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惜夜那一眼可谓是动人心魂,他发红的眼眶涌动着浓浓的**,文悦不自在的咳嗽了一下,问道,“师兄,你中了什么毒?”
云惜夜的精神已经开始恍惚,他望着她的脸,丰润的唇一张一合,心里便升起急切的渴望,小月复肿胀得厉害,只得在水中握紧双手,还嫌不够,又咬了一口舌尖,随着浓烈的血腥味充斥鼻腔,他这才恢复一丝清明,声音暗哑地说道,“一夜欢。”
一夜欢!
文悦曾经听慕紫衣八卦过这种**,中毒者如果不和人欢好,就得忍受足足三个时辰的痛苦,而且,就算有了解药,如果不合欢,也得难受半个时辰。
她神色复杂地站在云惜夜面前,看着他软瘫在桶壁,脸越来越红,双眼被雾气氤氲,一片炽热,就像是快要喷出火来。她握了握拳,踌躇不决,难道,只能牺牲自己了么?
文悦眉眼低垂,缓缓伸出右手,向着衣领模去,可刚触及衣领,又像是烫手一般很快缩了回去。
“悦儿,你赶快出去!”云惜夜的声音更加暗哑,明显透着压抑的痛苦。
文悦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咬了咬牙,算了,豁出去了!
当着男人的面月兑衣服,她还是第一次做,总是有些害羞的,当她故作镇定地月兑下外袍,手不由主地抖了起来。
云惜夜察觉到她的想法,微眯着双眼,艰难地说道,“你快出去,我不想伤害你!”
到了这种时候,他还为自己着想,文悦心下一横,三下五除二扒下衣服和长裤扔到一边,只一会儿功夫,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红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
迷糊间,云惜夜看见她微颤颤的俯子,雪白的肌肤就在他的眼前,晃得他心里酥麻不已,万蚁挠心般,深深地悸动渴望着,她身上的水红肚兜根本掩不住胸前跳跃的春色,引得他喉间一动,鼻腔里也痒痒的,还没反应过来,两股热流已经滑到了唇边。
耳边传来她的惊呼声,他用衣袖无意识地抹了一把鼻端,一片鲜红映着雪白的衣衫,煞是刺眼。
他终于又清醒了几分,拂开她忙着帮自己擦鼻血的小手,有气无力的恳求,“出去,我不想在这种时候伤害你。”
本来还有些羞怯的文悦,此刻心里涌起满满的感动,冲他温柔地笑了笑,仔细擦去他鼻端的血迹,抬腿跨进浴桶,幸好浴桶够大,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
文悦不管他的挣扎,俯身趴在他的身上,柔软的触感让云惜夜浑身一颤,双手蓦地握紧,墨色双眸虽然很是迷蒙,但口中却仍呢喃着让他离开。
文悦心下一片柔软,主动抱住他的脖子,用行动告诉他,她是自愿的。
她轻轻吻上他的脸颊,然后到了唇边,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他始终紧闭着嘴唇,不让她打算入侵的小舌得逞。她打定主意替他解毒,也便不再担心那么多,抛开羞怯心理,含住他泛红的耳垂,舌忝舐挑逗,直到他舒服得哼出声来,才再次转战到嘴唇。
她青涩的挑逗,让他身上的火焰越燃越烈,抵抗也越来越无力,她的舌尖微微用力,抵开他紧闭的双唇,温柔地深吻,双手也不闲着,解开他身上的衣扣,像蛇一样蜿蜒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她的手所到之处便点燃一簇火苗,云惜夜呼吸急促,喉结不停地颤动,小月复紧绷得难受,只想从她的吻里获取更多,双手不由自主将拉她的身体拉近,两人贴得更紧,他的右手伸向她的肚兜,滚烫的手心贴上她滑腻肌肤,温柔地抚模着。
文悦轻颤着娇哼,感觉到抵在自己腰部的僵硬,睫毛微颤,脸颊一片粉红,趴在他的颈窝处低低喘息。她柔媚的低吟,让云惜夜恍然回过神来,猛地推开她,又狠狠咬了一口舌尖,丝丝血迹从嘴角溢出,头脑恢复了些许清明,他喃喃摇头,“不,我不能这么做。”
傻瓜!我都不介意,你想那么多做什么?文悦心疼地看看着他唇边的血迹,咬咬唇,继续欺身上前,哪知他借着那分清醒,忽地翻身躲开,文悦扑了空,激起一片水花。
云惜夜面色痛苦的看着她,“悦儿,不要这样,我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文悦又羞又恼,一掌拍向水面,翻身立起,恨声道,“傻瓜,你难过死算了!”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他还往外推,真不知是该生气,还是欣喜他的抵抗能力。
“唉,真是个傻小子!”一声叹气声幽幽响起。
文悦正待翻出浴桶,却被这突兀而来的声音惊得脚下一滑,堪堪扑倒在云惜夜身上,又引得他浑身一僵。
那个突兀而来的声音,熟悉至极,文悦却恼羞成怒,盯着屏风后面的人影,恨不得灼烧出两个洞来,“云姨,你到底看了多久的好戏?”这做人母亲的,也太过分了,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苦!
“不长,从丫头你撞开惜夜的房门开始。”屏风后面的人笑容温婉,根本看不出丝毫窘迫。她手臂一扬,一个白色瓷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形,稳稳飞来。“喏,接着,给惜夜服下一颗。”
文悦连忙接过瓷瓶,将里面药丸倒出来送到他的嘴边,看着他咽下,这才松了口气。目光抛向已经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云如幽,文悦仍旧止不住心头的恼怒,说道,“现在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
云如幽笑了笑,“别着急,我们出去再说。”
文悦看了一眼贴在身上的肚兜,顿时不自在起来,连忙捡起地上的外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又看了一眼云惜夜,见他已经昏昏沉沉睡去,头靠在桶壁,面颊酡红,像是喝醉酒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