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遗产 七

作者 : 闻香识色近花身

一天新的一天过去与来了,也许只是从昨天到今天的延续或重复,其实生活也是一种有意义的重复。昨夜想说我睡的舒服。雨菲起床了在窗子边,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什么。天有些昏暗,今的天空没有昨的明媚,许是要下一场小雨。看着她的样子像个专情小女孩子,不知是不是因为看花眼的缘故。醒来的时她就在窗边,可能时间不会太常。

“起来。”走过来。

“为什么。”我向她吹出带有昨夜味的气息,她用手扇了扇。“味道。”半个身子压在床沿上。我一边在穿起衣服,捏捏她的脸。“还没洗。”

“等你。”她坐了下来。“快点。”

我笑了。“还是阴天,可能要下雨,你喜欢下雨没。”

“下就下吧。”你说。然后在床上,盘着腿,扎着头发。“她们真的要来。”

“是啊,遇到了还是这么说。你说怎么办,拒绝。”成然。“真有意思,没法儿。”我说。“答应了,菲。”

“谁答应了,你又遇上了谁。”

“两个,都笑着说来。”

“肚子疼。”你说,菲。“不会吧。”我马上有些急的,问,眼光立即瞧着你的月复部。“吃什么了着凉。”

“没有,是肚子疼,那个意思。”眼向我一眨,我也明白了。摇摇你的头。笑了。你用手打。“找打啊。”又说。“真没想到,会来,我也只是说的玩,把话圆一下。”

“来吧,反正也没什么,来了和我姐比一比,估计有的一拼。”

“不要说你的姐,倩在关键时儿,也是好的。帮我们。”菲。“会说话。”

“当然儿,多少出去炼了一炼。”我说。“好像我昨晚上做梦了。”我站了起来,穿着拖鞋。“刷牙去。”

“我早刷了。等你。睡的跟头猪一样。”你说。“学你姐。这样也挺爽的。”

“行,一切皆可能。”我说。

“姐早。”我喊。我们下了楼。准备吃东西。

“还早。”眼一翻。“睡你的死猪。”

“真的,那菲菲,也刚起来,是不是……。”

“不一样,你才是。”倩。“阿姐侬早上要给点面子。”菲说。然后笑笑。“我们今天做什么,莫非钓鱼,我喜欢钓鱼。”

“当心把你拖到塘里去。”

“有那么大的鱼。放心,看谁钓的多,和谁钓的大。”菲。“姐是不是,妈说下面的塘去年没干,养了一年的鱼,有大鱼。”

“老龙养的,成然,他会养鱼。你们去吧。”

“妈了。”我问。

“正在塘沿上洗衣服。”倩。“没帮忙。”我问。

“以前帮,但你们回来就不帮了,等你们起来吃饭。好有个人照应。搞的我像保姆样,还免费。”

“这。”我低下头。“不是有洗衣机。”

“家里还要什么洗衣机,城市是没法子,没塘没时间洗,都要工作上班。”

“没法子,城市嘛,像个机器。一环套一环。”菲。“还有我发现,在乡下过的舒服,虽然钱挣的少,但是舒服。一年忙不了几下,只是农忙的时儿,然后就是空下来。”

“这话对,可是在家里搞不到钱,稻子不值钱,种出的不值钱。所以要出去打工,把田地荒掉。”姐。

“不是种的东西不值钱,是,中间剥的太厉害。”成然。“菜从地里上去,几毛钱一斤,要是搬到饭桌上,几块钱,四五块七八块。”

“比房价涨的还离谱。”菲。“没有好的市场机制,钱全让中间吃进了,我们吃菜的没捞到实惠与便宜,菜农又没赚到钱。”

“嘿,事实。反正理由多了,路费、进场费、层层转包,还有损耗。”我说。“总之,这菜就是吃的你心跳。”

“说涨就涨。”倩也插进来说。“还是家里好,再怎么菜有的吃。”

“未必,要个个像老爸一样。老鼠都要饿的掉头跑。”我说。“丫的,这家真折腾。”我一说,差点菲没笑的呛喉咙。倩也笑的站起来,捂着肚子。我了,只是平静的,坐着吃饭。还一口一口。因为这是事实。有过体会。“笑的我肚子都疼了。”倩一手模着肚子,撑着腰。“老爸要听到不气疯的了。”

“我又没说。”成然。“好了,人了,又出去玩。”

“怎么办,老习惯。再说,又不是他一个人这样,全这样。你不玩才怪。”

“对了,有没有钓鱼杆子,没有借。”

“咦还真有。”倩说。“老爸买了根钓鱼杆子,七八十块钱,买回来妈就骂。”

“一根。”

“当然一根。”

“好,这个菲你用,我自己做个,没线没勾子,姐去借。竹杆子也是一样。”成然。“好像还更老。”

“主要是能钓鱼。”菲。

“好吧,你们吃,我出去讨一根回来。”倩。

“这下怎么样,我们去钓钓鱼。这样的天适合,天阴阴的。风吹着。”我。“吃完饭。带小凳子去,坐着。”

“好像还没怎么钓过鱼。”

“可以试一试。”

“我肯定钓的比你多。”

“行,晚上吃鱼。”我说。不一会儿,妈也洗好衣服回来,姐把钓鱼杆也借了回来。妈看到就问。“你们要钓鱼去。菲菲。”

“学着钓,成然也去。”你说。“我还要钓的比他多。”

“到那儿钓,下面的塘。老龙的塘。”菊花。“成然你让让菲菲,你要钓不过她。”

“这个,怎么说。问鱼。”我。“它要吃食就吃食,它不上钓我拖它上来。看运气。”又。“我不信了,邪。菲没怎么钓过的,我还比不了你。”

“得意啊。”菲,小眼睛一闪。“就是。比不了我还要钓一群。”

“再接再历,连塘也钓回来。”

“就是比不了菲菲,成然,你,唼。钓片鱼鳞上来就好了。”不用问,谁说的,肯定是成倩我姐。“还谢天谢地。”

“嗯嗯,等我钓上来,连片鱼鳞都不让你进嘴。”

“我吃菲菲的。”

“能分的清。”

“做标记。”

“走了。”成然。我们拎着桶,带着水壶装的水。还捎了点吃的去,两个笑嘻嘻,肩靠肩的往下去,到下面的塘。“不能比我多。”你还一本正经地说。“当心我打的头。”

“在家,也呆的野了。”成然。“不过我喜欢。”

“少讨好。”菲。“这样也不错,不过,再呆两三天回去。咦,她们星期六来。”

“好像没问,应该是吧。”成然。“反正来了,欢迎。”

“想笑,不为什么。”菲。你此时笑了一个,挺坏坏与狡黠的样儿。

成倩见着我们去了,到妈边上。“妈,你看他们日子过的多潇洒,一天到晚的光吃饭不干事。”

“让你跟着帮洗锅碗。”妈说。“心里不高兴。他们是能呆一天就多一天,反正又呆不长,没几天。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还会来。小菲菲带个小、小小成然回来。”

“还是小菲菲好,小菲菲听话。”成倩。“要像成然,气。”又说,笑笑地。“看来妈还是喜欢孙子,老迷信。要淘气怎么办。”

“丫头真孬你。”菊花。“只要菲菲生的我都喜欢。”

来,你先坐,我把小凳子给菲菲坐。我去弄点诱饵。还有你辫子编的挺好看的。老龙养鱼是一手,村子数一数二。他们在塘埂边有小房子,一边下半年看塘防偷鱼,一边方便养鱼。我主要是去说一下价格和打个招呼,钓人家鱼多少要说一下。我还刚到门口。

“是你成然。”他老婆翠花甭提有多高兴,向我眨着热情又兴奋不已的眼神,眼直伸。“你老婆呢,上海小姑娘。她人呢。”

“塘沿上的那位。”我。“我是来打个招呼,我们来钓鱼。”

“哎哟,你来钓就钓。一个村子的。还是你好,真的。小姑娘真好,人家女方也没什么怨言,直接把她给了你。”

“呵。”我只是一笑。“你真有用。”还又说,把我一推的,可真高兴,仿佛我就是她儿子,雨菲是她儿媳似,一干妈的,也许。“多少钱一条。”成然。

“十块钱一条,不论大小。”

“好啊。”我。“钱我先给了。”掏出二百,硬塞到她手上,在你推我让的,还说我们没这个规则,鱼还没钓先给钱的,怪难为情。甚似热情的推月兑。还说塘是我家的鱼也是,不让你们钓,给钱。

“这么那么长时间。鱼食了。”你问。“光勾子。”

“拿了。”我。“这菜叶子够的,专门钓草鱼青鱼。”然后把雨菲的钓鱼杆拉长,上上鱼食。把浮子调了一下。我也是,菲坐在小凳子上,我没有。我坐硬的时间长,疼。只是坐在草地上。“这养鱼的老龙是个好手,真的。”

“那我能钓到大鱼。”

“肯定会了。”我。“貌似你还真没怎么钓过鱼。”

“是啊。”

“其实光勾子是可以钓的,不过不是鱼,是青蛙。只要一动一动就行。”

“为什么。”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肩头一耸。“你问青蛙。”

“唼。”你撇我狠狠的一眼,像是可以从我身上挖走一两肉的。“咦,吃食了,动了。”快活与兴奋的大叫你,雨菲。

“是的,傻瓜,快点。是条大鱼,你看它拖动的浮子沉下去的力量。肯定是条大鱼。”成然。“声音小的,不要拉,等一下子。”话还没说完,你把杆子已拉了上来,光的。鱼没拉上来。“急了。”

“等一会儿。”我说,并把鱼食重新弄好。“美女啊,慢慢的,等鱼上钓了,拖着浮子走,再慢慢的来。前提是看到浮子突然往一沉,不上来。那绝对是上钓了。”

“刚才不是。”你还争辩,没法子。雨菲与你一块生活。我从来就没争辩过对头。貌似。你手心手背都是肉,顺反全让你说了。

“有可能,再试一试,要等着浮子拖着走,才算。还有,你要突然拉,会把线或杆子容易拉断的。要慢慢的,愿者上勾。”

“好了,真罗嗦。”菲。“我知道。”不耐烦地你,有些兴奋儿。“过会看我如何钓,我连美女鱼都能钓,何况这些鱼。”我说。

“少拍马屁。”你。“看我的,又动了,你的还没反应。”

“是的,也怪。这次要慢慢的,沉住气。”成然。“是的,真突然沉了下去,再跑,拖着走,菲慢慢的慢慢的,和它玩一下了。等下提。”

“看来我要钓上来。是不是,成然。”你大声喊,人都站了起来。“我要拉了,可不可以。”

“再晃一下子,拉行不行。”我说。“不干,我非要试一试。”说着你双手用力一提,硬把它干了上来。鱼在塘埂的草地上,蹦蹦跳跳,尾巴直打着,嘴里咬着线。“不少,估计二三斤多。是草鱼。”

“草鱼。”你也过来看,用脚点了下。“是我钓的。”

“对啊,千真万确。”我说。“你要开张我也要开张。”

“嗯,可能。我真的连塘都拖上来。”

“卖地皮,可能,这儿的地皮不值钱。”

“成然你的也在动。”你帮我拿着我的杆子。试了几下不动了。我看了一下。知道没戏了,按理说,草鱼和青鱼没怎么滑头,本来用的引子就是掉大鱼不是小鱼,如果是蚯蚓之类,才是让鱼一试一试,鱼食让吃光了。“放下,没用了。”我。“估计差不多光勾子,不信我拿给你看。碰到鱼精,真的不可能。这事。”

“坐在边上看我表演。”

“那这鱼。”我退下勾子,它还在跳蹦。“自己来,扔到桶里。自己的钓的鱼,有成就感。”

“好吧。”你把我杆了往地上一扔,过来抓鱼。抓了两三次的才抓起鱼,放进水桶里,可是在下水的时候,尾巴一打,溅的你一脸的水,我笑了。你用手一抹,吐出口水。“呸。这条死鱼,非把你煮了。”差点没到嘴里。你对着桶里的鱼发火。“炖了你。呸呸呸。”连吐口水。

“呸什么。回去刷牙也来不及,用水漱漱口,清清,下次我来。”

“肯定是你使坏,知道我不晓得抓鱼,滑。”

“没有,我真没想到。不是故意的。”

“再笑,晚上再怎么你都要抱着的。还要亲。”我一笑。“你不刷牙试试,才不。”你了漱漱口,在我衣服上擦擦,还故意的掐了我,用力的拧。“就不刷牙。”

“吃点饼干。”我也用水壶的水洗洗手。拆开袋饼干,拿一块凑你嘴边儿。你张嘴咬在嘴上,又用手在我身上擦了下,把饼干拿在手上。“成然,好像你的不动。”

“你都说了,看你表演。鱼都听见了,听你的。”成然。“反正我钓不钓到一回事,主要是你开心就好。这几天

在家怎么样,多少是开心的吧。”

“差不多。”

“差不多是多少。”

“烦吧,把我的鱼吵走了。”菲。“安你的心钓你的鱼。”说着你把没吃玩的饼干扔在水里。“我喂食,看有没有鱼来。”

“会有的愿者上钓。”成然。“菲过下要不要回去拿东西,好像吃的不多。”

“等下再说。嘘,声音小点。”你。“看来你喜欢上了钓鱼。”心里想,我。以后若若也是很喜欢钓鱼,不知是不是由于一种天性,也许是你的喜欢静静的基因,流淌在她的血液里,因为钓鱼需要耐性。你小小的深深的眼神,看着水面,盯着浮子儿。我了,没心事,可能连鱼也知道我的意思,试都不来试一试,浮子动都不动,除了风吹的动。

你在安安静静与一个心思的钓。又上了一条又一条,还一条比一条大,三条了。“现在动都不动,知道了吧,成然,这就是实力。”你开心的了不得,都自己上鱼饵,穿好了在桶里面洗洗,然后在我身上擦个干净。不过鱼让我逮的放进去。“我想喝水,有点味道的。”

“这样,我回去,顺便再捎些东西,中午我们外面吃。”

“可以。”你头一歪,然后马上扭回去,用心看着浮子。“快去快回,过会还要帮我逮鱼。”

“又动了。”

“你看了,好像有一点点,我运气不错吧。鱼,看来还是喜欢我的。”

“是怕你,要真的连塘都拖走,鱼不月兑水死了。”我说,从地下站起来。“其实是我不想钓了,没意思。让你。”

“哼。”的一声。“嘴硬。”

“是。”我,一边碰碰她。“多带吃的喝的。”

“把手机也拿来,好像电充好了,开机。不要爸打我电话,关机。”

“打我的也不是一样。”

“你没带了,过会打个电话给芳芳,说我在钓鱼让她开心。”

“捎条鱼回来。送她。”

“美的她,去。别说不想走。灌铅了腿。”

“不想走啊,我走了你怎么办。”成然。“谁陪你钓鱼。”

“自己来。”你说,我笑笑。二三分钟小跑回到了家。姐和妈在聊。

“成然回来了,鱼不钓了。”姐问。“菲菲了。她钓了多少。好钓吧。今天晚上就吃你们钓的鱼,要把最大的鱼钓上来。”

“鱼大好吃。好烧锅子。”妈。

“妈,知道了,要天天这样钓下去,雨菲会把里面嘴馋的一网打尽。三条了。她一个人。桶都快装不下了。”我说。“过会你们去拿,中午先烧一条,我们中午不回来吃了,在外面吃。”

“外面怎么吃。”

“姐,在塘沿上,我们带些东西去。”

“又这样。”

“是的,所以我回来拿东西,吃的喝的,家里还有,冰箱里。”

“应该有,你们回来东西全有。买的放在冰箱里的。”妈。“自己看看,要没有过会去买。”

“不用了。”我看看冰箱。“差不多。拿着袋子装了不少,苹果,雪碧还有牛女乃。“吃的少。饼干了。”

“在街上。”倩。“早上不是拿走了。”

“一样,这包火腿带走。妈过会去买。还有,倩,去一下,带条鱼回来。”

“又我去。来的时候不能带条回来,刚才。”

“走的快,小跑回来的忘记了。”我说。把袋子往桌子上一搁,上去我们房间把手机。充电器摘下,把手机打开。看我的电也不多,索性就关机充电。把雨菲的手机带着。“妈你看,多懒。随手的事都不做。他回来,我就没看见他做过事,连个碗也没洗过。”

“算了,你让他干什么事,只要陪陪雨菲,让她好,玩的开心就好。这就是大事。”菊花。“不过三二天要走了。真快,回来有几天了吧。”

“四五天了,上个星期回来的。”

“走还有些真不啥得,小鬼是儿子,多少会回来,可是,菲菲,怎么讲了,毕竟是上海小姑娘,要是闹了心,留下个不好的印象,估计以后不怎么会回来。”

“这次不是回来了,还蹲到现在。”

“说的好,这次回来是,一回来看看,看看房子,二是看看我们的情况,还有就是为了以后,就是年底办酒席,如何做,问个底儿。”

“不是回来玩的。”

“玩,他们有时间。毕竟是开个饭店,那么简单,城市生活压力大。什么都要钱。”

“放个屁都要钱。”倩说。“累啊,我们也出去过,不说了。”又。“妈,菲菲走了我还真想,什么时候我们去看一看他们,住一住。”

“看情况,毕竟,有些事,你还小。成然是攀上了,但是。又不是我们。有的只是套上一层关系,要不然,就我们怎么认识的了她们这样的人家。也只是打打工,做做保姆才可能认识。”

“毕竟菲菲是有钱人。”

“是啊,我们也知足了,笑。能这样,谢天谢地。”

“妈,多少是个命吧。”倩说。“我也谢天谢地,反正是好事。”

“什么好事,谢天谢地。”我问。“姐。”

“不告诉你。”

“不说算了。”成然。

“妈你看,又走了。”倩。“真舒服。不过,妈其实我们成然,长的挺帅的。”

“好像。”我妈笑了偷着乐的笑。“去,看一下子,是不是,菲真钓了那么多。”

“小姑娘厉害的狠。”倩。“别看好像小小的,不说话,但是好像挺厉害的,成然怕她。处处让着她。”

“是要让。”

“在家里傲的,成然,头抬的比房顶还高。总算有人治。不过我喜欢。这样好,男的听女的话,多数是好的,女的比男的顾家。”

“去看看,我们过下了,也开始烧饭。中午吃鱼,吃菲菲钓上来的。”

“菲菲真好,妈。”倩轻声,凑到耳边子说。“好像比成然重。”

“菲菲长的好,性子细。容易胖,女人胖是福气。”

“走了,逮鱼回来,年年有余。希望我们家。”

“来了。时间长。”雨菲。“手机了。”

“我开机了。”

“有没电话打过来。”

“没有。”

“你看看,听歌。”

“会把鱼吵走的。后来有没有钓掉了,好像没有。”我看看桶。

“东西了。”

“拿来了。”我,摊开袋子,让她拿。菲拿了雪碧,打了一听,拧开喝。“你的不行了,我看了,没鱼食。光勾子真钓青蛙,钓青蛙还要一动一动。青蛙眼睛是动态的,不是静的,看不到静静的东西。”

“真聪明。”成然。“我过会钓,加油努力,应该,可以赶上你。”

“拉倒吧,咦,成然,姐来了。看,来了。”

“过来拿鱼,回去中午烧一条,做做菜。”成然。“我说全是我钓的,刚才。”

“册那。”你眼一横有了些温怒。“说谎,不是好青年。你姐来了。”估计姐要是没来,不知册那后面是什么话,估计会骂我下。“姐。”我喊。

“鱼了。”她走过来。“桶里。还是菲菲钓的多。”

“他一条没钓掉,还好意思跑回去,说是全他钓的,抢功劳。这人。”

“是的所以我不信,所以我跑过来看看。问问。”倩。“我就是不信菲钓不到才怪。”话对我说,特意后面一句,对我声音大。真下,真口误了,假戏真演啦,悲剧。“姐,貌似我刚回去不是这样说的。”

“就是啊,就是,菲,不信你回去问妈。”

“好。”我。“行,不说了。”

“本身是事实,还要叫什么叫,男子汉敢作敢当。不就是一句话。”姐。“我拿鱼回去了。”说着手抠着鱼腮,提着就走。“菲,抓鱼就是这么抓,抠着腮帮子。”

“反正你来。”你。“把水壶拿来,倒水给我洗手。露馅了吧,哼。准备还帮你钓一条,现,帮个屁,自己好好看我表演。”

“去埋怨鱼吧。”你还走过去踢踢我的那根杆子。“好意思,还说会钓鱼。”

“好的等着,你不现也没动静,现,该我发力了。如果钓的没你多,但肯定要比你大。最好把塘里鱼王干上来。”

“鱼王,多大。”

“听说,以前在家,最大的鲫鱼六七斤重,不过这鱼是野生的,估计家养的,十几斤,二十斤有的,可能要三四年。”

“这塘有没有。”

“不知道,没回来过,我也是很少回家。”

“你也是野的,你妈说的,还有你姐。成然。说真的,以后你还会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这个。”我一边重新上鱼食,一边想。“这个怎么说了,应该是该回来的时候回来,避免不了的。一般情况下,不会了。”成然。“也许我和这个地方无缘。”我望向了天空。“也不是谁对谁错,何处青山不埋骨,其实一样。家、家这个概念,怎么说了。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雨菲,如果你要不喜欢我,你也不可能现在这儿。”我把鱼勾重新扔进塘里,打算用心的拖一条上来,最好是大的,鱼王,不可能。我知道。但有这个感觉或想法。“也不会坐在小凳子上钓鱼,对了坐的疼吧。”

“还好。”

“其实我也难过,不过,总要面对。有些事必须要做个了结。不是简单地谁对谁错,而是有缘无缘。”

“看看你们家,想想,还是不回来的好。毕竟你不适合这儿。”

“谢,雨菲,也许你救了我,所以我感激你。你对我超出了女人和老婆的概念,是,我的雨菲。”成然。“我的鱼吃食了,动了。”

“是啊。”菲。“我来,给我,给我。好像是大的,浮子猛地往下一沉到底。”

你赶紧拿着我的那根鱼杆。“真拖到跑。这鱼好钓,肯定是大的,有感觉。”浮子猛地下沉又浮上来,又快速拖着跑。不用看这条鱼不小,从我那根鱼杆受力弯度看看,不消说。准有五六斤。都快拉断了线好像是的。我看着她在拖动着杆子,我拿起她的那根。“看看我们马拉松,谁笑的最后,可惜你只是条鱼,可惜啊。”你说。最后你和这条鱼玩了三四分钟的把戏,然后拖上来,块头真不少,真正的一条大草鱼,至少有四五斤重。你抓了半天半,最后脚踩在它头上,用力。

“看你还跑,想跳下去。”

“不小五斤重估计。”

“有称。”

“可能不止。”

“告诉你这条也是我钓的。”你说,然后把鱼抠着腮扔进桶里,这一条下去,快装不下去。洗了洗手,又在我身上擦个干净。“真不小。”笑了。“这还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亲手钓这么大的,成然你估计有多重。五六斤。”

“绝对。”

“真的。那我可嫌了。回去称。”

“看那身子,肥。”

“不要说了,我的。菲。“羡慕啊。”

“没事,我再试试,钓个鲨鱼上来。”

“不是说了美人鱼。”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双手一拍,看着深情的。“有你真好。”有着绵绵地笑,笑意盎然。笑的很愉快。靠在她肩儿。一边儿望着水面,风吹过来,浮子在水面上动,还有天儿,阴阴的,这样天很适合在户外,做着什么儿。我又看了看流云和天空,还有对面的龙头山。是啊。一直太阳下山都是从那儿下去的。

“我的好处多了,慢慢发现。”你说。“用一生时间发现和拥有。”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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