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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骑风尘自远方滚滚而来,何后精神一振,失声道:“他回来了!”
唐妃慌忙抬起头,向前方看去。
那让她魂牵梦绕的健美身影出现在地平线上,手中提着一支长戟,策马狂奔而来,卷起一路烟尘,果然是英雄盖世,神威凛凛。
唐妃芳心怦怦直跳,满脸红扑扑的,双目紧紧地盯着他棱角分明的英俊容颜,其他的事物都已不在她眼中。
封沙纵马急驰,一路赶回到马车旁,见二女都还安全,方才放下了心,坚毅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笑容。
见到这充满阳刚魅力的笑容,何后攥紧手中的手帕,心怦怦跳动起来,娇喘息息,一双美目变得又柔又媚,似要滴出水来。
“老公!”一声娇呼从她身旁响起,却是唐妃正念得顺口,忽然看到心上人,不由月兑口而出。
封沙眉『毛』一跳,微有惊意,双目向她看去,眼神带有微微的惊喜。
何后看到封沙时一时欢喜,竟忘了叫他的字,被唐妃抢了个先,正在后悔,见封沙眼中那抹喜『色』,忙下了车,袅袅娜娜地走到封沙马前,伸出纤纤玉手拉住他的左手,娇声道:“老公~~~”
封沙低头看着这娇媚入骨的美女,目中喜『色』更浓,右手将j挂在马颈上,弯腰将她抱到马上,搂在怀里温存起来。
站在车上的无良智脑一脸平静,内里却笑得肚子疼,心中狂笑道:“老大啊老大,任你英雄盖世,此刻骨头也得酥了半边!”
唐妃也忙跳下马车,跑到马前,叫道:“老公~~~,你回来了老公~~~”
封沙伸出手,将她也拉到马上,左拥右抱两个美人,只觉软玉在抱,温香扑鼻,恍若身在雾里云端。
身下的骏马一脸苦相,差点就要大声抗议了。无良智脑也皱起了眉,义愤填膺:“简直是虐待动物,那么重的一支大戟,再加上三个人和一张铁胎弓,就是赤兔也得累得哭出来!回头我得在大汉朝廷建立一个爱畜委员会,这件事得作为反而典型来抓,让所有人都知道老大不爱护战马的劣行!”
封沙抱着两个美人,跳下马来,一直走到马车上,顺脚把无良智脑踢到一边,走进车厢,心地把她们放在软垫上,淡然微笑道:“你们怎么会想起叫这两个字了?”
唐妃抿嘴笑道:“是黄尚告诉我们,你字劳工,用你家乡的口音叫起来就是‘老公~~~’!”
封沙微微愕然,转头看着无良智脑,见他正一脸严肃地抬头向外看风景,心知是他在捣鬼,也不追究,只道:“我们快走吧,这里出了这么大事,只怕西凉军会得到消息。”
“很好,你去赶后面那辆车,这辆车我来赶。”无良智脑一本正经地道。
封沙也不什么,只是弯腰抓住他,随手向后面一丢。那三寸男孩在空中飞过十余米,恰好落在后面那辆车的车夫座位上。
封沙走出车厢,回手放下帘幕,叮嘱道:“不要向外面看,有很多死人!”
他跳下车,将战马拴在车上,又回来坐上车夫的座位,拿起长鞭,驱马前行。
后面的马车也动了起来,无良智脑一面用超声波驱赶着马拉车前行,一面喃喃自语道:“电灯泡啊电灯泡,锃明瓦亮!”
他抬手『模』『模』头部,脑袋上的头发霎时消失干净,只留下一个光洁的秃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马车绕路而行,缓缓自血腥屠场旁边驶过。盗匪已尽数逃散,只留下残存的良民,见救命恩公赶车过来,都扑地叩首,拜谢救命大恩。
车门与车窗上都悬挂着帘幕,遮得严严实实。车帘被掀开了一个角,随即又迅速放下,一声低低的娇呼从车内传出。
百姓们不敢抬头,只是心中暗自猜测,能让如此勇武的恩公驾车的,车里面坐的究竟是什么人?
※※※
马车驶出十余里,在道路上缓缓行进。这条大路本是通州大道,却因盗匪丛生,已很少有人走了。
太阳偏西时,他们来到一个村,在村中一户人家借宿。何后唐妃这才清醒过来,走下马车时,腿都有些发软,几乎迈不动步子。
为防人认出,何后与唐妃都换上了荆钗布裙,以轻纱蒙面,却自有一种美妙仪态,一眼便可看出并非出身等闲人家,那些乡野村民虽没什么见识,却也不敢怠慢。
封沙拿了一些钱交给那家人。那一家见这串铜钱足够一家买粮吃上个把月,喜出望外,连忙打扫屋舍,将整座屋舍送给他们居住,自己一家倒搬到了亲戚家去住。
无良智脑附在封沙耳边了几句话,封沙便向那家的主人交代了几句,又交给他一些钱,那老汉连连点头,拿着钱在村中搜罗了半天,才买齐了他要的东西,恭敬地送了过来。
吃着那家奉上的食物,虽是十分粗糙,但何后唐妃早已在冷宫里过惯了苦日子,倒也不觉得难以下咽。
吃完饭,天『色』已黑了下来。何后羞红着脸斜睨封沙,一双秀足在桌下轻轻勾他的脚,柔媚的眼中颇有挑逗之意。唐妃也咬着嘴唇,垂首偷看封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眼波『荡』漾,双手放在大腿上,勉强以端正的坐姿坐着,却是不出的难受煎熬。
封沙放下碗,站起来,淡淡地道:“都睡吧。”
他弯腰抱起二女,也不多什么,自顾自地踏进内堂去了。
无良智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左拥右抱地走进内堂,半晌后才失声叫道:“好厚的脸皮!”
他摇摇头,叹息道:“果然不愧是我黄尚的徒弟,跟我有得一!”随即高兴起来,深感自己教导有方,沉默寡言的老大现在越来越象自己了。
内堂里传来了娇喘呻『吟』声,无良智脑微微笑了一笑,心地向那边靠近,竖起耳朵偷听着房中传出的**之声。
他本想进去观看,却又怕被封沙打,背着手在门外转了半天,还是怏怏地走出屋子,跳上了放在院中的第二辆马车。
马车上堆放的那堆物品中,有一个袋子口的绳子被他解开,无良智脑一头扎了进去。
过了一会,袋子里伸出一只大手,将袋口撑开,接着,一个年轻人从袋子里面爬了出来。
那年轻人跳下马车,动了动胳膊腿,瞪大眼睛上下打量自己,满意地道:“还好,虽然好久没用这具身体了,可是所有的零件都没损坏,连润滑油都不缺。身体各部位的感应控制器也都运转完好,今天下午在集市上还有点不习惯,现在就好多了,就是耗费能量稍大了些,怎么也不如我的本体节约能量。”
他走到墙角,拿了今天下午路过集市买来的和这家主人准备的做弓材料,又到马车上拿了封沙原来那张弓和改装的工具,细心地改造起这张铁胎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