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只是一个女人……”她看着被压在那里的林夕,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可谁叫她是朱凡的宠妃呢?若是朱凡不叛乱,或许朕可以饶了她,只是没有如果。”朱瑾淡淡道,伸手示意了押着她的士兵,“动刑。”
十指连心,林夕凄厉的喊着,可是没用,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她看到古玉染欲哭的眼睛,不禁讽刺一笑。
“妹妹,对不起……”古玉染终究是承受不住这般看着她,哭着离开。
“没想到嗜好的相府三小姐竟还有这般傲骨,倒是让朕小瞧了。”朱瑾戏谑道,嘴角带有似有似无的笑意。
“朱瑾,我真为你可怜!”她痛苦的笑着,“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朱凡的,你只是用着下三滥的手段夺了过来,可是不是自己的终究是要还回去的。”
“你闭嘴,这只是妇人之见。”大声的吼道,继而虚伪的笑着,“看来这刑是轻了点,没有让公主的嘴巴老实点,来人,给公主送送筋。”他转过身入地狱的恶魔。
太监拿着一把刀子往她面前靠近,有些不明白,可是下一秒钟,只见他们毫不留情的挑断了她的手劲脚筋。
“啊——”她痛苦的大喊,如墨的发丝沾在脸上,看着自己的手,全部都是血,使劲动一下,好痛。
“我倒要朱凡看看自己的宠妃变成残废会是怎样的表情?”朱瑾哈哈大笑。
“皇上手下留情!”牢门被踢开,一个戴着狼牙面具的男人来到林夕的面前,伸手在她手筋和脚筋上点了穴道。
“赵熙,你这是在做什么?”朱瑾冷着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主子难道看不到吗?”狼牙面具男人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低声的在朱瑾耳边说了会话,继而朱瑾生气的挥着衣袖。
“休想朕听他的,他还以为自己真的能够主导万物吗?这个女人现在落在朕手中,由不得他,若是他有能耐现在就叫他出现在朕面前,这般疑神疑鬼的,还真以为朕怕了他。”
“主子……”狼牙面具男人明显有些不悦。
“怎么?你还有不满吗?你去告诉他,朕还就是不买他的帐。”不禁气愤的挥舞着衣袖坐在椅子上。
“主子,看来你是要和他对着干了?”狼牙面具男人语气中有着轻挑。
“哪又如何,朱凡毁了朕的一切,不用这女人给他点教训,实在是平不了朕心中的怨气。”朱瑾仰着头,攥紧了拳头。
狼牙面具男人不屑一笑,“那主子就等着他对付你吧?”
朱瑾不禁讽刺一笑,“赵熙,你未免太高估了他,若是他有本事,又怎么会受制于人?朕倒要看看他有何本事?一直假手于人,朕倒要看看他的真面目!”
“那主子你就等着瞧吧,主仆一场,别怪我不曾警告过你。”狼牙面具男人戏谑的笑着,已经飞到林夕的面前,伸手抬起了她的头。
“你……你是谁?”林夕虚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想要拿下他脸上的面具,可是手却使不出劲来。
“若是你没有这样的脸,我倒要看看他是否还如此执着?”说着伸手将她甩在地上,飞到朱瑾身边,“主子若想要折磨她,倒不如毁了她的容貌,看看朱凡看到她会是什么表情,还有……”他还会这般付出吗?
朱瑾凝眉,不禁打量着狼牙面具男人,“赵熙,你的目的是什么?这么多年,朕从未将你看透,甚至连你的容颜都不曾见过,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
“皇上非得问的如此清楚吗?只要目标相同,何必在乎来历呢?主仆一场,赵熙也将肺腑之言说出,至于听与不听那便是你的事了!”说着他哈哈大笑的离开。
“皇上,现在如何处置这个女人?”有士兵过来询问。
朱瑾浓眉紧皱,挥了挥手,“就按照赵熙说的,将她脸上刺于鲸纹,倒要朱凡一辈子记下那个印记。”
凌乱的牢房,木质的板上躺着一名身穿残破衣衫的女子,她手脚上面都是血,无能无力的看着太监忙来忙去。
“你倒是我头一个刺鲸的女人,倒是犯了什么大罪,竟然如此对你?”一个老者锊着衣袖叹道。
“其实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从到这个世界就是一个迷局,有人杀我,有人救我,也有人利用我,现如今又轮遭受刺鲸之痛,或许……这便是我的命,不相信命,只想要活着,可是真的好难,这个世界小的根本就容不下我这个人。”她说着说着,眼泪竟然落下了。
“姑娘也不必感伤,现在年轻还有大好的时光,犯了错以后改了便是,即便纹上鲸纹只要心诚,上天自会眷顾姑娘的。”
“是吗?可是我却看不到。”微微闭上眼睛,不让自己流泪。
“不要多言,动作快点,别耽误了时刻。”太监不免上前催促。
“知道了,大人,老头子这就开始刺。”老者恭敬的朝太监说道,然后淡淡的看着闭目的林夕,“姑娘,忍着点,痛就喊出来。”
老者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用鸡毛醮纹水在受纹的脸部上绘画纹图。
“师傅,能否不要刺下去?”看着老者放下鸡毛,她不禁痛苦的伸手拉住了老者的衣服,眼眸中充满了祈求,这时候她承认自己不坚强。
老者看了看牢房的四周,无奈的摇了摇头,“姑娘,你这是让老者为难?我尽量减少点面积,你说,你到底是犯了什么罪,竟让皇上下旨动这样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