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自谦被景年送到了医院。
烧到39度8,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烧的,昨天晚上酒会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
生病的君自谦果真像个孩子一样,抓住景年的手不肯放。
他挂点滴的时候,景年只好在旁边陪着他。
被他抓的一只手,都快麻了。
君自谦清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两瓶点滴打完,他的烧也基本退了。
君自谦原本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刚刚拔了针管,他看到景年,竟然怔怔的问了一句:“我怎么在这里?”
景年又好气又好笑:“你睡糊涂了,你生病了,当然在医院。”
君自谦自然自语的说了一句:“是有些糊涂了,我还以为我在做梦。”
“你昨天为什么没有回去?”景年问。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回去?”君自谦蓦然警惕的看着景年。
景年有一瞬间的微怔,随后说:“你的衬衫和昨天的一模一样。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君自谦嘴角似乎勾起一抹自嘲,然后笑了笑:“有些事情我想不通,想安静的待会儿而已。”
“你以后还是不要这么任性了,你看你呆了一个晚上都躺倒医院里来了,我听说夏天只有笨蛋才会生病,你这样要是让媒体知道是很丢人的。”
景年难得开玩笑。
君自谦却略带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现在轮到你教训我了,真是翅膀硬了。”
已经到了中午,景年和君自谦从医院出来并没有回公司。
而是去了一家冰粥店。
那不过是G市的一家小店。味道却还是不错。
景年觉得君自谦现在应该吃一些清淡一点的东西,便带着他去那里。
君自谦进去的时候顺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抽了一份报纸。
“报纸上铺天盖地头版头条都是关于易胜集团易云煜的绯闻报道,即便是财经专栏,也难得八卦的标题为:“易胜浪子回头,准女友名动九州。”
君自谦看着眉头都皱了。
景年将粥放在他面前:“难得你对这些也感兴趣。”
君自谦抬头看着景年,笑说:“这个女子昨天晚上我在酒会上见过一面。”
景年不动声色:“怎么样,是否就如报纸上写的这般有倾城之姿,祸国之色。”
君自谦淡淡的笑了:“也不尽然,媒体也总是夸大其词,我见着也不过寻常一般。”
景年笑了,拿过那报纸细瞧。
是自己和易云煜从暗香出来的时候被拍的照片。
上面的自己笑的如花枝招展,却是不是君自谦所喜欢的。
这样最好了。
但是她还故意说:“我觉得挺不错,你的眼光还真高,像映柔那般端庄高雅的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这位这样容颜艳丽的,你又嫌弃人家凡夫俗子,我倒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才入得了你君大总裁的法眼?”
君自谦想了一会儿,说:“倒还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