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nbsp;nbsp;nbsp;界 第二章 彝连山异灵备战志(上) 十三(二)

作者 : 老茅屋

第二章彝连山异灵备战志(上)十三(二)

谷布峰一想起耍立立,忽然发觉有好多日子没听到耍立立的音信了,因此既纳闷儿又奇怪,于是把电话打到了乌兰施航的办公室,但是电话响了半天却没人接,谷布峰更加纳闷儿,禁不住自言自语地问道:“这咋会没人接电话呢?人呢?人去哪儿了?”

乌兰施航去哪儿了?乌兰施航病了。

乌兰施航的这个病得的很蹊跷,前一天他还是一个好好的人,就在夜里快天亮的时候,他起来撒了一泡尿,接着咳嗽了两声,然后躺下,到天亮该起床上班了他老婆发现他在床上躺着竟不会动了。乌兰施航的老婆搬搬乌兰施航的身体,乌兰施航哼了哼,就是身体跟木桩似的僵着不动。乌兰施航的老婆马上打电话给急救中心,急救中心立即派人派车来到乌兰施航的家把乌兰施航拉进了医院,医院的初步诊断结果是“急性中枢神经重度麻痹症”。乌兰施航的老婆问医院的医生:“这病好治吗?”医院的医生答:“得住院观察治疗。”乌兰施航的老婆重复道:“我问,这病好不好治!”医生说:“就目前来说,这种急性重度神经麻痹症一般都伴随着其它综合病,并不是一下子就能治愈的。”“您的意思是不好治?”“我们得对病人的安全负责。”“我是病人的妻子。”“我们会尊重您的意见。”“我希望尽快把我丈夫的病治好。”“我们会尽力的。”——谷布峰还不知道乌兰施航得病住院这件事。

谷布峰的心事很乱,这并不是因为他听到了包进宇阳告诉他的自称“彝连山”的石膏头要对在彝连山里开矿的阔田蒙他们下狠招儿的消息而引起的,最重要的是他为对统一破碎的宇星系合众国没有什么好的招数而愧疚不已。他因此在内心里呼唤为他效劳的人才的出现,但他另一方面又对出现的人才疑心不已,这让他不管怎么做都不能把二五变成一个十,但是他绝不怀疑也绝不承认他自己的能力存在什么问题,而他唠叨的是没有人——没有跟他一心一意的人帮助他,尤其让他觉得烦心的人物是耍立立。耍立立跟他或明或暗地斗了大半生,他一直搞不清他跟耍立立究竟是什么关系;斗争的时候,他对耍立立咬牙切齿,觉得耍立立该死,得马上行动起来把耍立立杀了才解气;和睦的时候,他非常欣赏耍立立的能力与智慧,觉得耍立立这个人实在可用也实在懂他,因此私下里对耍立立大加赞赏。——这阵子他想耍立立,并不是以“爱”的方式去想的,而是以“恨”、“讨厌”与“咒骂”的方式去想的,他觉得耍立立该死,而且认为耍立立可能死了,要不,他觉得好长时间了为什么没有得到耍立立的音信呢?他越想越觉得得马上找到耍立立,得马上对耍立立“审讯”一番,看耍立立这么长一段日子里都干什么去了,得叫耍立立给他说个小虫食米。不过按行政级别与上下级隶属关系而言,他只有通过乌兰施航才顺理成章地打听到耍立立的行踪,但是乌兰施航因“不可抗力”跟他接触不了了,然而对耍立立渴望马上有所了解的焦灼的思想意识却叫他顾不得什么上下级关系了,他直接就把电话打给了丹顶吉龙。

玉皇大帝张友人的32位贴身卫士——“丹顶龙”并不是因为宇星系合众国瓦解才被拆得七零八落的,而实际上早在张友人本人自顾不暇之后就被拆散了;其中,丹顶吉龙是唯一的陪伴耍立立并辅助耍立立管理张友人的后宫的原张友人的一名贴身卫士,这也是宇星系合众国解体后的新的安排。据此,谷布峰觉得只要找到了丹顶吉龙,那也就等于找到了耍立立。但是谷布峰这一次又想错了!他找到了丹顶吉龙,而且丹顶吉龙接住了他的电话,但是他一问耍立立的情况,马上就得到了丹顶吉龙的一问三不知的回答。对此,谷布峰大为光火。谷布峰在电话里高声叫骂道:“混账!真是废物!连个大活人去哪儿都不知道!饭桶!乏料……”丹顶吉龙抓着电话听筒只听不言语,任由谷布峰叫骂。谷布峰叫骂足叫骂够了,“吧唧”就把电话挂了,接着气急败坏地被剪了两手在自己的办公室了低着头来来回回地踱,心里压根儿无技可施,而且觉得整个身心跟一个充气过足只要轻轻一捅就会爆炸的大气球似的令他烦闷烦躁得不能自己。

那么,丹顶吉龙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耍立立的去向呢?不完全是。耍立立不管去哪儿,一般都会告诉丹顶吉龙。不过耍立立不管去哪儿,临走时都会这么交待丹顶吉龙:“除了你知道我去哪儿了之外,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尤其千万不要告诉谷布峰!”对耍立立的交待,丹顶吉龙心领神会。丹顶吉龙知道耍立立不想让谷布峰知道他的行踪。丹顶吉龙在玉皇大帝府里并非混了一日三天,他对玉皇大帝府里的高官们之间的明争暗斗的彼此矛盾关系不是一般地明白,而是非常明白。对此,丹顶吉龙有时候暗暗地想,要是利用那些高管们彼此之间的矛盾搞个“渔人得利”行不行呢?但是他只是这么想一想而已,却从不敢逾越他本身的岗位工作半步界限。因为他还有另一个发现,这就是:甭看那些高管们有时候也不知道因为啥彼此间搞得极不悦乎,实际上,其他任何外人却都插不进去一点偏向谁或者不偏向谁的不同意见。另外,他还发现,虽然耍立立与谷布峰二人时常斗得简直到了彼此把剑怒张的地步,但是他们又都是在局外人看来紧张到了巅峰的时候,彼此就都不约而同地相互撤离,而且再过少许一段日子,其二人就又重归于好;至于他们二人重归于好时究竟是谁最先向谁言和的,则外人不知,而且他们二人谁都不愿透漏此事的内幕与真相。对此之情,丹顶吉龙总在暗里感到诧异:这真是一种秘密的心理战!因此之情,丹顶吉龙让自己保持着局外的第三人的中间姿态,叫自己绝不参合进耍立立与谷布峰的相互争斗之中;譬如,耍立立不叫他告诉谷布峰关于耍立立的行踪,他也就守口如瓶,不吐露半句关于耍立立行踪的信息。对此,谷布峰常时向他追问道:“是不是耍总管不让你告诉我关于他去哪里的消息啊?”丹顶吉龙往往在这时候会在心里猛然一惊,误以为谷布峰看出了他的心事,但是他马上叫自己的心态平静下来,面露难色地拿一种很为难的声腔对谷布峰说:“耍总管有什么事或者去什么地方,怎么可能会告诉小人呢?余恨只不过是个看门的混混儿!”丹顶吉龙的这话总能让谷布峰觉得不好意思再问什么或者再说什么。

耍立立很清楚,如果他不搭理谷布峰时间长了,谷布峰一定会主动找他;至于谷布峰为什么要主动找他,他常给丹顶吉龙这么说:“谷布峰这个人总爱没事找事,他跟有的娘们儿一样,要是不搭理她,她过一段日子就会觉得痒得难受!他要是找我啊,总不会有什么好事。他总想教训教训我。我才不吃他那一壶呐!”丹顶吉龙总会笑着说:“我是黑纱布里的人,我听您的。”

因为宇星系合众国的解体,耍立立在火星上开的男妓院忽然红火了一下,紧接着就萧条下来;原因在哪儿呢?因为从原宇星系合众国里独立出来的众多小国家实行了空中封锁,这使那些能假借飞行器或者以其异能可以上天入地的女性嫖客哪怕插翅也不能离开其所辖的国度了。嫖客断源,也即意味着妓馆关张。对此,耍立立并不甘心,因为这是他的一笔收入不菲的生意。——要说像耍立立这样的太监吃住不愁的还要那么多钱财有什么用呢?对这个问题,丹顶吉龙曾不止一次地拿委婉的话向耍立立提问过。丹顶吉龙常拿这样的句子问耍立立:“我现在总想不了开,有钱人吃穿不愁,为什么他们总还想着多赚钱呢?”对此,耍立立每次也总是拿乜斜的目光看着丹顶吉龙,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哪个人不想让自己开开心心地自由自在地多活便一些呢?有钱人是越有钱越有钱,他们能容易地挣钱,他们怎么可能不去积极地挣钱呢?”耍立立也总是把话说到这儿嘎然停住,颇有“点到为止”的意味,觉得应该将某种丰富的想象留给丹顶吉龙才好。——耍立立正因为忙于他的妓院的事,才没顾得上搭理谷布峰!

那么,谷布峰交给耍立立的有关张友人的后宫改造的事做得怎么样了呢?对之,如果谷布峰询问,耍立立总是很恳定地回答说:“宫里原有的建筑结构及底层构筑比较复杂,进展不太顺利。不过,有的地方已经完工并投入使用。”其实,耍立立自接到谷布峰交给他的张友人的后宫改造任务之日起就把全部的任务一下子推给了丹顶吉龙。耍立立对丹顶吉龙说:“玉皇大帝张友人的后宫改造的事你全权负责,如果出了什么事,你能处理的就只管大胆地处理,如果处理不了,再告诉我。我估计,你所遇到的麻烦可能主要来自张友人的后宫里的那些女人,所以你无论如何得想办法先把那些女人摆平。”丹顶吉龙只答应了一句话,说:“知道了。”其实,丹顶吉龙心里话说:“用不着你告诉我,我也知道难对付的是宫里的那些女人。不过我会对她们一个不落地整过来!”——丹顶吉龙咋整张友人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呢?说真的,他也没什么折,只不过跟张友人的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多睡睡觉罢了!

谷布峰身在其办公室里而心却在其办公室之外。谷布峰所担心的彝连山里的阔田蒙及阔田蒙所带的开矿的工兵不出谷布峰所料而到底还是出事了;不过这跟张植葱进入彝连山有关,而跟“石膏头”无关。

张植葱进入彝连山完全跟沙思鸿无意之中在路边上道听途说到旦也尔郊区存在古墓的情形非常相像,张植葱也是在路边正走着路的时候听到跟他相向而行的年长于他的三个男人聊天提到彝连山,这才让他不禁痴迷并对士琳玳不辞而别去了彝连山。——那么,张植葱从那三个跟他互为路人的男人那儿听到了什么话呢?那几个男人说:“未来的异界掌握在彝连山异灵的手里,这已经从彝连山的山头上散放出的跑马灯彩光看到了……”对彝连山山头上的跑马灯彩光,张植葱不仅仅听说过,而且真真的像沙思鸿在也似宾馆里立在窗口那儿看到的那样也见到了。不过作为军人张植葱是不信邪的,因此对传说以及哪怕他对自己看到的最真切的景象都不认为是真;拿他的话说,这就是:“世界没有不可解释的谜,除非愿意自欺欺人!”但是异界毕竟是异界,有许多“谜”真的在眼前一时还就是解不开!这也叫一向唯物的张植葱不能不动摇其原来的思想基础。因为世间不该有邪,但是实实在在的世间就有邪,这怎么解释?张植葱不能自圆其说,他也就只好把“邪说”接受下来。——人们都有这么一种习惯,也就是“接受”即意味着“爱”;要不,也不会接受。张植葱也无法摆月兑这种“接受”即“爱”的习惯意识。

为了对彝连山探寻个究竟,张植葱把一辆“TH越野”汽车开出军营后径往彝连山方向奔。

在圣神国之都旦也尔看彝连山,谁都觉得这个充满着神奇色彩传说的大山离旦也尔不远,实际上它离旦也尔很远很远,正如令芝草告诉斐闯成的那样:要想去彝连山,得能飞。——那么,张植葱能不能飞呢?答案是肯定的,只不过他飞不远,因为他比谷布峰、李立烺的道行差得远,而且他还不如天生就有“异才”的仵迅回居,也跟山凌令、吴陵龄、玉青比不了。不过张植葱通过间接知识学习,会隐身这样的小法术。其实李立烺在其入道前跟张植葱的情形是一样的——能隐身,要飞却飞不远。李立烺成为神得益于“YJ监狱”对他的改造;假如他不进“YJ监狱”,那就难说他会成为神。——没有天生的神,神是经过苦难的烈炼而成就其自身的,这也正应了“不经风雨不见彩虹”之说!

张植葱以为驾驶着“TH越野”汽车就能很快到达彝连山,实际上他并不是不知道彝连山的位置在哪儿,他已经借着军事电信网在电脑上搜到了彝连山这个地名以及该山所在的区域。当时他一搜到这座大山所处的地理方位,坐在电脑屏幕前的他就禁不住暗吃一惊,并下意识地低声叫骂了一句:“我操!”——因为彝连山不仅仅大,而是这座山存在着一种无形的龙脉,它恰像一根无形的线把整个异界大宇宙串联起来了;要不,“异界”还真的显示不出其体系性。就“天界说”而言,异界存在着层次;就“星体说”而言,异界存在着个体性;但是就“体系说”而言,异界却表现出结构紧密相互吸引的完整性,其中彝连山并不完全以一个平铺的形势呈现,而它在各个天体上都或多或少地有那么一部分。对彝连山的这种零散分布的山体形势,张植葱纳闷儿:为什么要把它们看成一个整体呢?但是“地形导航仪”显示,彝连山的山体形势恰像一个能动的双头蜈蚣,并随着有关星体的公转与自转运动而呈现出一种灵动的充满了神秘与恐怖的姿态。彝连山如在云里游动在雾里隐现,如梦如幻,似有若无,神妙莫测;这令张植葱大惑不解其谜。不过张植葱有一股子穷究奥秘的执着劲,也正是他的这股子“执着劲”的爆发才叫他不有所思地往彝连山奔去。但是他把“TH越野”车轮子跑飞完了也没去到彝连山山脚下;不过他因祸得福,尽管“TH越野”车报废了,他却很意外地碰上了给阔田蒙的工程兵送给养的车队,于是他隐身后趁车队从他身边路过的当口儿,就势敏捷地扒住一辆车就上去了,然后往

车厢里一藏,车队顺顺利利地就把他拉进了彝连山。当车队到达目的地之后,他在车厢里还睡得正酣;他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头发像野草,满脸胡茬,浑身脏兮兮。阔田蒙的人在抽检验收车队送给他们的给养的时候,在一个车厢的货物堆里发现他,因此他被带到阔田蒙面前审讯。阔田蒙问张植葱:“你是什么人?”张植葱很有气魄地答:“我是一名军人。”阔田蒙禁不住歪着嘴巴呲了呲牙,讽刺道:“我没见过像你这样的逃兵。”张植葱反唇相讥说:“我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狱管与牢头!”阔田蒙把一只手插进胳肢窝里,拿另一只手模着下巴上的胡茬,一边不急不慌地绕着张植葱走动一边默不作声地拿欣赏的——而实际上是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张植葱。张植葱被阔田蒙阴沉的举止搞得不知所措,惶惶张张地问:“这是什么地方?”立在一个无形的圈子外边的阔田蒙的兵们远远地看着张植葱和阔田蒙,谁都不搭张植葱的茬。因为阔田蒙不搭茬没人敢搭茬,而且其中伺机对阔田蒙拍马的兵正等待阔田蒙发话准备动手拾掇张植葱。

阔田蒙估计自己已经将张植葱的精神情绪搅乱了,即在张植葱面前站定,同时将两条胳膊交叉着抱在胸前,仰起高傲的头颅,望着张植葱,拿路人间那种够朋友的声腔淡而无味地对张植葱说:“这儿是彝连山。”张植葱通过阔田蒙回答的口吻,觉得阔田蒙这个人够义气,即暗暗地对阔田蒙产生了一种感激之情,因为他终于实现了到达彝连山这个他梦想的目的地,于是他向阔田蒙说了声“谢谢”,接着很激动举起双手,仰天高叫道:“我到彝连山了!我到彝连山了!”张植葱忘我的自我庆祝胜利的叫声让阔田蒙感到刺耳刺得头蒙脑涨,其他站在不远处的阔田蒙的兵们也感到张植葱的叫声刺耳,因此他们暗里都觉得张植葱非寻常人物,不过阔田蒙并不信那个邪,尽管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器宇轩昂的张植葱不是等闲之辈,但是他一直这么认为:在他的一亩三分地里,是虎得给他卧着,是龙得给他盘着。这样实质上他压根儿就没把张植葱放进眼里,因为他认为他见到的形形色色的人太多太多。当然值得肯定一点,阔田蒙原来是桀纣监狱里的一个小负责人,他几乎一天到晚都跟犯人打交道,确实见过不少犯人,而他对像张植葱这样的硬骨头却实在很少见过。“少见多怪”这个词正合阔田蒙这个人!——要说对于“少见的”,不该拿狭隘的经验主义去对待,而应该以一种“新未知”去探究,这才是正确的思维观念。但是阔田蒙没有那样的对“问题”探究的思想意识,他就是拿经验去套“新问题”;因此他套住了他就暗自称颂“真理”的伟大,他要是没套住,他就认为那是“谬论”。这也是阔田蒙对人的“待客之道”——觉的能被他拾掇的,那就是类“犯”;觉得让他不好拾掇的,那就是“异类”。对“异类”,在彝连山,在他的地盘上,阔田蒙已经砍杀了不止一个。不过阔田蒙也懂得“怀柔策略”,像对张植葱,他望着张植葱,也就在心里琢磨:对张植葱这个人,要么留要么杀,二者必居其一。他想,最好的结局是把张植葱变成像赵春僧那样的本分老实的干活工人。……

对阔田蒙刚初发现误入彝连山里的他的地盘的张植葱的时候,赵春僧带着阔田蒙拨给他的几个工人正在深山洞里忘我地干活,所以赵春僧压根儿不知道这档子事,但是赵春僧当干完活儿带着他的几个工人收工刚回到驻地的时候就接到了阔田蒙的通知:叫他马上到阔田蒙的办公室去。赵春僧不知阔田蒙找他有什么要紧事,因此他连脸都没洗衣服也都没换就赶紧往阔田蒙的办公室去了。

赵春僧一到阔田蒙的办公室门口儿,就见张植葱正五花大绑地立在阔田蒙的办公室里。赵春僧与张植葱两个人的目光刚一相遇,彼此就都有一种曾经在哪儿相识相见的感觉,但是他们二位却谁都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曾经熟识过;尽管如此,他们彼此在各自的心里都产生了一种感觉——相识而不知所处,乃前生有缘,是故交。既然是“故交”,相互关照似乎也就义不容辞。

赵春僧走进阔田蒙的办公室之后,马上猜到了什么:阔田蒙要叫他去对张植葱行刑。至于把张植葱带到什么地方行刑,赵春僧当然知道路径——还是老地方:龟谷。

下接“第二章彝连山异灵备战志(上)十四(一)”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异nbsp;nbsp;nbsp;界最新章节 | 异nbsp;nbsp;nbsp;界全文阅读 | 异nbsp;nbsp;nbsp;界全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