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我们有请新郎新娘进场。”随即,婚礼进行曲立即在露天典礼上响起。
“大家好,我们今天在这里出席这位男士和这位女士的神圣的婚礼。请问你们两彼此当中,有谁有什么理由认为你们的婚盟不合法吗……在场的各位当中,有谁能够提供正当的理由,指出这两位的婚姻不合法吗?……好,罗锋,你愿意接受王心怡,作为你的合法妻子吗?”
“我愿意。”
“好,王心怡,你愿意接受罗锋,作为你的合法丈夫吗?”
“我愿意。”
“请交换结婚戒指。”
……
“以中国法律赋予的合法权利,我现在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合法夫妻。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妻子了,罗锋。”
只见新郎揭开新娘的面纱,亲吻新娘,现场嘉宾均站起来欢笑鼓掌,彩纸从天而降。
假如将婚礼典礼上神父说的话单独出来,很多人都以为那会是多此一举。然而,这又是众人都曾经幻想过的。无为,但是必须的!
“单双,我儿子没娶到你,真是太没福气了。”罗佐治在婚礼上还絮叨着单双没做成他儿媳妇的遗憾。
“校长,这些话还是不要说得那么白,被心怡听到了可不太好。”
“心怡确实也是个好媳妇,但是一直以来你都是我心目中的儿媳妇,怎么说心里还是有点失落的。某某人不要,倒是让给我啊!”罗佐治说着,眼神则瞥向彭维云的爸爸和妈妈。彭夫人听此,“哼”一声,带着不屑离开他们的谈话队伍。
“单双,请你不要怪她,她就是那么任性。”倒是彭维云的父亲还挺祥和的。
“伯父,千万别要那么讲,倒是我,给您家添了不少麻烦。”单双也开始讲起门面话。
“傻丫头,你什么时候给我家添麻烦了。”彭维云模模单双的头,不禁觉得好笑。
“呵呵,云,你也应该找个时间带女朋友回家吃顿饭。”
“老爸,不是我不想,只是某些人整天呆在医院,连见我的时间都没有。”
“喂喂,你们也适可而止了吧,这么快在我面前炫幸福。”
“哈哈。话说回来,郝以默这家伙去哪里了?”
……
“艾青?”郝以默在婚礼当中遇到一位女孩,之后他的视线就永远离不开她。机会来的时候,他最终还是上前打了招呼,“果然是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以默?好久不见。”郝以默和那个叫艾青的女孩稍微拥抱一下。
“老婆,原来你在这里。”正当郝以默想进一步说点什么的时候,一位男子突然跑出,对着她喊“老婆”,同时也以当场将他秒杀。
“郝以默,原来在这里啊,我老爸在找你。”彭维云抓到在宴会角落里无精打采的郝以默,“怎么了?”
“云,她回来了。”郝以默含泪看着彭维云,用哽咽的声音说着,“但她已经结婚了。”有时候重逢是为了分别。
“艾青吗?我们确实很久没见面了。”彭维云无不感慨地说着。
一个浪子的背后总是有故事的,往往越花心的人越是专情的那一个,因为他们总是在寻找,而寻找的痛苦他们比谁都了解,所以真的找到那个对的人他们也比谁都珍惜对方。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初恋是难以忘怀的;而对于郝以默这种花心的痴情人来说,一旦对初恋依依不舍,那可能就是一辈子的思念。
“云,你说,我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郝以默一副完全被击垮的模样。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有时候坚持的未必都能等得到,所以不要太过于勉强。”
“那你呢?你不也是坚持了那么久?”
“她是个例外。”
“而我那个例外,在今天才知道早已不存在。”
“放个假,好好整理一下再回来。”
“嗯。”
漆黑的环境是让人最能感觉到孤独的,所以人们都会觉得夜晚比白天漫长。而城市的夜晚灯火通红,这也恰恰符合了在城市里奋斗的人们的性格,与孤独的奋战。从宴会上逃出来的彭维云和单双两人,在夜风的吹拂下,使喝过酒的头脑恢复了清醒。
“双儿,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唔?嗯。”单双有点意外彭维云这样的开头语。
“我是不是你的初恋?”彭维云压低声音,脸带红晕。
“……噗,哈哈哈。”
“咳咳,不要笑,我是认真的。”彭维云突然停下脚步,抓住单双的手,正视她的眼睛,认真地说着。
“嗯,是的,你是第一个人让我心动的人。”单双停止笑容,认真地迎接对方的眼神。
“太好了!我听说,初恋都是让人难忘的。”彭维云把单双搂紧怀里,松了口气,“嗯,你也是,你也是我的初恋。”
“笨蛋!”单双同时用力回抱着彭维云,无奈地笑了笑。
“云,明天我要回我父母家那里一趟。”
“咦?有什么事吗?”
“不,只是想回去看看。”单双继续往前走。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彭维云平时很少听到单双提及她的父母和那个传说中的舅公。
“不用,你明天不是要开会吗?我只是想回去看看,在那里住一晚就回来。”
“还要住一晚?”
“嗯,这么久以来似乎真的没在那里住过。”
彭维云心里突然一个冷颤,那种不安的情绪再次出现,她似乎总是在做着以前没做过的事,似乎在整理着什么。这样想着,牵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