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八卦洲异灵志十四(一)
李立烺去巨山山麓取了两块硬邦邦的冰,返回“‘W’盆”给他看中的那个靠山依林傍河临路的大果园里的小四合院的上空。正好,这个小四合院主人家的两条大狼狗趴在一块儿都在院子里打盹,李立烺不言语,一手托一块冰,对准目标——两条狗的狗头——丢落下来。——机械能守恒定律是这样反映问题的:“在只有重力或弹力对物体做功的条件下(或者不受其他外力的作用下),物体的动能和势能(包括重力势能和弹性势能)发生相互转化,但机械能的总量保持不变。”据此之理,李立烺手里的冰有多少“势能”,那么抛落后就应该会产生多少“动能”。毋庸置疑,能量越大冲击力也越大,破坏力也越大。——那么,李立烺手里的冰的能量有多大呢?不好计算,也不可计算,反正他的一块冰对一个狗头,冰块命中目标,两只狗连哼唧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两个狗头都全部被落下的冰块砸了个轰烂。要说狗的嗅觉是敏感的,尽管李立烺使用了隐身术,肉眼看不到他,但是他的心脏还在跳动,他的鼻孔也还得呼吸新鲜的空气,因此他得释放属于他个人的器管的气味;对李立烺不能自己而释放的气味,两条狼狗连一条都没察觉而发出“警报”的叫声,可见这两条狗死得也不算冤枉。李立烺一见狗头迸血,即调高云头站在高空俯视小四合院里的动静。——李立烺的动作是无声的,但是冰落地上撞击狗头的动作却是有声的。随着冰撞狗头所爆发出的“嘣唧”、“嘣唧”的沉闷的响声,从屋里出来一个穿着一件红色上衣的姑娘。这个姑娘一出门就即刻发现院子里的两条狗的狗头被什么东西砸烂了,地上迸溅了一片血。这个姑娘害怕地立在屋门口高声叫喊:“爸——!妈——!咱的狗死了!”屋里传出个女人的声音:“咋死的?”姑娘回答说:“不知道!快出来看吧,吓死人了!”随后,屋里出来了一男一女——很明显这是一对儿夫妻;男的穿的是一身黑衣服,女的上身穿了一件粉色衣服。这对儿男女一出屋门就立到了那个姑娘的身后,静静地瞧看他们养的两条狗是怎么死的。稍过了一会儿,从屋里又出来了一个小男孩儿,穿了一身蓝衣服。这个小男孩儿从屋里出来之后先站到男人的身边,接着站到那个姑娘的身前,再接着大概是出于好奇而跑步往死狗躺着的地方去;就在这当口儿,男的大步奔过去一把抓住了小男孩的胳臂,接着再往死狗跟前蹲体细看。粉衣女人和红衣姑娘也围了过来。男人说:“奇怪!这儿也没有砖头石块的,这咋会成这个样呢?”女人抬头往院子外边看,说:“也不见有人来啊!这两条狗连哼一声都没有啊!”——冰砸到狗头上,与狗头俱碎。尽管这一家四口人对狗死发现得及时,但是当他们围过去瞧看的时候,大部分冰已经破碎消融,就是没有融化的,也都成了花生仁或者绿豆粒儿大小的小疙瘩;不过就是这小不点儿的小疙瘩冰却引起了男主人的注意。男主人捡起地上的一个小疙瘩冰拿到眼前左看看右看看,不解其“谜”,尽管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却在说:“这是哪儿来的什么东西?……冰?……不错,是冰!但是这是从哪儿来的呐?”女主人也发现了问题,纳闷儿地说:“这天晴得这么好,没风没雨的,从哪儿来的这冰呢?”男主人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拿让女人警惕一些的话说:“接下来说不定还有什么事要出现!”女主人没吭声。红衣姑娘高声问:“爸!这两条狗咋弄?”粉衣女人低头不语,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那两条狗,心里也在琢磨:怎么处理这两条死狗呢?男主人手扯着小男孩的手,小男孩无忧无虑地傻笑着在男人的膝下绕着转。男人淡淡一笑,说:“找根绳子把它们往树上一吊,把它们的皮剥下来就行了!”女人抬起头看男人,说:“咱没有这剥皮刀啊!”男人乜斜一眼女人,嘻嘻一笑,说:“啥剥皮刀啊?哪一把刀没尖儿?……真笨!”女人再把目光移到两条死狗身上,两眼眨巴了眨巴,没搭理男人。男人往屋里去,女人随后。女人问:“要不要烧水?”男人说:“随你。”“烧多少水?”“你烧水干啥用?”“光剥不煮,剥出来放到哪儿不放坏?”“随你。”男人说着,从屋里取出一条绳子把一条狗的脖颈套住,又把这条狗拉到院子外边往树上吊。男人把狗吊到树上,一边在树枝上系绳子一边高声说:“把刀给我拿来!”红衣姑娘从院子里出来送给男人一把菜刀。小男孩一直紧跟着男人,在男人周围欢天喜地地绕着转。男人呵斥小男孩:“甭在这儿玩!脏!回去!”姑娘把刀递给男人,稍站了站,唧哝着说:“我不在这儿了!我害怕!”随即扭头就往院子里跑。男人呵斥小男孩:“快跟姐姐回去!”小男孩带着一串儿笑声跟在姑娘的身后往院子里跑。粉衣女人在院子里从屋里到屋外,从屋外到屋里,进进出出,一会儿提出个锅一会儿拿出个勺,显得还挺忙碌,好像在准备做饭。——对这一家人以上的活动,李立烺居高临下看得相当清楚,而且暗暗唤醒了“千里听”的“潜听”神经,对小四合院里的这家人的每个人说的话——说的什么话,都听得一清二楚。——合着该这家人倒霉!成了李立烺的“猎物”,还能有个好吗?——何贫何富?万不能以表面现象看问题。看待“贫富”的分水岭还得拿永远不变的老规矩——知识——做甄别。没有知识,那就意味着贫穷,而且注定是会贫穷的。而获取知识的最佳捷径,也只是读书。李立烺虽说穷,但是李立烺有知识有异能,他怎么可能安于困顿呢?——李立烺已经打定主意,把这个小四合院里的一家四口人拿下,然后进城。
但是,李立烺怎样把果园里的这家人拿下呢?对这个问题,李立烺已经在心里进行了反反复复的考虑:按下云头下去求他们“可怜可怜”?这个念头在李立烺的脑子里一闪就被李立烺毫不留情地否定了。李立烺心里话说:“让几个凡夫可怜我?哼,做白日!”再说,就是去求人家可怜,要是人家不动慈悲之心,岂不把自己搞得很被动?再说,人家就是动慈悲之心,那又能从人家那儿得到多少恩惠呢?——得那蝇子儿里的一点脂油,还得给他们涌泉相报,值吗?再说,又不是没能力制服住他们,又何必好事多磨——多绕弯道呢?再说,杀一个是杀,杀两个还是杀,杀千儿八百个也还是杀;与其总是一个“杀”,那又何必顾及太多呢?顾及多多,情宽受牵,那反而会“弄巧成拙”。如果到了“弄巧成拙”的地步,那就不是把自己置于简单的被动地步的问题,而是走向灭亡。再说,既然是绊脚石需要清理,那就不能不把“它们”当成一般树叶垃圾扫;因为你顾及“它们”,“它们”却未必顾及你。世上有通情达理的人,却纯粹不有不自私的人;爱是相对的有条件的,而不是绝对的。——李立烺想到这儿,即慢慢按下云头,并落到了这个小四合院的正屋的房后,且依然保持着隐身状态;接着悄悄地往这个小四合院的男主人跟前去。李立烺的脚步很轻很轻,地上干枯的树叶在他的脚下产生的声响仅仅如虫蛇爬动的窸窣声。
就在小四合院的男主人把第二条狗身上的皮剥下一大半的时候,李立烺模到了这个男主人的身边。李立烺可以自抑从他自己的口里发出的声音,但他阻止不了因触及其身外之物而产生的声响。正因为他脚下踩着地上的枯树叶而产生的声响,所以正在剥狗的男人禁不住一扭头问了一声:“谁?”李立烺没吭声。剥狗的男人扭扭头左右看看不见任何人影,就又专心致志地剥起狗来。就在男主人把狗皮从狗身上剥下来——蹲子把刀放到地上——拾掇从狗肚里扒出的脏器的当口儿,李立烺捡起男主人丢在地上的刀就朝男主人的脖子上抹去。
那把刀也相当锋利,果园的这个男主人连反应是怎么回事的机会都没有,身首就已经分家。到这儿,李立烺要是在以前的“YJ监狱”里,一定会把这个男人的心剖出来吃了,接着再吸食这个男人的脑髓;但是李立烺把这个男人杀了之后却没那么做。李立烺觉得这个男人的心很迂腐,这个男人的脑子也很蠢,吃这个男人会坏自己的心智。因为“吃啥补啥”,吃迂腐之物,那跟好身体吃错食物中毒有什么区别呢?
李立烺刚把男人杀掉,粉衣女人就从院子里出来了,她要看她的男人把狗剥出来了没有,但她一出院子就惊呆了;她不想她的男人在她一出院子一抬眼就能得见的剥狗的地方身首两分。李立烺还在男人剥狗的那个地方站着,男人剥狗用的刀也还在李立烺的手里握着;刀刃上的血正顺着刀口往下滴。
一把滴血的刀“平白无故”地在空中悬着,知道故事谜底的人不会觉得奇怪。但是这个小四合院的女主人不知道故事的谜底!因此这个女人满心恐惧。不过“恐惧”与“大胆”并不矛盾,这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是“南辕北辙”的清晰呈现;因为前者向下被压在心底,后者向上被擎举于外。这样,女人为了男人也就顾不了许多了,她得到近处清清楚楚地看看她的男人是怎么死的!
李立烺沉稳得很,抓着刀立着没动。
女人的出现是李立烺事先预感到的,他等的也就是这么个机会。以一对一,李立烺绝对胜;要不,李立烺可能得费点劲。以最少的消耗去应付最大的问题,这就不仅仅局限于兵法,而在现实之中常常被人们考虑到并加以发挥和利用。
女人不管滴血的刀为什么悬空而置,她所关心的只是她的丈夫;她在惊悸之余,惊恐万分地高叫一声她丈夫的名字,一下子扑到她丈夫的尸体跟前伸出胳臂抱起她丈夫的尸体就一坐到了地上。这女人正想要放声大哭,但是她的嗓子还没扯开——就只“噷”了一下,李立烺手里的刀就把她的喉咙隔断了。
那个红衣姑娘和那个小孩儿大概听到了他们母亲的惊叫声,因此一前一后也都忙从院子里跑了出来。那个姑娘去到院子外边而未到他们父母身边就惊呆住了;那小孩儿却无所顾忌,他一见到他的爸妈叠在一块儿都没了头颅而且脖颈里的血还都在往外奔涌,就哭叫着跑了过去。那小孩一过去,李立烺正好把刀举起。李立烺跟宰小鸡似的,“飞刀”一过,那小孩的头就离开了他的小身体。对李立烺的这下子,立在四合院门口(其实这个小四合院并没有院墙和院门;所谓的“门口”,也就是给堆积如山的干柴火环着房子的后墙围起来之后余留出来的进出小四合院的一个开口)外而还没靠近李立烺的那个红衣姑娘看清了什么问题——原来是那个“飞刀”在作怪;因此她不在害怕,而且面对危险的反抗之心豁然间占据了她的整个心灵。她站在那儿高声叫喊:“出鬼了——!快……”
红衣姑娘一叫喊,李立烺丢下手里的刀,一个箭步就蹿到了姑娘跟前。姑娘正想喊叫“快来人”,但是一个“快”字音刚从喉咙眼儿里挤出来还没来得及爆发,就被李立烺捂住了嘴。接着李立烺暗中施法,把手掌变得足够大,忽然换手,一只大手就像一个大套子,把姑娘的整个头颅都“兜”抓进了手掌心里。与此同时,姑娘就像一只被抓着脖颈提起的鸭子,被李立烺拉进四合院又拽到了屋里……这是李立烺辞去“YJ监狱”之后的第一次“艳遇”!——处女是什么?处女是有别于男性的性,不是符号,是“情思”,是一圆儿圆儿未拆装的、等待使用的、未被拉伸的钢筋,不是谁想用就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的、简单的、能盛装粮食的口袋。……
李立烺并没有让果园里的这个姑娘活命。李立烺把这个姑娘强暴之后又出手一掌结果了她的性命。李立烺用这家人遗留的剪刀对着挂在墙上的一面镜子把头发剪短,又用男主人遗留的剃须刀修了修面。随后,李立烺换上男主人遗留的衣服,又翻箱倒柜把找到的这家人遗留的钱物往一个女人所用的白色挎包里一装;把包往肩上一挎,纵上云头离开了“‘W’盆”这个地方。
李立烺离开“YJ监狱”后去到的第二个地方就是猪八戒在高老庄开设的灵福客栈,这是李立烺去常仙国国都——义利釜的必经之地。
在灵福客栈总服务台值班的一位着红上衣的漂亮的小姐对李立烺的到来表示欢迎。李立烺要求住好点儿的房间,这位小姐就把孙悟空曾经住过的房间安排给了他。恰在李立烺住下的这天晚上,猪八戒带了几个朋友去到灵福客栈。也许猪八戒带的那几个朋友对猪八戒而言比较重要,所以猪八戒要求接待李立烺的那位值班小姐给他的那几个朋友安排几个好一点的房间住。这位小姐说:“今天来了一位男客人,好点的房间正好住完。”猪八戒心里不太满意地问:“就一个男的啊?”小姐答:“是。”猪八戒心里有点来气,问:“还住好房间?”小姐说:“啊?怎么啦?人家要求住的,人家把住宿费都给了,另外还交的有押金。”“他住的是哪个房间?”“就是上次您大师兄住过的那个房间啊!”猪八戒心里的一股无名火腾地就蹿了出来,他对这位小姐说:“去把他换到次点的房间去,我需要那个房间!”小姐问:“好的与次的房价不一样,您叫人家怎么办?”猪八戒说:“他是过客,他知道啥?你快去给他说,叫他去别的房间,就说我说的!”
小姐去到李立烺的房间,对李立烺
说:“先生,不好意思,我们的老板来了,劳驾您跟他换换房间还行?”李立烺觉得不对劲:怎么是她的老板来了给他换房间呢?所以,李立烺说:“我在这个房间蛮好的。”李立烺的这话正好给过来的猪八戒听到。猪八戒一进屋就咄咄逼人地对李立烺说:“叫你换你就换,少他妈的给我啰嗦!”小姐顺势给李立烺介绍说:“这就是我们的老板。”李立烺没吭声,但是后槽牙已经咬紧。李立烺把头一扬,一双睁大的大眼就瞟落到了猪八戒的那张肥胖的脸上。猪八戒自以为自己神通,天不怕地不怕,忽然冲到李立烺面前,厉声问:“你看啥?没见过爷?”李立烺二话不说,朝猪八戒的脸上就是一耳光。小姐见势不好,赶紧跑出房间叫喊:“不好了!不好了!快来人啊!老板给人打了!”即刻,灵福客栈的楼上楼下的猪八戒的员工、猪八戒的那几个朋友——乌鸡王、野兔王、豆杆精、秫杆精、野麦王等哗啦一下就都挤到了楼道里,他们的愤怒恰似一堆被点燃的泼了油的干柴——火焰熊熊。李立烺的那一耳光让猪八戒忽然间就掉了三颗大牙。猪八戒想还手揍李立烺,猪八戒刚举起拳头就被手疾眼快的李立烺抓住了胳膊。李立烺紧接着就把猪八戒拧了起来。
猪八戒有异能,能变化,但是李立烺抓住了猪八戒手腕上的命脉,这让猪八戒很无奈。李立烺口里不言语,心里话说:“这家伙今天得成为我的一道菜!”
猪八戒真是有眼无珠,他既然碰上了李立烺而且触怒了李立烺,那他也就走到了他人生的尽头!
李立烺一看房间门口来了那么多人,即不慌不忙地对猪八戒说:“叫他们都走!”猪八戒的胳膊都快被李立烺拧掉了,他口里流着血,疼得直“哎哟”。
猪八戒算是领教了李立烺的厉害,他怒视着出现在客房门口的一张张人脸,咆哮道:“都给我滚!”于是出现在门口的人脸忽然消失了一大片,不过给猪八戒带来的他的那几个朋友——乌鸡王、野兔王、豆杆精、秫杆精、野麦王等不但没有离去而且还想试着往房间里去。很明显,被猪八戒带来的那几个朋友试图解救猪八戒并制服李立烺。但是他们压根儿不知李立烺的水有多深多潜;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李立烺的心机和功夫怎样。李立烺炼狱“YJ”成了“食人魔”,可见其心之狠毒;而且李立烺吃东西嘴还很刁,由此可见其险恶之心。猪八戒和他的几个朋友既然碰上了李立烺,那就不会有好结果!
李立烺面露喜色的对猪八戒的那几个朋友说:“你们今天想叫我包饺子啊?”猪八戒的这几个朋友不吭声,贼头贼脑的钻进了房间。李立烺用一个膝盖轻轻顶了顶猪八戒的,淡淡地说:“我先送你走。”猪八戒忙喊叫说:“爷啊,千万别、别……哎哟,都出去!……爷,饶命!”猪八戒的那几个朋友在其各自的地盘儿上不仅有名气,而且也是牛皮轰轰的人物,他们怎么肯受此大辱呢?他们不但不听猪八戒的话,而且把李立烺围了起来。李立烺暗中施法,举起能变大能变小的如来佛的大手朝猪八戒的后脑勺一拍,猪八戒即刻脑浆迸裂。猪八戒的那几个朋友见状就都吓傻了,反应快的乌鸡王、野兔王、野麦王赶紧逃出来房间,反应慢的豆杆精、秫杆精都成了李立烺的手下鬼。接着李立烺吸干了猪八戒、豆杆精、秫杆精三人的脑浆,又把这三人的心挖出来全都吃了。
李立烺吃了猪八戒、豆杆精、秫杆精,功夫和异才又得到增长!
乌鸡王、野兔王、野麦精逃出房间,急急忙忙从立在楼道里的几个服务员面前跑过,一言不发。一个红衣女服务员在乌鸡王的身后高声问:“俺的老板呢?”乌鸡王没答话,野兔王也没吭声,跟在最后的野麦精边跑边说:“死了!都死了!”楼道里的人哗啦一下就都又围到了客房门口;这时候,李立烺正在吸食猪八戒的脑浆。李立烺坐在沙发上,翻翻眼看看出现在门口的人脸,坦然自若地只管吃自己的,连吭声都不吭声。出现在门口的人脸由少变多,再由多变少。李立烺心里很清楚,这些人都只是为了看个稀罕而已。李立烺知道这些看稀罕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而这些看稀罕的人也都清楚其自己的怀里有多少武艺。李立烺把猪八戒的心从猪八戒的肚里掏出来的时候,还面带微笑的专一提起来给出现在门口的那些人看了看。灵福客栈的员工都知道猪八戒是人物,而且也都佩服猪八戒,但不想还有比猪八戒更强的人,这一次总算让他们开了眼界。顷刻间,灵福客栈的人都知道猪八戒被一个客人打死后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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