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偲和步渊的母亲步致水又来“闲溢”看这些人了。喻致水一来就目不转睛地盯着霍丞云看,好似一眼就要把霍丞云看穿了不可。
“你就是霍丞云?”步致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霍丞云一个劲的点头:“是……是呀!伯母,我就是霍丞云!”步致水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说“你们仨对都订婚吧!”仨对?哪三对?也没听有人提起过呀!而且小小都年纪,定什么婚?霍丞云心想。“妈!丞云和我,也只是在试用期时,若女儿真的想嫁了,自然会和妈妈说的!”步偲立刻反对道,要真定了,以后怎么办呀?步渊也说:“要定也应该是四对定呀!”步致水皱了皱眉头,说:“顾濒的婚礼随他自己定,关我什么事?”显然,喻致水对于顾濒还是很生气的,不过,不知为何,顾濒和欧箴都不在这儿。“若我们真的想订婚,就是伯母不说,我们也会自己定的!”霍丞瑟说。步致水摇了摇头说:“你们这些孩子长大了,我们也老了,你们自己决定吧!”便走了。大家也各干各的事去了。
霍丞云回到自己的房间了。“咚咚咚……”有人敲门,霍丞云打开门一看,是步渊。“你一定很疑惑为什么是四对人要定婚吧!”霍丞云未开口,步渊就开说了。霍丞云点了点头说:“是呀!我来到‘闲溢’这么久,都没有听说还有这重关系!”步渊笑了笑说:“霍丞瑟和闵琏,我和蒲扇纤,你和偲儿,顾濒和欧箴。”“什么?”霍丞云觉得很惊奇,“你说,霍丞瑟和闵琏,你和蒲扇纤?”步渊点点头:“是呀!我和扇纤从小定的是女圭女圭亲。至于丞瑟和琏儿,他们,相当于联姻,不过他们还是有点感情的!而且,我发现扇纤喜欢的是缪修。强扭的瓜不甜,所以,我想我和扇纤这女圭女圭亲迟早要废除的!”霍丞云听了,浅笑道:“你还真清楚呀!可是,大哥,我还是得告诉你,喜欢和爱是不同的。你那么确定扇纤对缪修有喜欢,就不确定扇纤对你有爱?”“不确定。”步渊摇摇头说,“但我不会娶她的!”每个人都有自己难言之隐和苦衷,步渊不说他为什么不娶蒲扇纤,霍丞云也不会强人所难,逼迫步渊说出他为什么不娶蒲扇纤的原因。
“为何你戴着面具把自己隔离,为何你戴着面具把现实逃避,颠倒的黑白看不出错对,真假的表情分不清好坏……”这是零点乐队的面具,步渊的手机铃声。“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步渊说。霍丞云摆摆手,示意他去接吧!不过步渊去接电话,与他霍丞云有什么关系呀?
过了一会儿,步渊又到霍丞云的房间里来了。天哪!这步渊怎么天天要粘着霍丞云呀?“嘿!丞云,我爸说五一劳动节让我们去广州玩,听说广州的广州塔有全世界最高的摩天轮,好像是四百五十米高!”步渊苦恼地说,霍丞云的身子不知为什么,颤了颤。步渊发现霍丞云的不对劲状况,问:“丞云,你没事吧!”“呵呵!我是谁呀!我霍丞云怎么会怕呢?”但霍丞云额上已有细细的汗珠。“你真的没事?”步渊又疑惑地问。“对了!步渊,今天多少号了?”霍丞云立刻转移话题。步渊拿起手机弄了弄,说:“三月三十号了!你到底怎么了?”“不知道是条件反射,还是为什么,总觉得那儿不好。”霍丞云说,“唉!又要到四月一日了,我该去准备准备了!”步渊点了点头,心想:四月一日,愚人节,不知道丞云要玩谁。头脑中出现了一个名字和他的面容。无奈地笑了笑:“顾濒呀!你怎么那么可怜呀!你好歹坏歹,也要等愚人节过了,再都罪人吧!”
“步渊,你开车随便送我去一个店里买点好不好?”霍丞云从抽屉里拿了一些钱,又对步渊说。步渊冷冷地看着他,又想到什么,浅笑地看着他,说:“好的。”霍丞云看着他的变化,也浅笑地说:“呃……步渊呀!我还是找我哥去吧!”便走了。步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模了模自己的脸,我笑起来很恐怖吗?为什么我笑一下,大家都要躲着我呢?步渊又笑了起来,自嘲地笑了。