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那里议论,车夫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口里说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脸上有刀疤的汉子走上前指着“赵老爷”问道:“这个人是谁?老老实实说,饶你性命!”
那车夫磕头道:“大王饶命,我只知道他姓赵,经常雇小人的车,载着女……女人出来游玩,其余一概不知,一概不知啊!”
有刀疤的汉子怒道:“说谎。”
手里一把朴刀便向那车夫脑袋上砍去。车夫急忙分辨道:“小人句句属实啊!”
刀疤汉子的刀直落下来,车夫已经吓得尿都出来了。眼见这刀就要砍在车夫头上,却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刀疤汉子点了点头,说道:“算你老实!”
那车夫已经吓傻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听那刀疤汉子又问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那车夫定了定神,渐渐恢复了平日的机灵,连忙道:“小人不知道大王是谁,也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大王,小人迷路了,遇见大王,吓得魂飞魄散,根本没看清大王的样子。”
刀疤汉子听他这么说,似也觉得十分有趣,笑了笑道:“不错,你不知道我是谁!你怕的要死,也没心思记路,糊里糊涂赶着车便回去了,是不是!”
那车夫一听他这么说,喜笑颜开道:“是是是,小人当时连亲娘叫什么都不知道了,怎么还能记得路呢!只是胡乱走,竟然又回去了!”
刀疤汉子又笑道:“你现在怎么还不稀里糊涂的回去呀?”
那车夫如获大释,屁滚尿流地驾着车就跑了,那速度比来的时候竟好似还快。
但见那车夫已经走远,六个人翻身下马,把这五个人也拖到马上,都是肚子朝下趴在马背上。众人没有一个人反抗,白逸也搞不清楚状况,但觉得这一伙强盗有些蹊跷,因而也不动手。
这几个强盗骑着马,好一会儿才到了一个山寨。说是山寨,实在有些寒酸,因为也就是山上几间茅草房。
众人把白逸等人放下,为首的那个有刀疤的汉子毕恭毕敬的跟慕容雪行了个礼道:“请遵上到里面更衣!”
白逸叹了口气,这才明白原来这些强盗也是组织的人,至于刚才那些惺惺作态,完全是演给那车夫看的。
五个人又换了妆,此刻慕容雪和白逸已经是寻常商客。白逸叹了口气问道:“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慕容雪道:“不久你就知道了。”而后在山上吃了些东西,便带着白逸下山了。这时候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往城里去,其余人却都带上了所有的东西,向其他地方走去。
路上,慕容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不过你也应该有很多猜测,不如你先说说。”
白逸摇了摇头道:“你这样的人,实在是可怕。”他略一沉思,便道:“组织要杀江一叶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要不落痕迹。所以便早就了剑妖这么个人物。剑法高超,行踪诡异,比武却光明磊落,所以即便杀死了江一叶也无人会想到什么组织。”
慕容雪道:“确实如此,不过剑妖不是单单用来对付江一叶的,剑妖还有其他的用处。”
白逸又道:“你的剑法本略逊于江一叶,假如硬拼也只有四成把握,所以便设计来杀他。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自己刺了自己要害一剑,竟然好似全然没有负伤。”
慕容雪笑着把背上的包裹拿下来,解开包裹拿出那把乌青的剑,笑道:“我刺你一剑如何?”他话音未落,一把剑已经刺向了白逸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