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渐变得专注的打量下,海露变得无措,脸蛋更是变得燥热和羞红,最后干脆耷拉下眼帘。
徐奈何眯着眸光看她,毫无预警地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他的小妻子模样很清纯,五官更是出众,一双盛满明媚色彩的水眸总是藏不住心事。
也许是酒喝多了,他开始口干舌燥,不自觉地滚了滚喉结,那鲜女敕的红唇,让他有一尝芳泽的冲动。
心如触电微动着,他的头慢慢往前倾,几乎就要碰到她脸上时,他倏地收回来,自若地转身朝浴室走去,“不用等我,自己先睡。”
向海露的表情呆愣了一下,昂然的身影,就已拉上了浴室的隔离门。
她的眼底出现了酸楚,然后流出了悲凉的液体。
她和徐奈何是大家惊羡的幸福一对,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几乎所有完美的词汇都被用到了两人的结合上。
可是婚后,他不曾给过她一抹微笑。
她再傻,再笨,也知道她的婚姻已经亮起了红灯。
这才新婚呢,不是说七年,才会痒的吗?为什么会这样呢?
省城的供房紧张,徐奈何至今未看上好的套房,丈人向清为一声令下,就把他两房一厅的套房腾出来,装修给小两口住,自个搬进了隔壁的一间单人房。
起初徐奈何是不愿意住进来,他说正在看房子,过一阵子新房就有着落,可终是拗不过向省长,也就同意了。
住在省府大院里,照顾父亲方便,海露自然是欢喜的。
徐奈何也不好驳丈人的面子,他每天给自己定了条规定,早出晚归,但是每晚必归。
海露擦了把眼泪,她不想惊动隔壁早已睡下的父亲。
她转进了卧房,打开了冷气,仰面躺在右侧,徐奈何是怕热的,他们检察院办公时开空调已成习惯,回到家里,她也不想委屈了他。
倾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她的思绪渐渐飘远,这场婚姻里,如果说她有错,应该是错在那一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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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向海露脸红心跳地坐在床头,脑子里一直在慢镜头放映着言情电视剧里的洞房花烛夜。
挑起喜帕,拥抱,接吻,然后呢?
下面是那个步骤?
闺蜜胡狸狸被喜婆拉走之前,告诉她,男人喜欢风|骚和主动的女人。可是并没有说,要怎样主动,这可愁坏了她。
海露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病过世了。父亲向清为是念旧的人,十几年来,一直未曾再娶。
海露小的时候,家里请了个女保姆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她寄宿中学就读时,父亲就把家里唯一的女人也给辞退了。
父亲很清廉,在当地百姓中的口碑很好。在他的言传身教下,海露身上不仅没有**的娇气与霸道,还比平常孩子更为懂事。
这样的乖乖女何尝看过A|片呢,身边又没有个女人提点,对于男女情事显得青涩也就不足为奇了。
很快地,木门被推开,继而关上。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进入她的视线,心儿颤抖了一下,她羞涩地把头埋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