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八卦洲异灵志二十一(二)
吴陵龄对李立烺的突然造访大感意外,他万万没想到李立烺会如此之快到招待所看望他,他内心里又高兴又激动,他紧紧握着李立烺的手,说:“陛下,劳驾您亲自来看望我,让吴某感到荣幸之至!”
李立烺摇着吴陵龄的手,说:“实在对不起打扰您休息,真怕怠慢了老将军!”
吴陵龄说:“吴某不才,落荒至此,陛下抬爱,不胜感激!”
“将军威名,无人不知!请坐!”
“请!”
李立烺、吴陵龄、玉青就座。李立烺对吴陵龄介绍自己说:“不怕您嫌弃,我是个直性子,有啥说啥,不善拐弯抹角,请问吴将军今后有何打算?”
吴陵龄即时起身站到李立烺面前行了个正儿八经的军礼,庄重地答:“吴某愿效忠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立烺紧绷着嘴,盯着吴陵龄的那张严肃认真的脸上看了好大一会儿才抬手示意吴陵龄礼毕,接着对吴陵龄说:“将军忠心之言昭昭,即日起,将军就是我仙常国的一名将军。请坐!”
吴陵龄回原位坐下。李立烺问:“吴将军,您去过福灵山吗?”吴陵龄答:“没去过,不过这个名字听起来咋这么熟悉呢?”
“当然熟悉啰!就是猪八戒的那个……”
“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就是那地方,孙悟空现在在那儿搞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啊!”
“您的意思是……孙悟空闹过天宫啊!”
“当然,咱得有备而至!”
吴陵龄不言语,仔细地听李立烺说。李立烺继续着自己的话头说:“我准备安排您带兵去福灵山,第一是骚扰孙悟空,第二是将那儿方圆八百里以内的百姓全部撤出并妥善安置,第三是想方设法在福灵山周围方圆八百里之内徒留孙猴子一妖,等待我空军部队配合你将之歼灭。”
吴陵龄起立,誓言道:“保证完成任务!”
李立烺站起来,把手伸到吴陵龄面前,高兴地说:“好,就这样!把这件事交给您去做,我放心!”
吴陵龄抓住李立烺的手,问:“什么时候出发?”
李立烺说:“为避免夜长梦多,我决定,你明天就出发!”吴陵龄给李立烺行礼,——“遵命!”
李立烺、玉青向吴陵龄告辞。
李立烺、玉青走后,吴陵龄通过国际长途联系到山凌令。吴陵龄在电话里告诉山凌令:他见到了玉青;仙常国国王李立烺专程看望了他;他马上就带兵开赴前线作战,等等。山凌令在电话里向吴陵龄表示祝贺,但是随后压低声音对吴陵龄说:“吴将军,您可得小心点,千万不要兔死狗烹!”
吴陵龄在心里忽然一激灵,不由自主地把脸往旁边一扭,随地啐了一口吐沫,没再搭理山凌令就挂了电话,气呼呼地暗骂道:“他妈的什么玩意儿!……什么‘兔死狗烹’!……什么德性!……”
吴陵龄刚把电话放下一会儿,山凌令就把电话打来了。
山凌令很不理解地在电话里问吴陵龄:“你怎么把电话挂了?”
吴陵龄支支吾吾地谎言道:“我没挂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电话就断音儿了!是不是你那儿的电话出了什么问题?”
山凌令很纳闷儿地唧哝道:“真见鬼!”吴陵龄没搭茬儿,说:“山将军,你在稍等等来,把咱两家的家眷安顿一下。”山凌令问:“不是说好了把咱两家的家眷都带去吗?”吴陵龄解释说:“那样不好!敌人会怀疑咱。”山凌令思索了一下,答应道:“好吧。”接着二人就挂断了电话。随后,吴陵龄把国际长途电话打到了他自己的家里,接电话的正是他老婆。
吴陵龄对着话筒对他老婆说:“你带着咱家里的老老少少马上来,不要告诉任何人,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吴陵龄的老婆在电话里问:“也不让山将军知道吗?”
吴陵龄对着话筒肯定地说:“对!”吴陵龄的老婆在电话里说:“记住了!”
但是山凌令一点都不傻,他跟吴陵龄通话一结束,就在心里阴阴地笑着说:“吴陵龄啊,你真是机关算尽……你不让带你的家属我何乐而不为呐!但是……我的家属你管不着!……不过呐,就照你的意思办!”随后,山凌令带着一张内有十万块钱的银行卡去到了吴陵龄的家里。
吴陵龄的老婆正在做饭,山凌令叩开吴陵龄的家门时候她的腰里还系着一块水裙。吴陵龄的老婆是个比吴陵龄年幼许多的漂亮的女人。吴陵龄的老婆把山凌令让进客厅,山凌令在一个长沙发上坐下之后问:“老吴来电话了吗?”
吴陵龄的老婆已经解下腰里的水裙正坐在山凌令斜对面的一个单人沙发上。吴陵龄的老婆答:“没有。”接着她顺便问,“您收到他的电话了?”山凌令哀叹一声,显得很无奈地低下了头,说:“难办啊……真难办!”
吴陵龄的老婆急切地问:“山将军,出什么事了?”
山凌令抬起头,怨责道:“我早就对吴将军说,要是远走高飞啊就带着家属一块走,现在倒好,没了音信,这……不让您在家操心吗?”
吴陵龄的老婆说:“唉,我就是这个命……我认了!他这样子,我已经习惯了。”
山凌令听吴陵龄的老婆这么一说,首先想到了吴陵龄的生活作风,因此相信吴陵龄的老婆说的话没错。
山凌令在吴陵龄的家里坐了不到十分钟,临离开的时候把那张存储着十万块钱的银行卡递向吴陵龄的老婆,说:“现在天下不太平,我带着我的家眷准备离开这儿去农村住,以后就见不着面了。现在吴将军不在家,我是他的好友又照顾不了您,您就把这张卡收下,这卡里的钱不多,您可以接济着留着慢用。”
吴陵龄的老婆拒绝说:“这怎么行啊!您要去农村,农村的环境条件艰苦着呐,您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山凌令坚决不同意,把卡上的密码告诉了吴陵龄的老婆并把卡往摆在挨着屋门口的一张桌子上一丢就走了;之后,吴陵龄的老婆只好把那张银行卡收下。
就在山凌令把银行卡送给吴陵龄的老婆的第二天,阎国某银行合法地少了十万块钱;阎国某民航售票处售出十八张连字号机票;连锁域接到李立烺的电话:准备到仙常国R机场迎接来自阎国的十八位“特殊客人”。——那么,这十八位“特殊客人”是谁呢?这就是吴陵龄的家眷!
吴陵龄已经接过李立烺交付的帅印,并带着十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奔往福灵山方向。于此同时,李立烺已经通知其空军司令部做好战斗准备,对准福灵山云栈洞空投“U—T1核化”进行该核弹试验。
孙悟空为成为福灵山上的“齐天大圣”,已经使用并正在使用各种法术将山上的能变的或者可变的各种各样的生灵变成猴子,以巩固其“大圣”拓疆后的统治基础。——很可惜的是,时空已经变迁,孙悟空的那一套已经落后!
吴陵龄的大军每往前推进500公里都得给李立烺报告一次,以反映其行进途上的状况,这是李立烺在送行吴陵龄的时候交待吴陵龄的。
吴陵龄在出征前请求李立烺,让玉青陪同前往;对此,李立烺暗喜,但仍然皱紧眉头背剪着两手低着头在吴陵龄面前左右踱了踱,最后在吴陵龄面前停住脚步,说:“好吧。我同意。但她不挂职却也不是个普通兵。”
吴陵龄欣喜而言:“只要玉青在,我这心就踏实得多!”
“好!到达目的地之后要先走访那儿的山下的奅力士,理解山上的情况,然后派小股部队深入山里真正把山里的情况模清楚,看孙悟空是不是真的在山里。如果孙悟空在山里,要在夜里偷袭他的老窝,天一亮就把自己的部队全部撤出。战况如何?随时报告。”
吴陵龄给李立烺敬礼,——“明白!”
吴陵龄在玉青的辅佐下行军迅速,一路顺畅,很快就赶到了福灵山山脚之下。
吴陵龄根据李立烺的要求一一去做:先接触那儿的奅力士,再派小股队伍进山察看。吴陵龄按照李立烺的交待,经过一系列缜密的调研,已经掌握了山上的情况:孙悟空在山上;孙悟空正在把福灵山改造成第二个花果山;山上猴群遍布,气势嚣张;山上已经无一户山民居住。李立烺接到吴陵龄对福灵山地区了解的那些情况的电报之后,即刻回复道:“把福灵山方圆八百里围起来,严禁猎户进入!”
吴陵龄一接到李立烺对福灵山方圆八百里的封山命令,立即把任务布置了下去;而福灵山上的孙悟空尚不知其故,尽管在猪八戒遗下的云栈府里美滋滋地享用着猪八戒囤积在府里的美酒佳酿。另外,孙悟空尝过了**的美妙滋味,觉得它确实一种很有趣味的娱乐,因此常常把一些年轻漂亮的母猴找来跟他交配,而且乐此不疲。这样,麻痹轻敌和自以为是就成了孙悟空遭殃的致命原因!
李立烺一接到吴陵龄发给他的封山完毕的电报,即刻命令其空军总部起飞运载着“U—T1核化”的核弹去福灵山进行空投试验。
当运载着“U—T1核化”核弹的飞机飞临福灵山上空的时候,飞机马达的轰鸣声引起了福灵山上的猴群注意,令那些好奇的猴子无不翘首仰视。就在飞机途经福灵山上空并打开舱门下投“U—TI核化”的当口儿,正在跟一个母猴交配的孙悟空听到低飞的飞机马达的强烈轰鸣声,忽然机警起来,把那个母猴扒拉到旁边赶紧冲出了云栈府。当孙悟空仰脸看见空中掉下来一个“鸡蛋”的时候,即腾空而起迎了上去,但他不知道那就是即将要他性命的“U—TI核化”核弹,他还误以为是什么宝贝,他仍拿进东海龙宫巧取“如意金箍棒”的老经验简单地去看待“U—TI核化”,他上来就去搂抱“U—T1核化”核弹,而且还很纳闷儿地在嘴里念叨:“这是什么宝贝?应该不变成小的?……”但是这次他真的想错了!“U—T1核化”就不理不睬他的意识,而且朝着云栈府加速下降。孙悟空往下看看,发现这个不听他的话的玩意儿就要撞击他的云栈府了,因此心里发了慌,赶紧从耳朵眼里拔出金箍棒抵住“U—T1核化”弹体,并急不可耐地说道:“大大大大大大……”
孙悟空的金箍棒确实听孙悟空的话,眨眼间就变成一根可以顶天立地的硕大无比的东西了,但是就在孙悟空的那根金箍棒触及地面的当口儿,连带的撞击激活了“U—T1核化”的引爆装置,顿时一声巨响,“U—TI核化”核弹爆炸了;此时,孙悟空还没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和他的金箍棒就一个不剩的全都被“U—TI核化”毁灭了。不仅如此,就在“U—T1核化”爆炸后的瞬间,铜墙铁壁都难以阻挡的强烈的风暴以摧枯拉朽之势怒不可遏地往山下滚去。正在福灵山方圆八百里之外封堵着山口执行警戒任务的吴陵龄和他的士兵听到山上一声巨响,许多士兵都不自觉地背转过来身体往山上瞧看。——也就是在那些士兵背转过来身体的一瞬间,福灵山消失了。原来福灵山所在的位置已经成了一片白地,地上没有了一根草、一棵树、一张猴皮,有的只是正在弥漫的烟尘。吴陵龄的士兵们惊讶不已,吴陵龄见此情景也是大惑不解。吴陵龄禁不住低声问:“这是怎么回事?”玉青惊悸于怀,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说:“陛下……神……陛下……”吴陵龄听玉青那么一说,才忽然意识到李立烺神威的巨大,并隐隐约约地觉得李立烺不仅可怕而且跟李立烺挑衅等于自取灭亡。
“福灵山消失案”很快经仙常国有关媒体传到了仙常国国外,玉皇大帝府里的谷布峰为之一惊,忙从府里去到他的第十房太太安梅俐那儿,问安梅俐:“福灵山是怎么回事?”
安梅俐的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哽咽着说:“孙悟空……他、他、他……被灭了!”
谷布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伸手抓住安梅俐的肩头,发了疯地摇动着,气急败坏地大声问:“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边!”
谷布峰失态的样子令安梅俐惊恐万分,她从来没见过谷布峰失态,而这好像是谷布峰失态的第一次。安梅俐止住眼泪,惊愕地望着谷布峰,半张着嘴竟然不知道怎么答话。安梅俐从仙常国所得到的情报虽然比仙常国王府里绝大多人还早,但实际上也都是已经即成事实的消息,不过这些消息对安梅俐和谷布峰而言却好像都特别重要,这就成了谷布峰期望通过安梅俐的消息去掌握李立烺活动规律而失算的致命原因。——谷布峰不自觉地成了个“事后诸葛亮”!
安梅俐没再对谷布峰说什么。谷布峰也好像忽然感觉到自己失态了,他放开安梅俐,闷闷不乐地去到一个靠墙的单人沙发那儿坐下,背靠沙发,梗直脖颈,闭上眼睛,缄口不语。他万万没想到孙悟空会死得灰飞烟灭,他也万万没想到李立烺会下此毒招儿,他尤其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对付李立烺。他戚戚于怀,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这让他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找不到答案。他认为一天不灭李立烺异界就一天不得太平,但是“福灵山消失案”无形中提醒谷布峰,要灭李立烺不仅不可能而且是白日做梦。
福灵山的消失叫李立烺感到心情忽然一爽,进而他在心里规划出了统一异界的宏大目标:分步走,各个击破,先吃软柿子。
因为“U—T1核化”初次试爆成功,李立烺对邱呈刓及其所带领的参与该核弹研究和制造的科学工作人员给予了最高奖励,并希望他们再接再励,再立新功,再
创辉煌。对李立烺这么做,在邱呈刓和他所带领的科研人员的印象里,玉皇大帝张友人、御前总督谷布峰都不曾有过,这使他们在私下里都觉得李立烺并不像他人传说的那样心底不善,也叫他们不自觉地把善恶区分开来了。邱呈刓和他的许多同事都认为:善恶有立场,不可概论。
如果说谷布峰对“福灵山消失案”感到震惊的话,那士利昕的表现就是恐惧。本来在耍立立的竭力联系中,士利昕已经倾向谷布峰并准备跟谷布峰联手共同对抗李立烺,为此士利昕的代表跟谷布峰的代表已经通过谈判达成了合作协议,而士利昕万万没想到李立烺竟然是那么“神”,这就叫士利昕绝不敢轻易小看了李立烺,而且觉得必要的时候得抓紧时间跟李立烺建交求和,不将吃亏的事情等到发生。
士利昕知道“光棍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但不承认自己是光棍,不过涉及眼前利益的问题他就另当别论,而且还分得很清;因此,该转弯抹角的时候,他很有心术。他把泉胜凯叫到他的办公室,问:“我们的征新党党章编写得怎么样了?”泉胜凯答:“进度缓慢,不尽人意。”
“您知不知道仙常国的李立烺那儿有什么党组织?”
“没听说过。”
士利昕思索了一会儿,琢磨着说:“要是那样的话,那么……党建这件事……”
士利昕抢过话头儿,说:“您改变主意了?”
“这个嘛……”
“那……前边所做的工作就都废了!”
“仙常国福灵山的消失对我很有触动。”
“我也有同感。”
“所以……”
“您在考虑我们该怎么办?”
“……”
“那跟我们建党没有太多的关系。党建搞好了,兴许还会促进我们的事业更快更好地发展。”
士利昕有点犯难地一边思模一边咂着嘴搭茬说:“我在想……甭管干啥……实力很重要。”
泉胜凯马上接过话头,说:“对呀!陛下,建党就是为了凝聚实力啊!”
士利昕思索着不急不慢地说:“现实是什么样?我不常往民间走访,但是借助庞大纷杂的网络以及有关媒体的报道,我不管咋想都觉得当今人们想的都相当现实,而且与实惠有无相连接。假如不现实又没有什么实惠,我担心有的人成为党员后……很可能会屙一锅老鼠屎。”
泉胜凯有时候对士利昕反复无常的言行很难理解,像党建这件事,士利昕提出来了,但是事情刚有个开头却又想煞尾,这使泉胜凯心里觉得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是好了。泉胜凯通过士利昕的话音还是能读懂士利昕的思想的。泉胜凯沉默良久之后一字一顿地说:“陛下,我根据您的指示,已经把起草党章这件事交给几个专家讨论去了。”
士利昕身体一颤,显得尤为惊愕,但他没有说话,不过紧接着他嘻嘻一笑,说:“事情在不断变化嘛,此一时彼一时,怎么能苛责呢?给那些善玩文字游戏的人说一说,就说现在世事变化快,让他们多多准备,俟机而用。”
泉胜凯起身离座,赞许道:“陛下英明!”
士利昕那手指点着泉胜凯的胸脯,说:“所以,天下无绝人之路。要善用脑子。甭管黑白,宜己而用,才是上策!”
“陛下高见!”
“你走吧!”
“胜凯告辞!”
士利昕没再搭理泉胜凯,泉胜凯离开士利昕的办公室。
从“福灵山消失案”里,草枫党党魁左甫松意识到靠讲道理这种方式方法来团结人收服人心是远远不够的,不过拿这种方式方法去教育那些独立生存生活能力不足的青少年还是行之有效的,而对于那些反抗者只能拿敌我界限一次性划分出来。这样,面对因为国界线划分出来而导致的草枫党成员不能承认左甫松为党魁的现状,左甫松暗里认为:忠心誓言是维系未来草枫党发展的关键。于是士利昕邀杜易众劭到海鲜楼吃饭,并在席间把其个人对草枫党未来发展的路径谈了一下,但是杜易众劭听后很不以为然。杜易众劭抹着弯说:“其实我跟您的想法是一致的,而且我想出来就对我老婆简单谈了一下,你猜我老婆听了之后是什么反映?”
左甫松没言语,只是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左甫松把头伸向桌面,一边拿勺子取盆子里的汤菜吃一边张大眼睛看杜易众劭。杜易众劭说:“我老婆这个人啊,甭管看啥问题,常常是以大化小,以小化无,因此我打心眼儿喜欢她!她说人家家里的大老爷们儿都会在外边花里胡哨地乱搞,说我不会。我说那有意思?她说没意思人家咋喜欢?我好好想想觉得有道理,因此就去了一家美容店并跟那儿的一个女孩商量好了出去开个房间,但是我跟那个女孩刚出那个美容店门口就给我老婆抓住了。当时我在心里一激灵,忙问我老婆咋会到那儿,我老婆笑着说,她觉得我好玩儿。我问她什么意思,她说我不用向她发誓我也跑不出她的视线。她那么一说叫我暗吃一惊。我问老公不在老婆的视线里的人多不多,我老婆说不知道。”
“那个美容店的女孩呢?”
“我老婆找到了我,美容店里的那跟女孩以送客的口吻送给我了一句‘先生慢走’的祝福的话之后就溜了。”
“我不理解你讲的故事的深意。”士利昕直言而语。
“当面表忠心背后捅刀子的事很多!”
“哦——,明白了!”士利昕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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