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彝连山异灵备战志(中)十一(三)
“老爷,谷布峰可是一个十分狡猾的人啊!”“山羊精”对“石膏头”提醒说。
“我已经揣摩过了。”“石膏头”很自信地说,“尽管世事瞬息万变,但是如不来宁可舍弃文奇都不可能帮助谷布峰,否则,李立烺必然会跟如不来反目。因为如不来知道,谷布峰将李立烺的全家老少杀了个净,欠着李立烺的一大笔血债,李立烺还没有找谷布峰算账呐。这么说,李立烺连他自己被谷布峰下到YJ监狱里这件事都还没说。你想一想,那时候,谷布峰真的想把李立烺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可惜呀,不该他李立烺死,也合着该他李立烺发达……被谷布峰下到YJ监狱之后,如不来没去解救李立烺,如不来这么做就够对不住李立烺了,难道李立烺对这件事就会忘记?……现如今,李立烺拥有足以瞬间荡平哈拉拉格贡的核武器,如果如不来耍两面三刀的把戏再对不起李立烺,李立烺很可能就会首先制服如不来。因为不哥们儿不朋友了,那要不把面罩取下来也就不可能!”
“石膏头”讲得很激动,“山羊精”忙附和着恭维着说:“是是是!老爷分析得很有道理!老爷说的极是!”
“石膏头”缓了口气,接着说:“我琢磨着,谷布峰原先接纳文奇,表面上就是为了想跟如不来交好,但是如不来不会糊涂。就谷布峰给文奇那位子,简直是在糊弄如不来!文奇在西玉顶那儿的生活简直猪狗不如,文奇这孩子傻,可是其他人可不傻。谷布峰做的再妙,也掩饰不住存在的事实!……所以啊,谷布峰要是真要拿文奇开刀来要挟我,我估计,如不来也很可能会跟谷布峰翻脸。所以我咋想着,谷布峰要是这次真的给文奇施奸,那谷布峰可就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谷布峰很可能会从文奇身上做文章。至于什么文章嘛……对咱们的动作,估计谷布峰的人已经发觉,只是还没有掌握住确凿的证据。所以,谷布峰很可能把文奇的耳目封闭起来,同时编一些谎言,假称出自文奇之口,制造一些弥天大谎去欺骗世人,说咱们要搞独立要分裂合众国,以此让不明真相的异界里的人拿这这那那的聒噪声给咱们施加压力。随后谷布峰就可以明目张胆地派出大批人来我们这儿调查咱们。在谷布峰派出的那些人里,一定少不了特务和密探儿。所以……到时候真出现了这种情形,我们该怎么应付?这才是我们将要面临的一个难题!”
“但愿不是那样!”“山羊精”没经过分析就接过了“石膏头”的话茬儿。
“石膏头”对“山羊精”的“但愿”表示不满,说:“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而假如问题就是那样表现出来的,你说怎么办?问题出来了,哪还管你愿不愿意接受呢?问题就在这儿!”
“老爷!”“山羊精”深情地喊了一声“石膏头”。
“石膏头”暗生诧异地瞥“山羊精”一眼,问:“什么事?”
“老爷,您听我说说还行?”“山羊精”对“石膏头”恳请说。
“说!”
“老爷,是这么回事!您高瞻远瞩,对事情的发展和时局的变化分析得头头是道,可是……”
“可是什么?”“石膏头”在心里一激愣,忙问。
“要是谷布峰把文奇秘密拿下,搞个寻人启示什么的,您看……”
“这个……我还真没想到!”“石膏头”寻思着“山羊精”的提醒,仿佛看到了非正常的另类景象,而这番景象远远不是他所想象的那种气势磅簿的景象和宏大的概念。
“山羊精”说:“老爷,我说的谷布峰的狡猾,其实就表现在这些方面!”
“他是个小人!”“石膏头”接过“山羊精”的话头说。
“老爷,其实伟人什么的也都是从小人成长起来的。伟人并不是一开始就是伟人。伟人在成长过程中必然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小人。人常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可是伟人要是得罪君子,那就成了地地道道的小人,那他们压根儿也就成不了伟人。所以他们必须首先得跟形形色色的小人作斗争,他们把小人打倒了,他们自己也才能成为伟人,要不,他们只能浸在小人堆儿的泥潭里,给小人堆儿的污臭熏染着,那样,他们就成不了伟人。而伟人跟小人打交道并跟小人斗争,只有而且只能以小人之道来治小人之身。因为小人之道特诡诈!小人的攻略方式方法其实就没有什么形态可言,但是这也正是小人的最妙的攻略方式方法。所以任何什么伟人要成为真正的伟人,心里都得很清楚自己是在干什么。跟小人打交道并跟小人斗争,唯一选择的攻略办法,也就是以小人之道反治小人之身。所以,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谷布峰要真是耍小人的把戏,也就是谷布峰的高明。因此,我们不能不防啊!”
“石膏头”问:“怎么防?他成小人了!”
“嘻嘻!”“山羊精”为“石膏头”的激动而感到可笑。
“石膏头”气呼呼地骂道:“谷布峰啊谷布峰,狗日的!小人!小人!真他妈的不是个东东!敢跟我耍小人把戏!真有本事,可以来跟我单挑啊!女乃女乃的熊!”
“老爷,甭
激动!老爷,您消消气,咱坐下来歇一会儿吧!”
“马上就到山头了,到顶上再歇。”
“老爷,万事都有破解的办法。”“山羊精”跟在“石膏头”的身后,一边陪着小心往山上爬一边说,“跟小人斗,事先没有出牌的规则,只能跟一步看两步,斗一步准备多步。”
“石膏头”不言语,只是往山上爬,仿佛只等着“山羊精”把话说完。
“山羊精”也没住嘴。“山羊精”解释说:“老爷,我认为,现在文奇成了谷布峰看好的一个结。在谷布峰看来,文奇既连着咱们还连着如不来,也连着他们的企图。当然,这都是谷布峰从他个人对时局的变化观点看问题的。也就是说,纯属他个人的片面之见,并不能代表咱们的观点和咱们的方法。这就是说,咱们得有咱们自己的一套办法去对付谷布峰,做到以不变应万变。”
“你刚才怎么说的?”“石膏头”拦住“山羊精”的话头,说,“你不是说得跟一步看两步吗?怎么现在又要以不变应万变呢?”
“老爷,这不矛盾啊!”“山羊精”急忙向“石膏头”解释说,“谷布峰做事是有底线的。一旦他的底线崩溃,那他的预谋就会落空,他的企图也就会失败。所以,咱们也得有自己的底线。咱们这个底线就是为了击败谷布峰的那个底线,从而让事态的变化朝着有利于咱们这边发展。”
“咱们拿什么底线去对付谷布峰?”
“张植葱!”
“张植葱?”“石膏头”在心里一愣,重复着“山羊精”的话,问了一句。
“对!张植葱。”“山羊精”进一步肯定地说。
“石膏头”和“山羊精”那么走着说着,话到此处,他们也正好去到彝连山的一个山头,“石膏头”驻足之后朝四下里看了看,接着去到旁边一个还算平坦干净的地方并坐到一块正好不高不矮的石头上,而在这块石头的旁边也正好有块小点的石头疙瘩,“山羊精”在“石膏头”坐下之后也就坐到了这块小石头疙瘩上。这两个彝连山上“神妖”正好可以面对面探讨彝连山发展的未来!
当“石膏头”和“山羊精”坐下来的时候,三圆已经落入暮云两圆,剩下的在他们头顶上的一圆依然光华灿烂。
“石膏头”一坐下来就对“山羊精”说:“说说看。怎么拿张植葱做底线?”
“老爷!”“山羊精”一坐下就说,“自从您把张植葱、赵春僧这两位吸收过来那天起我都在琢磨一件事,我估计咱们的彝连山在将来很可能得落入这两人的手里。因为我们自己没有什么可以抵挡住他们二人的人。”
“你琢磨这个干什么?”“石膏头”批评“山羊精”说,“你说说,将来是什么时候?我都掐算不出来,你还比我能吗?”
“老爷,我是说啊,拿张植葱做咱们的挡箭牌是最合适不过的事情了!”
“这个……”“石膏头”稍一思索,说,“张植葱现在是彝连山上的人,与公与私都有他的份儿。彝连山不得安稳,难道作为彝连山上的一员就能得安稳吗?所以由张植葱出面摆平问题,也属于他自己的份内之事。所以,话不能那么说!什么挡箭牌啊……真是的!”
“老爷,对不起!您对我好像有点误会。”
“你说什么?”“石膏头”很不理解地对“山羊精”吵吵着问,“我误会你?我怎么误会你了?我哪一点误会你了?”
“老爷!老爷!您别激动!我还没有把话说完,您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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