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八卦洲异灵志十七（一）
山凌令和吴陵龄准备去仙常国，但是仙常国即是一个“国”，那也就跟其原来的常仙国划清了界限。——在这儿姑且把话啰嗦一点说，常仙国不是仙常国，仙常国也不是常仙国；二者是两码事，泾渭分明。常仙国跟仙常国一样，都系属“异界”，但是二者的区别在于，常仙国是宇星系合众国里的不可或缺的一员，是玉皇大帝张友人的属国；而仙常国则是从“宇星系合众国”里独立出来的一个小国，有其自己独立的国格，是国王李立烺领导的一个国家，已经跟“宇星系合众国”及玉皇大帝张友人没什么关系。同样，阎国也是一个独立的国家，跟“宇星系合众国”和玉皇大帝张友人没什么关系。——因为国与国彼此之间的独立性和壁垒性，这就叫其各国公民再不像其以前那样可以自由地跟逛大街似的随便游荡了，也不会像串门儿那样拘谨但却随心所愿了，所以各国公民要进出本国国门那就得有理由，而要进出他国国门得看他国国家允不允许；如果本国不同意，或者他国不允许，那对于想出国的人来说，都只是“痴心梦想”。因此山凌令和吴陵龄商量，看这事情该怎么解决。这时候的阎国已经时进秋末，天气已寒。——天气寒冷跟三圆的出没无什么关碍，因为三圆日出不误。不过两碗水端在手里动一动啥时候能整平呢？三圆转来转去出现偏颇造出些寒暖差异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山凌令和吴陵龄在一家稍上点档次的中档洗浴中心里洗了澡已经出浴，其各自的腰间围着块白色毛巾被，彼此趿拉着拖鞋往他们二人包下的单间休息室去。山凌令一边拿毛巾拭着脸上的汗水一边颇有感慨地说：“唉，舒服！真舒服！”吴陵龄也在用毛巾拭脸上的汗水。吴陵龄说：“哈拉拉格贡那儿有一家洗浴城，那才叫好呐！设施全，配置高，服务一流。”
“得得得，打住！”山凌令说，“过去是啥时候？现在是啥时候？……真是天壤之别哟！”
吴陵龄“嘿嘿”一笑，说：“要有峰回路转的一丁点机会我都不会错过……再回到从前！”
“难哟——”山凌令拉着长腔说，“我看，没什么机会啰——”
其二人说着，已经站到他们各自的床边（当然，床位肯定是他们各自挑的。不过其实，在他们所包的那个双人房间里就摆了两张床还是分开单独着的，这样也没什么挑头，他们二人只能“一一对应”地各用一个床位）。吴陵龄悄声问山凌令：“需不需要来个特殊服务？”山凌令说：“没那雅兴。咱还是商谈咱自己的事吧！”
吴陵龄把毛巾丢到摆在自己的那张床铺的床头前边的一个小矮柜上，坐到床边，把两个手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说：“我已经想过，咱出去倒不会有什么麻烦，问题是进不去。”
山凌令也把毛巾丢到摆在其自己的那张床铺的床头前边的一个小矮柜上，接着弓腰捡起压在被叠得像个豆腐块似的被子上的枕头，背对着吴陵龄，一边抖动着被子一边说：“我跟你的发现一样，问题是他那边跟咱这边还没建立友好关系，人家把自己封的比较严。”
吴陵龄把两只脚从拖鞋里褪出来，身子一歪躺到床上，先把枕头扒拉到一边抓起被子就手抖开搭到身上，再拿枕头竖起来靠到床头挡板上准备垫头。吴陵龄一边做着上边一连串儿很连贯的动作一边说：“我看也未必像您说得那么严重。我觉得问题的关键是，咱们的借口不多，那边没有人接咱。”
山凌令把床铺铺好，接着转回身褪了拖鞋躺到床上，一边拉被子往身上盖着一边说：“照您这么说，那问题好办。咱就直接提名点姓找玉青，难道玉青会不认咱？”
“要这么考虑……”吴陵龄琢磨着说，“那还带不带刀子呢？”
山凌令轻轻咂了咂嘴，显得有点为难的样子，说：“‘小青’和‘玉青’，毕竟人家已经不在是从前了，咱……能不能跟她联系上？……说真的，我真没把握！”
“如果联系上的话……”
山凌令和吴陵龄都在床上仰躺着。山凌令接过话茬儿，说：“那……恐怕会成为她的俘虏！”
过了好一会儿，吴陵龄试探似的问“您考虑一下……”
山凌令像吓了一跳似的“嗯”了一声，扭头歪脸的大张眼睛斜视吴陵龄，但他却没有说什么话。
吴陵龄已经感觉到了山凌令的精神情绪变化，但他没看山凌令，他只是按着他自己的思路思模着说他个人的心里话。吴陵龄问：“您认为自己还能不能干？”
“干啥？要是不能干，我还加入‘草枫’干什么？”
“现在异界的形势已经远远不像过去，各国居民已经不像从前那样走游方便。现在，各国划清国界，域内居民不能越线。所以许多事情就很难作为。”
山凌令把头扭正，着两条胳臂，把两手手指交叉一起搭在胸前，不理解似的接着吴陵龄的话茬，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吴陵龄说：“当然有关。异界里各个角落，甚至可以说是每一寸，可都是神圣的造物主生产的，但是现在问题是各国君王把它们划成片儿圈了圈，仿佛成了谁圈住就归谁，谁圈多少就是多少的东西了。”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
“所以，这就不平等。”
山凌令侧歪脸看了看吴陵龄，淡淡一笑，问：“您的意思是……您想打破这种局面？”
吴陵龄扭头看了一眼山凌令，在把头扭正，不紧不慢地说：“我琢磨着这种局面迟早要被打破。结果是，强的吃弱的，先进的吞并落后的，最终在回到从前那种一个整体的局面。”
“何以见得？”
“你想啊，谁愿意落后？鸟随鸾凤腾飞远，人随贤良品格高。”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们找到小青姑娘，通过她，咱们归附到……”
“嘘——”吴陵龄把脸侧歪向山凌令，做了阻止挑明话题的动作。
山凌令“呵呵”笑了笑，说：“没什么。其实我跟你一样，也有那种想法。只是……”
吴陵龄把脸扭正，不吭声，静等山凌令把话说完。
山凌令不紧不慢地说：“只是……咱们的家眷……”
吴陵龄拦住了山凌令的话头，说：“其实，我一得到小青姑娘在那边干事的消息，我就在琢磨这件事……，既然李立烺能看上咱的小青姑娘，足见这个李立烺是个爱才之人……。一般而言，君王爱才，其志非小，势必成大业……。据说，李立烺的全家一百多口人都被谷布峰杀害了，因此，你想啊，李立烺要不打到优冥国活捉谷布峰，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山凌令说：“我听说，李立烺王府里的人个顶个的有异能，是经李立烺亲自面试过的，绝大多数是从异界的不同国家投奔过去的。”
“是吗？”
“那当然啦！我啥时候说过谎呢？”
吴陵龄“呵呵”笑了笑，说：“既然别人能那么做，那我们……”
山凌令拦住吴陵龄的话头，说：“可是，把话再说回来，人活着为了个啥呢？君王们都想着开疆拓土名缀千秋，咱做为老百姓想的是有吃、有喝、有玩、有乐的，能过上个轻轻松松不操那么多闲心的、舒舒坦坦的幸福小日子……”
吴陵龄拦住山凌令的话头，说：“老都统，此言差矣！您可不是什么老百姓，您可是个叱咤疆场的都统！您现在是英雄无用武之地，您的一切聪明才智都在疆场上，而不是在‘市场’上！”
“这话我爱听！”山凌令说，“还甭说，您真有眼光，佩服！我不是跟您吹的，现在要叫我披挂上阵，绝不亚于当年……”
“哎呀——，可惜啊，廉颇老矣！”
“您这叫啥话？”
吴陵龄哈哈大笑，说：“您要是不老，士利昕会不用您？”
山凌令咬牙切齿地说：“我不老！是士利昕没把他老大爷我放在眼里！我要有一丝之机，端他士利昕的老巢！”
“老都统，对不起了！”
山凌令气得脸色铁青，几句慷慨之言过后，紧绷着嘴，不想再搭理吴陵龄。
吴陵龄给山凌令赔着不是，说：“老都统，请消消气！……老都统，既然咱还记着这码事，咱就去实现这个志愿，您看呐？”
山凌令过了好大一会儿一掀被子忽然坐起来，有力地说：“走！往仙常国去。”
“唉唉唉！”吴陵龄对山凌令的表现显得很惊讶，忙坐起来，拿话阻拦道：“老都统，慢慢！慢来！”
山凌令再躺下，嘴里嘟哝着说：“真咽不下这口气啊！”接着他又掀开被子坐起来，说，“不行！我得找小青姑娘借兵去，我要端士利昕的老巢！”
“老都统，别急别急！”吴陵龄再拿话拦山凌令，劝解道，“老都统，咱得从长计议，万不可轻举妄动！”
“您的意思……”山凌令一边往怀里拉着被子一边说。
“是这样，老都统。”吴陵龄说，“你看，既然我们还要回来，我们还有没有必要带家眷呢？”
山凌令没有立刻搭话，他好像正在心里默默地考虑，他往身上拉着被子再叫自己躺下。吴陵龄也往身上拉着被子叫自己躺下。过了好一会儿，山凌令说：“如果被敌人得知咱们的消息，他们会不会拿咱们的家眷开刀呢？”
吴陵龄想了想，说：“这事难说。不过咱这样，咱先去，如果咱被安顿住了，咱再叫咱们的家眷随后就去。如果李立烺跟士利昕一样看不上咱，那……”
“那……只有从哪儿来还回哪儿去呗！”
“那咱就不捎带点儿了？”
“还捎带什么呢？原来，阎国虽说独立，可是里里外外进出自由，左甫松来去阎国跟阎国没独立一样。但是现在不同了，阎国像其他国家一样，有了没有围墙的围墙，所以‘草枫党’已经是名存实亡。不但如此，什么‘好鸟’啊，什么谷布峰的‘鹌鹑’啊，什么东岳王母娘娘的‘森木’啊，现在都已经统统自动解散了。因此，咱们给左甫松、杜易众劭的那些个建议，都只是‘草枫’的残余之作，维持它有个屁用！左甫松、杜易众劭都成了过河的泥菩萨，咱还搭理他们干什么呢？咱得个人奔前程，是不是？”
“据说，哈拉拉格贡里的许多科学家都悄悄地投奔到了仙常国，李立烺跟他们一一见面，并给他们了许多优厚的待遇。”
“我估计，将来的异界必定会归属李立烺。”
“那战争还是少不了的啊！”
“是啊！那咱就趁人家现在要人的时候去吧。”
“但是，您咋给您的家眷说呢？”
“这……”山凌令没把话说下去就停住了。接着山凌令、吴陵龄就都沉默了，他们彼此好像都在默默地思模着他们各自的心事。…………
孙悟空再去到猪八戒的云栈府门前，给立在那儿的两个腰里扎着武装带，武装带上挎着带套的手枪的、从头到脚穿着一身红色制服的士兵的感觉，就像一个从天外而来的不速之客；而这两个士兵给孙悟空的感觉也很惊讶，因为他们跟孙悟空初次去到云栈洞门前时见到的士兵不一样。所以孙悟空一去到这两个士兵跟前，就毫不客气地问：“你们，是哪一部分的干活儿？”两个士兵就都不禁在其各自的心里一愣，便都无声地大睁眼睛把目光投向了孙悟空。孙悟空有所不知，时过境迁，人事已非，给他初次去到云栈府前见到的猪八戒的那一部分人马已不复存在；而他眼前的这两个士兵是李立烺的人，他们是在福灵山的李立烺的警界的一个派出机关里的人。李立烺的警界在服装上暂继续沿袭着原属宇星系合众国里的SEE界人员的“红色制服”，不过不再叫SEE，而叫做“奅力士”。立在云栈府门前左边的那个奅力士问孙悟空：“请问您找谁？”孙悟空高声道：“我不找谁！我要查看我师弟的遗物！”“谁是你师弟？”左边的那个奅力士问。
孙悟空抬着两条弯曲的胳膊，迈着罗圈腿，轻点着脚尖快步去到左边的那个奅力士面前，低声但是口吻很狠地威胁说：“你是不是活腻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跟我耍滑装大瓣蒜？”立在右边的那个奅力士马上站到他的同伴身边，告诉孙悟空：“不许无理！”孙悟空哈哈哈大笑，在这两个奅力士面前跳来蹦去的，大言不惭地说：“就你们这两个小蟊贼啊？哈哈哈哈，我杀你们跟宰鸡一样！”孙悟空说着，就从耳朵里拔出了他的金箍棒，而且口里念叨着“变变变变变……”；刹那间，一根有形有样的金箍棒就出现到了这两个奅力士的眼前。这两个奅力士相互对视了一眼，左边的那个奅力士对孙悟空说：“如果没猜错的话，您就是孙悟空孙大圣吧！”孙悟空哈哈哈大笑，拿大拇指往自己的鼻子前一点，说：“正是你孙爷爷！”左边的这个奅力士一皱眉，接着忽然把眉头展开，伸手“喀嚓”就解开了挂在腰间的枪套的盖子；他正要拔枪套里的手枪，右边的这个奅力士忽然站到左边的这个奅力士前边，并伸手暗暗地拦住了左边的这个奅力士。
站到左边那个奅力士身前的右边的这个奅力士对孙悟空说：“孙悟空，我看你什么本领都没有，你要是再在这儿跟我们俩耍威风，就甭说我们不客气！”
孙悟空哈哈大笑，说：“嚯！你们俩竟敢在你孙爷爷我面前长脾气？……我已经说过，杀你们俩跟宰鸡一样，不服气是不是？”
右边的这个奅力士问孙悟空：“你见过枪吗？”
孙悟空问：“什么枪？是娜吒小儿的那种枪吗？哈哈哈……都是些废物！”
右边的这个奅力士把手枪从枪套里取出来，在孙悟空的眼前晃了晃，问孙悟空：“见过吗？”孙悟空把好奇的目光集中到右边的这个奅力士的手枪上，问：“这是什么宝贝？”
右边的这个奅力士在手里撂着玩着手枪，问孙悟空：“你想玩吗？”孙悟空说：“想想想，想啊！”右边的这个奅力士暗暗地“喀嚓”把枪膛里的子弹押上，很友好地微笑着对孙悟空说：“你要是想玩，咱先做个小游戏，你把身体背过去，我数‘一、二、三’，你再把身体转回来，看我能不能把你手里的金箍棒夺进我的手里。”孙悟空哈哈大笑，说：“你是没本事拿走我的金箍棒的！好的好的，就按你的游戏规则做！我把我的金箍棒竖在我脸前。”
右边的这个奅力士说：“你得那么做，把金箍棒竖在你面前。”
“好的好的！就这么说。开始！”孙悟空不知那是右边这个奅力士的一个计，说着就转动身体背向了右边的这个奅力士。就在这一霎间，右边的这个奅力士举起手枪对着孙悟空的后脑勺就扣动了扳机。——很显然，这两个奅力士想错了！须知，孙悟空的脑袋并不是一般人的脑袋，一般人随随便便是废不了孙悟空的脑袋的。所以一颗子弹从右边的这个奅力士的手枪里一射出，没有给孙悟空造成任何伤害，不过子弹的强大的冲击力却让孙悟空的头猛然往前一磕。
子弹碰到孙悟空的头，骤然迸溅出一团火星，给孙悟空的感觉仅仅是那么霍然一麻，孙悟空即刻反应过来，原来上了右边这个奅力士的圈套。不过孙悟空并没有即刻把身体转回来，而是故作傻子似的高声问：“完了吗？怎么不喊话？说啊！”
这两个奅力士一见子弹对孙悟空不起作用，彼此即刻都慌了神儿。右边这个奅力士一边声音颤抖着答应孙悟空“诶、诶……就完就完！1——”一边把手枪塞给右边那个奅力士，并挤眉弄眼地示意右边这个奅力士带着他的手枪趁机藏匿起来。右边的这个奅力士虽然明白左边这个奅力士的示意，但他却没有那么做。当左边的这个奅力士高声喊出“2——”的时候，山上的奅力士因为听到了枪声，也就迅速地围了过来，而且一个个手里都提着枪。
孙悟空一看围过来一群奅力士，无话可说，抓起金箍棒旋风一样转回身就朝左边的和右边的这两个奅力士打过来；左边和右边这两个奅力士不敢怠慢慌忙逃避，但是孙悟空则是穷追不舍。就在孙悟空就要追赶上左边和右边这两个奅力士的当口儿，恰好这两个奅力士跑到了一个“T”型路口儿，于是这两个奅力士急中生智背道而奔，这下急欲把左边和右边这两位奅力士一起消灭的孙悟空的心绪被搅乱了，他不知道到底追哪一位是好；结果，他就那么稍微一迟疑，两位奅力士跑得无影无踪，毕竟孙悟空的能力也是有限。——孙悟空的能力是不是有限？就在吴承恩的《西游记》里也能发现一些痕迹，孙悟空并不十分神通！
对孙悟空偷偷到达福灵山的有关情况，奅力士在福灵山的派出机构已经逐层逐级迅速反映到了李立烺那儿。李立烺心里说：“孙悟空来了？好！……来的是时候！”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低着头，背剪着两手来回踱了一会儿，接着坐到老板桌后给玉青打电话。玉青接到李立烺的电话，问：“陛下，您找我有事？”李立烺说：“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遵命！”李立烺没再言语，挂断了电话。接着李立烺又给邱呈刓打电话。邱呈刓是李立烺的军事科学院的第一负责人，原系宇星系合众国核物理研究院研究员，主攻“核反应及物理变化”等理论前沿课题。常仙国——也即仙常国是邱呈刓的故乡，邱呈刓在宇星系合众国风崩离析之际借故回老家探亲，携上家眷离开了优冥国。邱呈刓回到仙常国的时候正值李立烺推出“招贤榜”，邱呈刓暗想：反正回到老家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顺便找个零工干干，一来解决一下眼前的生活之需，二来也可顺便试探一下仙常国的政令施行情况，以此估计一下仙常国的寿命；如果仙常国认他、尊重他、重视他，那他干脆就为老家的新社会建设而尽一点绵薄之力；如果仙常国不认他、不重视他、不尊重他，那他就再回优冥国。总之，邱呈刓确乎是在进退有余的思想准备下去接受李立烺的“招贤榜”的。结果，令邱呈刓出乎意料的事是，他很快接到通知并得到了李立烺的亲自接见，邱呈刓在暗里发自内心地说：“李立烺，真乃明君也！”于是他一上任仙常**事科学院负责人之职，即没白天没黑夜地给他的同事、同学联系，希望他们如他一样投奔李立烺的仙常国；霎时间，原宇星系合众国的众多科学家纷纷离开他们原来的工作岗位去仙常国去投奔李立烺。对此，李立烺不辞劳苦，对任何一位投奔他的科学工作者都一一接待。李立烺面对大好形势，暗地里喜滋滋地吟诗而语：
琼楼玉宇谁攒成？
我有雕梁画柱工。
龙要腾飞不由己，
祥云萃聚绽魅力。
遥遥征程向天外，
起步脚下刚开始。
群雀欲问君去处，
鸾凤不语振翅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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