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痞兵 二百一十章:青春作伴好还乡(四十四)

作者 : 我们那时的故事

1996年2月10日。星期六。

沙滩上留下雪梦奔跑着的零碎的脚印,有的深,有的浅,有时是单独一个,有时是两个脚印相互叠加,零零乱乱,象人的无理智时的狂乱的情绪,无序而被一根线牵着,形散而神不散;如青春的感情世界,虽然有时零乱不羁,但梳理后的悲伤与怀念却是那么的深情与真切,是那么的快乐并痛着。

我望着雪梦快乐的背影,“我爱你,我爱你剑男!”的声音一直在我耳畔无休止地萦绕回荡,我不停地被这种声音回荡的震撼所迷失。

这时赵明也跑过来,他走近我跟前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笑着反问道。

“装糊涂?”赵明眯缝着眼睛道。

这时雪梦在向我们招手,示意我们过去,她已经将风筝放得高高的了,风筝已经飘到海里去了;风筝线长长的,看上去非常的美,偶尔有海鸥飞过,划破寂寞的长空,加之白茫茫的天海作为背景,整个画面十分的雄伟壮观。

“干什么呢,这么凝神?”赵明再一次问道。

“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有时青春的爱情就象是一只风筝线,线有时把握在你手里,有时把握在她手里,相爱时是两个人同时在用力抓着那条风筝线,是牢牢的,是紧紧的;有时当两个人的感情力量发生了变化时,是你也想把握这根风筝线,她也去想牢牢抓住这根风筝线,在你们两个人你争我夺时,风筝线经常是在争夺中被风吹上了天,谁也没抓住,你因为受伤松了手,她也因为受了伤松了手,风筝就飞了,被风随意地吹着,没有了方向,没有了能够稳固的根;更可悲的是,我们很多时候是总是不小心用双方相互埋怨与伤害将风筝线剪断,我们只抓住了风筝线的一头,却将风筝放在了被风所支配的无根草一样的魂灵,最后青春的爱情只是成了一种符号而已,一张空虚与惆怅、怀念与相思的网而已,而已罢了!”海风将我的围脖吹散开来,飘荡在风中。

“是,但你也没必要那么悲观。”赵明道,“青春的爱情,是飞扬的,它喜欢在高空俯视,它需要在高空俯视中完成对平凡爱情的选择与珍视。”赵明补充道。

“如果太高了,而月兑离了现实呢,或是看不清平凡的现实呢?”

“所以说,这就是爱情智慧,爱情是一见钟情,是一厢情愿,但更多时爱情智慧在引导着我们选择正确的爱情,在选择幸福快乐的爱情。”

“你说的‘爱情智慧’这个词我挺赞同,觉得这个词挺有点意思。”我由衷地赞美道。

“你怎么说?”赵明反问道。

“现实中,我们在寻找青春爱情时,很多人是在为爱情而爱情着,更多的是着落于情感,而少了因为爱因为情的智慧,在这爱和情的发生与运用时,少了许多许多的智慧,而更多的是盲动,少了些许在感情奔放时智慧的收拢,因而对于一部分人来,青春的爱情总是会触礁,有时碰得头破血流,青春的爱情被撞坏了腰。”我说道。

“你这样理解挺对,但也不全面。”赵明道。

“你的高见?”我挑衅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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