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歌此时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伸手从席司曜的手中抢回卫生棉,然后将他推了出去,“我自己可以,你出去,出去!”
席司曜没怎么用力,任由她将自己推出浴室,看她满脸通红地关上浴室的门,他心情大好。
夜清歌清洗完出来的时候,席司曜已经将床单换好了,正坐在床上和夜清榆聊天。
看到夜清歌出来,夜清榆哧溜一下坐起来,趴在席司曜的背上问夜清歌:“姐姐,他说我要叫他姐夫,真的吗?”
夜清歌一怔,抬眼看向席司曜,后者也正眼含笑意地看着她,两人视线相撞,夜清歌心中一动,慌忙别开视线。
“姐姐?”夜清榆见她不回答自己,就又喊了一声。
夜清歌还是没回答,只是走过来,在离席司曜还有几步远的地方站定,问他:“你怎么还不回去睡?”
“不放心你。”
席司曜看她一眼,她此时脸色还是白得吓人,她的手还捂着月复部,想必肚子还是很痛。
夜清歌咬了咬唇,刚想说话,席司曜却突然站了起来,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小榆说她睡相不好,晚上会踢到你,回主卧去,嗯?”
夜清歌微微瞠大眼睛,视线绕过他去看夜清榆,却发现夜清榆此刻正躺在大床中间装死。
看来,这两人早就商量好了的。
也许是因为痛经的缘故,此刻的夜清歌十分脆弱,极度需要温暖,而席司曜就是温暖的来源,她想拒绝,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靠过去。
席司曜低低地笑,笑声震动胸膛,昭示着他心底的愉悦,“可以自己走吗?还是我抱你过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去抱她,夜清歌连忙摇头,小声地说:“我自己可以的。”
反正自己现在大姨妈来访,就算和他睡一起,他也不能对自己怎么样。
两人回到主卧,一躺下,席司曜立即伸手将她捞进了怀里,大手往下探去。
夜清歌惊得要尖叫起来,他不是知道自己来大姨妈么?现在是要干什么?
她伸手一把抓住席司曜的手,有些慌又有些恼地问:“你干什么?”
席司曜知道她是想歪了,也不生气,大手仍旧往下,轻轻覆在她的小月复上,缓慢都揉着,帮助她驱散寒气减少痛楚。
夜清歌呆呆地,感觉他的手心烫得厉害,透过睡衣仍旧那样地烫,可是,也很温暖。
席司曜抬眸看了看她呆愣的神情,靠过去,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吻,见她只是害羞地缩了下,他便开始吻她的唇,长舌长驱直入,搅动一腔蜜津。
他的手还在她的小月复处帮她揉着,却在不知不觉中撩起她睡衣的裙摆,伸进去,直接皮肤接触皮肤地揉,夜清歌一惊,紧闭着的眼睛倏然睁开,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席司曜眼底含笑,咬着她的下唇低低呢喃,“只是吻你。”
一百多天的冷战,他几乎要被折磨疯了,此刻吮吸住她的唇,仿佛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旅人找到了甘泉,舍不得放开。
他的吻越来越放肆,在她的耳垂处,脖颈处四处游走,最后来到她的胸前,轻轻含住那颗蓓蕾,舌尖在上面打圈。
夜清歌被他撩拨得神智渐渐迷离,双手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弓起身子想要得更多。
此刻,痛经已经全然被她忘记,她只知道,这一百多天,自己也想这个男人想得要发疯!
就在她动情时,席司曜却突然拉离了自己的身体,只有那只大手还停留在她的小月复处,给她热度。
夜清歌睁开迷离的眼眸,不解地看着他,却只看到他满脸无奈的笑,“我也想要你,可是今天不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移动自己的手,从她的小月复处往上,罩住她饱满的胸部,轻轻一捏。
“呃”这猝不及防的一捏,让夜清歌不自觉地溢出一声娇吟,然后便是面红耳赤。
大手重回到她的月复部,他也只是躺在她身边,搂着她,静默。
夜清歌不动,两只手紧紧捏着床单,眼珠子转啊转的。
躺了几分钟之后,席司曜身体里因为刚刚的深吻而挑起的欲火终于压了下去,他转身去关了灯,转过来的时候,却发现某个小女人已经翻身背对着他了。
低笑了一声,长臂伸出去,将夜清歌整个身子霸住,然后一只手顺溜地滑进她的睡衣里,做着之前的动作。
夜清歌脸红红的,烫烫的,对这个男人,她还是没有产生免疫力,只要一被他触碰,她就条件反射性地会脸红。
她没动,睁着大眼睛在黑暗里看来看去,身后却渐渐传来沉稳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她本来想转过来看看席司曜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翻身万一把刚刚睡着的他惊醒了怎么办?他工作那么忙,这些天又被她气得够呛,看他黑眼圈那么深,想必是近日来都没有睡好,还是别动了,让他好好睡一觉。
这样想着,她愈发地放松了自己,闭上眼睛,开始入睡。
什么时候,关心一个人,自己都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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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梦,翌日清晨,席司曜醒来,神清气爽。
看了看仍旧在自己怀里睡的香甜的小女人,他眉角眼梢都飞扬着笑意,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轻轻印上一吻。
然后,他抽出被她当做枕头的那只手,动了动,居然有些发麻!
也难怪,昨晚被夜清歌枕着当了一夜的枕头,今天不发麻那才见鬼了呢!
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刚打开门就看到夜清鸿和夜清榆站在门口,前者举起手,一副要敲门的样子。
“姐夫,姐姐呢?”夜清榆伸手一把抱住席司曜的退,仰着头笑嘻嘻地问。
这一声姐夫,叫得席司曜心花怒放!
他低头也对着夜清榆笑,这三姐弟之中,论态度,还是这个小家伙对自己最好,他弯腰一把将夜清歌抱了起来,“嘘——你姐姐还在睡觉,不要吵醒她。”
夜清鸿老成地挑了下眉,不可思议地看着席司曜。
席司曜淡淡看他一眼,问道:“背着书包是准备今天走回去上课?”
夜清鸿点点头,往里看了一眼,有些失落,“今天就回去吧。”
因为席司曜,他和夜清歌之间的关系被他自己闹得很僵,现在哪怕夜清歌不介意,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席司曜点头,然后又问夜清榆:“小榆,你也今天回去吗?”
夜清榆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猛摇头,“我不要今天回去,我好想好想姐姐,我感觉自己好久好久没有看到姐姐了,姐夫,我今天不回去上课好不好?”
夜清榆撅着嘴,对席司曜撒娇。
夜清鸿哧了一声,转过头去,假装不屑。
夜清榆也不示弱,重重地哼了声,然后转回来继续对席司曜撒娇:“姐夫,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席司曜被她晃得头都晕了,只能说好。
夜清榆一听立即开心的大叫,差点吵醒还在睡觉的夜清歌。
吃完早餐,席司曜正要送夜清鸿去机场,却见夜清歌慌慌张张从楼上跑下来,直接冲到两人中间,将夜清鸿护在自己身后,清冷地问席司曜:“为什么今天就送他回去?”
席司曜不语,刚毅的眉宇之间尽是隐忍。
两人眼神对视,夜清歌逐渐处于下风,却仍旧倔强地不肯认输。
夜清鸿怕两人要吵起来,淡声解释:“姐,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要今天回去的。”
夜清歌一惊,转过头来看夜清鸿,不解地问:“你昨晚不是说在这里呆几天再走?怎么突然又今天要走了?”
她的话,话里话外都是对席司曜的不信任,就好像在说,夜清鸿今天要走,肯定是被席司曜逼走的。
席司曜站在那里,单手插在裤袋里,晨曦的微光笼罩在他的身上,仿若神祗。
“姐,真的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要今天走的,你和他既然和好了,那我也不用担心他会对你怎样,小榆会留下来多陪你几天。”
夜清鸿说完,没再多逗留,转身就朝着车子走去,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夜清歌尴尬地站在原地,不可否认,她对席司曜,的确是没有信任!
甚至可以这样说,因为程蓉,她现在对席司曜的感情已经变得自己都捉模不透!
有时候,她想依赖他一辈子,有时候,她又想逃开,尤其是在盯着席司曜看,从他的轮廓看到程蓉的脸时,她就会竖起身上的刺,不让他靠近。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知道某样东西最后不会属于自己,可是在拥有的时候还是舍不得放手,想要占为己有。
席司曜看着她,淡淡地笑,笑容忽明忽暗,最终隐匿于唇角。
他没说什么,只是从夜清歌身边走过去,朝着车子走去,夜清歌伸手拉住他。
他没有回头,一直等着,等她开口说话,随便说什么都好,可是最终,夜清歌也只是放了手,一个字都没说。声这这来。
他轻哼一声,满脸自嘲的笑,迈开步子离去。
夜清歌看着那辆车子驶离自己的视线,神情漠然地站在原地。
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眼中极快地陨落。
夜清榆站在夜清歌身边,仰着头看她,虽然不知道姐姐和姐夫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姐姐看起来好伤心的样子。
夜清歌刚想转身,身后传来一声男音,熟悉的温润,“夜清歌——”
夜清歌转回去,看到来人是霍行知的时候有些诧异,因为自两人上次见面之后,已经时隔四个月了,他居然还在花城!
霍行知勾起一丝暖笑,朝着她走近。
夜清歌看到他手里的那只白猫,顿时瞪大了眼睛,“我的猫?”
“是,你的猫。”霍行知仍旧是笑,将手里的猫递过去,道:“我可是帮你养了四个月了,有什么补偿么?”
夜清歌拧了拧眉,没好气道:“我又没叫你养!”
霍行知诧异地挑眉,不敢相信夜清歌也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其实,这才是真正的夜清歌,骨子里有些倔强,有些俏皮,也有些自卑。
霍行知看了眼她身边的小女孩,矮子问:“小朋友,还记得我吗?”
夜清榆点点头,怎么会不记得,那次姐姐就是因为和这个人吃饭,结果姐夫大发雷霆!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吃醋!对,那次姐夫肯定是吃醋了!
霍行知看夜清榆眼神戒备地看着自己,不禁纳闷,直起身子问夜清歌:“我什么时候得罪你妹妹了?她这么防备我?”
夜清歌一手抱着那只白猫,一手牵着夜清榆,笑道:“我妹妹对你一直很防备。”
霍行知朗声笑起来,这一幕,全部落入返回来拿东西的席司曜眼中。
车里,夜清鸿看了看前方,然后又看了看身边的男人,讽刺地笑了声,“怎么,来了个情敌你就蔫了?当初不是很有本事逼我姐姐和你在一起么?现在怎么坐着不动了?”
席司曜狠戾的眸光扫过去,声音冷得彻骨,“闭上你的嘴!”
夜清鸿还想说什么,席司曜却在此刻方向盘一打,将车子调转了个头,直接朝着机场飞驰而去。
之所以不叫司机送,是因为夜清鸿是夜清歌在乎的人,所以席司曜自己亲自送。
可是现在呢?他送夜清鸿去机场,她却在花榕园门口和霍行知说说笑笑,不要告诉他,她不知道霍行知对她有意思!
一个男人疯了才会为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女人养猫,一养还养了四个月!
席司曜只是不知,日后当夜清歌离去,那只猫成了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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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场回来的时候,霍行知已经离开了,而夜清歌和夜清榆正在侍弄那只猫,看到席司曜走进来,夜清歌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弄那只猫。
夜清榆倒是热情,跑过来牵着席司曜的手,说:“姐夫,清鸿哥哥有没有哭鼻子啊?”
“怎么这么问?”席司曜牵着她来到夜清歌身边,也蹲,看夜清歌给那只猫喂食。
夜清榆撅了撅嘴,“我本来说要去送清鸿哥哥,可是他说我看到他走会哭鼻子的,所以他不让我去。”
席司曜模模她的头,笑道:“那小榆觉得自己会哭鼻子吗?”
夜清榆猛摇头,“当然不会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夜清歌:“”
席司曜:“”
这里她不是小孩子,还有谁是小孩子。
“要给它找个睡觉的地方。”席司曜忽而开口,淡淡说了句。
夜清歌抬头讶异地看他,还以为刚刚自己那样误会他,他会生气呢,怎么现在一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有?
“你不问问这只猫哪来的?”她歪着头问他,想着他要是知道这只猫是霍行知送过来的,说不定又会像上次一样生好大的气!
席司曜挑了挑眉,勾起一丝笑,“我在等你说。”
夜清歌哧了一声,抱起那只猫站起身朝楼上走去,夜清榆赶忙跟了上去,只有席司曜起身还站在原地。
夜清歌走楼梯走了一半,突然转过来身,挑衅似的看着席司曜说:“猫是霍行知送来的。”
席司曜点点头,淡淡吐出三个字:“我知道。”
夜清歌瞠大了眼睛,他知道?他知道刚刚还等着她坦白?!
家里突然多了只猫,一开始席司曜很不习惯,有时候听到猫叫声,他好半天才会反应过来。
那天晚上,他迷迷糊糊听到猫叫声,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又是一片死寂,他有些懊糟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夜清歌和这只猫非得把他整成神经衰弱不成!
看了看枕边的人,她倒是睡得香甜。
自从那天夜清榆和夜清鸿回来过后,再加上大姨妈事件,夜清歌对席司曜的态度好了一些,不过令席司曜不爽的是,她对那只猫比对自己还关心!
眸中划过一道邪光,他一个翻身压在了夜清歌的身上,开始吻她。
夜清歌睡得正舒服,身上突然压上来一个人,她本能地伸手去推,可是怎么推也推不动,并且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似乎马上就要窒息了!
她不得不醒过来,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
席司曜的眼底都是得意的笑,似乎把她吻醒了他很开心,而夜清歌火大死了。
大半夜的,睡觉不好好睡,抽什么风!
她抬手在他肩头捶打了一番,席司曜终于放过她的唇,低语道:“我还以为你不会醒。”
“不醒过来我会憋死。”夜清歌没好气到,双手仍旧在推他,“你下去啊,这样我没法睡觉。”
席司曜邪邪地笑,捉住她的一只小手往下拉去,直接覆上了自己胯间的某物。
夜清歌惊得要尖叫,却被席司曜及时堵住了双唇,“唔唔”
席司曜越吻越失控,放开夜清歌的手,转而去撕扯她身上的睡裙。
本来就是吊带的睡裙,席司曜稍稍用力就把裙子从夜清歌的身上扒下来了,她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小内裤。
虽然没有开灯,可是席司曜还是觉得这幅美景看的自己要喷鼻血,压抑地低吼了一声,随即开始在夜清歌身上点火。
夜清歌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一时之间根本就反应不过来,直到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她才开始惊慌。
“不、不行!”
席司曜双手停在她的臀上,发烫的硬物就抵在她的双腿之间,沙哑地问:“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不想要孩子。
这句话,夜清歌没说出来,只是在黑暗中,一直盯着席司曜,直到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翻身从夜清歌身上下来,席司曜拉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套上,重新压在了夜清歌身上。
夜清歌没挣扎,在他挺入自己体内的时候,眉心轻轻地皱了一下。
狂风暴雨般的抽送让夜清歌无法自控地开始娇吟,而她迷离魅惑的声音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让席司曜越战越勇!
他猛地拉起夜清歌,自己半跪在床上,捉住夜清歌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间,双手捧住她的臀,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刺入。
这样的姿势让夜清歌有些受不了,她整个人都挂在席司曜的身上,没有着力点,而他每一次都刺入到她最深处,让她一个劲地颤抖。
“疼司曜嗯疼”
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她趴在他的肩头低泣着呢喃。
几个月不碰她,席司曜此刻根本就控制不住依然月兑轨的**,动得幅度很大。
夜清歌实在受不了了,双手在她的背上乱抓,抓出一道道痕迹,可是席司曜却丝毫不觉得痛。反而刺激了他的感觉。
夜色撩人,房间里一片旖旎,气氛火热浓烈。
浴室,夜清歌全身无力地趴在席司曜的身上,一动不动。
席司曜神情惬意无比,一手搁在浴缸的边缘,一手搭在夜清歌的背上,上下轻轻游走。
“累么?”
他才要了她一次,她却已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根本没力气再动。
夜清歌闭着眼睛,心里有些不甘,为什么每次她累得气都喘不上来,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难道他的身体构造不一样?
她一边想着,一边无意识地用指甲在席司曜的胸前轻轻刮着,一不小心刮倒了他胸口的那颗小粒,席司曜全身一个激灵,眸光募然变得幽深,里面有**在翻腾!
夜清歌只感觉到他动了一些,因为没有抬头看,并没有看到他的眼神已经变了,手上的动作根本就没有停止。
席司曜猛地抓住她的小手,低哑地警告道:“再动,我可就不客气了!”
夜清歌一惊,这才抬头去看,发现他正用一种饿狼般的眼神盯着自己,而自己一丝不挂!
“啊——不准看!”
她只是本能地想要遮住自己全果的身体,可是她只有两只手,遮哪都不是,急得她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席司曜笑出声来,伸手拥住她压在自己胸前,痞痞地说:“我又不是没看过,乖,不要遮了。”
“你还说!”夜清歌气不过,张嘴就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
“咝——”
她这一口力道不小,席司曜痛得倒抽气,圈着她肩头的手也收紧了一分,夜清歌猛然皱眉。
“小东西,居然还有力气咬我,我看你是想再来一次,嗯?”
夜清歌的小脸刹那间垮了下来,可怜兮兮地说:“我错了。”
席司曜低低笑起来,紧紧抱着她,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小东西,你让我着迷。”
夜清歌没坑声,其实是不知道怎么接话,难道说:席司曜,我也迷上你了?
NONONO!她是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的!
两人洗了澡回到床上,夜清歌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闭着眼睛哼哼唧唧了两声,很快就入睡了。
看着横在大床中间的小女人,席司曜哭笑不得,只得调整好她的姿势,然后自己也躺下来,抱着她一起入睡。
翌日清晨醒来,席司曜看时间还早就没起床,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呼吸匀称。
没几分钟后,夜清歌也醒来了,转头看了他一眼,还以为他没醒,对着他的侧脸皱皱小鼻子,翻身想要起来。
席司曜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抱回来压在怀里,沉声问:“哪去?”
“你醒了?”夜清歌诧异地回头看他,对上一双清明的眸子。
席司曜眯着眼睛淡笑,“早就醒了,小懒猪。”
“你才是猪!”夜清歌抗议。
席司曜仍旧是笑笑,伸手去模她的脸,神情柔和的不像话,声音更是温柔似水:“小东西,以后不许不理我,好么?”
他明明是在命令她,可是听着怎么就让人有种谦谦君子的感觉呢?尤其是最后那两个字!一听就让人心软!
夜清歌眼珠子转了转,拧着眉问他:“如果我说不好呢?”
席司曜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将她死死抱住,斩钉截铁地说:“不准说不好。”
夜清歌翻白眼,刚想开口却又听到他在耳边无奈地低喃:“如果你真的说不好,我也拿你没办法。”
能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大声点对她说话都怕惊了她。
席司曜啊席司曜,你这辈子,就栽在这个叫夜清歌的女人身上了。
夜清歌抿着唇偷偷笑了下,抬手把玩着自己脖子上的月牙形项链。
席司曜也伸手过去,将项链置于手心,抬眼看她,“从来没见你带过别的,你好像很钟情这条项链。”
夜清歌点点头,“这是我妈留给我的。Pxxf。
席司曜点点头,没再说话,抱着她在床上静静躺了一会儿,然后起床上班。
————————————
席司曜走后,夜清歌接到了一个电话,那边的人,是程蓉。
“你有什么事?”夜清歌口气淡漠,对程蓉,她哪怕脾气再好,也还是无法好声好气。
毕竟,她的威胁曾对她造成那么大的伤害!更可恶的是,直到此刻,程蓉的威胁,也还没有停止。
“你去书房把监控关掉!”程蓉在电话那端用命令的口气吩咐道。
夜清歌不悦拧眉,“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你想让阿曜知道我来过花榕园?”程蓉冷冷道,恨不得自己飞进来关了监控。
程蓉对夜清歌不是很了解,但是对席司曜,她是非常了解的!
这个儿子,心思极其敏锐,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他就可以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夜清歌闭了闭眼睛,心中顿生一种无力感,该来的,总算是来了。
她拿着手机上楼,进了书房,按照程蓉的提示找到监控的开关,随即关掉,然后对那边的人说:“你可以进来了。”
没多久程蓉的车就开了进来,然后她下车进屋,夜清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她。
程蓉进来之后,在夜清歌的对面坐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冷声道:“五个月了,伤也养好了吧。”
夜清歌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他和我的关系?”
程蓉忽然冷笑了一声,情绪也募然变得有些激动,双手颤抖着在包里翻来翻去,最终掏出一条项链!一条——和夜清歌脖子上戴着的,一模一样的项链!
夜清歌双眸倏然瞠大,不可置信地看着程蓉手中的那条项链,随后又低头去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眼神惊悚!
她怎么会有和自己一样的项链?!
这条月牙形的项链,是夜清歌的母亲临死前留给她的,当时她说这个世上只有一条,可是现在——
程蓉的手中,居然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一条!
程蓉将夜清歌的表情看在眼里,仰着头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就站了起来,冲到夜清歌面前,一把揪住她脖子上的项链,大声道:“你不是很奇怪我怎么知道你和他有关系么?我告诉你,就是你脖子上的项链出卖了你和他的关系!”
程蓉第一次来花榕园看到夜清歌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夜清歌脖子上的项链,回去之后就叫人查了夜清歌的一切,从出生到现在,一点一滴都查出来了,所以才会知道夜清歌和那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夜清歌完全懵了,死死护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摇着头,声音都在颤抖:“不可能,我妈说这件事除了她和我没人知道,不可能!”
“不可能?”程蓉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她很得不掐死夜清歌,可是她不能!她要让那个人的女儿生不如死!
“白馨月现在是死了,如果她没死,你可以好好问问她,当年她到底做过什么好事!她就是个婊子!”
“闭嘴!不准你这么说我妈!”夜清歌一把推开她,猛然站了起来!
她可以容忍程蓉侮辱自己,但是她不能容忍程蓉侮辱自己的母亲!
程蓉的笑声变得越发地恐怖,指着夜清歌,眼神充满同情,“夜清歌,你真可怜,摊上一个当婊子的妈,啧啧,你以后会更可怜的!”
夜清歌简直忍无可忍,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没有教养的女人,居然开口闭口就是婊子!
“滚出去!”她指着门口,一字一字吐出。
程蓉一怔,多年来,还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这个夜清歌居然敢叫自己滚?
她心中怒气横生,扬手就一个耳光甩过去,手却在半空中被夜清歌截住,“这个世上除了我妈,谁都没资格打我!”
夜清歌怒瞪着她,第一次,她敢对程蓉如此放肆!
程蓉气愤得面容都扭曲了,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威胁道:“你就不怕我去找他?”
夜清歌面不改色,双手紧攥成拳,“你要去就去,没人拦你!”
“很好!夜清歌,你真有你妈当年骨子里的那股贱味!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我成全你!”程蓉说话,转身就离开了花榕园。
而夜清歌,在程蓉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的时候,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入了沙发,轻轻颤抖起来。
双手抱紧自己,她咬着唇,眼泪从眼眶跌落,滑进嘴里,咸咸的,涩涩的,她心底是后怕,她没想到自己会惹怒程蓉,如果她真的去找那个人了,那自己要怎么办?
她曾在母亲面前发下毒誓,绝对不会让那个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也不会主动出现在那个人面前!如有违背,不得好死!她在乎的人,也都不得好死!
脑海中募地浮现席司曜的脸,她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都稀薄了,温度也降到了零下,冷得她直打哆嗦。
席司曜席司曜
似乎,只有在心底一遍遍默念她的名字,她才可以少害怕一些。
——————————————
晚上席司曜回来的时候,夜清歌正在厨房里煲汤,因为想事情想得出神,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席司曜的靠近,知道后背贴上他的胸膛,她才猛然惊醒。
“你回来了?”她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转头温柔地笑着问他。
席司曜看到她的小酒窝,心中一片柔软,低头去亲她,却被她躲开了,“别,我在忙呢。”
席司曜笑笑,下巴搁在她的肩头,问她:“在煲什么汤?”
“你猜。”
“壮阳汤!”
夜清歌:“”
她就不该说你猜这两个字,这头的口中,果然是吐不出好话的。
席司曜朗声笑起来,双手在她身上乱模,一边模还一边调戏她:“你对我在床上的表现满意么?如果不满意,你的确应该煲壮阳汤给我喝,这样我可以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夜清歌捂住了嘴,夜清歌转过身来,鼓着小脸,气呼呼地瞪着他,“你再乱说话,晚饭不准吃!”
席司曜盯着她,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暗暗咀嚼着她话里的意思。
——你再乱说话,晚饭不准吃!
这话怎么听怎么有妻子威胁丈夫的感觉,嗯,他很喜欢!
他拿下她的手握在手心忽轻忽重地捏着,一手搂着她的腰,靠过去轻轻咬着她的下唇,暧昧低语:“晚饭不许吃的话,等会在床上,我怕我半路歇菜了,不能把你伺候得舒服。”
夜清歌怒:“席司曜!”
“我说真的,不过呢,你体力不怎么好,我觉得我不吃饭也能要到你求饶,你信不信?”
夜清歌脸红得要滴血,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将他推了出去,“出去!出去!一只大!”
席司曜出厨房之前还不忘再调戏她一下,转过去在她脸颊上猛亲了一口,“小东西,我不色你,你哪有性福?”
夜清歌恨不得转回身那把菜刀剁了他,这个人说话真的是让人抓狂!
将席司曜推出去之后,她转过身,表情瞬间变得有些灰败,无力地靠在了门板上,满脑子都数程蓉来花榕园的画面,她扯着自己的头发,表情十分痛苦。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夜清歌惊得一下子回神。
“我先上去洗澡,开饭了叫我。”
“哦,好。”她应了一声,然后侧耳倾听了一会儿,脚步声走远,他应该是上楼了。
将锅里的汤盛出来,摆好餐具,她坐在那里等席司曜。
心中仍旧是焦躁不安,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上楼去叫席司曜吃饭。
似乎他在自己身边,心里的烦躁就会少一些。
夜清歌自己都没发现,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地依赖那个男人。
推开主卧的门,她一眼看过去就看到了站在那里准备换衣服的席司曜,全身不着寸缕,完美的身材看的她脸红心跳!
席司曜也感觉到了身后专注的目光,转过来看到夜清歌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看,不由得勾唇,将手里的内裤丢在一边,大步朝着夜清歌走来。
夜清歌惊叫一声,转身想要逃跑去已经来不及,被席司曜捞进了怀里,“把我看光了就想逃?”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夜清歌说话都结巴了,天哪!他什么都没穿,就这样抱着她,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一点一点在升高!
“你你、你先放开我!”
再抱下去,估计就要走火了!
可是席司曜非但不放,反而将她抱的紧了一些,在她耳边护着热气,“小东西,我有点冷,我们做会儿运动,帮我暖和一体怎么样?”
“不好不好!”夜清歌头摇得想拨浪鼓,“你、你刚洗完澡,等、等等下出汗了又要再洗,很麻烦的!”
席司曜几乎要笑出声来,双手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不规矩,“没关系,我不嫌麻烦。”
本来就对她没什么抵抗力,此刻自己什么都没穿,在抱住她的那一刻,他的分身已经可耻地硬了!
夜清歌刚想说话,下巴募地被他扣住,然后头往左一偏,往后仰着,他的唇就落了下来,随后衣服也一件一件被剥落。
没一会儿,她就和席司曜一样,全身赤`果,房间里虽然开了暖气,可是她还是瑟缩了一下。
席司曜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轻颤,一把将她抱起,转身走了几步,将她扔在大床上,自己紧随其后覆了上去。
狂乱的吻,迷情而邪肆的跳逗,让夜清歌的理智在刹那间溃不成军,“司曜”
她低低叫着他的名字,却被他故意曲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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