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妆:温情总裁的孽债妻 马场意外

作者 : liaowumian

景年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君自醒正在楼下客厅的沙发里面。

撑着手臂,似乎在等什么人,有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景年走过去:“你怎么不去放行李?”

“我在等你?”

“等我?”

“你和我二哥什么关系?”他直接了当的问。

可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倒是问倒景年了。

他和君自谦是什么关系呢。,

合约关系。

但是这个总不能告诉君自醒吧。

“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景年笑着反问。

让君自醒自己去想吧。

君自醒自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是眼中还是稍有疑惑:“那你和我二哥为什么不住在一个房间,在家也是,在这里也是?”

这个问题就好回答多了:“我比较喜欢一个人住。”

当然这个借口并不怎么样。

君自醒似乎有自己的理解方式:“是不是我二哥强迫你的?”

“难道二哥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

不远处传来君自谦沉厚的声音。

两个人一起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君自谦一身休闲的白衬衫,一边走,一边扭上袖子上的纽扣,步调优雅。

他走到两个人的旁边,对君自醒说:“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我好了,你是我的弟弟,我没有什么好瞒你的。”

君自醒却又不高兴问了,撇了撇嘴:“我们下午去哪里?”

“先去吃午餐,下午去这里的海滩跑马场,你不是最喜欢骑马的吗?”

“这里有跑马场?”景年问。

“你有兴趣?”

“好久没有骑马了,真是有些怀念啊。”景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想起了在群岛湖的那些日子。

真是好怀念啊。

“连小姐会骑马?”水映柔走过来,今日的她也是一身休闲,少了一些大家闺秀的金贵,倒显得随意的多。

“略懂。”

景年的水平可不仅仅是略懂那么简单。

虽然,她学的时间不长,但却颇有天赋。

娴熟的上马动作,让人想起征战沙场的将军,第一轮下来。

景年就赢了君自醒和水映柔。

君自谦并没有上马,而是在跑马廊外面看着他们。

跑了几圈,景年也停了下来。

她骑在马背上,慢慢的踱到君自谦的前面,几乎是居高临下的问:“你怎么也不牵一匹出来跑跑。”

“我没兴趣。”君自谦斯文一笑。

君自谦不愿意做的事情,景年就偏偏有兴趣让他去做。

景年笑说:“好不容易出来玩玩,你这样多扫兴啊。走,我给你去挑一匹好马,保管你会喜欢上这项运动。”

君自谦嘴角微扬,饶有兴致的看着马背上的景年。

忽然一个越身,就到了马栏里面。

景年还未猜想到他要做什么时候。

他的气息已经热热的喷在景年的耳边:“我比较喜欢两个人共乘一骥。”

说着还在她的耳边印上一吻,很满意的看到景年的连耳朵根子都红起来。

景年瞪他,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注意点影响。

但是,心里又挺高兴,至少说明,君自谦已经不再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了。

她也没有赶君自谦下去。

君自谦的手臂穿过她的腰间,牵起缰绳。

两个人就不疾不徐的慢慢的走着,倒是引来不少人的瞩目。

“你的骑马技术不错,是谁教你骑马的?”君自谦问。

“我想你大约不想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我怕你生气。”

“你这样说,我就不会生气了吗?”

“那只能说明君大总裁实在小肚鸡肠。”

君自谦笑起来:“其实你可以骗我的,我会选择相信你。”

“没有必要,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纯粹点好,坦诚相见嘛。”

君自谦认可的点点头。

“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喜欢易云煜,甚至不惜为了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我的意思是,你们女人都喜欢他那种公子吗?”

景年想了想,竟然笑起来,看来军大总裁的自尊心受到创伤了。

“那你们男人不是也喜欢得不到的女人,

同样的道理吧,不是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他们两个这样坐在一匹马上聊天,从男人女人的问题聊到得与失,以及这个世界的价值观,偶尔意见相左,也会辩上两句,但是总算不伤和气,一笑置之。

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不用深究,不用入木三分,不近不远,若即若离,这种距离,刚刚好。

“不好了,马发狂了!”

不远处传来尖叫声。

一看那发狂的马竟然是水映柔的马。

那马狂奔起来,一下子就越出了马栏。

水映柔尖叫着,呼喊着,紧紧的贴在马背上,但是瞬间就没了踪影。

君自谦立刻下马,随手从侍者手中牵了一匹马,就追了过去。

景年也追了出去。

但是那两个早已消失的没有踪影。

“怎么回事,那马怎么会突然发狂。”君自醒也赶过来,与景年并排。

“我也不知道,但是必须快点找到他们,今天有雷阵雨,会涨潮,若是跑远了,可就危险了。”

“我们分头去找。”

景年和君自醒骑着马也跑了出去。

天上已经聚集的乌云,乌隆隆的作响。

这马发狂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若是从马上摔下来,或者到杳无人踪的地方,更可能性命堪忧。

幸好,景年记得,映柔从小就学骑马,大约能够撑上一阵子,不知道君自谦找到了她没有。

可是,景年没有想到自己的马也会发狂。

就在她跑出马栏,到达海滩的时候,那马匹忽然不受控制的就往大海里面奔跑。

景年怎么拉也制止不了它。

这匹马像是疯了一样,硬是往大海里面走,潮水已经漫过马蹄,海浪一波一波的涌上岸。

情况大不妙,已经开始涨潮了。

这片海域很快会被大的潮水淹没。

该怎么办?

没有办法,横竖要死,试一下运气了。

景年松开缰绳,侧过身子,整个人从马背上跃下来。

她在沙滩上滚了一段距离,终于停了下来。

好痛,脚好像扭了。

腰也像是被人生生掰了一下,疼的她直吸气。

可是,她现在可没有心情考虑这些,要命的是,潮水已经涌过来。

直扑扑的就往她的脸上打,她浑身已经湿透。

再过几分钟,这里大概都会被潮水淹没,她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景年扯着嗓子大喊。

偏偏天上开始打雷,片片的乌云将天地变成朦胧的灰色,轰隆隆的雷声和海浪声更是将她的声音充斥的粉碎。

该怎么办?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她撑着手臂往远处挪动,一个浪头打过来,几乎又将她拖回原地。

除了嘶喊求助似乎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办法。

倾盆大雨泻下来,天地之间像极了一幕幕重重的水帘。

海水开始疯狂的蔓延。

仿佛有一只魔鬼的手紧紧的抓住景年的腿,一点一点的往后拖扯。

直到完全淹没在海水中。

景年以为这次自己真的死定了。

喝了不少海水,胃里难受的厉害,一个浪头打来,她整个人就吞噬,没了知觉。

终究是大难不死,被人所救。

那人是君自醒。

醒来的时候,他正按着她的胸口,急急的给她人工呼吸。

景年吐出一口水,咳了起来。

君自醒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要软在地上。

景年发现这是一个山洞,说是山洞,其实也不尽然。

其实一个巨石天然形成的一个巨洞,不大不小,正好容得下他们两个人。

景年想做起来,却发现脚根本不能动弹。

自从这只脚以前受过伤以后,就形成了经常性月兑臼。

君自醒似乎发现了。

挪过去,月兑了她的鞋袜,皱着眉头说:“你忍着点,我帮你接回去。”

一阵剧痛,景年咬着嘴唇没有喊出来。

不过这个场景真是熟悉。

君自谦都为他接过两次骨了。

“到底怎么回事?”景年问。

“你还问我怎么回事,你刚刚真是吓死我了,刚刚我的马径直就往大海里面冲,我还以为它疯了,谁知道让我发现了你,幸好我把你捞上来,要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的马也发狂了?”景年皱着眉头问。

“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幸亏我提前从马上跳了下来。”

“我的马也发狂了,但是我没有你那么好的运气,我从马上跳下来的时候,扭伤了脚。”景年坐起来。开始揉自己扭伤的那只脚:“今天真是幸亏你,要不然我可真的死定了。”

君自醒笑了笑,理了理自己湿透的头发,调侃一般的语气:“是你命好,老天让你遇到了我。”

景年也笑了,这小子,还是这样不可一世。

外面的雨还在不停的下。

天已经黑了。

君自醒探着头看了看外面:“若是这雨还是不停,我们就要在这里过夜了。手机也浸水了,联系不到二哥,不知道他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景年倒是放宽了许多。

大约又一次死里逃生,随即产生了一种淡然:“既来之,则安之。有你二哥的地方,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你好像很了解我二哥?”

景年淡淡一笑:“不算了解,只是直觉罢了。”

君自醒看着她,看着景年以为自己的脸上长出花来了。

“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像那个人。”

“你说的是景年?”景年笑着说:“难道只是因为我这张脸?”

君自醒似乎有些沮丧:“不是,你们的声音不像,性格也不像,但是,你们的眼里都只看得到我二哥。”

景年微微一怔。

君自醒叹了一口气:“这雨似乎不会停了,你要不要靠着我睡一会儿?”

景年婉拒:“你睡吧,我不困。”

君自醒闭上眼睛,靠在左边的石壁上。

景年也微微闭着眼睛,靠着右边,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发现肩上多了一股力道。

原来君自醒睡着了,脑袋歪到她这边来了。

“景年……景年……”

他的嘴里似有喃喃。

景年凑过去想听个清楚。

“你说过不会忘记我……不会忘记我……”

原来君自醒在说梦话。

他的话像是一条鞭子抽在景年的心上。

在梦里,他竟然喊着自己的名字。

“景年,你说过要满足我一个愿望,你要记住,我的愿望就是不准忘记我,就算你不喜欢我,就算你不能接受我,但是你不准忘记我。你绝对不准忘记我,这就是我的愿望”。

这是君自醒出国的时候跟她说的最后一番话。

时至今日,景年任旧记得清清楚楚。

景年拨弄着肩膀上那个大男孩湿漉漉的头发。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上辈子欠了君家的。

和君家的每一个人都有瓜葛。都欠着一份情。

这个大男孩执着的让人心疼。

可是,景年却永远没有办法告诉他真相。

自醒,我不会忘记你,但是请你忘记我……

君自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靠着身旁女子的肩膀上睡着的。

没想到昨天那样一个坏境,自己竟然睡的特别的安稳。

旁边的女子闭着眼睛,她的睫毛很长,微微的颤动,像是蝴蝶的翅膀。

她的五官十分的精致,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皮肤白皙的像是上好的白玉,整个人仿佛是藏在深山里还未入世干净的像是雪域最深处的一抹纯净。

初雪……

她叫连初雪吗?

连名字都和她的人一样美丽。

莫名的心悸……

君自醒慢慢的靠近,靠近……

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他不是景年,不过是长着一副相同皮囊的另一个人而已。

他才不会像二哥那么肤浅,只是想找个一模一样的人聊以慰藉而已。

他粗鲁的将她摇醒:“喂,喂,醒醒,天亮了,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他们都因为我们死了。”

景年被摇醒。惺惺松松的睁开眼睛。

“快点,雨停了,我们赶快回去。”

景年也同意。

君自谦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他们两个也消失了一夜。

是该早点回去了。

景年刚站起来,又差点跌下去。

脚踝还是有些疼。

君自醒一副受不了的表情,蹲下来:“快上来,我背你。”

“不用,我适应一下就好。”

君自醒满脸的不耐烦:“麻烦死了,你快上来,等你适应好了,我都饿死了,快点,我要回去吃饭。”

景年真想敲一下这个家伙的脑袋,但是还是乖乖的趴了上去。

现在也不是逞强的时候。

再不回去,大约会有一个团的人来地毯式搜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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