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施功驱针(三)
殷丽霞在闭上双眼后,当他解开自己的衫裙带子时,心狂跳不已,忍不住又睁开了眸子。在他月兑自己肚兜时,再也没勇气看下去,羞臊得再次闭上了眸子,心中的情绪是那么的繁杂,即欢喜又埋怨,暗暗在道:“你真是我的冤家,先是觇窥人家沐浴,后又亲吻人家喂药,这次更糟糕,全身上下一览而尽尚不够,还得肆意轻薄地模上一遍。”她思绪到此,倏然觉得一股强大有劲又温慰的精元气,由丹田、百慧穴贯入自己体内,很快传遍了周身。霎时间里,她仅穿一条花短裤的苗条躯体,被方武君的内力缓缓升起,又慢慢地降落,反反复复的进行着。不过每次升腾起时,都带来一种无比舒畅,以及位置也没有超过他盘坐的头顶。
当盘坐的娇体又一次升到他身前方时,突然间娇体开始翩跹的旋舞,她觉得周身的气穴通畅许多了,仿佛进入仙境一般,整个身躯轻飘飘的,她旋转舞动的娇体又一次缓缓落座到榻上。方武君双手一晃,即刻间她背对着了他,娇背部的要穴精元气不断的输入,不久后,她所有紊乱的经脉已然畅通无阻。此刻,方武君盘坐的身子缓缓升起,晃眼间,他的身影倒立,掌心摁在她头顶的天灵盖穴上,输入精元气。
仅一会儿,殷丽霞额头的香汗淋漓,周身的细胞不断膨胀,也就是这一刻,方武君已将十成的功力聚集掌心,缓绵绵地输入,同一时间里,殷丽霞感觉全身越来越膨胀,即“啊”地一声大叫出,随同暗藏她体内的金针朝四方飞射出体外。方武君眼见大功告成,缓缓倒过身影落坐入榻上,盘膝在她对面自行疗修了一番。
殷丽霞驱除了体内的金针,借着他输入给自己的精元气贯通经络,自行加以疗理起来。方武君很快疗修好了,睁开双眸,给果着身子尚在疗息的她轻轻披上衣裳。等了不久后,殷丽霞睁开双眼深情地望着方武君,心道:“谢谢你让我恢复了九成功力。”即起身转过,合好衣裳,方转过身来,含羞的面靥瞅了他一眼,低下头道:“多谢你为我驱针疗伤。”
方武君转过身望着她一笑,道:“殷姑娘,你奋不顾身相救于我,应该我感谢你救命之恩才对,反过来谢我做什么?哦!觉得比之前好些了吗?”
“不好!”殷丽霞端妍聪慧,即秋水含情地望着他撒上一娇,跟着又道:“我是救你,但你又救了我,算是扯平了,以后谁也不言谢,行吗?”
方武君明白她的用意,是叫他不要再说什么感恩戴德的话,他微微点了一头。可她说不好,方武君认为没道理呀?若是他料测不错,猜她定然恢复了九成功力,又怎么会不好呢?于是他愚笨地问道:“不好?不可能吧!怎么会不好呢?难道体内还有余针不成?要不让我看看,把余留的逼出体外。”
“谁说体内还有余针?哼!还想轻薄我呀!你想得美。我说不好当然是不好,那那样不害臊的轻薄人家,先是偷窥人家沐浴,后又亲吻人家喂药,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是有感觉的,此次倒好,来了个变本加厉,看了还不够,硬把人家全身模了个遍。我冥冥之中遭遇上你这么一个色心不减的大,你说我能好吗?不过话分两头说,既然本宫主已钻进了狼窝,便不管那么多了,就与狼共舞一程。只是将来你若是不娶我,你说我能好吗?”殷丽霞道字含情地脸色,还有一层媚娇之态,让人看了岂有不动之以情之理。
方武君分析着她的意思,蓦然回想刚才的那一幕春光呈现的驱针镜头,脸上不禁发热,为避免尴尬,他岔开话题敷衍道:“殷姑娘,我可事先声明,你若是跟你母亲那般残害江湖武林同道,我可不会念你舍身相救之恩,而对你心慈手软的。”
殷丽霞才不管他言语带刺,即风情万种地娇躯扑过,抱住他喁喁私语道:“我才不管江湖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只要你爱我行吗?”
“可笑,等到哪一天我同你母亲操戈相见,成了仇家,我必然为武林除害,倘若我真杀了你母亲,你还会万般挚诚吗?我看未必吧?爱与不爱,实是难以理顺的,还是顺其自然吧!”方武君傲然掰开她拥抱自己的手,又道:“好了,你也别怪我话戳痛你的心,假如你母亲和我兵戎相见是有可能的,嗐!不提这些也罢。走吧!我们出处吧!他们都在外边院子等着,想知道给你的疗伤的情况,走嘞!”
殷丽霞“嗯”了一声,移动莲步跟在他身后,朝门口迈去。
客房的门“嘎”地一声响打开了,看到方武君与殷丽霞走了出来。孙梅艳与刘叔都站起身相迎着他从容地朝这边走近。韩雪在开门后,停住了脚步,双眼僵直地看着方武君,脸呈惊讶的喜意。方武君一边走过道:“好了,没事了。”他身后紧跟着的殷丽霞带笑道:“不好意思!害你们担心了这么久。”
“没有啦!只要你好了,没事了,大家也高兴嘛!”孙梅艳嘴上说得乖巧,心里的醋意可还没完全消尽。刘叔抢话道:“好了就好,先吃饭去吧!”他道罢,五人即挤进一间摆上美味佳肴的客房,欢声笑语中吃喝起来。
中原大地。
位处巍峨挺拔、错落互叠、蜿蜒延绵数百里地的大山腰上,有一座占地近百亩地的大宅院庄,院前大门上横梁上竖着一块有数百年的牌匾,写作“天山派”三个大字,院中的广场上有数百名青布衫汉子,列成纵队正在操练天山派的武功,看上去都是些粗浅平庸的招式,可他们演练得极为认真,大广场的左右后三方遍布的是多得难数的楼台、亭阁、厢房,以及宽大的花园。若是站在山巅之顶探观宅院,更能显出这座大宅院庄的雄伟气魄。从广场中央逶迤着一条用麻石铺垫成的路,直延天山派宾客总厅堂,堂上的主座上坐着一位四十开外的中年男人,身着青缎长衫袍,其貌鼻正口方,留有一绺儿黑须,身形魁梧,正是那人面兽心、丧心病狂、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孙鹏,与这人面兽心大魔头同坐一堂的是一位三十多岁风韵可加、鬓鬟軃媚、丰神绰约、唇红齿白、柳叶细眉的女人,她今日身着蓝色衫裙,淡妆素抹,一眼望去宛然海棠斜映水面,给人观之不足,看之有余之感。尤其她头戴各式首饰,将她衬托得不合实际年龄之美,让她显得更为娇艳动人。这个美丽动人的女人正是天方镖局来到天山派已有十余载的陆倩晴。
今日晌午,陆倩晴在宾客总厅堂找到孙鹏,是想讨谈失踪十余载的孙梅艳。孙鹏虽无恶不作,但是也是有弱点的,他多年来对失散的骨肉孙梅艳的下落,从没有怠慢或放弃过打听,然而带回的消息总是下落不明。他无奈地道:“晴儿,你今日心情看上去不错,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事关人命,是不是算有事?”这句挂在陆倩晴嘴上十余载的话,孙鹏听得耳朵都起了厚茧,他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陆倩晴看到他无动于衷的样子,又气又恼,继而道:“梅艳都十年多杳无音讯,亏你还是人家的爹与堂堂天山派掌门兼武林盟主,说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惊骇孙鹏神经的字字句句,让他连连叫苦,实是没折。天下偌大,要找一个有心躲藏的人,无疑是大海捞针,谈何容易!他接话道:“可我也是一个人,没有通神的本领。”他声落看到陆倩晴紧绷着一张苦瓜脸,就想宽慰她一下,依旧装着自信十足的模样道:“放心吧!我的女儿丢不了,迟早会回来的,你也别整天为这件事伤神恼火,其实我何曾不是一样,梅艳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都十年多了,我派出成千上万的门下弟子打听,还在官道要塞设有关卡,终就徒劳无功,没有消息,我奈如何?”
陆倩晴翘着个嘴巴,道:“梅艳十年来无影无踪,我不疯已然万幸的事啦!”
“好了,晴儿,都答应你,我会尽快用最大的能力把梅艳找回来,你也不要太心急了好吗?”看到陆倩晴点了一下头,孙鹏又道:“现在眼下当务之急是准备一年后的天下武林英雄大会,英雄大会十年一度,我不能有丝毫的马虎与怠慢,否则盟主的头衔又要更换人了,依我目前的功夫来预算,虽有几分胜算,可为了做到万无一失,我必须抓紧时间把霹雳掌练到最高境界。说不定被常威救走的那个毛头小子如今长大了,会与梅艳出现在英雄大会上是完全有可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