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依旧高傲的仰着头,目空一切。
男人手中的皮鞭,是浸过牛油的,坚韧而有弹性,抽在人身上,一鞭,就能皮开肉绽。
“20鞭,我倒想看看,你受不受的住。”
语毕,扬起手,重重的朝温南的后背抽打下去。
登时,温南后背的衣物,裂开一条缝,鲜血丝毫不懈怠地涌流而出。
习染捂住眼睛,哭的撕心裂肺:“不要打她,我求你,不要打她。”
温南咬着牙,愣是不让自己哼出一声:“不要求他,就是打死我,也不要求他。”
男人活动活动手腕:“好啊,嘴挺硬,我看你挨完这20鞭还硬不硬的下去。”
说完,一鞭接一鞭,一鞭比一鞭重的抽打下去。
等到二十鞭抽完,温南的后背,早已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地面,被她的血染得青黑。
最后一鞭,直将她抽的倒在地上,但即便如此,从头至尾,她也一声都没有叫出来。
男人点点头:“好!如果你是个男人,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硬汉!”
温南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但还是,坚持着站了起身,身体,已经痛的没有知觉了。
习染顾不得是否会被人打死,一把扑了过来,看着温南触目惊心的伤痕,毒辣的眼光扫过这些人:
“如果我还有一条命,她受的苦,我会一千倍一万倍的还回来。”
男子轻蔑地笑笑:
“哎呦,口气还挺大!我倒想看看,你被人踩在身下的时候,口气是不是还能这么大。”
挥挥手,一旁早就按捺不住的士兵,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抓住习染的头发,将她整个人翻了过去,动手就要撕开她的衣服。
“滚开,你快滚开!”
习染尖叫着,但是,尖叫并不能赶走饿狼。
温南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一只手,慢慢模向靴中的匕首。
刚要掏出,为首的男人,却一下踩住了她的背,温南像只小兽一样怒吼着,却无济于事。
只能眼睁睁看着习染身上的衣物,被男人狂暴的撕开,一双被**覆盖的眼睛,充满了赤果果的渴望。
接着,男人再次将习染翻过身,直接跨坐在她身上,放缓了动作,手在习染白女敕的腰肢处打转,慢慢探向她的背后,解开她的胸衣。
那傲人的双峰,**在空气中,而平日里那个傲气的她,此刻已经毫无生气,变成一只任人摆布的布女圭女圭。
男人的手,试探性地握住那丰润盈满,接着,毫无规律的捏揉,还嫌不够似的,慢慢用嘴靠近,含住了其中一只,贪婪的吸吮着。
习染痛苦地闭上眼睛,想要咬舌自尽。
“你要活下去,不管经历什么,都要活下去!”
温南用尽身上的力气,朝她喊道。
习染微微睁开眼,里面,满是绝望。
目光触及到温南身上的伤痕,习染的目光闪烁一下。
对,她不能死,不然,温南替她承受的一切,都白费了。
露出一个妖冶的笑容:“帅哥,别急嘛,我好好陪你玩玩,这样才有乐趣嘛。”
一手攀住男人的脖颈,弓起身子,修长的双腿盘住男人的腰身,挑逗地摩挲着男人坚硬、火热的**,另一只手还不断的在男人腿侧撩拨。
男人不断的低喘着,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身体,脸埋在她的胸前,啃食着,一个挺身,就要刺入,习染猛地抬起膝盖,狠狠撞向了男人的月复部。
“唔!”
闷哼一声,男人捂住自己的小月复,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贱女人。”
一手拽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左右开弓地扇着她,将她背过身去,右膝顶住她的背,两手掰开她的大腿,刚要刺入。
温南忽然猛地一个起身,挣月兑踩在她背上的男人,抓起手中的匕首,向前掷去,精准无误,割破了想要凌辱习染的男人的喉咙。
男人闷哼一声,便倒向一旁。
他们的首领,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手下被杀,目光中赞赏更多:
“你真是一个厉害角色,伤成这样,又被我踩在脚下,还能杀人。”
温南冷哼一声:“就算只用牙齿,我也同样能杀人,现在,我和我的同伴赢了,我想,你应该可以给她一件衣服穿吧。”
男人移开脚,月兑下自己的外套,丢给习染:
“当然。”
同时,摊摊手:“你们自由了。”
“自由?”
拍拍手,男人一边向密林深处走去,一边挥手告别道:“你们的朋友很快就会赶到。”
在男人背影消失的一刹那,温南像是耗尽了精气,一下瘫倒在了地上。
习染披上男人的外套,艰难地向温南移去:
“你怎么样?”
温南无力地张张口:“应该死不了。”
习染握住她的手:“谢谢你,还有——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我们也不会陷入这种境地。”
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说这些矫情的话干嘛。”
习染眯了眯眸:“这一切,是个巨大的局。”
“设局者呢?”
“阑夕。”
温南的脑海中,闪现过那个温柔可人,拥有一双纯洁、善良眼眸的女孩:
“怎么可能呢?”
习染用力拢了拢衣物,小心的将沾在温南伤口上的泥土吹掉:
“你的位置,是她告诉我的,而且,还自称得了绝症,你觉得,这个局除了是她设的,还能有谁。”
“那你,怎么会那么容易就相信她。”
习染,并不完全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被她无辜的面孔给骗了,越是看上去单纯的女人,心机越重。”
温南刚想开口,天空上方,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声。
习染抬头看看,激动地挥手:“我们在这儿,在这儿!”
飞机降落后,两道迅疾的身影,立即朝她们的方向跑来。
“染儿!”
“温南!”
南城语和北辰昱,两个人的速度不分伯仲,都已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心爱的人身边。
南城语一把将习染抱进怀中,如同怀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北辰昱心疼地将温南抱起:“你逃得好快,快到,我都没时间跟你解释。”
“需要解释吗?你们之间,我不想插入。”
北辰昱强迫温南看着自己,将她的手,放在心上:“这里,只有你。”
南城语月兑下自己的外套,将习染又裹了一层,这才对北辰昱说道:
“别忙着告白了,没看她伤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