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女子一声浪笑。其余的人也开始起哄。不一会儿,这车上莺莺燕燕,变乱得一塌糊涂,笑声,叫声,喘息声,混杂在一起,听来让人血脉贲张,亢阳鼓荡。然而,白逸却知道,其实这车上的五个人,根本就一动没动。除了白逸以外,每个人的嘴都没闲着。看着周围人如刀刻般僵硬的脸,听着他们嘴里缠缠绵绵的声音,白逸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错乱的。
不过,那车夫倒是乐在其中,他侧着耳朵,一只手已经伸到了裤子里。如此香艳的声音,他当然不想浪费,所以每次他载着赵老爷出游,都一定跑到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外,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毫无顾忌地让自己快乐。
车夫的第一次快乐已经快要升到顶点,这时他却突然发现前面尘土飞扬。他吃了一惊,连忙把车速慢了下来。车里面的声音还是不断,不过“中年男子”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另外两个女人,则迅速把自己月兑得精光。慕容雪则把外衣月兑掉,头发搞乱,一幅被人蹂躏过的样子。
白逸苦笑了一下,学着慕容雪,也把自己弄得十分凌乱。一切布置妥当后,“赵老爷”便问道:“怎么啦?出什么事啦。”车夫答道:“前面好像有人!”
“赵老爷”骂道:“有人怎么啦!赶紧给老子赶车,不要败坏了老子的兴致!”
迎面而来的人,渐渐显现,这是六个骑着马的汉子。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刀剑,每个看起来都凶神恶煞的。
那马夫颤抖着说:“强……强……强……”
“赵老爷”一把掀起帘子,骂道:“强强强,强什么强!败坏老子兴致”他衣冠不整,帘子后面的四个人更是凌乱不堪。那马夫看起来十分害怕,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看去,情不自禁的便咽下一大口口水。
黑道上劫道的规矩向来是不难为马夫和脚夫的,所以遇到强盗,这马夫倒也不是十分害怕。故意做出害怕的样子也是想引得赵老爷出来,让他有机会大饱眼福。
“赵老爷”一见这六个人,立刻惊慌失措。白逸蜷缩在角落,偷偷看着“赵老爷”急三火四地满地找剑,心里暗暗好笑。
强盗却已然进前,只听一个声音恶狠狠地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那车夫连忙跪下,磕头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又听一个声音道:“这家伙吓破了胆,我们自己瞧瞧罢。”
忽地,车里一片通亮,帘布被一柄长枪挑起。就在这时,“赵老爷”的剑刺出,这剑又快又急。眼见要刺到挑起帘子的汉子手腕。
哪知这剑还未刺到,只听“赵老爷”哎呦一声,长剑撒手,原来是另一个汉子打出了暗器。
那六个人都往这车里瞧,顿时欢声大作。只听一个独眼的汉子说道:“老大,好多女人啊,抓到山上让兄弟们都乐呵乐呵。”
一个脸上又刀疤的汉子说道:“兄弟们,动手!”六个人下马,冲进车里,把车里的五个人都拉了出来,至于“赵老爷”则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但听其中有人道:“唉,你看那个,那个女乃头还是粉色的呢。”另一人道:“我还是喜欢另一个黑一点的,你看她那,翘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