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扈被金靶收去了所有权利,可是他的党羽还在,又有很多族内之人站在他那边,以至于金靶不能将他置于死罪。
他不经商议暗中运送粮草,可是没有证据,金靶也是无奈,不过这倒是给了林夕一个‘偷盗’的机会,招了‘夜袭’,让他们联合‘禹城’外的强盗,将这批粮食劫下,正好也为朱凡填充粮饷。
林夕不曾想到金扈的目标其实还有她,他入夜竟然闯进了驿站。
“说,父王是不是你与金靶害死的?”他几乎是咆哮道,拿着剑指着林夕,眼眸中竟是嗜血的杀意。
“小姐……”丝嫣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害怕,却还是挡在林夕的面前,“不准你伤害我家小姐,来人啊,来人……”
丝嫣大喊着,可是却惹来了金扈哈哈大笑,“你喊啊,现如今谁也救不了你们。”
“你……”
“丝嫣,你去照顾小当家,她睡着了,切莫让现在这个情况惊吓了她。”
“可是小姐……”
“嗯~~~难道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她打断了丝嫣的话。
“我……”丝嫣哽咽着,听话的走到小当家的身边。
“二王子为何有此一说?我一个女人,何来的那个本事?堂堂一族单于,岂是我可以接近的,再说了,舒真不会武功,又怎么杀死金蝉呢?”林夕淡然反问。
“你倒是死不承认?那么这又是什么?”他将一份信笺扔给了她,上面记载了她当初如何和金靶一起设计杀害金蝉的事。
林夕只是淡然一笑,“一纸书信又证明什么?难道二王子就这般容易被人唆使吗?”
“你……若不是你和金靶,我金扈如何落得这个下场?你害我父王,若是不杀了你,实乃难消我心头之恨。”
“二王子说的倒像是已经认定了是我杀了你的父王,不过……二王子想来是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她只是淡淡的笑着,脸上竟是平淡之色。
“你这狡猾的女人,不知道又在耍什么花样,别以为我金扈会上你的当,你无非就是怕死而已。”
“这世上谁人会不怕死呢?难道二王子就不怕吗?那么为何想法设法的和临天国联合?你无非就是想着利用临天国来得以保全自己。”听见小当家睡梦中嗯了一声,不禁皱眉道,“二王子,我们还是出去说的好,你要针对的是我一个人,何必在这里弄得大家都难看?若是惊动了金靶,想来,你的命也该到头了。”她的声音平淡之极,可是却有着不一样的威胁。
“你这是在威胁我?”金扈不禁道。
“舒真怎么敢?想来二王子也不是我一个女人可以威胁得了的。”嘴角带着微微笑意。
金扈的皱了皱眉,拿着剑指着她出去,一步步的塔下楼梯,林夕感觉此刻金扈倒是比自己还要紧张。
“是临天国人送来的书信吧,不然二王子怎么会轻易就相信?”她一边往下面走,一边嘴角带着笑的反问道。
“你倒是不一样,都现在了还有心思考虑这些,你应该想着如何让我手下留情。”金扈不耻一笑,手中的剑一直架在她的脖子之上。
“我只是有些同情而已,二王子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你也许还不知道,我乃是启云帝的真妃,临天国这般污蔑我,无非就是想要借你的手杀了我,好挑起金族与启云国的战争,再说了,我放着豪华的宫殿不住,亲自跑到金族来杀金蝉吗?想来朱凡也不是那般的蠢。”
金扈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半信半疑。
架在她脖子上的剑,不禁有些离开了少许。
看着驿站旁边的马,刚欲收回剑,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又将剑压在了她的脖颈之上,上前揪着她的头发,看到她脸上的鲸纹,金扈不禁有些微愣,然而那只是一瞬间,他揪着她一直往往马匹的地方走去,“你这狡猾之人,我差点都被你愚弄了,你说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可你现在不就是出现在金族了吗?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想来二王子已经看到了,我并不是一人而来,还有一个孩子,那孩子得了病,我来金族只是为了求医。”她忍着头皮的痛,现在还是要保命。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将她弄在马上,不做任何停留的策马飞奔。
不知道金扈带她到哪里去,到了一个墓碑前,伸手毫不怜惜的将她从马上拽下,揪着她的头发跪在墓碑的前面,她稍微看了一下,这正是金蝉的墓碑,嘴角不禁带着讽刺的笑,看来金靶倒是对他手下留情,还给他弄了墓碑。
“你笑什么?”金扈不禁有些好奇的问。
“我笑你金扈天真,怪不得金靶会成为单于,若是你,想来这金族早就已经不存在了。”她讽刺的哈哈大笑。
“你……”金扈似乎被激怒了。
“若是我能杀得了金蝉,现在又怎么会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你抓来这里?”
“难道真的不是你?”他不禁皱了皱眉,犹豫了片刻,“可是临天国为何要骗我?”
看金扈有些动容,不禁继续道,“你若是不相信,便回去查清楚,看看当时守在外面的士兵是何说法?”
“他们都是金靶的人,能有何说法?无非就是不知道,还有就是说这不着天际的假话。”
“二王子若是聪明之人,定不会做任人摆布的棋子,再说了,虽然你没有成为金族的单于,也不至于将金族陷入危难之际吧,若是那般,便是我命薄,理应做你的剑下之鬼,只是……想必躺在这里的金蝉是不会原谅你的。”她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