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2月10日。星期六。
“我从两个方面,一是为谁而爱要通常多运用智慧,也就是选择,俗话说得好男的怕入错了行,女的怕嫁错了郎,就是这意思,所以在选择时一定要充分运用智慧;另一方面,两个人的相处,要多运用智慧中的技巧,人们经常说的相爱总是简单,相处总是太难,就是这个意思,爱着对方是容易的,但要完全接纳对方、包容对方就是太难的事了,所以说相处部是太难的,太难的东西就要充分运用智慧中的技巧,这技巧就是相处中的智慧,”赵明满意地笑笑继续说道,“你说对不对?”他想获得我的赞同,并将眼光投向我。
“你们干什么呢,过来呀,我都累了。”这时一路在沙滩上奔跑的雪梦回过身来向我们喊道,风筝在大海的上空飘扬着,她的秀发在海风中飘散,任凭海风那么肆意地吹拂,在暖暖的阳光中闪烁光亮,梦一般的迷幻,梦一般的轻盈与美丽。
“是啊,谁将爱情这根线攥得太紧、攥得太久,都会累的,都会松松手的。”赵明悠悠地道。
我意味深长地看看赵明,他自己也满意地笑笑。
海风那么肆意地、轻浮地吹拂我们青春的脸,没留下太多的痕迹,只是将那青春的发梢轻轻地与风儿一同舞蹈,一同欢歌。
在辽阔的大海边。
我们那时都青春。
我们俩走近雪梦。
“你们俩在那高谈阔论什么呢,都是纸上谈兵,最现实的就是目前攥紧这根线,是目前最好玩的一件事,没事在那杞人忧天干什么呀,庸人自扰!”雪梦瞅瞅我们不屑一顾道,“给,你接着。”说着她将风筝线要塞给赵明。
“你这是干啥呀,你合计让我一边忙去,你们俩又要尽享二人世界呀!”赵明故意明显地不满道,似乎要故意讨要什么。
“你接还是不接?”雪梦又要对赵明动粗,凶狠地威胁道。
“你这是干啥呀,吓唬我?”赵明躲开雪梦三米远处道。
“就是威逼吓唬,怎么着,接线!”雪梦说着将风筝线塞给赵明
赵明刚要用手去接,没接着之时,正好风又大了起来,高高飘扬的风筝断了线,一下子飞扬出去,挣月兑了我们的手,风筝线板掉进了海里,断了线的风筝像小鹿撒欢似的扬长而去,飘向高空,线板被托到大海的里面去了。
风筝开始被任意地吹摆,自己已经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了,被风无情地任意地吹摆,在我们无限的失意中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你这是干什么吃的,风筝线抓不住?”雪梦心疼地向赵明质问道。
“慌什么慌,要软着陆才行啊!”赵明也抱怨道。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它去吧。”我安慰两人道。
“好了好了,我饿了。”雪梦嚷嚷道。
“我的肚子也开始叫唤了。”赵明笑道。
之后我们三人“躲进小楼成一统”了,管他冬夏与春秋,谈论着属于我们青春的爱情与风花雪月的欢笑,我们在醉意中开始说着伟大的梦想与豪情满怀。
下午3点多的时候,赵明说要回去了,他明天还要去看望爷爷,今晚要早点回去了,我们说完再见,赵明就乘上火车回家了。
剩下我和雪梦了,我们对视了一会儿;我们俩回到了我们二人的世界里。
沉默。只有海风任意的吹;吹散了长发,吹乱了思绪。
“到我家去玩吧?”我胆怯却又十分真诚地邀请道。
雪梦笑笑,用右脚轻轻地戳着沙滩的沙子,划下一道长长的痕迹,没有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