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绍狠狠盯着他,道:“若不是天山柏老助你,你焉能胜得了我?永璘,你等着,不得到萧珩我皇甫绍誓不罢休!”一挥手,已身影暴退出十几丈,三哥忙叫:“羽林放箭,莫叫薛衣娘乘虚而入,施放毒器!”羽林依言射箭,魔教众人忙撤退,薛衣娘笑道:“萧三郎果然机灵,别忘了来日之约!”声音未散,人已与同伴消失在眼前。
我长长松了口气,颇感心力交瘁。永璘忙走过来,扶住我,问:“你怎么样?心口疼不疼?”我笑笑:“臣妾没事,多谢皇上舍命相救。”他倒也老实,道:“是三郎的师父救了你跟朕,你别多说话了,朕马上带你回去。”转向白衣老者道:“今日之事,朕必不忘,你日后但有所求,只管让三郎告之于朕,朕须还你个人情。”白衣老者淡淡一笑,道:“皇上西线之战,放过了投降的军民十几万人,已是还了老道的人情了,你我无师徒的缘份,便做个方外之交吧,老道须在京盘桓数日,教教徒子徒孙的功夫。皇上有暇,不妨来喝喝老道煮的茶比之娘娘烹制的如何?”永璘道:“朕定当前来品尝。”嘱咐三哥:“好好招待你师父师叔。”唤羽林回宫,灰衣老者在身后道:“谢也不说一个,摆什么皇帝的臭架子?哼!”永璘也不去计较,自带了我回宫。
虽说胜了,到底不是凭借一己之力胜的,永璘一向心高气傲,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回宫之后,眉头深锁,坐着发怔。我不敢多说,只陪他坐着,直到响过了二更,他才叹口气,道:“睡吧。”起身更衣。
我铺好床,侍候他躺下,自到榻上去睡。他叫:“皇后!”我应:“是。”“你睡那儿干嘛?”他问。我道:“今日之事全由臣妾而起,臣妾有罪!”他道:“不是你的错,过来陪朕睡吧。”我略迟疑,他道:“来吧。”我便起身,走到床边,上床躺下。他隔了一会儿才搂住我,道:“朕险些儿失去了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朕真恨……”我捂上他的嘴,道:“皇上是九五之尊,日常所学是治国之策,与江湖草莽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他武功虽高,却不能治理天下,荡平西域,建不世之功,皇上不要与此等小人计较长短。”他道:“朕知道,只是这口气出不来,憋着难受。”我抚住他胸口,靠近他怀里,道:“为了臣妾让皇上生气,臣妾真的很难过。气大伤身,皇上珍重。”想到他从未受过此等之辱,不由难过得哭了,道:“皇上是臣妾母子的依靠,若是气伤了身子,臣妾母子怎么办?皇上要是心里还有气,就冲臣妾发好了,要骂要打随皇上,只要皇上出了这口气,臣妾死也甘愿的。”他紧紧搂着我,叹了口气,道:“朕又怎么会冲稚奴撒气?稚奴今日的贞烈之举已为朕争足了面子,朕知道你对朕是真心的。来,别哭了,同朕睡吧。”我知他这口气不出始终是要发的,便在他耳边低低道:“皇上要了臣妾吧。”他道:“你今日受惊不小,别累着了,睡吧。”我贴住了他的身子,道:“皇上,臣妾也要皇上,皇上答应过臣妾,臣妾但有所求,皇上定不拒绝,今儿个臣妾求皇上要了臣妾。”他不语,我拿了他的手放在胸前,搂住他亲吻,他渐渐有了反应,一翻身压住了我。我低低哼了一声,他堵住了我的嘴。
放开我时,外头已三更,他喘着气,躺到一边。我伸手要拉好被子,却抖得厉害,连被子也拉不动。他一伸手,拉被裹住我们,低头问:“你觉着怎么样?”我笑:“臣妾很喜欢,就是……没有力气。”看见手上都被他捏青了,在微微发颤,止都止不住,唉,真是没用!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贴在胸口上,道:“闭上眼!”我闭上眼,他的唇又落在眼上,脸上,唇上,一搂我,将我放在他身上压住他,我一痛,忍不住张口咬住他的肩头止住呼叫声。他又开始压我的腰,我的小月复腔本已酸胀,此刻更是胀痛无比,咬着他拚命忍痛,他要发泄就让他发泄好了。在我这儿出了这口气,总比在朝堂上对大臣出气得好。
第二日宫务时,坐在凤椅上,我的月复仍胀得要命,忍不住用手按住,仿佛里面塞满了东西,难受无比。眼前也渐渐错黑摇晃,忙叫人:“送我回宫……”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醒来时,陆天放正在请脉,眉头皱得紧紧的,屏退了宫人后,他才道:“娘娘房事过度,伤了元气。臣请问是否小月复胀痛,排泄不畅?”我点点头,他道:“臣一会儿着人送药来,娘娘如厕之时,用手压迫小月复,以外力致使龙精泄出,再痛也要忍下,不然块垒结于月复内,娘娘会有性命之忧,若今日再无排泄,恐会得尿毒之症,娘娘明白此中厉害么?”我点点头。“那臣告退。”他收拾好医箱退了出去。我试着压迫小月复,一方面手上无力,另一方面也确是痛得要命,只好放弃等永璘回来。
永璘下午时分进
了宫,我让宫人退出去,告诉了他陆太医之言,道:“皇上帮帮臣妾,臣妾此刻浑身无力,实是无法可想了。”他掀开被子,抱我如厕。将手放在我小月复之上,问:“这里么?”我道:“再下一点。”他手掌下移,我道:“中间一点。”他移到中间,我道:“是了,皇上用力吧,臣妾忍得住。”他手上微微用力,我痛得冷汗如雨,还是不行。我道:“皇上不必手下留情,不然臣妾只有等死了。”他咬住牙,看看我。我点点头,他方使出力气用力压迫,我痛得差点死去,只觉有东西缓缓流出,我咬牙忍住,冲他再次点头,他扶住我的腰,掌中发热,再度使力,我痛呼一声,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已躺在床上,小月复的胀是消失了只是疼痛不止。永璘坐在床边执手相陪。见我醒了,他即问:“好些么?”我嗯了一声,道;“臣妾想……喝点水。”他忙叫人倒了茶水来,扶我起身缓缓喝下,我略觉好受了些,道:“臣妾谢谢皇上再次相救。”他道:“太医让你宁神调养,你别多说话了,好好休息。”我合上眼,道:“皇上去三哥那儿吧,三哥师父难得来一次,又与皇上有缘,皇上去看看他也属常礼。在这里陪着臣妾,臣妾依旧是睡不安的,去吧。”他默然半晌,对我道:“那朕去了,挨晚便回,你好好睡一觉,若哪里不舒服,赶紧着人去告诉朕,千万别硬撑,知道么?”我应:“是,臣妾不敢隐瞒皇上。”他低头亲亲我,让人好好照应,起身走了。屋中方安静下来,宫女点了香,在袅袅烟雾中,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