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随意,如果需要什么的话,我会安排人送过来。”一边说着,一边从一侧的酒柜上拿了一瓶尊尼获加黑方,顺便拿了两个酒杯放在江灏宇面前,斟完酒之后,端起一杯问道:“江少应该不介意我们先畅饮一杯吧?”
江灏宇端起酒杯淡然一笑,也没有跟严凌峰碰杯,只是说了一句“其实我并不喜欢这种烈性的whisky”,便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严凌峰拿着杯子的手下意识一紧,冷冷的望了江灏宇一眼,将杯中的酒喝了一口便放下了。许久,两人对视无语。“严凌峰,你开个价吧,无论怎样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尽管提,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再打扰葳蕤就好。”
最终江灏宇先开口打破沉默:“哦?那敢问江少,你凭什么要我保证,难不成你以为我怕你?还是你认为拿你的全部身家做赌注很有意思?呵,不过,我倒是很欣赏江少这种直言不讳的态度。”
严凌峰话锋一转,继而说道;“很抱歉,我没有什么要求可提,要我放弃葳蕤?!”他眯了一下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隐隐让人感觉有些危险的气息,似是轻蔑的一笑,他缓缓开口:“Don-taskmetodoimpossiblethings!”
他说的的确很慢,每一个音标都掷地有声,彷佛在宣告着他话语之中的毋庸置疑。
“Nothingisimpossible!”江灏宇丝毫不为所动,立刻针锋相对。自然而然的,又是一阵持久的沉默。
“严总这又是何必呢?身为严氏首席执行官,你身边佳丽众多,对你情有独钟的也不在少数,为何偏偏要与我过不去呢?我希望你不再继续插手我跟葳蕤之间的事情,我跟葳蕤的哥哥是同窗好友,亦是合作伙伴,我也向新禹承诺过,会一直守护在葳蕤身边,不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我江灏宇向来言必出,行必果,当然这次也不例外,我会一直陪着她,不管是出国散心还是环游全球,无论是三年还是三十年,都将始终如一。”
看着严凌峰逐渐变冷的神情,江灏宇一阵心情大好,继续侃侃而谈:“而你呢,你不会,因为你放不下你那颗追求功名利禄的心,你一路平步青云,不仅把你们严氏扩大到了今天的规模,而你也称心如意的坐上了商业会会长的这把交椅,你会为了葳蕤放弃这一切,义无反顾的陪她到任何地方吗?你只会让她黯然伤心,你只会把她一个人丢在婚礼现场,你只会无动于衷的看着她离你而去,你……”。
“够了!”严凌峰不想再继续聆听江灏宇历数他的种种过错,粗暴的打断了江灏宇的滔滔不绝。
“让她伤心,不是我所期望看到的,让她面对一场失败的婚礼,我有我的难言之隐,看着她毅然决然的出国,我也并非无动于衷,只因当时我无法给她合理的解释,满意的答复,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趁虚而入,觊觎了我的位置。这三年,我也并非充耳不闻,我一直通过各种渠道获取与葳蕤有关的一切,所以我也清楚的知道她心里一直有我,对你,那只不过是一份感激之情,当然,我也很感激你,谢谢你一直帮我照顾着葳蕤,现在,我只想恢复到以前,回到她身边。”
“哐─当─”,随着一阵清脆刺耳的声音,方才还完好无损的高脚杯顷刻间便已粉身碎骨,徒留一地狼籍。看到江灏宇失态的将酒杯摔到了地板上,严凌峰没有言语,等待着江灏宇继续发飙。
果然。江灏宇大声吼道:“严凌峰,你以为你是谁,你轻轻松松的一句你想回到以前,就可以回去吗?告诉你,对于过去,葳蕤回不去了,我更不可能让你称心如意,哼,等你有能力把这地上支离破碎的水晶杯复原再考虑你所谓的‘回到从前’吧!”江灏宇满月复怒火的摔门而去。
严凌峰望了望江灏宇离去的方向,眉宇间仿佛结了一层霜,冷的令人胆战心惊。
只听‘哗啦’一声,严凌峰一挥手,把那瓶JohnnieWalkerBlackLabel连同另外一只酒杯也一同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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