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真是可爱,想必是连小姐和丈夫的孩子吧,就算人不在了,留了一个孩子也算是有所寄托。”
说着,水映柔伸手想要模易思的脑袋,被他躲了过去。
“大婶,请自重,公共场合动手动脚不合适吧。”懒
易思是故意扯着嗓子喊出来的,倒是惹来邻桌不少人的瞩目。
虽然不太厚道,但是景年心里还是夸这个宝贝实在太有灵气。
水映柔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如此温婉大方的她被人叫做大婶,估计还是头一回吧。
“我们快吃完了,两位请自便。”
景年大方的做了一个请便的姿势。
水映柔青这一张脸同君自谦坐到不远处的桌上。
直到离开,景年便再也没有看过那里一眼。
景年自己也开得车。
但是易云寒还是坚持送他们到小公寓的门口。
景年很感激的说:“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帮我照顾了一天孩子。”
易云寒只说:“和我客气什么。”
景年倒是挺怕他追问她白天去那里了,但是他没有问。
小家伙已经睡着了,睡在易云寒的肩膀上。
景年掏钥匙进门,然后伸手要去接易思:“你也早点回去吧,已经晚了。”虫
易云寒却没有将孩子给她:“不请我到里面坐坐吗?”
景年啊了一声,然后说:“那你进来吧。”
易云寒将孩子放到卧房的大床上,小心翼翼的给他盖上被子。
随即出了房间。
看到他出来景年忍不住说:“以前没有想过你是这么细心的人,将来一定可以做一个好爸爸。”
彼时,景年正拿出一套茶具泡茶。
上好的明前龙井,屋子里面瞬时弥漫着浓郁的茶香。
“初雪,我有话跟你说。”
景年听到这话微微一窒。略显疑惑的抬起头,然后又微笑着:“你头一次叫我的名字呢,听惯了你叫我大嫂,还真是不习惯。”
说罢又继续手里面的动作。
“以后我都会这样叫你的名字。”
“什么?”景年没有听得清楚。
“我说以后我不会叫你大嫂了,我会直接叫你的名字,初雪,就像大哥以前一样。”
景年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
易云煜私下里都不会叫自己初雪,而是唤自己景年。
但是,她还是抬起眼皮,半开玩笑的对易云寒说:“怎么,叫我大嫂失了你易大总裁的身份,我年纪比你小,你是吃亏了些。”
说罢给易云寒递上刚泡好的一杯茶:“喝茶暖暖身子。”
易云寒却没有接过,他的眸子幽深,面色严肃:“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会像大哥一样对待你,照顾你,爱……你,初雪,我爱你。”
景年伸在半空中的手忽然僵在那里,手指一松,滚烫的茶水如数泼在了手上。
景年呀的一声,缓过神来。
易云寒立刻过来抓住景年的手,拿起桌几上的冷水就往景年的手上浇。
景年却神经质的抽回手,站起来,离了易云寒一两步之远。
她有些不自然:“你刚刚说的是开玩笑的吧。”
易云寒未曾说话,而是一把抓住景年的手,任旧将水壶里的冷水往上浇。
但是还是起了一个亮晶晶的水泡,看着怪吓人的。
易云寒忽然发起了脾气:“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说一句话你至于反应这样大吗,你看看你的手……”
他的声调忽然变了,明显带出一丝怜惜:“肯定很疼吧。”
说着他放开她的手:“我给你去拿药。”
景年感觉非常不妙。但是一时间又不能接受一般。
“云寒”景年叫住了他。
易云寒转过身来看她:“怎么了。”
景年的眉头简直要皱到一起,任旧问出同样一句话:“你刚才说的是开玩笑的吧。”
仿佛一定要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方才能安下心来。
易云寒没有回答,而却去临时药箱拿了药。
“初雪,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的,我没有同你开玩笑。”他回答的很随意,仿佛在说平常的一件小事情。
景年却仿佛五雷轰顶。
易云寒挤出药膏要在她的手上擦药,景年却立刻收回了手。
她有些慌张,但还算清醒,声音也是义正言辞:“云寒,我是你的大嫂。”
“我知道。”
“所以你说这些话对我很不尊敬。”
“可是,我爱你。”
我爱你三个字说出来以后,景年更觉得难以呼吸。
她深吸一口气:“我已经嫁给了你大哥。”
“可是大哥已经离开了,大哥弥留之际曾经叫我照顾你,大哥在天有灵不会反对。”
层层的冷汗从景年的额头上渗出来。
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和你绝对不行,我是你大嫂,请你以后不要说这种话,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
景年有些招架不住。
她根本没有任何思想准备。
她根本不会想到易云寒
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一个君自谦现在已经让她焦头烂额,她哪里还有心思去应付一个易云寒。
只有生离的丢下这样一句话,就匆匆的下了逐客令。
易云寒看着她,眸子里面似乎死死的压制着什么,最后还是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说:“大嫂,你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有说。”
说着将手里面的药膏放在桌几上:“记得要涂药。”
易云寒走了。
景年的心情还是不能平静。
到底易云寒怎么会动了这样的念头,仿佛晴天霹雳,完全没有预兆。
这四年来,她和易云寒的关系倒是不错。
她虽然甚少回国,他总是十天半个月会飞过去看她一趟。
原本只是因为,他实在是太疼爱这个小侄子,每一次,也是给他带许多礼物。
可是,景年从来只当他是家人,他是易云煜的弟弟,是易思的小叔,他们是一家人。
现在想来,真是愚蠢……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景年并不是笨蛋。只是他们的关系太特殊,她实在没有往那方面想。
头昏脑胀。
景年还坐在沙发里,手里握着茶杯,里面的茶都已经凉透了,她也没有喝上一口。
门口忽然想起咚咚咚的声音。
景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持续不断的敲门声终于将她从纷乱的思绪里面拉回来。
难道易云寒还没有走。
景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快九点了。
她的目光投向正被敲得震天响的房门。
该怎么面对他?
还是将话搬上台面说清楚吧。
景年下定决心便去开门。
“云寒!”
景年刚喊出声,抬头看到的却又是另一张脸孔。
“君自谦?”
景年诧异的叫出来人的名字。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诧异,让原来面带怒容的男人显得更加愤怒。
他毫不客气的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就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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