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总裁办公室的门开了。
“妈咪~~”里面传来脆生生的声音。
景年想走也走不掉了,易思早就扑到他的怀里:“女人,你不是来看我的吗,刚刚从窗户里看到你,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这时候,易云寒也走了出来:“你来了,来接小思的吧,进来吧,过会儿我们一起吃晚餐。”懒
易云寒的脸上带着笑意,显得十分的柔和。
那两个秘书却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呆在那里。
那么清冷的总裁,怎么也会笑?
还笑的这样的温柔。
景年不想留在这里,引人诟病:“算了,不太方便,我还是先带着孩子走吧。”
转身之际,易云寒却强硬的拉住她的手臂:“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是一家人,一起吃顿饭怎么了。”
易云寒余光扫了一眼旁边已经呆若木鸡的两个秘书:“文件放下,你们可以走了。”
两个人忙把文件给易云煜,然后一溜烟就没了身影。
景年叹气,她都还没有来得及解释。
终究还是进了他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十分的宽敞明亮,有接着天花板的书架和天梯,看上去到像是书房,扇形的墙壁,与外界相接的一面全是明亮的落地玻璃,站在这里向外看去,半个城市都尽收眼底,真是好风光。虫
景年叹口气:“刚刚外面有人传小思是你的儿子,有时间你就澄清一下吧,若是外人当了真,可就不好。”
“清者自清,你什么时候在意起这个来了。”
“我倒是不在意,我是怕你困扰。”景年转身:“不过说句实话,你也该正正经经的找个女朋友了,我回来的时候爸妈还叫劝劝你呢,你看你也二十好几的人了,也该考虑一下这个事情了。”
易云煜看着景年一本正经的样子哭笑不得:“你别这样跟我说话,你别忘了,你还比我小两岁呢,你这样老气横秋的,我吃不消。”
“我每次跟你说正经的,你总打岔。”
“那好,那就请嫂子给我留意着,有中意的先过了你那一关再说。”
易云煜转移话题:“你等我收拾一下,我们去吃晚餐。”
是一家法国餐厅。
以前易云煜也经常带她过来。
四年来,这里一点没变,只是物是人非。
“易先生,您定的位置在那边,请跟我来。”侍者领路。
这里的坏境很清雅,如此高档的场所,这里的都是一些名人。
景年好久没有吃法国菜了。
一份FoieGras吃的津津有味。
“你没吃饭吗,吃的这么急?”易云煜看着她的样子,打了个响指,立刻就有服务员恭敬的站在身边。
“再来一客。”
“是,先生请稍等。”侍者礼貌的退下。
“今天真是谢谢你,好久没有来这里吃过了,上次一次还是四年之前,和云煜一同吃的。”
说道这里,不免有些怅然:“不知不觉都已经四年了。”
易云寒似也是被勾起回忆,但还是安慰她:“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想了,你总忘不掉大哥,大哥也会不安心的。”
景年笑了一笑。
然后问身旁的宝贝:“今天你和小叔做什么的?”
小家伙一提到这个就兴奋:“小叔有个密室,里面有钢琴,吉他,架子鼓,还有很多东西,全部都是我喜欢的,小叔说,等我长大以后,全部都送给我。”
景年对易云煜说:“你可不能这么宠着他,叫他觉得可以不劳而获。”
“小思从小没有父亲疼爱,我这个当叔叔的,再不多疼一点,可就说不过去了。”
说着和易思两个人还很合拍的击了一下掌。
“小叔就是疼我,女人你不要嫉妒。”
景年捏了一下小家伙的鼻子:“我嫉妒你什么,等以后你小叔结婚生了小孩,就没你什么事情了。”
“小叔,你不会结婚生小孩吧。”某小孩立刻戒备的问某小叔。
景年忍不住逗他:“怎么不会,每一个人都会结婚生小孩的,等你小叔有了自己的宝贝,你就只好靠边站了。”
“小叔才不是这么无情无义的人,女人你可别想挑拨离间。”
接着那两个男人又默契的击掌。
有时候景年真是有些嫉妒,儿子似乎更喜欢易云寒多一些。
这叫她这个亲妈情何以堪!
“连小姐,真是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熟悉的声音。
但也已经时隔四年。
“水小姐,别来无恙。”景年也客气的打招呼。
“连小姐四年之前的那场世纪婚礼至今仍是叫人印象深刻,但是易先生不到一年便离开,实在也是令人惋惜,但是如今看来,连小姐似乎又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一家三口在这里其乐融融,真是叫人羡慕连小姐实在好福气。”
水映柔笑的优雅大方却是绵里藏着毒针。
“你误会了,这位是我小叔子。”
景年其实不愿意解释,尤其是像她解释。说句实话,今日的她到如今这个境地,多多少少这个女人也是出了一份力。
可是,误会她可以,她不能让别人误会易云寒。
“原来是小叔子,是我误会了,我还以为是你的新欢呢,小姨子与小叔子感情这么好的还真是少见,竟然还来情侣餐厅吃饭。”
水映柔故意将话说的极其暧昧。
“情侣餐厅?”
“这家法国餐厅向来是情侣餐厅,若是情侣,向来都是打半折的,你们一同来这里,我才误会,请你们不要介意。”
“水小姐在电视上总是温柔矜持,如果你的影迷知道你私下里原来这么聒噪,会不会很失望。”
一直沉默的易云寒毫不客气的开口,似乎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像是打发一个闲人一样。
水映柔的道行也不算浅,能十年如一日的在娱乐圈任旧保持着自己女神的地位,自然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
此时,她反倒是笑的嫣然:“想必这位就是易胜的易总了,何必出口伤人,莫不是被我说到痛处?”
水映柔说话半明半暗,含沙射影。
“够了,水映柔,你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井水不犯河水最好,你最好别来招惹我,否则我们老账新账一起算。”
景年怒了。
她向来将水映柔当做家人,可是,她没有想到映柔骨子里面这么恶毒,就算不知道自己是景年,当初也不应该如此设计自己,绑架下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笔账,她没有计较,她倒是先嚣张起来了,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一声不吭,委曲求全的思景年了。
景年的气场很足,尤其骨子里透出一股冷情冰冷的气质,这让水映柔对着这张脸不由想起一个人。
终究还是识趣的闭了嘴,但是却并没有离开。
转身招手,语气轻快:“谦,我在这里。”
一句话又在景年身上压了一块石头。
她看到缓步而来,雍容绅士的君自谦。
心里想着,这个女人大约是故意的。
水映柔亲昵的挽住君自谦的手臂:“谦,你还记不记得连小姐。”
君自谦打量了一下景年,有打量了一下这一桌的三个人,嘴角微微抬起:“怎么会不记得,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是啊,他们白天刚在一起几近五个小时,这还没有再过五个小时,他们又见面了。
景年在心里冷笑,只能说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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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绫予亲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