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在我人生字典里一切统统在变,而且是必须的。一直又是如此。还有你必须学会接受。无论你是否愿意或抗拒。时间会带走一切,顺便带着了你的信念、你的热情,还有你的青春。当你明白,渐渐发现,原来我无法抵挡这样的流失,原来生命是如此的脆弱或是轻。轻的只是一秒一秒的失去。
无时无刻的变化。追亿似水的年华,只留下淡淡的味,或许。我的嘴角挂上心情的微笑。虽然有些岁月不能忘,可是,记住是否会是更好的结局。
有一些记忆,不是欢乐不是你想记住的。而是一个恶梦,一个灰色的记忆。它的存在,告诉你,我曾经被伤害过,痛过或随后笑过。可是,这一些,是否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淡化和消失。仿佛从来不曾有过。
是的,当你发现,自己怕了有些慌,有些是不可改变。会否随波逐流,不会,成然。至少我可以保证自己儿,时间会带走一切,但是不会掏空一切。
我不在乎失去我只在乎拥有。
如果时间只是简单的失去和拥有,该有多好,可是不会。时间,虽然是简单的,但是会添加人的**,会让我们变的复杂。其实一切**,要是简简单单的多好,简单的需要和失去。简单的生活简单的一生,没有太多的难受,没有跌宕的起伏。过着平静平凡的生活,至少过的真实。但是,会不会是很多人或眼光所定义与看不上的大众化,近似于平庸儿。其实平淡未必不是人生的一种常态和福气。我了,是可以把这一切看的很开,我可以放低自己,还有放低我的心境。在我没有遇上雨菲的时儿,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的做,我并不觉得软弱和平淡,因为人生在世,我的观念并不是攀比,有些你根本无法与无从去比。老话,人比人气死人,经你亲眼所看的,不也是平淡的人,富贵的少。这不是找理由给自个下台阶,也许是蹲下来,是为了下次可以跳起来。
我给自己的定位很朴实,所以也没想过,根本没想过,我以后竟然会娶的上你,雨菲,一个上海小姑娘。真的,让我喜出望外,和有时候在梦里面笑,和相信了什么,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可能。就像我喜欢看天空一样,和看星空,每次静静的望,总能给我一种感觉,让我平静与拥有一种平静又强大的力量。
记的第一年出来是妈连哄带骗把我弄回去,有这感觉。给我买了车票。其实在我出来后,直觉告诉我,我们是渐行渐远,这不是抛弃或是背叛,也不是选择,只是离开。
记的在我走之前,一个人前前后后跑完,所有认识的坟。知道有种感情,让我放不下,但是我会隐藏和否认。我点着纸后微笑着看着它在燃烧。再蹲下来,看。小声地内心里。这是真实的事儿。“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烧纸。我要走了。”特别是到外公的坟上。我对外公有很深的感情,还有依然健在阿婆,我成然差不多是他们一手养大的,带的。“外公。我知道在这儿没人了解我,不过没什么,我并不是那么简单,我不是饮食男女。那不是我的结局,保佑我。可以一直走下去,笑到后面。”我偏心地给外公烧了更多的纸钱,还有金元宝。我说了说了些话,心里面的话,一般只有自己了解,看着看着,然后习惯性的抬头望一下天空,看一看,天边的流云。因为外公死的时候,我不在身边,甚至是连最后一眼没给赶看上,那时我在读书。只记得我最后一次见到你时,正生病躺在床上。我说。“外公我要走了,身体会好起来吧。”
“会好起来。现在我饭量又大了。去帮我买苹果。”后来在一个多月的,一个晚上我突然睡不着,浑身上下发痒、突发其痒。直等到天亮。我像刚刚做醒了一个梦。知道外公去逝了,事实也是如此。我的直觉有时候这么的灵。当然有些直觉也说明不了,就算是对了。
有时候我坚持下去,是靠着直觉,来引领内心世界与力量。
我还是半蹲了下来。“外公我一定要做出色。也许我不一样。我需要试一试运气。”我像是在自言自语,看着纸完完全全烧了个干净。只剩下的堆灰、一小堆灰代表着灵魂的灰烬。我看了看天空、天空。今是个阴天。但火是烧的旺盛,甚至是更大更旺更盛。一团团烈火中金黄色的火焰。
在这儿我是个新闻人物。头脑或许有毛病的。谢了。多照顾我来着,在酒饱饭足后,闲闲话边剔剔牙。茶一杯泡着再东家长西家短,一顿好话歹话,反正爱不爱听是你地事。
“我算是问了得全,他也没回答。那个鬼扯的经。他。”一说还一笑。“就知道上哪儿有那么好的事。天上掉肉饼子,也不是随便掉,也要看看是什么人,站在下面的。”
“要是我老人家,站在底下恐怕就有数。”
“这话有劲。
“不可能。”
“连头带尾。三四年。一共一毛钱也没带家来,得全的话。”
“那他把钱用在那里去了,不会是吃喝玩乐,他那样子。”
“天明白天晓得。”
“菊花晓不晓的。不是在上海,带照应着。”
“连什么地方都不晓得,这个人有时候不见了,像掉在外头了。要是碰到他心情好,还会打个电话。”
“得全你也不能这么狠心。毕竟是你儿子,一块肉。”
“一块肉,我又不是女的。提到他还烦心。人家儿子在外面能挣钱能养家,他屁没一个。”
“在外面逍遥。”
“能有你逍遥。”有人说。“不就是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老人家过的舒服不舒服,一个人过神仙日子。有老婆在外面、女儿打工为你挣钱,成然虽不得力,但这两个人得力。前天你不就收了五百块的单子,得全话到这边上,能不能支点用用。转转手。二百块也就二个月、三个月的事。看你昨天好像到榔桥去取了。”
“讲好。到底几个月,我们也是有交情的,有来往地。到底几个月,亲兄弟也要明算帐。”
“三个月一口定。”
“中。中午我到你那儿,拿给你。”
这事倒没完没了,循环起来了。充满无限生机啊。
如果我说这是一个伤心地,也许也不会太错儿,和这儿格格不入。为什么,原因何在。也许这就是命。大概有些结果,根本没有原因。特别是在风传,我和雨菲的事儿,什么版本都有,五花八门,不仅仅是说笑,而且话中有话。
“你们不要老问我,事我真不清楚,你们想想。上海老婆、上海人。人家犯痴。姑娘能随便给你,我那儿子成然,什么样子你们也是晓得,心大,老想一口吃个胖子。”
“是有这事儿,好像菊花打电话来的,告诉他舅舅,报喜。”
“噢,我了这事没搭个边。笑话。哎哟,你们那个想得这个财气,儿子我送给你们
“真地,要这有这事,菊花话比你靠谱。”
“你是不管事的,得全。”
“操蛋,话里面有话,伤人,你就管事,好不了多少,和我比比。”
“和你一比,还真好那么一点点。”
“皇帝的女儿都要嫁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不是一条好命坏命。”
“有那个福份,几个人喂,你们想想看,自古到来有几个人,多少成龙成凤。成然,是在外面,几年了,得全,没回来,钱也没寄几个。”
“自己在外不够花,估计,买书看,菊花讲。”
“这样,大了,还买个什么书看,该读书的时候不读。”
“谁晓得,反正这个儿子,我看多半料到了。挣钱不行,心大,又怎么说了,还是不能成事啊。”
“倒,自己儿子让你说的狗屁不值,老了你还要靠着养。”
“是你亲生的吧。”
“老了要指望他,我都没想过,过一天是一天。”
“妈妈的,你也是块猪大肠,反正我看这事有些靠谱,毕竟是出自菊花不是你。多少风传有个影子,可能正在谈。”
“上海小姑娘,不要听错了,是在上海谈的小姑娘,上海什么地方人都有,天南地北。”
“城市噢,就是人多。”
我老爸给弄的没头没脑,就、就拖拉了人,有些儿火气。“走、走走。来两牌砌砌墙,还能操到五六点。”拖着拉人。“得全不要走,话还没有光了。有喜事喽。”有人差不多捧月复大笑。很快笑弯下了腰。“看,走了,我说嘛。难有这么好的事。吹牛不要交税。如果吹牛也上税,再看你们敢不敢,这么大吹特吹。”
“这么好的事,单单摊到他头上,刚刚好那么地巧。要是这么好的事。要摊到别人头上,光林你家两个儿子,应该有份。两个长的五大三粗又能在外面挣大钱,去年一年搞了一二万回来,两三万。以这个条件哪个小姑娘不送上门。你说是不是。要讲多发在上海被上海小姑娘看上了,我还真信。他儿子成然,放屁都不知道在那一头。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是麻将军师儿子就狗头军师。你们知道他在上海干什么。”反过来一问。“你们那个晓得,反正不是经常听得全念经,一分钱没寄家来,在外面玩。一年到头总要在外面挣几个钱回来。”
“他不就料得了,没从家里拿钱就是好事。”
“有这样的。”
“哼。”的一声,从鼻孔里一出。“河那边就有,打工打的过年回来,钱都没有,要家里寄钱。”
“现在年青人那能在外面勤到钱。那个不是在外面七胡八胡。花钱的时候还能想到你老子娘,在家里受苦受罪。”
“讲的比唱的好听,如果我们村个个像得全,那要在家里受苦,那叫在家里享福。”
“天王老子。”
“那边可是吹的吓死人,有头有脸好像真有这么回事。好像人都讨家来了。”
“婆家那边。”
“成然。不是我嘴臭,话不动听,还是一个村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房子没有,四面墙破房子。钱没钱人没人,这个社会只要你有本事,到那儿能混碗饭吃。他你们又不是没看到过,前几年在家里的时候,现在在外面,还不是搞个鸡是鸡蛋是蛋,一事无成。”
“还会有那个认为,搞了个上海的女朋友。”这声音出来可真是真心真意代表了大众心声。“这一生子有靠山,衣食无忧。”笑笑的脸上。
“屁话。第一句话的这个人,是酒多了。一天到晚在酒精里泡。”
是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损我呢。可是没得罪谁。
“说不定祖坟山埋的好,能冒烟。”
“屁话连天。”又补上了。“今天晚上就要打雷下雨,打你头冒烟。”
他点点头上好的烟抽着的。这儿差不多能算是高档次的,红壳子的迎客松。“小风。”郭老起身站起来,看着小风他掏出烟的时候再接上一根的空儿,从中抽了根。“这烟好。抽起来香。十块钱一包。”他头也不抬的,随即向大伙儿示好的转了圈,一下子从中少去了七八根,里面只剩下两三根,拿东西做人情,借花献佛。别看他年青人可心也是一揪,拿的也狠了点。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花钱的就是不一样。可也是脸面要撑起来,实话说打肿脸也要充胖子。何况现在是年青人,漂漂亮亮的一个小伙子,太抠狠了没人看的起,小姑娘也不喜欢,在现实生活中也不实用,人情面子与懂不懂世故谈何而来,这也一门学问。可心也是痛,才买的。“小风这次回来勤了不少钱,带了三四千有没有。烧的烫手。在外面当工匠师傅,多少钱一天,要再出去,把我也带带出去跟在后面,做做小工,在外面做小工比家里挣的多。我说是吧。”边说边眼揪着一头的烟雾,缭缭绕绕。“你也是在上海。”
“郊区。”
“离市中心有些远。”
“你怎么晓得路,猜的蒙的。”边上人插嘴。“又不是没出去过,去年我姑娘头十月里,把我接过去玩了几天,好吃好喝好的。”小风在笑。还是在笑,准是在笑的有名堂。“你吃了笑药。”他叔就在这群人当中。“发痴。”
“我才没了。说真的成然他在外面,这几年是混好了。我也是传的,好像是找了个上海的小姑娘,还是正宗的。”
“八字不见一撇,你是没长耳朵,刚刚他得全给问的没方向,拉了个人跑了。怎么你有底子,敢肯定。”
“我也猜的谁知道。”
“想起来,成然,找老婆有些难,不过有个姑娘,倩,到时好找人吧,毕竟是个姑娘,长的不丑。”
“想想,得全,什么人。不扒你一层皮才怪。”
“噢,人家养个姑娘送给你,免费。”
“不过,得全是死认到钱眼里。要是以后看上了他姑娘,你要不准备四五万,怕是吃不下来。”
“四五万,你花钱到云南给拖一车子,丈人丈母娘姑娘。顶多一万打的一趴。你要是用点心,说不定也能找个漂漂亮亮的姑娘。”
“这个不靠谱,有的是讨回来,呆一段跑得了。”
“不过,这事要是菊花嘴里放的风,多少有些相信,毕竟菊花为人处事比得全,好的一个天,这个家能撑到现在,靠的全是菊花。”
“既然你信我们看到,要真是,还真是个事。”
“不可能。”
“上海,上海也是个大城市,好啊。”对小风说。
“你这不是多话,小风他一直在外面跑,这个还能让你教。”一个村的打断了他话,笑不笑的向小风一挑眼儿。“小伙子在上海混,比在家里强一百倍。想我们这些可怜人,到上海
恐怕一下车,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那里对那里。”
“笑话。”他一笑,鼻涕从嘴沿一挂出来。“河那边不就有个,老板带他出去洗个澡,后来有事提前走了,他老先生澡洗好,出门分不清门。后来不是一个人从上海走回来,妈的走了二个多月。”
“真出气。”
“是这人孬,要是放在我们村子上,会发生这种事。”
“那人一到家在床上,躺了二个星期一动不动,累极了。腿脚全部肿的像发糕。”
“大傻,名字起的也怪。”
话还就这么七拉八拉。好像是快要偏题,远我越来越远。小风在这个边上。吐出烟圈悠悠的说,对他们慢慢道来。“成然的事,是真七八不离九十了,要不我也不在这里随便开口,他老头子晓个屁,成然都懒搭理的,我是听我女朋友的。我女朋友刚刚好,跟他表姐在一个酒店里共事,得到的风声,还看到过成然和他女朋友,带他女朋友去过的见见面。女的也看到过。我女朋友讲漂漂亮亮,一眼看上去就是上海人。”
“男的不能讲漂亮,那是小姑娘用的。”
“比你女朋友怎么样,那个好看。小风。”
“当然是她,成然现在也长的有个样子,再不像以前,清丝丝。”
“真的。我们到底是该听那边的,这边他老头子硬说没这个事,那边他娘舅传的风言风语,小风现在又一口咬定。小风这事你真有把握。”
“这事你关心什么,又不是你儿子。逞什么能。”
“刚没听到得全,要那个要这个儿子,哪个要,准备送。”后面。“财气。”
“现在他要是你儿子,你不一下子笑蒙过去,小风,小姑娘是有钱的,大把大把的钞票。”
“上海人,肯定比我们有钱。不过这事还真有事道,让一个不怎么能干事、懒货,看不起自己出生地方的人,这样子,飞黄腾达。老天爷也看不过去。”
手机响了。小风从口袋掏出来,走到一边。边走边讲,言语与语气尽显温和之。看来准是女朋友打的来,想我了。脸上全是微笑。有心情舒畅堆在上面,像镀上一层光。
刚说我的一伙人,轻快快的拍拍散,茶杯子一捧,看打麻将去。见小风一走,还好像真有此事,都弄的不知怎么扫了兴,好像正满心看一个人的笑话,谁知,结果恰恰相反,那人好着了。只留下一些人没事,接着来说三说四,点评。
“怎么能这样,我们也只是说的玩,他好像一提到成然就当真。”
“心眼小。”
“巴不得踩在脚底下。”
“还不为了儿子,他儿子也看上了一个姑娘,可那个姑娘打心里喜欢成然。成然虽然不怎么吭声,但人比正和好看多了,小姑娘也愿意跟好看一点。正和别看现在读大专,他那个人靠不住,心眼不好。心眼不好是学不来的,听我女儿就是心不好。我女儿同他在一个学校一个班念完的高中。别乱讲,正和在学校谈女朋友好几个都有,追到小姑娘死缠,皮厚。”
“当年正和妈不是被他死磨硬磨过来的,守着过日子。”
“那是把她娘老子搞心动了,现在不一样了,反过来了,是姑娘选女婿娘老子必需同意。”
“世道变,越变越好喂。我女儿话。”
她们两前后邻居的小声交谈的。和和睦睦。
“萍萍你女儿是不是对成然有意思。小时候我总是看到她和他玩,成然好像有些不对头。不过人心是好的,这能看的出来。以前经常看到他们一块放学回来。你那个时候也指过的,对萍萍。不要让人笑话,抓到把柄。”
“就你心细。我们也是读过几本书,有事没事多看看电视,晓点门道。成然小鬼以后能混的好。看到他长大的,感觉他有福相。不过是苦了菊花,一个家就是她一个人跟在后面拖着,在我们村子哪个女的有她能干,可就是命最苦。得了个那么个得全,做男的,苦了一生子。”
“也是的。人嘛有这个命。阎王爷叫你三更死你不能活的三更搭一刻。”
“我才不信那鬼东西,我只信凭双手吃饭,信眼前的东西。”
“吃到锅里扒到碗里,好了这样,这次菊花再过二三个月要回来,再亲口问问要是真有这事,那真的神了。新鲜。”
“说实话到现在还有些不信,我。不过不信现在也要信了,菊花是务实的人。不会乱来,见风就是雨。加上刚小风的话,小伙子又在是家门口人,不可能随便说的玩。”
“那是喜事,以后要是办喜事,叫菊花办隆重一点,反正是有钱了。让村子的,高兴高兴,毕竟是一个村子里出去的。”
“图个嘴吃餐好的。”
她们两个走了,仍有人在那儿穷聊,掘根刨底啊,非要出个山穷水尽的。一条路非要走到底了啊。人又多坐了几个。做种种迹象表明的各种猜测。理由充足的啊。可以按着这逻辑思维,推出个事儿。抽象思维能力挺活跃的。思路清晰而富有条理、层次分明啊的捕风捉影。
“要真有此事,也真是他有福气享。”
“真有这个事。真有这个事。”他反问又反问。有人也听的早不耐烦。“我是算你们狠佬,耳朵快要出血。又不是你家什么人,有那么必要认真,是不是发奖金。要是他以后,感恩带德,有钱了发奖金给你们,你们讲讲还有个理。现在瞎子放屁不知那一头,就啰哩啰嗦,给钱给你们啊。烦。”
“要没事你到边上,一边去闲。”
他看看他。“你讲。”现声音又小了一点,又小了不少。再回头看看几乎没人在偷听。“现在就只差不多,就我们两,这话我对你讲。你也不要乱传出去,我也到外面出去过四五年,外面的事也多多少少的见怪不怪。这事看来是跑不了,估计是真的啦。”
“那你的意思成然,他真的攀了个凤凰。有钱的。”
“是不是有钱我也没见到过钱,小风讲的也对,上海人那个不比我们村子里要富,腰包要鼓。是不是有大钱我就不一定了。我是在想。不管怎么搞人家是上海的。我只听到人家外地的姑娘,嫁给你城市的人,那些没有多少钱的,在城里讨不起老婆的。也真没有听到,城里人有钱的反过来,倒追着跑。”
“那你的意思,继续。”他声音又小了一点。他抽了又只烟,对着吹吹烟。咳嗽两声。“他们一辈子没出去,懂什么个香臭屁。有没有听到年龄有多大,做什么的,干什么的。家里什么底子。”
“我又没去过,我们都不是在打听风声。”
“要不就是年龄大的不得了,知道吧。女人要是年龄大了,人老珠黄了心里急了。”
“不是小风说漂亮。她女朋友看过的。”
“现在小年青人的话你能信。多少有些水份。”他说着说意味深长地反问。“现在外面三十岁几的人,化起妆来比十七八岁也要小。假的小姑娘。现在铺天盖地的化妆品,就是为女人准备的。现在女人在化妆品上花的钱,比花在儿子身上钱都多。”
“不会吧。你的意思。成然女朋友是黄花老姑娘。”
“老姑娘,没人要的,他当个宝。”
“那你的意思,我没有。”
“这个我可没说真话,是你出的口。成然性子烈。还记得他打张勇,被他拳头打的躺了半个月在床上,整整比他大五岁。别以后出了什么事,倒过来算我算你。”
“操。现在就我们两个,你不讲我不讲,哪个晓得。你也是。做了花花子还非自立牌坊。”
“臭我。现在外面当这个女的,一年挣到钱,比你一辈子看到的还多。一个月一二万的挣。别看我们这块。是有个别两个女人在外面,干这个的。外面打工不好打了,人多了。”
“是有小姑娘在外面给款老爷包养。别看到每个月一二千,往家里直寄。娘老子高兴的嘴歪倒一边。这个你我就当瞎子,不要乱放风。”
“街上那盖三层楼的,不就是姑娘卖肉搭起来。前年死的了。是那个病。”
“得那个病,是没的医。艾滋。后来瘦的只剩皮包骨。”
“对了。他会不会给反过来的,女的玩男的,现在你有钱就是老大。”
“记住这个我也没有讲,是你抖出来的。又是你。你狗日地真歪,想的。有什么事还真不能给你透透风,竹筒倒豆子。”又说。“嘴巴比裤腰还松。”
“是你把这个意思明了,让我挑出来,做了个套子让我钻进去。”
“我又没开口。”
“幸好没人。对了。你讲这事会不会是这个样。我看就有点像,要不上那有好的事。”
“也不一定。”
“结婚也要缘分,缘分。有缘千里来相识,无缘当面不认识,你那个。”
“新白娘子传奇,看电视。”
“走了。现在天晚了。晚上困不住,找几个人玩玩。”
“我没空。”
“还早了,天黑,中午饭才刚刚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