睛。
“不许看!”青爵像个英俊的撒旦,那般完美的面容,此时却挂着狰狞一般的凶狠。
他将她的身子翻过去,让她背对着他,轻轻抵着她的后脑,不让她转头看他;从后头,再度侵占了她的全部……
最后那一刻,他将身子的重量全都压在她身上,两人的身子浴着汗水,寸寸相贴在一起。他沙哑在她耳畔低喃,“我没戴TT,我去取。”
“不要……”净璃哭着勾紧双腿,“爵,我要……”
青爵纵然是个神,这一刻也孩子能嘶吼着扣紧净璃的身子,将全部的热情都倾注而入!
这个女人就是为他而生的,天啊,她为什么那么完美!
所以,休想逃,休想!否则纵然做鬼,他也要缠着她。她是他的,永远只是他的!.
知道这世间最累的体力活是什么么?净璃在他臂弯里跌入昏迷的那一刻,便在想这个问题。嘴角不由得浮起一抹微笑。
最累的时候,其实都已经感觉不到累,反倒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就好像被抽走了质量;神马地球引力都没有用了,轻轻一阵风就能吹到天上去。
轻得,都找不见了自己的存在感。
不光是神智,脸身子骨的重量都没了。
净璃索性任由自己飘起来,然后向睡梦交出自主权去,却隐约听见耳边有人在唱歌——呵,是小天使在歌唱么?
唱的,是什么?
“星期六晚上,哪儿都不想去,也无法入睡;看着电视机,持续在发呆,喝了七分醉……闭上了眼睛,试着不想你,但已来不及。”
“星期六深夜,永远不会有任何人,能代替你……”
已经睡了么?睡了吧。可是净璃还是一个字不落地听完了他的歌声。
唇角勾起。
没有伴奏,更没有演唱会现场华丽的音效,只有一把染着疲惫却满足的嗓音,柔柔,清声吟唱。
却,才是这天下最纯粹、最好听的歌儿。
其实该建议他,出一张全然清唱、不要任何伴奏和音效的专辑。定然迷死人……
“睡吧小孩儿。”他收紧手臂,唇落在她唇上,随即也滑入梦乡。
唇还在她额上.
净璃醒来时,窗纱上的阳光已经西斜。净璃没敢动身子,只小心看一眼身边依旧在熟睡的青爵。被子早掉到了地上去,他们两人都光着身子这般睡着。他的胳膊腿都搁在她身上,即便睡着了还是护卫的姿态,所以她丝毫没冷着,只觉周身温暖环绕。
小心翼翼地,净璃挪开他的胳膊腿,坐起身来,望向搁在门厅里的包包。
不,没有电话响。青爵的脾气她知道,青爵最讨厌周六两人在一起独处时,会有她的私人电话来找。所以净璃每回来这儿,进门前都是关掉了电话。可是这会儿她就是觉得那电话一定是打来过。
蹑手蹑脚下地,净璃抽了条被单裹住身子,走去打开电话的电源,但是小心地调到了静音。短信跟挣破了渔网的鱼儿一样,争先恐后地闯出来。净璃先回了允扬和钱未然、月如璧的短信。他们三个都是问她是否找到了青爵,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如果她也还没找到,他们可能要想办法派人去找。
净璃让他们放心。
还有个短信是阮灵的,净璃想稍后再给她回电话。
青爵这家伙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走了,除了她之外,谁都找不见他。净璃不由得后怕,如果有一天连她都找不见他,那么又该怎么办?
未来那两个月的时间,他都要封闭进组;钱未然作为经纪人,手下带的艺人也不只是他一个人,钱未然总不能天天跟他一起蹲在剧组里。净璃捏着电话蹙眉,她真的有点不放心。
他那个家伙如果真如他自己所说,发脾气了,或者生病了,要是她不在身边,会不会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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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家伙~~~~稍后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