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横竖还有那么几天呢。”我比了个OK的手势,沈缅边看我边摇头。
那些嘱咐的话他恨不得每天说上一遍,然而我总能在他开口之前比出万能手势OK,于是他只好转身去整理药材顺便乖乖地当他的居家好男人。
很多时候我都默默叹息着,可惜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我却很清楚他不是我的居家好男人,这男人无比小心,且口风紧得很,除了叮嘱我莫要跑出去以外,就是不肯透露半点他的“心上人”,我都疑心那天下雪时,我是不是听错了看错了,那样子沉浸在回忆里的沈缅,显然被哪家的姑娘绊住了心。
在我正准备对他施以威逼利诱以让他变成宝宝的干爹或者略施计谋套出他那小心思之时,香喷喷的烧鸭粥出炉了!我嗅着那味道,虽没有以前厨子老丁做的味浓香醇,可是沈缅不知道放了什么药材,竟然让有些油腻的荤腥味变成了清新可口的某某某草味,烧鸭一出,谁与争锋!
肚子里却忽然疼起来,就那一刹那的疼,就有撕心裂肺的感觉,我竟然只“嘶”了一声,一个没撑住,摔在地上,沈缅没反应过来,待我拼尽力气挤出五个字,“快去找稳婆……”
他才一拍脑袋,刚要跑出去,又回身从药架子上取了一片细参压在我舌下,才匆匆忙忙跑出去。
我疼得根本就没了叫喊的力气,紧紧攥着手上的衣角,意识几度有些模糊,我扯着手腕上的红绳子,忽然就想到娘亲,她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子的疼,真不是人类可以忍受的痛楚啊。强迫自己睁眼,偏偏眼泪很快溢满眼眶,我一狠心,在自己的手背上咬下牙印,十四,好疼啊,你在哪里?
明明很想喊出来,耳朵却是听不见,我知道这是自己要晕厥的前兆,有个很大嗓门的女声忽然在耳边炸开,“用力,快用力,不行就大声叫出来!”
快疼死的时候你叫声试试看,叫得出来才怪!又不是一刀结果的,这样绵延无边的疼痛才是快让人崩溃的,我在心里苦叫着。
那女声又对门口叫道:“苦萝,找棵苦萝来!”
外面传来沈缅的声音,“大冬天的,上哪儿找去?”
那女人又道:“快去买,没了苦萝人就没气了!”
我欲哭无泪,最近的集市离这儿也有小半天脚程,这一去一回,我的小命恐怕真要丢在这大清朝了。
眼前一黑,这下是真的晕了。
我是被一声啼哭吵醒的,很清亮的哭声,带着那么一点点女儿家的秀气,“是个女孩?”
回答我的是更加响亮的哭声,一声接着一声,很是委屈的样子,让人不由自主地怜心大起。
沈缅推门而入,“阿七,你终于醒了!”
我怎么好像没晕多久啊,这回的梦里也没有草原,只是大片大片的空白,让人很不舒服,抱起枕边的襁褓冲沈缅笑笑,“来,忆君,叫干爹。”
沈缅面色严肃:“阿七,你都昏迷了整整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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