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唐佳诚却头也不回的朝着楼梯走了上去,叶彩云想了片刻又跟上。唐佳诚来到一间很破旧的房子前,伸手一推,那扇烂门便“呀”的开了。叶彩云看着他走了入去,但没有关门,她等了一会,悄悄地伸头在门边看了看。只见里是间很小的单房,墙壁上亮着一盏红色的灯泡,灯旁挂着一张**画像,那疯子就躺在一张发霉的木板床上,整间房发散着阵阵恶臭。叶彩云用纸巾掩着鼻走了进去,红色的灯光下显得非常阴森可怕,她胆子虽大,但也忍不住怦怦的心跳。那疯子忽然坐了起来,翻着白眼嘿嘿的笑,脸上一副死鱼的表情。叶彩云被吓得瞳孔突然扩大,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那疯子却没有其它的反应,一下子又倒在床上,鼻里呼噜大作。叶彩云正想退出去,忽然听到疯子喃喃地说话。
“明明是8年抗日战争,你为什么说是14年呢?你为什么说卖.国.贼割让土地呢?你为什么说人民医院最喜欢死刑犯?你说医生给死刑犯打了麻醉药之后,就把他的器官一块块的切下来,你说,这是人心,这是人胆,这是两只很好的眼睛,这是女犯完整的处.女膜,那是她的两只Ru房,用来做医院里的标本,人心挖出来还会跳动——”
叶彩云听得只想呕吐,有种塞息而短暂失去视觉的异状,她急忙离开这个可怕的房间。
她回家之后发现那个古巴佬还在,但喝得烂醉如泥,她只好拖他上沙发躺着。她自己也匆匆忙忙的冲凉睡觉,闭上眼睛很快便睡着了,可是半夜里她发了一个梦:一群人穿着白色的衣服,戴着口罩慢慢地围着她,手里拿白光闪闪的手术刀。
“你们干什么?”
“你是一个死刑犯,你的身体丢了太可惜了,还是留下来给我们做标本或者移植给别人吧,这是你对社会的一种贡献,你会感到很光荣的。”
“我不肯!你们别过来!”
“你已经被剥夺了政治权利了,轮不到你不肯!”
“想把我肢解?”
“不,是分解,每个器官都会完整的割下来。”
“你们不是人,是禽兽!禽兽也没有这么残忍!”
“骂吧,待会你的器官就会一块一块的切下来。”
“我要控告你们这帮禽兽!”
“我们合法的,你控告什么?”
“救命,救命!”
“你死定了,谁能救你?”
“求求你们,别割我的器官!”
“你知不知道,有人要买你的肾,价格是50万,我们卖定了!”
“我不肯卖!”
“由不得你了,来人,给她打针开始动刀。”
“不要——”
叶彩云大叫一声,手脚猛地挣扎,额头上冷汗直冒。
古巴佬走上来摇着她的双肩说:“喂,你干什么?”
“别割我的器官!”
“喂,你发恶梦。”
叶彩云睁开眼睛,依旧满面惊恐,喃喃的说:“这是真的,不是发梦!”
“什么真的?”
“死刑犯被强硬切割器。”
“哈,我以为什么事,这平常得很,哪个死刑犯不被切割器官?”古巴佬哈哈大笑。
“这种连禽兽都不如的行为,亏你还笑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