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了那辆车牌是某某某某的车,低着头,用头发遮掩住面孔,她不想让人拍到她上了这辆车。
走到副驾驶座位置,他打开了车门,她迅速上车,拉上车门,一双冷眸死死的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手里有她的果照,柔善美混迹娱乐圈多年,自然知道这些果照如果流传出去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不说别的,柚子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你紧张什么?”他点了一支烟,眼眸斜了过来。
柔善美恼的很:“阮向南,你是不是有病,你如果脑子有病,应该去看医生,我和你已经没有瓜葛了,你为什么要对我纠缠不休?”
别问他这个问题,他自己还想知道答案呢!
“你最近是不是见过什么人?”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目光有些迷离的看着前方的绿化带,一口口吞云吐雾的哈出烟气,熏的整个车子里都是呛人的气息。
柔善美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咳咳!”
他拿着烟的手微微停滞了一下,最后把烟头掐灭在了烟灰缸里,半转过头看向她:“你最近,是不是见过谁?”
柔善美扇了扇鼻边烟味,冷眸一抬:“我见谁是我的人生自由,用得着你管。”
他静静的注视了她一会儿,从西装内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丢给她:“自己看看。”
柔善美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却专注的落在前面的绿化带上,一只手的放在方向盘上虚虚的攀着另一只手支撑着半个脑袋,靠在车门上,姿态很优雅,表情和目光却十分冰冷。
从手感来看,似乎是照片,柔善美陡然想到发到自己手机里的那张果照,她一惊,难道他要以此来威胁她,拆开信封,跃入她眼帘的一张张赤身果体的照片的,着实刺的她心火怒烧,只是看到下面目,她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照片里,还有阮向南镜头,她们前后进同一个KTV包厢,她们在情人村的情人节交头接耳一起烤肉的照片,显然的,这些照片的角度,是别人暗中拍下的,她和阮向南都是被偷拍的受害者。
若是单单是果照曝光,毁掉的或许只有柔善美,可是如果这些照片一起曝光——柔善美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脸色这般阴沉和冰冷了。
“看完了,你觉得会是谁?”他语气如霜,看都不看她一眼。
柔善美脑子里,第一时间跳出的人,居然是阮向东,会想到是阮向东,那是因为阮向南给她照片之前问了她那一句“你最近,是不是见过谁”,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人,要冲着她和阮向南来的,应该只有阮向东了。
可是阮向东温润如玉的笑着,说“我已经放下了”的神态,却让柔善美感觉不出他的敌意。
人不可貌相,说不定真是阮向东,酒店的行李里,还有阮向东的名片的,开的是一家心理咨询所,柔善美将照片放进自己包里,对阮向南道:“我有事要去处理。”
说完径自下了车,打了一辆的士扬长而去。
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阮向南捏着方向盘的拳头越来越紧,指关节一片苍白。
“柔善美,果然见过他是吗?”
他原本拿这些照片给柔善美的目的,是想告诉她阮向东回来了,如今就住在富锦市,他猜测可能是阮向东做的。
可是当柔善美上车后,他又变了主意,试探的问她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是想晓得她有没有背着自己和阮向东来往过,看今天这情形,必定是有了。
骨血里一阵阵嗜血的因子沸腾起来,他猛发动了车子,朝柔善美下榻的酒店飞驰而去,拍吧,那个拍客,既然已经被他拍到过一次,他也不介意第二次第三次。
柔善美回了酒店,赶紧翻出阮向东的名片,拨了电话过去。
接的是一个女孩的。
“你找谁?”声音很甜美。
“你好,我找阮向东!”她尽量心平气和。
“阮医生现在不在,我是她的助理,请问你哪位?一会儿我让他回电给你。”
“那好,麻烦你告诉他,我姓柔,如果他回来了,让他回个电话给我。”
“好的,柔小姐,再见。”
电话挂断,柔善美指尖颤抖的从包包里拿出那叠照片,面色一片苍白。
如果真是阮向东所为,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恐吓吗?还是威胁?
这信没有邮寄到她这,而是送到了阮向南那里,难道是阮向东想以此抖出三年前的事情,逼阮向南退位。
可是阮向东未免也太天真了,他以为这样就能打垮阮向南。
阮向南这种人,宁可把她牺牲掉,也绝对不会拱手出让他好不容易得手的阮氏集团的。
再说三年前的事情,在人们心里早已经成了定局,阮向东想翻案,证人呢!
如果阮向东想找自己做证人,柔善美即便愿意来个鱼死网破,替他作证人,还原三年前的真实事件,可谁信,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相信,他们只会当柔善美和阮向东联合一气设计诬陷阮向南,因为毕竟丽都的人谁都知道,阮向东和柔善美曾有过一段情,一段将要走向婚姻的感情,所以柔善美会帮阮向东,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唯一能给阮向东当证人,而且能让所有人都信服三年前阮向东是被设计了的只有一个人——柔炅。
一纸DNA,便什么都清楚了。
可是柔善美绝对不会这么做,当年的恩恩怨怨,和柔炅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兄弟的恩怨的,他们爱怎么怎么的,就算要把她牵扯进去,她也没话可说,可是她的孩子,她绝对不允许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也不想让柔炅知道,当年那场恩恩怨怨,他差点成了亲生父亲手中的亡魂。
她给不了柔炅一个完整的家庭,也绝对不会给他一个充满阴影的童年。
握着照片,看着照片里自己凌乱的发丝,遍布全身的吻痕,赤果的身子,她的眼泪不禁湿了眼眶,到底上辈子她是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难过着,房门忽然被敲响,她抹干了眼泪,把照片塞到被子下面,出去开门。
在见到门口是谁后,她猛然发力要关上房门,却已经来不及了,他一只脚伸了进来,皮鞋都已经被她的大力推门给夹的变形,疼痛可想而知,他却连眉心都没有皱一下,一把推开房门,目光高傲又冷漠的扫了一眼柔善美的房间,最后落在了床上一张名片上。
柔善美循着他的目光望去,眉心微微一紧:“你来干嘛?”
“你见过的他了?”
“那又如何?”
“哼,怪不得!”他嘴角一勾,“告诉他,如果想用这种伎俩来打败我,那他别白费心思了,他敢动我一根毫毛,我会再让他尝尝蹲疯人院的滋味。”
眼前的男人,让柔善美一阵阵的恶寒,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亲生兄弟,阮向东一向对他也不薄,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阮向东,他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柔善美真想挖开来看一看,他无情,冷清,绝情,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女人对他来说是玩物,兄弟对他来说是敌人,父母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他到底有没有心,就算阮父有做的再不对的地方,也是阮父的错,为什么他要一次次的报复到阮向东身上去?
难道他是变态,心理扭曲,柔善美只能这样来解释他种种冷清绝情的行为了。
“阮向南,你到底是不是人啊,那是你哥哥啊!”
“是又如何?”他挑眉,说的不以为意。
“你果然够狠。”
“哼!”他冷哼一声,三步上前,拿起了柔善美床上的名片,看了两眼,目光沉郁警告的看着柔善美,“以后再和他有来往,小心我把你也送去疯人院。”
柔善美发自灵魂深处的觉得而眼前是个魔鬼:“请你出去。”
她不想再和他多呆一分钟。
把名片捏在手心里,他三步上前,死死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她给揉碎:“不要和我大呼小叫的,柔善美,你永远只能诚服在我的身下,做我的女奴。”
下流的言谈,涨红了柔善美的脸:“滚!”
她歇斯底里的吼,他并没有被激怒,而是笑容不屑的松开了手,指月复邪恶的摩挲上她的侧脸,道:“晚上回来收拾你。”
说完,开门离去。
柔善美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的气球一样,软软的倒在了地板上,脑袋埋入双膝之间,双手捣住双耳,她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又暗了,原本的希望,光明,随着这两兄弟的出现再度陷入了无边的深渊,无底的黑洞。
她想要逃离,和当年一样不顾一切的离开,可是现在的她有太多的放不下,她深爱的红魔这个角色,那些帮助过她对她充满期待的人,让她如何撇下着一起,像个懦夫一样再度选择逃离。
这种被推入深海冰渊,呼吸渐渐被扼制,身子越来越冰冷的感觉,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为什么不肯放过她,为什么,为什么?
*
冬暖心理咨询诊所,阮向南坐在休息室中,品着茶,抽着眼,透过缭绕的厌恶看着眼前的男人。
瘦了很多,白了一些,笑容很暖,就像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哥哥一样,甚至拿茶杯的姿势都和以前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他穿着白色的大褂,阮向南几乎有种错觉,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你还是找到我了。”他笑的很平和,好像这几年的岁月涤荡,洗掉了他身上所有的浮躁不安和仇恨报复,现在的他,像是个超月兑了世俗凡尘仙人一样,看着眼前深仇大恨的弟弟,眼底里流动出的光芒,并不憎恨,只是平和。
“怎么,不回家看看爸爸,你再不回去,保不准见不上了?”
他吐了个眼圈,把剩下半截烟掐灭在了烟灰缸,目光透着几分嘲讽看着阮向东,这种目光,几乎是一种挑衅。
阮向东却安之若素,温润一笑:“我不是不回去,只是暂时先不回去。”
“原因!”
他挑眉看着的对面的男人。
阮向东抿了一口茶:“因为你!”
他的答案出乎阮向南的意料,不过他却还是很镇定:“呵!因为你恨我?”
“不!”他笑着摇头,给了一个否定,“我曾经是恨过你,我知道你和柔善美用了什么手段,不过恨不可能让一个人快了,在西雅图的这些年,我过的很悠闲,我想那样的生活应该是最适合我的,忙忙碌碌的日子,只不过是为了完成爸爸的期望,我骨子里是个喜欢悠闲的人。”
饶是阮向南阅人无数,此刻也分不清阮向东说的是真是假,只因为他的表情和语气太真,连一个微笑的动作都看不出造作了,可是换位思考一下,又觉得他太假,阮向南不信他完全不记恨。
而且如果真的那么喜欢悠闲自得的生活,为什么还回来?
“既然这样,怎么打算回来了?”
“因为花嫣,你嫂子。”提到花嫣的时候,他的笑容里装着满足和幸福。
这样的满足和幸福,尽让阮向南生了妒忌,好像他从来不曾拥有过这样表情,又好像,他曾经拥有过,到最后却不知道遗落到了哪里。
他忽然觉得坐不住了。
“既然回来了,有空还是回家看看,妈很想你。”他说完,起身要走,完全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路过阮向东身侧的时候,阮向东身手拉住了他的手臂的,微微一笑:“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是兄弟,我不会怪你,我已经放下了,也找到了最适合我的生活方式,我希望你也能放下对爸爸的恨。”
他没接话,在这样的阮向东面前,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渺小,脑子里开始回荡柔善美那句话“你是不是人”,也许,真不是。
从冬暖心理诊所出来的时候,外头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暖风阵阵吹来,却吹不化他心里尘封了千年之久般的冰寒,阮向东可以放下,不代表他放得下,有些伤害根深蒂固,扎虬在心底,已经和骨血融为一体,要拔出,连命都有可能丢掉,他恨他父亲,他从小就发誓过的,阮氏集团总有一天是他的。
现在他做到了,可是为什么从见到阮向东的那一刻,他忽然又觉得,他似乎从来没有做到过什么,他想要的,似乎从来不曾拥有过。
他有些迷茫,迷茫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想的太多,脑子忽然一阵阵的发起疼来,疼的他冒了一串串的冷汗,儿时那些努力遗忘的黑色记忆,一股脑儿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
“你听着,从今天开始,你要在小桌子上吃饭,不许和我们一起吃。”
“爸爸,为什么?”
“不为什么,真恶心看到你这张脸。”
——
“你哥哥大学毕业就要接管我们阮氏集团,这里有份协议,你签了,签署后,我就送你去国外念书,念你最想念的学校。”
“爸爸,这,这……为什么,为什么要我签署这样的协议,我也是你儿子啊。”
“你签不签,我的儿子,只有你哥哥一个,在娘胎里的时候,我就该狠心把你打掉,签,签了后,你就能继续念书,不签,就把你送去非洲关疯人院,这辈子让你和那群疯子待在一起。”
——
“爸爸,今年再不交学费,我就要被学校开除了。”
“你当我是什么,提款机吗?我说过送你去念书,我给你出了机票钱,剩下的你自己结局,别去求你妈妈或者你哥哥,要是让我知道你打电话向他们求助,我就送你去非洲疯人院。”
“爸爸……”
“嘟嘟嘟嘟……”
——
“爸,学校放暑假,我想回去看看你和妈!”
“我们全家在夏威夷度假,你回去也没人。”
“全家,爸,难道我不是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家人吗?”
“哼,和你说话都是浪费我的力气,挂了!”
“爸……”
——
……
脑袋开始越来越疼,他踉跄着步子走到路边车上,把冷气开到最大,埋首在方向盘上,痛不欲生。
不远处冬暖心理咨询诊所,阮向东看着马路对面的黑色路虎,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微笑。
花嫣上前,从身手环住他:“笑什么?”
“没什么,今天有没有我电话?”
“有两个,一个是预约的,说明天下午三点钟来看病,还有一个是咨询的!”
“我的小助理,委屈你了,和我窝在这个小诊所。”
“我愿意,我心甘情愿,东哥!只是会好闷,明天下午我想请假出去玩一天好不好?”
“小心我扣你工资。”
“嘻嘻,倒贴你工资我都无所谓,更别说扣工资了。”
“去吧,反正诊所刚开张,也没多少生意,你去玩吧!而且我这诊所,你才是真正的股东,算起来我是个打工仔呢!”
“我不许你这么说,我的钱,就是你的钱,等我爸爸死了,花就把我后妈赶走,花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也都是你的。”
“怎么这样咒你爸爸!傻丫头。”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畜生是怎么对我的,我诅咒他,也是他罪有应得,东哥,等拿到我家的钱后,你想做什么,开一家更大的诊所吗?还是承袭我家的食品公司,继续做食品。”
“现在说这还远,丫头,别想那么多,心里没有恨,这个世界才能美好。”
花嫣闻言,撅嘴不满道:“我才不像你,亲弟弟那样设计你,你都能放得下,原谅她,我花嫣,谁要惹我,我必定百倍的还回去让他好看。我爸爸就是个例子,你放心,他活不了多久了,哼,我那后妈,哼,这些人,一个个我都不会放过。”
“好了好了,工作吧!”耳听着花嫣越说越气愤,阮向东忙抚慰她,笑容温和如同旭日,暖暖又不刺眼。
*
为了避开阮向南,柔善美主动和导演要求晚上加戏,整个导演组对她的敬业精神,无不肃然起敬。
白天高强度拍摄,加上夜戏的疲劳,凌晨下戏的时候,柔善美整个早已经疲惫不堪,托着疲软的身子和大家告别,走向已经等候在那的保姆车,只是走了不到几步,一辆黑色悍马忽然挡在了她和保姆车之间,车门拉开,她尚未反应过来,手臂就被勾住,整个人猛然被拉进了车子。
车内光线昏暗,她惊了一跳,抬头对上了三双婬邪的眼睛:“听说大明星柔善美最喜欢玩车震了,寒子,把车开到前面停车场去,我们就陪陪柔小姐玩车震。”
柔善美面色一阵苍白,本能的高呼:“你们是谁,放开我,放我下去,救命啊,救命。”
求生的本能,让她剧烈放抗着,手脚并用,踢打踹抓,那两个在后座上的男人都挨了她不少打,其中一个红了眼,发了狠,猛一巴掌扇上她的脸颊,脸上是火辣辣的痛楚,脑袋也冒金星般嗡嗡晕个不停,嘴角甚至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虎子,何必这么生气,小娘们,越放抗越够味,你看她那一脸骚狐狸样,这叫欲拒还迎。”
下流无耻的言谈飘进柔善美耳里,她的双脚已经被制伏,被他们用麻绳捆绑了起来,她的心头只觉得一阵阵的绝望,却强迫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下懦弱的眼泪来。
她的手还是自由的,肆意的反抗着,那两个男人开始拼命捕捉她的手,她衣兜里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她猛然发力,一头撞向左边那个拼命的抓自己手的男人,男人吃痛松手碰头,柔善美趁着混乱和灯光不明,手迅速伸进兜里,模索到了接听键,不管是谁,来救救她吧,拜托,拜托。
她的剧烈反抗,又讨了一个巴掌,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很快就被的控制了双手,反绑在了身后。
她惊恐,大声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说了,前面停车场,陪柔小姐玩一玩车震,还是NP的,我们轮番上,保准柔小姐舒服的上天入地,哭爹喊娘的。”
“不要,我求求你们不要,辛天大厦离我们剧组这么近,我们剧组有些演员,都被安排在那里住,如果被人发现了,我就玩了,求求你们不要。”
“哈哈哈,就是因为会被发现才好玩啊,柔小姐又不是第一次被发现玩车震,怕什么。兄弟们,先忍着,到了地下车库,就放开了伺候好柔小姐。”
邪婬一声笑,车子直趋辛天大厦的地下车库,柔善美整个被捆绑着,除了嘴,哪里都无法动弹,左手边的男人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大掌探入了她的衣领不断动作,表情邪婬享受。
右边的男人也不甘示弱,从衣领中,摄住了她的另一半,肆意玩弄。
这种屈辱,比躺在阮向南身下更加绝望,柔善美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下,她这样的表情,却更引起了男人们的兽欲,等不及的扯下了她的外套,拉下她的T恤,露出她胸口一片洁白,就在两人想要连带着拉下她的内衣的时候,前面开车唾了一声:“靠,都想找死吗?你们再搞,老子要HOLD不住了,老子这车都不能专心开了,就这么三分钟都等不及,出车祸了才高兴是不是?”
那人好像是个头儿,他这样一说,后面两人不敢动作了,柔善美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半敞胸口被夹在两人之间,她心底里只剩下一丝希望,希望刚才那个电话有接到,电话那边的人有听到。
车子不多会儿就驾入辛天大厦停车场,在一处面对着摄像头的地方停了下来,柔善美知道他们是故意的,他们存心要毁了她。
只是她却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派来的,能和她有这样深仇大恨,巴不得毁掉他的人,这世界上有两个,一个是阮向东,一个是柚子。
可是阮向东说了,他已经放下了,至于柚子也别送到了国外,再说柚子虽然泼辣蛮横,但是绝对不敢做出这种事情来,简单说,柚子没这个胆,她所有便宜,只能在口头上占。
到底是谁,难不成真的是阮向东,那些照片是阮向东报复的第一步,这次绑架是他安排的第二步?
“寒子,你先来。”不等她想完,前面开车的男人忽然一步跨过的车档,跨坐在了柔善美身上,目光贪婪露骨,邪婬下流。
完了,这次真的要完了,在他扑下来亲吻自己脖子和胸口的时候,柔善美被大面积的绝望所覆盖,那游走在脖子上舌忝舐,就像是一万只沾血的毛毛虫在脖子上爬过一样,恶心的她阵阵汗毛倒竖。
她开始大喊:“救命,救命啊!”
可是凌晨的地下车库里,回答她的之后一片死寂,还有一车子邪笑和嘲弄。
“叫啊,尽管叫。”
身上的男人一把拉扯下了她的内衣带子,俯身就要去舌忝,只是不等他的嘴触及到她的皮肤,车子的挡风玻璃猛然一声巨响,碎成七零八落,碎片飞溅,有一片还打倒了柔善美的腿。
她喜极而泣,终于有人来救她了。
相对于她的喜悦,那三个绑匪的脸色骤变,一把打开了车门,操起了座椅底下几把西瓜刀,就怒吼着冲了出去:“哪个王八蛋敢砸老子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