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施功驱针(二)
方武君急忙探到榻前,嘘寒问病地道:“怎么了?不要乱动,是哪里不舒服吗?”殷丽霞见着他这般紧张自己的安危,呵护关怀的问候自己,一句贴心的问话,抚平了她所有身体上的疼痛,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想坐起,全身发痛。”
“好了,不要乱动,你体内存有金针,我们正在琢磨法子,把你体内的金针逼出体外,金针在体内留久了的话,可是后患无穷。”方武君语气温和。殷丽霞听着心里泛起一阵阵美丽的涟漪,激动无比,一丁点儿也不怕什么后患无穷,给她留下后顾之忧和后遗症。她却想着另一个问题,在她看来这个问题大于一切,那就是必须先取得方武君的原谅,重新成为朋友,她轻声吟吟地问道:“你肯原谅我了吗?”
其实,方武君在她舍生相救时,已对她没有憎恨的意思了,有的是更多的关爱,不过难以启齿罢了,才没有说出来。即道:“傻丫头,胡思乱想个什么?都啥时候了,问这种愚昧的傻话。你母亲坏,不代表是你坏,假如我是非混淆,不原谅你,是那种不伦不类之徒,那你只怕早已命丧我的掌下了,还能安安稳稳地躺在这榻上?”
这席深深震撼殷丽霞心灵的话,让她喜出望外、心花怒放,原本憔悴不堪的花容上,多了一层笑容。她含羞地道:“那你快给我驱针吧!让我尽快哈起来,我会配合你的治疗的。”
方武君先是同意地点头,后又跟着否定地摇头,道:“你可要慎重考虑清楚,那可是关系到姑娘家的名节,你要知道,姑娘家的名节可重过性命,重过世间的任何东西。”殷丽霞面色含春地娇羞样,十分坚定地道:“没关系的,我早想过了??????”此时,倏然敲门声响起,外边传进男人洪亮地声音道:“各位客官,你们要的酒菜已经备好,是不是现在用餐?”
刘叔探过身打开客房门,道:“小二哥,你把酒菜搁到间壁的客房,我们会去那边用餐的。”店小二“嗯”声落,笑脸走开了。刘叔回过身问道:“小方兄弟,既然殷姑娘愿意配合治疗,那你赶快为她驱针疗伤吧!小姐、孙姑娘,我们到院子里等小方兄弟驱完针一起用餐。”
方武君目光环视过大家,微微点了一下头道:“你们赶了一天的路,早已饥渴难当,不必等我了,先吃便是,天都黑了,再说等一下饭菜凉了。”看到他们同意后,移身出了客房。但孙梅艳与韩雪走出客房时,显出极不乐意的面容,孙梅艳一边走出客房心里胡乱想着:气死我了,君哥哥竟然要与月兑光衣服的她共处一室一个时辰,万一干点别的,谁会知道?不过孙梅艳反念间一想:若不是救人性命要紧,我才不会这么大方呢?
韩雪心中的疙瘩,当然同样醋意作怪,心里嘀咕着:都怪那天山派的土匪,让我未来的好相公和别的姑娘月兑掉衣裳欣赏,天山派该死,真该死,死了还害人,哼!气煞我了??????
韩雪与孙梅艳这两个娇艳的美人,一出客房,犹如坐上了针毡,在院子里望着那间悉心牵挂的客房,两人无不恨自己没能有双透视眼,好瞧清楚客房里的一举一动。可偏偏就没有透视眼,于是,她俩才心急如焚地来回渡着身影,欲平息心里的躁动不安。
孙梅艳在焦急等待中踏着沉重的步子,那韩雪何曾不是一样的情怀?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走走停停,那份要命的焦躁不安,随婀娜的身姿游荡,已经写满了整张脸腮,一眼便能瞧出她心急如焚与无可奈何的惆怅,能叫她不魂不守舍吗?
刘叔坐身院里的旁侧,岂能看不出她俩的芳心?于是调侃地道:“呵呵!我你们是恨不得没有特异功能啊!否则可觑探到心目中认定的情郎如何与一个果身艳体的美女在密不透风的客房里那些动作。不过你俩还真是幸运,没有特异功能,倘若真能探觑到那驱针的艳幕,呵呵!只怕你俩心会更酸哦!”
韩雪嗔怒道:“刘叔,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了,你这样寻人家开心,不理你了!”她又来回渡着身姿。孙梅艳附和道:“是啊!没正经的,不理你了!”刘叔“嘿嘿”一笑,没再多说。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孙梅艳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停下来回走着的身姿,道:“雪妹,你跟着瞎急个什么?别走来走去挡着我走路好不好?”
韩雪看到她把莫名的火怒往自己身上撒,她正好找不到出气筒,便反唇相讥地道:“哎,艳姐,你讲不讲理,叫我不急,别挡着你,而你呢?岂不一样,瞎急个啥?”她当仁不让、不依不饶地杀了个回马枪,又继续扭动着婀娜的身姿走着。
孙梅艳心直口快地道:“我当然急了,我同君哥哥此次出来,等顺利报了血海深仇,我叔叔有可能会替我们完婚,你想想,现在我未来的夫婿跟一位美貌得不吃烟火的姑娘家独处一室,还得卿卿我我的,万一发生了不该之事,我??????我??????我??????怎么办?”
韩雪心想:八字都还没一撇,就想着完婚,真不要脸!再说以后的事情谁能算个准呢?思绪飞快转过,韩雪一笑,附和孙梅艳口味地作了分析,道:“喂,我漂亮的艳姐,你多虑了,方大哥可是谦谦君子,你这么想他,有些过分喔!岂不贬低了方大哥的人品吗?再说呀!殷丽霞那般伤重在身,方大哥也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再就是她再怎么美,还是女魔头之女,就算她想给方大哥白白的便宜,方大哥也不会捡那种扎满荆刺的便宜啊!”
孙梅艳被伶俐地一提醒,似如醍醐灌顶一般被从容地输入了智慧,那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大半,展颜一笑,道:“雪妹,还是你聪明过人,等我同君哥哥完了婚事,一定劝夫婿再纳你为妾,这样你到时可以在一旁给我出主意喽!”
韩雪听到她好不要脸,积极自私的想法,心里虽是反感,但孙梅艳直言不讳道破了自己的心扉,不免让俏脸添了一层红霞,羞色的面靥,啐道:“艳姐,你敢再笑话妹妹,等方大哥出来,我叫他好好修理修理你??????”她话到此处,客房里传出了殷丽霞逼出金针时的尖叫,所以中断了往下说,屏住呼吸,侧首探望客房木壁,凝神静听着动静。
此刻,刘叔猜出了九不离十,定是金针驱出体外时的嚎叫声,但还没有妄下结论。因为方武君事先说要一个时辰才能完成驱针,可眼下还不足半个时辰。再反过来想想,若是方武君真在半个时辰内驱完金针,那他的功力造境,可谓高不可攀的苍穹,怎能不叫他暗生佩服呢?他可是一个十八岁的青年,能不让刘叔佩服得五体投地都难啊!
再则,殷丽霞身体内的金针,假如让当今武林绝顶高手来驱针,想要驱针成功,非得二人以上才能做到,但还需费上几个时辰。之前方武君撂下话说,会在一个时辰逼出金针,刘叔心下也是将信将疑,还暗讨他狂妄自大,有吹牛皮的味道。顺笔一提,既然方武君功力深厚无比,世上无人能极,那他为何不直接上天山派去找仇人报仇雪恨呢?那是大家所知的不够全面,要知道他仅有高深莫测的功力,不代表剑法超群,何况方武君还不善于驾驭深厚的功力,发挥不了更大的威力,真正遇上顶尖高手过招,只怕会讨不了好。方武君到面前打止,学到的只是一套平庸剑法与父亲教授的功夫,可他的仇人,那可是当今技压群雄天山派掌门兼武林盟主,若要报仇,当然远远不够。
刘叔纵身站起,抚了一把胡须,脸挂笑容地道:“好了,据我估计,刚才那声尖叫,殷姑娘体内的金针已被驱出体外,只待他俩稍作疗息,会出来了。”他道完又镇定地坐。韩雪惊讶与高兴交加一起,不肯定地问道:“真的吗?真会这么快就搞定了?”
孙梅艳在她问声中探过身,坐到刘叔的对面,腼腆地问道:“刘叔,你猜到君哥哥快要出来了?”刘叔笑容可掬地点了一下头,道:“急什么?不会太久的。”孙梅艳相信地点过头,便沉思起来,只剩下韩雪在来回地荡着身影。
方武君看到他们出了客房,即探过身闩好客房的门,回身到殷丽霞的榻前,细语道:“殷姑娘,那我开始为你驱针,你准备好了吗?”
殷丽霞知道他在征求自己的同意,可一想到马上要当着他褪尽衣裳,倏然俏脸涨红,羞色答答地耷下了脑袋,像蚊子叫一般“嗯”了一声,方武君伸手封住她的痛穴,把她扶坐盘膝,跟着自己也上床对面打坐,双眼望着她羞红的脸,心里在说:“那我开始了?”此时,殷丽霞羞臊难当地闭上了双眼。
方武君伸出有些笨拙的手,解着她的衫裙带子,顿时呈现他眼前的是一个翡翠色的肚兜,肚兜被一对隐藏下面的乳峰顶起,顷刻之间,他有种意乱情迷的冲动。但他深深明白不能有私欲不能分心的,否则定然会走火入魔。他丢下手中的衫裙,又解开了肚兜。适时他被眼前少女迷人的“景致”看呆苶了。的确,那“白绣山皙”能引人遐思。然而,方武君仅片刻间恢复了平静,因为他知道万万不能动恻隐之念。他虽然对白皙光滑细女敕的异性**充满好奇的年龄,正当血气方刚。可他明白不可因一己私欲害人性命。在恢复了冷峻刚毅后,他只考虑到一心将她体内的金针逼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