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八卦洲异灵志十五(一)
李立烺的出现使“异界”节外生枝,谷布峰、包进宇阳、耍立立……谁都没有想到李立烺这个人会月兑离“YJ”虎口而重生。
那么,李立烺将以怎样的姿态立于“异界”呢?很显然,李立烺自逃出“YJ监狱”后正以一个“贼”加“杀人犯”的双重身份的角色表演着由其自编自导的戏。对此,李立烺并不是不知道,而是心里很清楚。李立烺咬咬牙在心里涕泣着暗暗地说:“老子没折啊!有谁会同情怜悯老子呢?现在是你不吃人人吃你啊!……要叫我死?……哼,还欠火候啊!”——其实,李立烺不但不想过那种苟且偷生的日子,而且他还很想再过当议员的那段岁月里的生活。人贵乎自知之明,李立烺认为他脚下的人生道路还很悠长。李立烺在心里告诫他自己:“要走好脚下的每一步,‘宁为鸡头不做凤尾’。”但就李立烺刚刚逃出监狱的这种情形而言,“鸡头”对他来说也是很难得很难得的,因为没有人敢跟一个“”的“食人魔”处事。当然,表面上的李立烺跟常人没什么不同,而且他的脸上也没给谁刺字或者给谁贴上标签亮明他是个“食人魔”、“”;这就能让人不感到李立烺可怕、危险。只要有人愿意团结李立烺,那李立烺就会成“龙”,因为李立烺并不是个凡夫俗子的坯子;也就是说,李立烺命中“不凡”,冥冥之中该他发达,那他就不会居人之下。——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一帆风顺的人生不是不有而是不太普遍;对此,李立烺心里很清楚。李立烺不但有豁达宽敞的心胸,而且面对困厄敢于且善于拼搏。敢于直面人生,不向现实低头,这就是李立烺!
李立烺逃出灵福客栈之后心中大喜,他不想大火竟让他很巧合地摆月兑了现实。李立烺驾着云,朝着往义利釜的方向滑动。李立烺心想:灵福客栈的工人拿一把大火来烧他,这代价也化得太大;不过很可能不全是为了他,而很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事。客栈里没领头的了,那些工人能不自由吗?火灾的出现反映了哪些问题呢?——“乱”是那个地方的第一表征,可触可模,明显可见;其次是那个地方的人的心里的“道德意识”不怎么的,这是个深层次的潜在的“东西”,不是简单的表面现象。因此,灵福客栈肯定乱成了一窝麻!——抢劫、打架之事在那儿能少得了吗?或许还有被打死的人。火起的原因很可能就是为了焚尸灭迹!……“不管那么多了!已经离开了……也没有必要再想那么多了!”李立烺在心里对自己说。
李立烺高伫云端往下看,竟发现高老庄所处之地山环水绕且不与走向远方的通衢大道相挨,因此暗暗感喟:“原来这地方这么偏僻,难怪猪八戒来这儿!”……
李立烺能驾云,但不能行远,五百公里之内还可以,打顶八百公里,这是李立烺自己也感到无奈的缺憾。正因如此,李立烺逃出灵福客栈之后行了大约十公里即调高云头往下俯视,意在寻找下一个落脚点,以不致于长途行进疲劳从云头上跌下来。——李立烺也正是在这俯视之际,竟发现在他脚踩的云头正下边的一大片云霭笼罩着的森林里边有霓光闪现。这霓光像拱顶的圆球,变幻着赤、绿、黄、蓝四色,忽明忽暗;这令李立烺感到纳闷儿。李立烺在心里说:“这是什么东西在闪光呢?”李立烺有想去看看的打算,不过他在按下云头之前又对这片森林周围的环境看了看,他要充分地估计一下这儿有没有什么凶险,他明白“山外有山”不可鲁莽行事的道理。——这片森林依山而置,随着山势的高低起伏蜿蜒而卧,半包围着一泓水色蓝盈盈的湖;山连着山,林连着林,再往远处看还是山林,蔚蔚然然的。李立烺的脚下的云头下边的山林,李立烺看得出其风静树止。于是,李立烺怀揣所疑,慢慢地按下了云头。
大自然是神秘的,而比大自然更神秘的就是被大自然所掩盖的“物”。潜伏于大自然的“物”充满“灵异”,要比大自然本身灵性得多得多,故得用“玄妙”一词来反映之似乎才恰切。对大自然里的这些“玄妙”的“灵异”之“物”,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会被认为是一种“宝”;有的,可能还会被认为是“珍宝”。既然是“宝”,那就不能视之如草芥,更不能随便待之。既然有“宝”与“珍宝”之别,那就不能胡子汗毛一把抓,不伦不类,一概而论。就“珍宝”来说,可能还有品级之别;因为人有“三六九等”,更况“物”乎?——那么,被李立烺在空中看到的源自林中的发光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李立烺从空中一落进林间,一个头戴铁盔,身穿铁甲,眼如铜铃,相貌凶恶的男人就低头抱拳半跪在了李立烺面前,而且还对李立烺喊了一句“陛下”。李立烺在心里忽然一惊,仔细审视此人却也不曾见过,但是正是此人浑身上下播放着霓光。霓光从此人身上往外播放的情形恰如波的“衍射”。李立烺站到此人面前,问:“你是何人?”此人说:“陛下,臣山鳄甲已在此恭候多时!”李立烺既纳闷儿又好笑,心里话说:“我现在连一兵一卒都没有,我却被他称为什么‘陛下’,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不过李立烺想:既然人家呼我“陛下”,那人家一定有呼我“陛下”的道理;如果是“有福不在忙,没福跑断肠”、“踏破铁蹄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水到渠成的好事,那不接受人家供奉的“礼物”则不仅仅糊涂,而且结果必定是“有光不沾一场大罪”。于是,李立烺就势而问:“山爱卿,朕的军队何在?”山鳄甲答:“禀陛下,陛下的将勇就在陛下的身边,隐形而伫,尽待陛下发号施令!”李立烺扭扭头往左右扫视了一下,莫说见到一个人影,就是一只野兔也没见着。所以,李立烺对山鳄甲说:“山爱卿,你可知道欺君之罪乎?”
“陛下,臣明白!”
“既然明白,朕再问你一遍,朕的将士呢?”
“陛下洪福,将勇无数,草木皆兵,皆在此处。”
李立烺恍然大悟,暗暗感叹道:“哦——,难怪这林子这么静,竟连一只鸟雀的叫声都没有,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合着该我称王称霸,合着天地轮回该我坐庄……”于是,李立烺扯起炸雷似的嗓子高声喊道:“将士们——!”李立烺不喊不要紧,经他这么一喊,原本远远近近在他前后左右傻愣愣呆立静止不动的树木眨眼间就都变成了身穿迷彩服头戴绿钢盔的全副武装的士兵。这些士兵哗啦一声跪倒在地,山呼道:“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立烺咬了咬后槽牙,激动得在心里说:“合着由此大运,实乃天助我也!”
李立烺即发号施令道:“冲进义利釜,打开王宫门!”
跪倒在地的兵勇们哗啦一下起立,同声高呼道:“冲进义利釜,打开王宫门!冲进义利釜,打开王宫门!”
“出发!”
即时,山上的兵勇像平地上陡起的一股龙卷风,骤然滚过山坡,径往义利釜方向逼去……
谷布峰去档幽岛之前,在电话里给工作在西玉顶的他的老婆交待:“孙悟空来了,就说我腰疼住院不能来。关于他师傅唐玄奘陵园的选址问题,可以让他到西向阳坡考察一下,如果他满意,就让他到玉皇大帝府找世杰林办理相关手续。”
孙悟空和沙悟净都因猪八戒之死而过度伤感,到了与谷布峰约定在西玉顶见面的那一天,他们二人都卧病在床动弹不得;而这一天,谷布峰则在档幽岛跟炅桂瑰如漆似胶地缠绵。次日,谷布峰打电话问西玉顶的他的老婆:“昨天,孙悟空去了吗?”谷布峰的这个老婆答:“没见。”谷布峰心里大喜,在电话里“哦”了一声,交待道:“以后他再去了叫他直接找我,你们就甭管了。”谷布峰的老婆在电话里应了一声。谷布峰说:“就这样吧,没别的事!”随后就把电话挂了。炅桂瑰上班不在家,谷布峰在屋里独自坐在电视机前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品着茶;表面上的谷布峰看上去清闲之至,实际上,谷布峰面对电视心不在焉。谷布峰在心里曾不止一次地掂量孙悟空,咋看孙悟空都总觉得孙悟空是个人才,但是如何使用又怎样使用孙悟空才适合孙悟空呢?大处用之不适合自己,小处用之又不适合他。因此谷布峰对孙悟空掂量再三,最后都在长叹一口气之后作结。孙悟空有异能,但是“异界”的科学在飞速发展中已经对各种“异能”的变幻情形有所揭秘,这样就使孙悟空在比较中——相对而言“能”而不能;也就是说,孙悟空的“十万八千里”之游赶不上飞出去的一个导弹头,发展的科学已经远远高出了孙悟空的能力水平,许多勤奋的人通过间接知识已经获得“异能”之变,这使孙悟空的人才“质”贬值了。
对于一个贬值的人才,如何看待?如何对待?——这真是一件大伤谷布峰脑筋的事。因为谷布峰解决不了这件事。因为“异界”虽然是“帝王**”之国,但是经济形势却是“市场化”。人在“市场化”的经济形势的制约中生活,除了适应市场的变化之外,是不能扭曲形势而故意拔高人才的。有人说“英雄只有一次”,这是很有道理的,世间哪有“总是英雄”的人呢?人要总想英雄,除非由其个人自我要求、自我约束、勤恳努力、不断进步,进而达到“总是英雄”的境界;要不,“总是英雄”很难实现。人才要是在飞速发展的社会里相对贬值,这是万万没理由抱怨社会发展的不是是的,而只能抱怨自己。——问题再简单不过了!谁叫自己不与时俱进呢?有的人是活到老学到老,越老干劲越欢,而自己却是“人过三十不学艺”,自己被发展的社会、前进的时代当成了一般垃圾物甩到了路边敞口的下水道里了,自己该可笑自己啊!——谷布峰为孙悟空叹气,左想右想,真不知道该怎样对待这么一个曾经是赫赫有名的“齐天大圣”的落伍的人才。
孙悟空因为身体欠佳,一直住在他的好哥们儿沙僧的沙和尚庙里,彼此相互照顾,相互体谅。孙悟空因为耽搁了去西玉顶跟谷布峰见面的日期,心里总觉得就跟欠谷布峰什么似的,也不知道叫自己该怎么做才好了。沙僧劝孙悟空:“大师兄,想开点,别对啥事都很计较。要不,咱很难再在一起。二师兄已经走了,我不能没有大师兄。”孙悟空满含两眼,说:“再也见不到八戒了,师傅的陵园啥时候建?我又耽搁了跟谷总见面的日期,我真觉得我太对不起人了!”悟空说着说着,眼泪扑扑簌簌的就掉落下来。沙僧说:“大师兄,你别太伤心啊!关于师傅陵园的事,我仔细琢磨也仔细考虑了,我看还是就让师傅留在陕西那儿吧。要给师傅做陵园,就得动师傅的身体。要是不动师傅的身体,那叫啥陵园呢?动师傅的身体,就会动师傅的灵脉,那会让师傅感到难受的。大师兄,你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啊?”孙悟空拿衣襟擦擦眼泪,眨巴眨巴眼睛,心里觉得沙僧说的对;要是给师傅迁陵,那还就会动了师傅的灵脉。但是孙悟空又不肯马上为自己一时激情虑事不周而买单,所以他说:“沙师弟,我现在的心里很乱,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是好了,让我再考虑考虑吧!”沙僧说:“二师兄走了,他的财产归谁了?这是我这近几日一直惦念的事。”孙悟空又来了精神,说:“要是有人胆敢私分八戒的财产,我绝不跟他客气。”沙僧没搭茬。悟空继续说:“八戒养了好多小姐,这是我路过他那儿见到的。我给你已经说了,我先是去的他那儿。我住在他的灵福客栈里,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暗里支使的,反正在他那儿有两位小姐给我做了特殊服务。”沙僧没吭声,一脸微笑的望着悟空。悟空说:“我以前没干过那事,猛一做,还真受不了。我在他的客房里躺着睡了好几天。我醒后听说,他们灌我了‘鞭汤’。”沙僧问:“‘鞭汤’啥样?”“也就是肉汤。”“‘肉汤’就是肉汤呗,说成‘鞭汤’干嘛?”“它是用驴鞭、牛鞭、鹿鞭,等等乱七八糟的‘鞭’熬制的。”沙僧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不过他又问:“管用吗?”“不清楚。反正他们把我灌过来了!”“那说明管用。”“沙师弟,你尝没尝过?”沙僧问:“尝过啥?”“就是男人和女人那些事?”沙僧乜斜孙悟空一眼,说:“大师兄,你变了。你真变了!”“沙师弟,我也没折啊!”沙僧拦住话头就说:“啥叫没折?你看咱师傅……孤灯清影的……啊!那才真是……‘僧’啊!”“我能跟师傅比吗?”沙僧想了想,说:“那是。毕竟是师傅啊!不过,你至少也得‘拒腐蚀,永不沾’才是!”悟空笑了笑,说:“许多事情不是靠想象能做得到的。”沙僧即刻问:“那你咋办?我想,尝一次肉还想在尝呐!”“也许……不知道!”“都怨二师兄!”悟空不言语。沙僧问:“大师兄,你想什么时候回花果山?”孙悟空问:“你要撵我走?”沙僧说:“大师兄,请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在你临走之前,看能不能帮你踅模个小姐来给你玩。”孙悟空皱眉蹙额,急摇着手拒绝,说:“别别别!沙师弟,咱千万别做那种不道德的事。我花果山上有的是女的。我刚才说的正是为你想的,八戒好那一口儿,我想知道你想不想那个。你要想,我叫我花果山的女的来陪你!”沙僧看着孙悟空,心里话说:“没想到大师兄这么能说!”不过沙僧口里说:“谢谢大师兄关心!”“沙师弟,你这就
客气啦!咱们虽然没拜把子没磕头,咱也没有许什么愿,但是咱们确实是做到了有难同当的地步,是吧?我是做哥哥的,我不关心小弟不行啊!”“大师兄,谢谢!太谢谢你了!你的心意小弟我领了。”孙悟空拦住沙僧的话头,说:“看在师傅的在天之灵,你我兄弟二人该到福灵山看看八戒的遗产才好啊!”沙僧想了想,说:“大师兄,你是大哥的,你说了算,你就代表老弟去看看吧。二师兄的遗产有多有少都归你所有,你老弟我绝不跟大哥你分货,老弟我绝不食言。”孙悟空摇摇手,说:“沙师弟,我花果山水帘洞天造地设,八戒的云栈洞怎么敢与之相媲美呢?尽管八戒有所发展,但是他都吃了,还能留下什么好东西呢?师弟你也知道八戒那饭食量,真绝不是你我能比的。”“这我知道。”“所以,咱俩都去看看。”沙僧回绝道:“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二师兄尸骸已弃不知去向,而其遗产多少非我相助之置,且弟无贪爱之心。再者,睹物思人,情堪何处?与其众人皆伤怀,天昏地暗,哪如独自饮泣?尚见阳光一线,不致一死俱死,一焚俱焚。活着要比死了好。活着,鸟儿声声传耳鼓,花花世界满眼绿,阳光撒欢铺满地。啊——!你要去你自己去,我有好多事要做,我去不得!”“沙师弟,你就这么断然拒绝我?”沙僧一愣神儿,问:“你想让我怎么回答你?”“听我说句话好不好?”“你说!”“咱俩一块儿去,彼此也好有个照应,懂不?”沙僧推月兑说:“大师兄,我不像你,居于水帘洞,素斋敲木鱼。你来我这儿这么长时间了,你也看到了,人予我香予我钱予我饭,都希望我有回馈,都希望我去帮他们解灾解难。人道是,重信义有求必应,知廉耻善恶分明。有那多人求我,但我病了那么长时间,我还没还人家的愿,您叫我再为二师兄的事分心,不妥啊!”“我帮你还人家的愿。”“啊,谢谢!谢谢!一人做事一人当,劳驾别人是罪过!”“沙师弟,你太见外了!你我二人情同手足,为何要分得那么仔细?”沙僧哭笑不得地说:“大师兄,不是师弟我分得仔细,而是我替代不了你,毕竟你是你我是我,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不相信我?”“不!不!我非常相信你,但是我更相信我自己啊!”“那还是不相信我!”“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是不是你对属于我个人的事情一定要插手去做,才叫做‘相信’呢?”孙悟空在心里一愣,说:“沙师弟,我发觉你咋变化得这么大呢?相当年,你、我、八戒三人跟随师傅去西天取经,你可不是这样子啊!”“啥样子?”“相当年,你是多么老实忠厚,可现在,唉——,你叫我咋说你好呢?”“大师兄,我到底咋啦?你怎么说了半天没说出来呢?”“师傅怀疑你大师兄,你怎么也怀疑起你大师兄了?”“大师兄,不敢当!千万不敢当!”“你这么说,难道是我的不是了?”“大师兄,这样,咱别谈这些事好吗?”孙悟空不言语。沙僧问:“大师兄,您打算什么时候去云栈洞看二师兄的遗产?”孙悟空嘻嘻哈哈大笑,接着往沙发上一躺,大现顽皮无赖的猴脾气,说:“沙师弟,我不走了!嘻嘻嘻嘻哈哈哈哈……沙师弟,我已经看上你这个风水宝地了!”沙僧心里大吃一惊,被吓得哧溜一下就从凳子上一滑落坐到了地上。沙僧望着孙悟空那张无所谓的、无所顾忌、无理取闹、无关疼痒的神情,眼里即时含满了泪光。沙僧心里话说:“我为自己修的这个庙容易吗?……”沙僧因此在脑海里即刻浮现出他那一幕幕风里来雨里去、走村串户、寒暑不忌并将辛辛苦苦劳动挣来的一点一滴的钱抖抖索索地装进腰间褡裢儿里的情景……。沙僧不由自主地在两串眼泪从眼眶里滑落出来之后,才带着乞求的哭声轻声喊道:“大师兄!”孙悟空止住笑,大睁眼睛,在沙发上扭着头,问:“沙师弟,你怎么了?”沙僧从地站起来,拿手揉着,说:“没什么。我刚才从凳子上下来蹾了个蛋儿把蹾疼了!”孙悟空嘻嘻一笑,说:“你以后可得多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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